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203有了快感,就不叫強、奸

作者 ︰ 天堂有傷

楚雅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開始蒙蒙亮,她剛動了體,就發現自己的胸口上橫著一只粗長的胳膊,全身的疼痛一並席卷過來。

這樣的疼痛,不止是兩腿之間最私密的地方,而是全身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寸肌膚紋理都透著疼。動一下會疼,扭一下會疼,甚至于輕微的呼吸一下,都會疼痛不已。輕輕的動了一下,似乎是感受到了身體的異樣,楚雅立刻快速的掀開了被子。

被子下,自己瑩白如玉的嬌軀一絲不掛的平躺著,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掐痕咬痕。尤其是她引以為傲的胸前豐軟,那里更是沒有一寸正常的皮膚,整個豐盈都比平時大了一圈,顯然是因為那些傷痕而發腫了。

昨晚痛苦的記憶排山倒海的涌來,盡管在這之前楚雅拼命的在心里安慰著自己那只是一個痛苦的夢境,楚醒了,痛苦也就會消失了。可是現在這全身的傷痕都清楚的提醒著她昨晚的羞辱,讓她無路可逃。

楚雅倒抽了一口冷氣,熱線向下一路仔細的看向自己認為不對的私密地方挪了過去。果然那里黏糊糊的泥濘一片,空氣里布滿了歡愛後的糜爛氣息,楚雅當下猜出那是什麼惚。

她頓時惡心的直欲嘔吐,以前她歡愛後都會馬上沐浴,從來沒有讓自己身上留著男人的氣息過一晚上,更別說這個男人是惡心的蛇哥。

楚雅的雙眼向刀子一樣掃向了身邊的男人,只見蛇哥睡的一臉深沉的躺在她的身邊,他的那張臉上赫然呈現著那道巨大的刀疤,隨著他每一次的呼吸,微微的輕顫,就像是一只緩慢爬行的蟲子一樣惡心。

而且他的一只大手還不知死活的放在楚雅胸前已經紅腫的豐盈上了,時不時的輕輕抓撓一下,臉上還帶著夢里的婬、邪笑容。楚雅越來越氣,頓時憤恨的推開了蛇哥那只橫在她胸口肥胖的手臂,眼神向四周掃去,四處尋找著刀子和利器溫。

她在心里憤恨的想著,她要閹了這男人,她一定要閹了蛇哥,把他的子孫根扔進海里喂鯊魚,讓他永世做太監。

可是掃了一圈,楚雅也沒有發現刀子利器,她的眼楮,頓時布滿了絕望。難道,她就這麼讓這個男人奸、污了嗎?難道她要把這一切的屈辱活生生的吞進月復中嗎?

楚雅很是不甘心,看到蛇哥熟睡的樣子,她舉起了雙手慢慢的伸向了他肥胖的脖子,一邊死勁的掐著,一邊惡毒的罵道。

「去死吧……惡心的男人……下地獄去吧……」

楚雅的臉上,呈現著瘋狂般的笑容,她一心想置蛇哥于死地。她卻忘了,女人的雙手本就不易掐住男人的脖子,再加上蛇哥那麼胖,她的兩只手放上去,根本就不能把蛇哥的脖子環住。

她不但沒有把蛇哥掐死,卻把蛇哥給掐醒了。他驀然的睜開了雙眼,看到楚雅在他的頭頂瘋狂的笑著,嘴里不停的的說著要掐死他,而她的那雙手,恰好就放在他的脖子上,而且越來越用力,指甲幾乎快要掐進他的肉里。

蛇哥當下很是驚駭,猛的直起身體一把就把楚雅向一邊揮去。或許是人在遇到危險時爆發力本來就大,又或許蛇哥對著楚雅本就沒有憐香惜玉之情,所以他這一巴掌的力道很大。

楚雅顯然沒有想到蛇哥會突然醒過來,她就那麼睜大了眼楮一時間有些不知道如何反應,也就是短短的幾秒間,她的胸口一痛,她整個人就被推到了床底下。

「啊……」赤光的身體與房間冰冷的地磚相撞,疼的楚雅一個哆嗦,她忍不住的痛呼呼起來。

她無比憤怒的看著從床上慢慢站起的同樣赤光的蛇哥,卻見他陰霾著一張臉正一步一步向她逼近的時候,眼里布滿著騰騰的殺意。她的心頓時咯 了一下,連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就用雙手撐在地上,一步一步向後退去。

蛇哥幾步上前就捉住了楚雅不停往後縮的**,手上的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她的腿給折斷,聲音冷冷的吼道。

「臭婊、子,你敢殺我,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他玩了這麼多的女人,還從來沒有哪一個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殺他。那些女人醒了之後就在一旁哭哭啼啼,就算她們再怎麼恨他,也要顧及著自身安全以及家人的安全,這個楚雅,她竟然敢這麼做。她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千金小姐所以有勢無恐呢?還是認為,他真的就不敢殺了她?

腿上傳來的痛讓楚雅一陣害怕,可是她是一個極驕傲的女人,所以被蛇哥那一句‘臭婊、子’立刻羞辱的怒火中燒。她猛然迎著蛇哥的目光,聲音憤怒的吼道。

「你別得意……我要告你強、奸……我家里有的是錢……我一定要控訴到底……。」

這個男人敢玩弄她的身體,敢罵她,敢打她,這筆賬她一定要討回來。她楚家家大業大,她就不信,她扳不倒他一個混混無賴。

蛇哥听到楚雅的話,臉色一變,但是他很快又鎮定下來,嘴角扯開一抹嘲諷的笑意,聲音譏諷的響起。

「楚小姐,是你自己送到我別墅來的,你說我強、奸你,會有人信嗎?再說了,昨天你也舒服了,你也獲得了快感。有了快感,那就不叫強、奸,那只能叫你情我願,或者是通、奸。」

蛇哥無恥的笑著,看著楚雅那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丑一樣。楚雅的一張臉頓時被氣的通紅,她用縴細的手指指向蛇哥,聲音哆嗦的為自己辯解。

「那是因為你給我下了藥……你不下藥,我絕對不會做那樣的事情。」

她怎麼可能跟蛇哥這麼惡心的男人你情我願的上、床呢?昨天晚上她之所以會有快感,一定是因為被他下了藥的原因。被下了藥,所以她迷亂了心智,所以才會把他當成了夏以天,所以她才會那麼忘我的投入那場激情。

一想起夏以天,楚雅心里就更難過。她們在一起那兩年,歡愛不曾少過。夏以天是那種***很是強烈的男人,但是每一次他都會盡力的溫柔,作足了前戲,照顧著她的感受,完事後,看到她累極了,他會主動給她洗澡,給她換上干淨的睡衣。那兩年的日子,每一場歡愛都有如置身天堂,幸福的可以滴出淚來。可是她卻犯了一個大錯,為了自己的私心離開了他。她在異國的他鄉,交的男友卻再也找不回當初的感覺。

如今,經歷了蛇哥如此慘烈的對待,她才懷念起當初夏以天的好,越是這樣想著,她的心就越難過,越如刀絞。

蛇哥听到楚雅辯解的話,嘴角嘲諷的笑容揚的更高。

「你別忘了,昨晚你每叫一次夏以天,我都會打一下你或者擰一下你,讓你痛讓你清醒。所以昨晚我雖然給你下了藥,但是你卻隨時隨地都是清醒的,你清醒的知道,跟你上、床的男人不是夏以天,而是蛇哥我。如果你還想抵賴的話,看看你這一身的痕跡,你問問它們答應不答應。」

蛇哥說著,手指再次劃過楚雅那些受傷的地方,尤其是受傷最為嚴重的乳、房。楚雅的身體瑟縮了一下,隨著蛇哥劃過,她的肌膚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她痛苦的閉了閉眼,這種言語的羞辱,這種若有若無的性***擾,才是最致命的。

見楚雅不說話,蛇哥突然貼近了她,繼續在她的耳邊寒著聲音反問道。

「再說了,事情已經這樣了,做都做了,想挽回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如果你再這麼鬧下去,把這件事情鬧大鬧到人盡皆知,你以為夏以天還會要你嗎?你以為,你還能做他的未婚妻,未來的夏太太嗎?」

蛇哥抓住了楚雅的軟肋,他知道,楚雅最在乎的,不過是夏以天。早晨男人的***是最勃發的時候,蛇哥早被赤、果的楚雅撩撥的心癢難奈,這一會見楚雅已經不說話,他那只放在楚雅身上的大手越發的邪肆起來,在她布滿曖昧的紅痕的身體上,一點一點的把玩起來。

胸口再次一痛,楚雅回過神來,低頭就看到蛇哥正埋首在她胸前,雙唇重重的吮、吸著,像嬰兒吃女乃般用盡全身力氣。楚雅頓時羞憤無比,她猛然的伸出一雙小手,用盡全身力氣把蛇哥推向一邊,聲音暴怒的吼道。

「別踫我……」

昨晚被下了藥意識不清還可以欺騙自己做這一切的是夏以天,還可以讓自己忍受,可是這一會她完全清醒,她是無論如何也忍受不了這個男人再踫她。

「昨晚已經做過好幾次了,現在再做一次,又有什麼關系。」蛇哥婬、褻的一笑,聲音無恥的響起。

楚雅的雙眼里布滿了不可置信,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無恥,他做了這麼讓人發指的事情不但不反省,竟然還想著再次奸、污她。她清晰的看到了蛇哥眼底那如火的***,那樣高漲的火焰,像是要把她給焚燒了一樣。

她的身體頓時無助的向後縮去,眼神無助的向四周掃去,她突然發現這個房間里有不少瓷器,一個主意立刻在她腦海里閃過。

顧不上赤、祼著全身的尷尬,楚雅快速的奔到一個青花瓷瓶旁,快速的抄到手中舉高,作勢就要扔向地面。蛇哥看到楚雅的動作,眼里閃過一抹急切,聲音沉沉的響起。

「快放下……」

楚雅嘲諷一笑,根本就沒有听蛇哥的話,反而把手中的青花瓷瓶舉的更高,然後重重的摔向了地面。只听見呯的一聲響,瓷瓶立刻四分五裂開。

蛇哥見楚雅不但不听他的話,反而故意把他的瓶子給砸了,他的嘴角的肌肉立刻因為怒氣抽了抽,聲音咬牙切齒的吼道。

「臭娘們,你敢摔了我的青花瓶……」

那個花瓶可是他從別處費了好大力氣收刮來的,價值少說也是六七百萬,她竟然說扔就扔了。看到那滿地的碎片,蛇哥真想上前一把拍死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楚雅沒有理會蛇哥的怒罵,而是顫抖著一只手撿起了地面上一塊比較大一點的瓷片,然後把它抵上了自己的手腕,聲音冷冷的沖著蛇哥吼道。

「放我走,要不然,我就死在你的別墅里。」

楚雅知道,她繼續留在這里只會遭受到蛇哥一次又一次的強、暴。這個男人心狠手辣,長的又惡心,她現在一定要離開這里,要不然,她不死也會被氣瘋了。

蛇哥因為楚雅的動作,臉上微微有些呆滯,他顯然沒有料到楚雅會有這麼過激的行為。他看到她那一只握著瓷片的白皙小手,不知道是因為怒氣還是因為寒冷,竟然在不停的顫抖。他猛然記起上一次在包間里,楚雅的手腕撞上了夏清清拿在手上的刀,當時她傷的並不深,卻驚恐的尖叫讓人四處找醫生,他的嘴角,頓時扯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楚小姐,你這是干什麼,想捍衛自己的清白麼?昨晚我們可是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現在才來捍衛清白,是不是太晚了一點。你以前又不是沒有跟別的男人玩過,現在卻開始尋死覓活的,未免也太可笑了一點。」蛇哥聲音一頓,又接著說道。「再說,割腕自殺很恐怖的,身體里的血一點一點被抽離,你的臉上和身上的皮膚都會沒有一點血色,整個身體都會因為疼痛而縮成一團,像狗一樣。」

蛇哥故意用恐怖的言語恐嚇著楚雅,他顯然是不相信楚雅會自殺,她上一次手腕受傷被嚇成那樣,抓住醫生一個勁的問自己有沒有生命危險。一個如此怕死的人,她又怎麼會尋死。

果然,楚雅一听,身體身體抖的像篩糠一樣,抖的很厲害。她看了看自己白皙的手腕,最終咬了咬牙,不輕不重的一劃。

鮮血,順著楚雅的手腕蜿蜒而下,一滴一滴的滴到了地面上。楚雅強忍著疼,再次決絕的開口。

「住嘴……住嘴……讓我走,要不然,我真死給你看。」或許是楚雅手上的血以及她瘋狂的表情,讓蛇哥有了顧慮,他雙腿站在原地不在上前,聲音別有深意的響起。

「既然如此,那你走吧,但是我想,楚小姐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

蛇哥的眼里閃著幽寒的光,他的手里還有那些照片,到時候,這個女人一定會哭著來求他。

「別做夢了。」楚雅當然不會知道蛇哥話里的深意,這一刻她只是迫切的想離開這里。

她眼神一邊惶恐的盯著蛇哥,一邊快速的繞到床邊,從床頭上抽了幾張紙胡亂的擦了擦自己的身體再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後她撿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把自己的長褲套上,外衣套上,里面貼身的衣服以及自己的包,全都拿在了手里,匆匆拉開臥室的門,快速的向屋外逃離。

一路跌跌撞撞,楚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車里的,車子的副駕駛座上,還靜靜的躺著那張宣揚她要跟夏以天訂婚的報紙,她突然感到無比的諷刺。那個男人,本就不愛她,現在她的身體都被蛇哥強了去,她想坐上夏太太的位置,只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了吧。

報紙被揉成了團扔出了車窗,楚雅快速的發動了車子,離開了這個夢魘一樣的地方。

直到開出了蛇哥的地盤好遠好遠,楚雅才找了一個高級的賓館,把浴缸里放滿了溫熱的水,把自己泡了進去。

四周安靜極了,一旁大大的更衣境旁,清晰的照出一臉蒼白靠在浴缸邊緣的楚雅。她不經意間抬頭,就看到鏡子里自己狼狽的樣子,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滿身青青紫紫,紅腫的快沒了人樣。

楚雅驚恐的撫模上了自己的臉,她楚雅活了二十四歲,一直優雅高貴,還從來沒有如此難堪的過。她氣的抓過洗漱台上刷牙用的玻璃杯,對著鏡子呯的一聲就砸了這去。只听見呯的一聲響,鏡子就四分五裂,再也不見了那個狼狽難堪的楚雅。

只是,鏡子里那個狼狽的楚雅消失了,她卻沒有辦法忽略到這一身難堪的痕跡。她死死的搓著自己身體上那些蛇哥留下的痕跡,越搓越是難過,眼淚憤恨的流了下來。

她嘴角冷冷的勾起,夏清清,你的詛咒終成功了,我的確受到了報應。可是,我都髒的這麼難堪了,憑什麼你還那麼干干淨淨還是夏以天的完美寶貝。我不甘心不甘心,我要你,生不如死,難怕是我,從此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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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墨在听到自家少爺的吩咐後,當天下午就帶著康管家做好的夏清清最愛吃的飯菜就來學校找她。可是夏清清卻不出來見她,反而給他發了一條短信就關了機。

那條短信的內容只有簡單的幾個字︰我跟夏以天再沒有任何關系,從此以後,別再來煩我。

星墨看到這條短信,頓時苦澀的勾起了嘴角,以前他送的那些東西夏清清都收下了,可是這次卻不收了,這不是擺明了是在為報紙上登出來的假消息而生氣麼。

雖然夏清清電話已經關了機,而且她也放出了話表示不認識他們,但是星墨並沒有氣餒,反而給了門衛一筆錢,讓他把這些飯菜親手交到夏清清的手里。

夏清清剛下了課,正從座位上站起準備回寢室的時候,卻在教室的門口遇到一門衛,手里還拎著一包東西,正沖著教室里大喊她的名字。

她頓時有些尷尬,匆匆的奔出教室,門衛問了她一句她是不是夏清清,她點了點頭,他就把手中拎的一大包東西塞回了她的手中。

夏清清一看,那保溫上面有著水磨印花,盒子上有玫瑰的雕花,這顯然是‘藍庭逸居’的東西。她當下想到包里的東西是剛才星墨打電話來說要送給她的康管家做的飯菜,她頓時恨的咬牙切齒。

這個星墨,平時看起來挺老實的,怎麼這一會變的如此的奸詐,她都表明了態度不想再跟他們有任何一點接觸,他竟然還借門衛的手把東西給送過來。

門口一下子圍過來不少同學,夏清清面色一紅,拎著東西就快速的跑出了教室。她找了一個沒人注意的垃圾筒,咬了咬牙,把那些飯菜一股腦的扔進了垃圾桶里。

康管家手藝那是沒話說,夏清清每次吃著就難以忘懷,雖然扔掉了這些飯菜夏清清很是舍不得,但是,她心里那一關就是過不了,吃了這東西就跟夏以天扯上了關系,就覺得心里不舒服。

日子一直又這麼別扭的過了一個多星期,星墨依然每天借著門衛的手把飯菜送到夏清清的手上,搞的整個教室每一次看到門衛出現,就跟著扯開噪子喊‘夏清清’起哄,弄的夏清清很是尷尬。

剛開始夏清清還收下,然後找個沒人的角落偷偷的扔掉。可是後來越來越過分,送的東西也越來越多,夏清清要麼直接就拒收,要麼就偷偷從後門給溜走。這樣的效果還挺不錯,三天後,星墨就不再送東西來了。

離考試還有一個星期,御初寒約夏清清去‘風悅飯店’,夏清清沒有想到,她會在那里遇到她最不想見到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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