「丈量整個洪荒的靈脈分布?」听得鴻鈞最終的話語,帝江最終無奈點頭答應。浪客中文網
「這事情你也莫要著急,有這地書相助,你這活兒也會輕松點的!」鴻鈞見得帝江臉色難看,也知道自己這任務著實難以完成,是以當下連忙出聲安慰道。
「這任務晚輩已然接下,那前輩需得告訴晚輩我整個巫族能得到什麼好處?」既然條件無法改變,帝江當然得將巫族的利益最大化,這才符合帝江作為巫族一族之長的職業操守。
「好處麼,先前你等算計貧道的事情一筆揭過,這可以算作其一。」鴻鈞略微沉吟,見得帝江可憐巴巴的模樣著實可憐,當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連忙揮手遮掩道。
「其二呢?其二又是什麼?」帝江听得鴻鈞親口答應自己接觸彼此之間的因果,心頭最終一陣放松,當下臉上露出笑容,對著鴻鈞施禮感謝道。
「其二便是貧道允你巫族一次生機!」
帝江听得鴻鈞這般許諾,當下一個震驚,似是不確定般竟是再度問道︰「此話當真?」
「自是不會誆騙你等!」鴻鈞點頭,伸手自虛空之中一抓,凝出一枚金色符,交予帝江仔細囑咐道︰「持此符前去梳理洪荒靈脈,也送你一個機緣!」
「二叔,您老人家又有什麼獎勵?」心滿意足的收下金色符,帝江轉身,看著仍是閉目打坐的二叔天涯,當下小心踱步行至天涯面前,輕聲出口詢問,臉上卻滿是期盼之意。
「便是那聖人都許下這麼大的機緣,你這二叔怎麼也得更加照顧吧!」帝江看著緩緩睜開眼楮的天涯,心中不由這般想道。
「你啊!」天涯似是看透帝江心中所想,當下一聲嘆息,卻是伸手自玉京山將混沌鼎喚來,單手托住,這才滿臉凝重囑咐道︰「此次你一人梳理洪荒靈脈,任務著實間距,貧道便將這混沌鼎借與你,此鼎當護的你周全!」
天涯說罷,當下單手一送,便見的混沌鼎化作一道青光,徑直鑽入帝江眉心神識海之內。
帝江神識內斂,見得神識海之中上下不斷浮沉的寶鼎,心中一陣感動,當下對著兩位前輩保證道︰「二叔前輩且放心,帝江不會叫二位失望的。」
「你且自己小心便是,這事情急不得,你自己掌握度量便是!」天涯搶先開口,仔細囑咐一番,這才點頭示意帝江退下,等待帝俊等人的最終結果。
鴻鈞看著端坐在下首的帝江,心中沉吟一番,最終還是傳音問道天涯。
「道兄,便是帝江一人怎能完成這事情?便是我等行遍洪荒亦得需要半日,今日告訴道兄,貧道以為單憑那帝江一人,貧道卻是信不過其能力的!」
「道友莫要著急,那帝江既能為了一眾兄弟姐妹委屈自己,那其巫族一眾又怎會叫自家兄長一人去干那麼辛苦的事情?道友只需得靜心等待便是!」天涯見得鴻鈞終于開口發問,當下微微一笑,看著自己座下神識探究地書之妙的帝江佷兒,眼中難掩的卻是驕傲與自豪。
「既然道兄這般堅持,那貧道也不好多說些什麼,這段時間只能拜托道兄了!」鴻鈞知曉自己先前道心崩潰,雖被天涯大神通救回,可是這體內點點隱患需得自己閉關剔除,至此關鍵時刻,鴻鈞心中縱然萬分不願,一切也只能拜托天涯來處理。
「道友放心便是,道友既能自大劫之中月兌身,待得身體復原,道友還得帶領洪荒眾生抵抗大劫呢?」察覺到鴻鈞心中淡淡失落,天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閉上眼楮,就此坐在蒲團之上靜靜得帶帝俊等人的最終商討結果。
半日之後,帝俊一眾陸續自紫霄宮後殿走出,來至鴻鈞與天涯面前,一一行禮見過這兩位前輩,便由太上老子率先開口回稟道︰「老師,二叔,我等已然初步有了決斷,準備在天庭處張貼告示,通知洪荒混元境界的大神通修士前來相商。」
「集思廣益也算是不錯的方法,只是這期間事情拿捏你等須得心中有數,不若這樣,百年之內將最終結果告訴貧道,如若不然,時間拖得越久,便是貧道也承擔不起這重重積攢之下的大劫威力!」
「謹遵老師法旨!」老子點頭應下,卻是見得帝俊再度開口問道︰「前輩,這事情雖有前輩首肯,晚輩懇請前輩降下法旨,也好證明我等正宗!」
「也罷,貧道便將這乾坤鼎先交由你保管,待得百年之後,邊有你帝俊並那答復一起交還貧道!」
「多謝前輩!」帝俊雙手捧過乾坤鼎,神情之中一陣激動,當下躬身退下。
「既如此,你等且再去天庭商議便是!」鴻鈞下了逐客令,叫一眾弟子並帝江帝俊二人退下,這才再度問道天涯。
「道友怎的對他們這般有信心?」
「上次大劫,貧道一番算計,卻是叫那先天三族差點滅族,此次大劫降臨,本想著有道友相幫,卻是不想天道出手,竟是使得道友只能枯坐紫霄宮之中,不能干預大劫,卻是叫貧道萬分失望!」
嘆息一聲,天涯眼光隨著眾人陸續離開,最終嘆息一聲說道。
「道友亦是認為這次貧道糟了算計的事情關于那天道麼?」鴻鈞神情沒落,單指一直上頭問道。
「莫非道友還以為這事情與那天道無關?」天涯一聲冷哼,顯然對于那存在于冥冥之中的天道萬分厭惡,當下也不忌諱,直接開聲呵斥到︰「那天道顯然不想我等出手干預大劫,是以先是貧道的窮奇徒兒遭劫,繼而道友道心崩潰!」
「難道道友這聖人是這麼不堪一擊麼?」
隨著天涯的一聲反問,鴻鈞臉色一變再變,最終無奈搖頭道︰「貧道假假亦是聖人,怎會這般脆弱,先前只是不想這麼想來,如今天道出手,貧道自會竭力抵抗。」
「不止要抵抗,還要主動出擊!」天涯語音鏗鏘,顯然對于那天道已然是惱怒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