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205綁架

作者 ︰ 天堂有傷

晚上御初寒送夏清清回的學校,半路上御初寒接了一個電話,像是很焦急的樣子。夏清清就讓他在離學校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了車,自己一個人踩著路燈慢慢回學校。

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陽光,所有的一切都永世處在黑暗里,沒有了所謂的白,也就沒有了所謂的黑,更沒有了那黑白交界處的,大片大片的灰色地帶,那將是一番怎麼樣頹廢的景象。如果人類沒有發明為燈,就不會有夜市,不會有霓虹彩燈,這個世界的黑夜,又將黯然失色多少。

路燈昏黃的,暖暖的照在地面上,冬日里凜冽的風吹著樹條在慘白地面留下了婆娑的暗影。夏清清不緊不慢的一腳深,一腳淺的踩在那些婆娑暗影上,眼神卻向四周掃去。

這是一條離學校有三十多米遠的柳樹帶,平時這里有很多情侶會在這些大樹下,淺淺的說著呢喃的愛語。或許現在已經是冬日,太過寒冷,那些情侶轉移了地方,又或者是快考試了,小情侶也去奮斗了,所以今天晚上這柳樹林,顯得特別的安靜。

夏清清慢慢的走著,臉被凜冽的風割的生疼,被這冷風一吹,思緒一時間也變的很是清明。她努力的在想,今天看到夏以天跟楚雅在一起的時候,為什麼心尖不再像以前那麼痛,是自己適應了那樣的痛,還是自己真的要開始放手。那一句月兌口而出的嫂子,到底是賭氣多一點,還是真是心甘情願的要把夏以天忘記,要把他擺在了哥哥的位置上惚。

想了半天,夏清清也沒能理出個頭緒,頭卻開始越來越痛了。她煩躁的踢了踢地面上不知道被誰扔在那里的易拉罐,用盡了所有力氣,只听見了呯的一聲,易拉罐就被踢出了好遠,在地面  的響了好幾下才停止。

似乎這一踢她也解氣了不少,夏清清攏緊了衣服就向前面快速走去。就在這時,後面卻始過來一輛房車,快速的在夏清清的面前停了下來。

嘩啦一下,車門被拉開,緊接著,就有兩個黑衣人趁著夜色快速的向夏清清逼近。夏清清頓時被嚇了一大跳,左右看了看,四周也沒有什麼人,心不由的更加往下沉去溫。

「你……你們……要干什麼……」

夏清清額頭緊張出了冷汗,她最近都一直在學校里上課,又沒有得罪過什麼人,這些人想要干什麼?難道又是楚雅,因為今天她說了一句挑釁她的話麼?

黑衣人沒有說話,而是一人一邊架住了夏清清,就把她往車上拖去。夏清清被嚇壞了,頓時大聲的呼救起來。

「救……救命啊……快來人啊……」

夏清清胡亂的掙扎起來,雙手不停的扭動,雙腿不停的向兩個黑衣人踢去,她知道,這里離學校很近,只要她叫的大聲,就一定會有人听到前來救她。

只是夏清清一個弱女子的力量顯然是無法跟兩個大男人抗衡的,但是,冬日的夜里很是安靜,夏清清淒厲的聲音在這樣的夜色里很是突兀。學校不遠處保安室里了傳來了聲響,顯然是有人,在向這邊逼近。

兩個黑衣人面色立刻凝重了起來,兩個人對望了一下互相使了一個眼色,其中一個人從口袋里拿出一塊像手帕一樣的小方巾,快速的捂住了夏清清的鼻子和嘴巴。

夏清清的眼里立刻布滿了驚駭,最近經常听說有人把麻醉劑或者是迷、藥抹在了紗布或者是毛巾上,然後捂住路過的行人的鼻子和嘴巴。這些藥物被吸入,立刻就會陷入昏厥,失去意識,那些綁架的人,就可以為所欲為。

想到這里,夏清清立刻摒住了呼吸,眼楮睜的大大強忍著就是不呼吸。可是兩個黑衣人也不松手,就那麼一直捂著,夏清清小臉被憋的通紅,就後撐到了極限,本能張開嘴巴,大大的吸了幾口氣。

幾口氣下去,夏清清的意識也越來越混沌,雙眼無力的閉起,身體軟軟的癱倒在一個黑衣人的懷里。另外一個捂著夏清清嘴巴鼻子的黑衣人,這才慢慢的拿回了小方巾,兩個人架著夏清清,就上了一直等在一邊的那輛黑色的房車。

車子剛剛開走,不遠處就走過來兩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男人。他們拿著手電四處看了看,又仔細听了听沒有什麼不妥後,兩個人低低的交淡了幾句後,就又折身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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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學校不遠西郊的一棟別墅里,凜冽的風送來一陣陣混合的花香,把這個冬日寒冷的夜也變成了一個花香四溢的溫馨莊園。整個別墅籠罩在一片黑暗里,除了幾盞路燈昏黃的亮著,整個別墅,卻沒有一點光亮。

一個陰騖的男人,穿著白色的睡衣坐在黑暗的大廳里,借著院子里昏黃的路燈,可以看見他不時的把手中一個反光的水晶杯優雅的放在嘴邊,里面猩紅的液體,隨著他每一次的晃動,而變的流光溢彩起來。

他似乎是在等著什麼,那雙漆黑如墨的雙眼里,閃著凜冽的鋒芒,如那浩瀚的星辰,亮的扎眼。

別墅的大門口,響起了車子的聲音,男人的眼眸一亮,邁開步子,優雅的走到了院子里。車子的燈光太過強烈,讓男人微微眯了一下眼,兩只大手伸在半空中比了一個停的手勢,那輛房車立刻就在他的面前戛然而止。

一個黑衣人立刻走到了穿著白色睡衣的男人面前,聲音恭敬的說道。

「少爺,夏小姐已經帶到了。」

黑衣男人說著,就拉開了房車的車門,穿著白色睡衣的男人立刻上前一步望向了車里。等他看到夏清清安安靜靜的躺在車座上,渾身裹的嚴嚴實實的只剩下一張白皙的小臉側對著門口,頓時不悅的沉聲道。

「你們把她怎麼了?」

該死的,他只是讓他們把夏清清給他請過來,既然是請,當然要好好的,恭恭敬敬的,他們怎麼把人給弄成這副不生不死的模樣了。

「少爺,我們在請夏小姐的時候,夏小姐很不配合,我們就用了一點麻醉藥……」黑衣人越說聲音越小。這個夏小姐,又踢又打就算了,還放聲大叫,差點把學校的保安給招了來,他們沒有辦法,才給她用了一點麻醉藥。黑衣人見自家少爺臉色越來越難看,不由的快速的轉換了話題快速的解釋道。

「不過,少爺您放心,我們量放的很少,夏小姐只會暫時昏迷,很快會醒的,也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麼傷害……」

「好了,別再說了,你們都退下去吧。」穿著白色睡衣的男子不耐煩的打斷了手下的匯報,對他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

黑衣人如蒙大赦,立刻鑽進另外一輛車子開車離開,被喚作少爺的男子,立刻彎腰轉進了房車里。

墨色的車窗,阻擋了車外的燈光,車里黑暗一片,男人仿佛能看見一樣,抬起一只大手,手指眷戀的撫模上了夏清清光潔白女敕的小臉。從她的額頭,到她的眉毛,再到她的小巧的鼻子,再到她嫣紅的唇瓣。一點一點,帶著濃烈眷戀,細致的摩挲著。

像是受到了打擾,夏清清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小臉像只慵懶的貓咪,不安分的在面前男人的手掌中蹭了蹭。嘴里淺淺的嘟嚨了一句誰也听不清的話。

面前男人的雙眼里立刻點了一把火,一把把夏清清勾進了懷里,俯身對著她的唇就吻了下去。吻粗暴而火熱,男人的唇緊緊的吸附著夏清清的唇,恨不得要把她的唇片給吸下來一般。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挑、逗著她女敕滑的丁香小舌,滑過她的齒間。

「唔……」夏清清無意識的呢喃而語。

只是她的聲音被面前的男人的唇堵了個結實,她說出的話,已經消失不見,剩下的那一點聲音就像是一句比較大聲一點的喘息一樣。

面前男人听到她的聲音的,眼里閃過一抹明亮的笑意,他的大手急切的拉開了她粉色羽絨服的拉鏈,從她的羊毛外套探了進去,推高她的內衣,大手撫上了她胸前的豐盈,輕輕的揉捏著。

或許是身體敏感的地方被侵襲,又或許是面前的男人吻的太久,直接讓夏清清被迫醒來。意識回歸的時候,她就發現了不對勁,身體被什麼重重的束縛著,讓她無法自由的活動。

她緩緩的睜開了眼楮,四周很黑讓她什麼也看不清,尤其是感覺到自己的唇被堵住,嘴里滿是紅酒的香氣,胸前敏感的豐盈上還覆蓋著一只毛毛手,她頓時驚恐的睜大了雙眼。

她記得,今天跟御初寒分別後,她一個人走在柳樹帶,卻沒有想到突然被冒出來的一伙人給劫持。她正在掙扎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有一個黑衣人拿了一塊方巾一樣的東西放到她的嘴邊,她知道那可能是一種聞了讓人失去知覺的東西。所以她就一直摒住呼吸,可是一個大活人總是要呼吸的,盡管她知道不能吸氣,但是憋到了極限求生的本能還是讓她吸了幾口,她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她就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可是,這是哪啊,四周黑漆漆的,面前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在對她做著這麼危險的事情。

想到這里,夏清清破破碎碎的尖叫起來,左右搖擺著腦袋躲避著黑暗中男人的吻,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雙腿胡亂的踢著。

「放……嗚嗚……放開我……」

對于黑暗,夏清清總有著陌名的恐懼,掙扎了半天,夏清清見掙扎不開,立刻用牙齒重重的咬向了面前男人放肆伸進她唇里的舌頭。可是面前的男人精的像猴子一樣,他似乎早就料到了她會這樣做般,竟然在她張口開咬的時候主動把舌頭給撤了出去,夏清清一時間措手不及,一下子竟然咬上了自己的舌頭,沒有什麼東西再堵住她的聲音,她頓時淒厲的大吼起來。

「啊……好痛……」

夏清清痛的舌頭都伸不直,她覺得自己滿嘴都是惡心的血腥味,更可氣的是,這血還是她自己的。她頓時氣急了,也不管自己會不會再次受傷。直接用自己的頭撞向面前男人的下巴處給撞了過去。

「哼……」電石火花之際,只听見呯的一聲響,夏清清立刻覺得自己的頭撞上了一個硬物,差點把她撞的雙眼冒金星,但是面前的男人,也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雙手暫時放松了對她的束縛。

見面前男人吃痛,夏清清也顧不得自己頭上的疼,她快速的跑到一邊,就動手去開、房車的門把。只是她的小手剛模到門把,她的身子就被人從身後給摟住,緊接著她整個人就被拍在了寬大的後座。一抹高大的身體覆蓋在她的身上,壓的她快把肺里的氣全部給吐了出來,根本就動彈不得。

夏清清突然有些害怕,黑暗中她只看的清面前的男人有一雙特別亮的雙眼,努力的吸了一口氣,她這才結結巴巴的問了起來。

「放開我……你到底是誰……我跟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回答夏清清的,卻是一個火熱的吻,細密的落在夏清清的臉頰上,甚至習慣性的咬了咬她的耳垂。略微粗糙的大手,撫模過她細致的肌膚,帶來一波一波的戰栗。

夏清清痛苦的微閉上了雙眼,靜靜的感受著面前男人的吻,不知道為什麼,面前的男人總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熟悉的高大身影,身上熟悉的煙草夾雜薄荷的清香,熟悉的吻她的方法,以及他掌心熟悉的溫度。

她突然驚駭的睜開了雙眼,聲音染著痛楚的尖叫起來。

「夏以天……夏以天……你是夏以天對不對……」

跟那個男人相處了半年多的時候,她熟悉著他身上的所有氣息,她熟悉著他的所有動作習慣,天底下或許有兩個長的很相似的人,可是卻沒有兩個完全相同習慣的人。每一次夏以天吻她的時候,總是習慣性的會吻她右邊的耳垂,還會用牙齒輕輕的啃一下,而剛才,這個男人卻做了相同的事情。

夏清清突然就那麼肯定,面前的男人是夏以天。面前男人動作一滯,那雙晶亮的雙眼里如波瀾的海底,有很多情緒涌動著。他定定的看著面前女人那張白皙嬌美的小臉,抿著唇一語不發,突然用力的摟住了夏清清,像是要發泄某種被認出的驚喜,低頭更加凶猛的吻上了她的唇,似乎要將她給撕裂吞入月復中一樣。

夏清清的心里頓時涌起一抹悲涼,她的一只手緩緩的舉到空中,黑暗中閃著隱忍著淚光的雙眼緊緊的看著車頂。像是下定了決心,手帶著一陣勁風,快速的向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的臉,重重的揮了過去。

只听見叭的一聲響,手掌跟面前男人那張俊逸的臉親密接觸,震的她手掌一陣火辣辣的疼。面前男人一愣,顯然沒有料到她會這麼做一般,緩緩的抬起了頭,噴火的雙眼凝視著面前的女人。

夏清清被夏以天那一雙閃爍著怒火的雙眼嚇的心里咯 了一下,但是她還是努力的迎著他的視線,語氣憤怒的吼道。

「夏以天……你放開我……你為什麼要這麼羞辱……」

他都要跟楚雅定婚了,卻讓手下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把她綁到了這里來,他一面跟別的女人大秀恩愛,一面又要侵犯她的身體,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他憑什麼要這麼羞辱她。

黑暗中,夏以天听完夏清清的話,一雙拳頭握的咯吱作響,他突然把夏清清扯近,聲音陰冷的問道。

「你認為,我這樣對你是在羞辱你……」

該死的,他夏以天這一輩子,還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打過,更別說是打耳光。他喜歡她,所以吻她渴望著她,她竟然把這一切看成了羞辱?她到底是對自己沒有信心,還是從來就沒有相信過他的愛。

夏清清眼楮一酸,她努力的坐直了身體,小手拽過一旁夏以天的大手,聲音淺淺的,帶著蒼涼的味道響起。

「夏以天,我愛過你,甚至于,或許我現在還愛著你。可是,我卻沒有勇氣去做整個留城都見證過的一對甜蜜的情侶之間的‘第三者’,如果愛一個人有罪,我已經被傷的體無完膚也算受到了懲罰不是嗎?我只想過我自己的平靜生活,如果可以,夏以天,我求你放過我。」

這一段時間,她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如果每對感情都能相遇相守,那麼這個世界就不會存在有緣無分這一個詞。既然不能在一起,既然曾經相愛過,那麼還不如好聚好散,給彼此祝福。

夏以天听完夏清清的話,嘴角冷冷的勾起,他突然氣憤的揮開夏清清的手,聲音怒火沖天的吼了起來。

「放過你……放你跟御初寒遠走高飛嗎?夏清清,我告訴過你……休想……」

一想到今天中午在‘風悅飯店’看到夏清清跟御初寒有說有笑的坐在一起,她竟然還吃下了御初寒夾給她的菜,夏以天就氣的怒火中燒。他的忍耐力一向很好,可是遇到這個女人的事,就完全崩盤了。

他明明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他根本就不應該跟夏清清有過多的接觸,越是跟她接觸的多,她就會暴露在墨家人眼皮底下引起他們的注意,這樣一來夏清清也會非常的危險,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見她。

所以他才會用這麼驚駭的方式,讓手下把她給劫持了過來。他原本以為她看到他的時候,就算不激動的哭了,那麼起碼也會雙眼布滿驚喜。可是,她卻給了他一巴掌,說些什麼放她離開的話。

這怎麼可以,如果她離開他,那麼他精心策劃的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他做了這麼多,或許過程會讓她痛苦,可是最終,卻是向著許她一個美好的光明未來去的。對抗墨家那麼大的勢力,他已經身心疲憊了,為什麼她卻不能給他一點堅持下去的勇氣。

想到這里,夏以天的雙眼里,立刻布滿了火焰,俊臉繃的緊緊的。

「夏以天……你為什麼要這麼霸道……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又不是我的誰,你憑什麼干涉我的生活……」夏清清听到夏以天說出的狠話,整個人頓時更加的惱怒。

他要跟別的女人訂婚,一邊卻又要牢牢的束縛著他,他未免也太過份了吧。

「我怎麼不是你的誰,我是你的男人,第一個男人,也是你唯一的男人,我說過,你的人生只能由我說了算。」夏以天斂起了眉眼。

夏清清像是听到了什麼笑話,突然間就笑了起來,她凝視著夏以天,眼底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蒼涼。

「如果你認為,只有你一個人得到了我的身體讓你覺得就可以對我的未來指手畫腳的話,那麼,我很快會讓你成為不了那個唯一……」

她從來不知道,把自己的身體只交給一個深愛的男人,竟然是這麼大的罪過。既然如此,她為何還要為他守身如玉。

「你什麼意思?」夏以天眼眸一緊,聲音脅迫的問道。

「一個女人想找一個男人上、床,很容易不是嗎?」夏清清薄唇輕啟,那麼不經意,又是那麼認真的丟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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