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116下藥

作者 ︰ 天堂有傷

顯然,御初寒今天晚上為夏清清準備的衣衫,全都一件不落的全部還回到了他的手上。而且這還回來的方式,擺明了是在挑釁和羞辱。

那些衣衫光鮮的賓客,原本正幾個人圍成一團討論的面紅耳刺,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那些原本已經離開的黑衣人還會回來,等看清他們拿回來的東西後,賓客都面色凝重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悌

御初寒猛然的斂緊了雙眸,黑眸噴火的盯著面前的星墨,一把揪住他的肩膀急切的問道。

「你們把她怎麼了?」

這些衣服,顯然不是夏清清自願月兌下來的,要不然,這披肩和裙子,怎麼會有生生被撕破的口子。而能強行月兌下她衣服的,也只有那個自稱是她哥哥的狂傲男人。就算是有血緣的親生兄妹,那也有不能逾越的界線,他怎麼能把夏清清的的所有衣服全都扒了下來,他到底想要對她做什麼?悌

一想到瘦弱且羞澀的清清被一個男人伸出惡魔之手強行扒光了衣服,御初寒就心痛無比,鉗住星墨胳膊的手也頃刻間收緊。

星墨只覺得肩膀一疼,那捏住他肩胛的幾根修長的手指,像是要扎進他的皮膚里一樣,他的雙眼里頓時閃過一抹驚訝。諛

傳聞,留城的太子爺,為人風流不羈,無心從政,出入情、色場所換女人如衣物。星墨驚訝的看著御初寒冷,如此傳聞的一個男人,怎麼偏偏對夏清清如此上心。諛

驚訝的同時,星墨又不禁為自家少爺擔心,有著一個如此優秀的男人深愛著夏清清,就算現在她愛著少爺,也不能保證今後她不會變心,不會軟化在御初寒的編織的溫柔里。

肩膀的痛又加重了一分,星墨抓過御初寒擒住自己胳膊的手,想把它從自己的胳膊上挪開。不知道是御初寒太過生氣,還是本身他就是一個經常鍛煉的男人,所以他挪的很吃力。他看到面前抱著衣衫一臉痛苦的男人,突然嘴角就扯出了一抹笑。

「御少真會說笑,清清是我家小姐,我們當然不會把她怎麼樣。我們夏家也算是有頭有臉,家教嚴謹的家庭,少爺只是說小姐不懂事,不應該隨隨便便接受陌生的男人送的衣服讓我還回來而已。」星墨說的雲淡風輕,神色坦然的迎著御初寒凶狠的目光。

御初寒卻心頭一痛,擒住星墨肩膀的手也無力的低垂下來,他雙眼怔怔的盯著手中這些衣服,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夏清清身上特有體香,那撕裂的破口,深深刺痛了他的雙眼。

是啊,不論他跟夏清清在一起的時候多麼快樂,可是他對于她來說,始終是一個毫無瓜葛的陌生男人,他連送她一件衣服都沒有資格。他突然有些嫉妒那個自稱是她哥哥的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帶走她,疼她,寵她,陪在她身邊。

星墨見御初寒已經有些動容,不由得再次補充了一句。

「御少,我們家小姐才十八歲,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大一學生,她實在是跟御少你不合適。」

星墨話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他希望御初寒不要再跟夏清清見面。這一次已經讓少爺如此生氣了,如果他再跟夏清清糾纏下去,難保下一次不鬧出人命。

聰明如御初寒,他又豈听不出星墨話里的意思。只是這個人世間,最不能控制的,恐怕就是愛情,他御初寒既然愛了,又豈會如此不明不白輕易的放手。他猛然捏緊了懷里的衣衫,沖著星墨冷聲一句。

「幫我帶一句話給你們少爺,不管他是誰,如果他敢傷害清清我都不會放過他。」

御初寒迫切的想知道帶走夏清清的男人的身份,那個男人自稱是夏清清的哥哥,可是看清清的痛苦又惶恐的表情,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既然他們都不願意說,他就親自去查。

他也需要冷靜下來認清自己的心,要分清自己對夏清清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是這幾天歡樂相處造成的短暫迷戀,還是驚鴻只一瞥,愛到死方休非她不可一生一世的雋永情深。

星墨听到御初寒的話,整個離開的背影都一僵,他的眼里閃過一抹蒼涼。他突然間明白,今天晚上他說了這麼多根本就無濟于事,這個留城的太子爺,是不會那麼輕易的對夏清清放手,而今後兩個王者一樣男人之間像今天晚上這樣的掠奪戰一定也會頻繁的發生。

「孽子,你要敢再去找那個女人,我就跟你斷絕父子關系。」御滄海站在一邊听到兒子話,整個鼻子都差氣歪了,見星墨離開,立刻毫不客氣的沖御初寒丟下了狠話。

「你以為,這樣威脅的話,每次都會有效嗎?」御初寒俊顏一沉,煩躁的扯了扯自己原本系的一絲不苟的領帶,捏著手里的衣服大步離開。

如果不是御滄海用斷絕父子關系的事情威脅他,他今天晚上又怎麼會那麼听話的來宴會現場,他的妥協只是不想自己的媽媽傷心,但不是他可以威脅他的弱點。他有他的堅持,一旦他認清了自己的心非夏清清不可,那麼,就算是斷絕父子關系也不能阻止他要跟她在一起的心。

舞台的帷幔後面,于小語把整個宴會發生的一切都盡收眼底。她原本以為,自己今天晚上會是整個留城最大的笑柄,想不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個她又愛又恨的男人,到頭來受到的羞辱,比她還要多。

她低頭看了看手機里那些及時抓拍下來的照片,嘴角頓時不懷好意的笑。她知

道,或許這些照片現在還不能傳揚出去也不能幫到她什麼,但是,總有一天,它們會掀起驚濤駭浪。

冰冷的後車座里,全身一絲不掛的夏清清用雙手緊緊的環住自己縮成了小小的一團,企業用這樣的方式溫暖自己。不知道是心冷了還是這個十一月已經慢慢入冬寒氣逼人的天,她不但沒有讓自己暖和一點,全身反而越來越冷快要凍僵了一樣。

不經意間滑落的眼淚,是夏清清唯一感覺到有些溫暖的東西,覺得眼淚是一種溫暖,這個世界上恐怕她夏清清是第一人。她的嘴角揚起了一抹苦澀的笑,連到了這一刻她都不敢相信,那個無情的男人就這樣把她扒光了扔在車里。

有吵鬧的聲音,夏清清吃力的支起身體把頭靠向窗戶,就看到夏以天把她的衣服交給了星墨,低低的吩咐了幾句後,星墨就拿著衣服向身後的酒店走去。她頓時不解的皺起了眉頭。

這個男人他要干什麼?想起酒店里發生的事情,夏清清驚恐的睜大了眼楮,難道那個男人是想把那些衣物交給御初寒?他怎麼能那麼殘忍,酒店里那麼多賓客,還有御初寒的父母,他這樣做,讓御初寒今後有什麼臉面見人。

更何況,那些衣服里面還有她的小底、褲,他怎麼能把她穿過的這麼私密的東西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夏清清的雙眼布滿了痛楚,見到那個男人向車子這邊走來,頎長的身體被路燈在地面拉出長長的影子慢慢的來到到她的面前,她的雙手就死死的握緊。

夏以天揮手示意那些保鏢散去,他自己上車坐到了駕駛座。夏清清猛然從後車座上伸出一只手揪住了他西裝的領口,用凍的直打哆嗦的聲音問道。

「你……你把我的衣服拿到哪進里去了?你還給我。」

夏以天冷著一張臉,動作嫻熟的發動車子。

「怎麼,舍不得,可惜那衣服是那野男人的,我當然是要還給他。」

她到底是舍不得那件衣服,還是舍不得那個男人,短短幾天,她就對那個男人那麼上心?

自己心中的所猜被證實,夏清清一下子就變的歇斯底里起來,她的手胡亂的抓著夏以天的脖子,指甲劃過他的皮膚,嘴里瘋狂的大罵。

「夏以天,你怎麼能這麼殘忍,你不是人,你這個死變態……」

夏以天身形一僵,可是他卻一語不發,抿著性感的薄唇,猛然的踩下油門,把車子飆到了最快。只是那雙漆黑如墨的雙眼里,一抹黯然一閃而逝。

夏清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停下來的,她只覺得自己手上黏黏的,借著車燈一看,手上全是鮮艷的血液,指甲里,還沾著一些碎肉。她頓時驚恐的睜大了眼楮,就看到面前開車的男人脖子後面已經鮮血橫流慘不忍睹。

濃烈的血腥味讓她直欲作嘔,清醒過來的夏清清雙手直哆嗦,她有些不相信自己剛才竟然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更想不明白,為什麼,那個男人一語不發,難道他不知道痛嗎?

車子快速飆回了別墅停在了大門口,夏以天沒有急于下車,似乎在等著什麼。很快有另一輛車子也開到了這里,一個穿著白大卦模樣的男人走下了車,夏以天一見也快速的下車,從他的手里拿過了什麼東西折身回來。

冷清著整張臉,夏以天打開了後車座的門,一把把赤、光的夏清清拖了過來。他用一只鐵鉗一樣的大手扣住了她的下頜,夏清清被迫開了嘴,緊接著,一枚苦澀的藥丸就到了她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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