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根本就不想成親,就算你不幫我,我也會逃婚。皇上,要怪就怪臣女吧!」夏芸惜拉開君奕楓的手,再一次跪倒在皇帝面前,激動地解釋著。
「芸惜——」
「夠了,全給朕住口!」順武帝威嚴的喝了一聲,怒目看著倆人,「夏芸惜,朕知道你不滿意這樁婚事,但朕的聖旨已下,婚禮已成,你就是和碩王妃,若逃婚就是違抗聖旨,到時不只是你,就連夏家也難逃罪責。還有你,奕楓,身為兄長,居然竄通自己的弟媳私逃,這事要是傳出去,朝臣和百姓會怎麼看待我們君家皇室,別國又會怎麼看待我們晉陵王朝?你實在是令朕太失望了。」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向仁孝著稱,溫雅冷靜的二兒子,居然會做出這種事,真是讓他又驚又氣。
君奕楓自知理虧,垂眸跪下,「兒臣知罪!」
芸惜也被斥得心頭凜然,不敢再發言,怕自己說多錯多,不但連累奕楓哥哥,還會連累夏家。
順武帝冷哼一聲,對著錦衣衛喝令。「來人,把燕王押回去,听候處置。」說完,氣怒地拂袖離去。
皇帝下今,無人敢不從,君奕楓再不甘願,也只能遵旨離去。臨行前給了芸惜一眼,似乎在說,他不會放棄,一定能想辦法帶她走的。
芸惜看懂了,可是相比這些,她更擔心他的處境。皇上會怎麼懲治奕楓哥哥?他會不會有事?……
一直不出聲的君昊煬,似乎也明白發生什麼事了。他蹙著眉,看了看被錦衣衛押著走的二弟,再看了看神色冰冷的四弟和一臉憂慮不知所措的芸惜,心中沉甸甸的……
其實,他早就看出四弟與二弟不和,只是不明真相的他,不知該怎麼去處理。而且他們之間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就擱置了!可經過剛才這麼一鬧,他才知道,倆人的恩怨可不是一般的深,看來他有必要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想罷,君昊煬便隨著錦衣衛離開,雷柏也被帶走了,現場只剩下君奕宸和夏芸惜。
濃重的夜色籠罩著大地,隱隱有霧氣升起,遮擋了本來就不明亮的月光。
「回宮。」君奕宸冷厲的目光掃向她,今晚的計劃是很順利,但這女人膽敢逃婚,他就絕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說完,轉身就走。
走了幾步後,竟發現她還站在原地,並沒有跟上來/。瞬時臉一沉,疾步走過去,一手掐住她的粉頸,眸光凌厲駭人,「你听不到本王的話嗎?」
「我耳朵沒聾。」夏芸惜挑釁揚著頭,迎上他的視線。
「既然听到,那怎麼還不走?」他眸光更寒,手上一用力,縴細的脖子頓時留下一道深深的勒痕。
「听到又怎麼樣,我為什麼要听你的去做?」夏芸惜忍著疼,猛地屈膝抬起,對著君奕宸的肋骨處踢去,迫使他放開自己。
然而君奕宸的速度更快,一出手就握住了她的腳踝,再用力一拉,她的身子便失去重心朝後仰去,結結實實跌在地上,尖銳的石子硌住她的後背,不禁悶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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