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212讓他認下孩子

作者 ︰ 天堂有傷

路邊,一個大月復便便的婦女由自己的丈夫攙扶著過馬路,兩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楚雅的心頓時咯 了一下,她猛然記起,好像她這個月那啥,還沒有來,細細算算時間,已經超了近一個星期的時間了。

楚雅的身體,頃刻間就哆嗦起來,不知道是因為這寒冷的冬天肆虐而過的凜冽冷風給凍的,還是因為心里那種不好的感覺給嚇的。她猛然握緊了雙手,雙眼死死的盯著已經快要走到馬路對面的那個孕婦的肚子,漂亮畫了淡淡煙燻妝的雙眼里,快要噴出火來。

不知道,還以為楚雅跟那孕婦有多深的仇恨似的,可是楚雅,只是被自己腦海里,突然冒出的懷孕兩個字給嚇的而已。

她的額頭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心里一直在否定著。不可能,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懷孕呢?她怎麼可能懷上蛇哥那個惡心男人的孩子呢?每一次事後,她都有吃藥的,她怎麼可能懷孕呢?一定是,一定是吃了緊急避孕藥的原因,听說吃那藥生理期會推遲,而且也會伴隨著惡心嘔吐這樣的不適。

楚雅不停的這樣安慰著自己,可是她自己都覺得這樣的理由說服力不夠。她這之前也曾有過一個孩子,那時候的感覺與現在驚人的相似,惡心嘔吐食欲不振。她現在之所以不相信,一來是她有吃避孕藥,二來,她不相自己就那麼倒霉,竟然懷上了她最痛恨的蛇哥的孩子惚。

惡心感再一次襲來,楚雅立刻扶著一旁的景觀樹吐了起來,直到她把胃里酸澀的液體吐了個干淨,才感覺胃好受了一些。頭暈暈的,四肢疲憊無力,楚雅拖著無力的雙腿回到了車里。她陰沉著一張臉,雙手死死的握著方向盤,向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她把車子調了一個頭,這才開車去了附近的藥店買了早早孕驗孕試紙。

買好試紙後,盡管身體很不舒服,但是楚雅仍然沒有立刻回‘藍庭逸居’別墅。畢竟她如果在夏以天的別墅里驗孕的話,萬一一不小心被別墅的哪個女佣看見嚼了舌根,那她豈不是要身敗名裂。

想到這些,楚雅拽緊了手中買好的早早孕試紙走進了附近的商廈,她徑直走進了洗手間,然後參照著上面的說明,操作起來。等了幾分鐘後,楚雅拿著試紙,等她看清上面兩根橫線證實懷孕後,頓時覺得晴天霹靂溫。

她不敢相信,她竟然,她竟然真的懷孕,她竟然真的懷了蛇哥那個惡心男人的孩子。楚雅痛苦的閉上了雙眼,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她是吃了避孕藥的啊,怎麼還會懷孕。

雖然她知道,口服避孕藥不能百分百的避孕,可是為什麼偏偏她就是那麼倒霉的其中一個。楚雅猛然的睜開雙眼,她氣的叭的一聲把試紙扔進了馬桶,按下水流看著它被沖走,一只小手放在了小月復處。她的小手不停的收緊,眼里閃著怨恨的光,鋒利的指尖恨不得扎進肚皮上薄薄的皮膚里。

楚雅比誰都明白,這個孩子無論如何也不能留下來。一來,它並不是她與夏以天的愛情結晶,除了夏以天的孩子,今生任何男人的孩子,她也不願意生。二來,這個孩子是她與蛇哥屈辱的見證,如果這個孩子生了下來,她與夏以天之間,再無可能。

想到這些,楚雅真恨不得把指甲***肚子里,把那還沒有成形的小小胚胎給挖出來,如果沒有了這個孩子,她就不會這麼為難。想到這些,楚雅的手指更加用力的向肚子上按去,不停的用力,肚子都被按的凹了進去她也渾然不覺得疼似的。

洗手間傳來一陣聲響,顯然是有人進來,隔壁小間的門,呯的一聲被合上。楚雅這才猛然有些清醒,肚皮間的痛楚也清晰傳來,她這才驚恐的收回了手,抓緊了自己的包包慌亂的跑出了洗手間。

再無心購物買什麼回程的禮物,楚雅開車回‘藍庭逸居’別墅的時候,一路上她都在想,她應該怎麼辦。明天,就是年三十了,她會同夏以天一起回A城,現在去醫院做掉這個孩子肯定是來不及。如果她明天跟夏以天一起回去,萬一路上她吐了起來,萬一被精明的夏以天看出些什麼,那她該怎麼辦?

就算是平安回到A城,她在那里從小長大,四處都是熟人,她就更加不敢明目張膽的去墮胎。更何況,還有夏清清那個小妖精虎視眈眈的呆在夏家別墅里需要她全身心的去對付,她如果墮掉了孩子,又哪來的精力去對付她。

想到這些,楚雅就無比的煩躁。無比煩躁的同時,她就更加怨恨起蛇哥那個惡魔男人。都是因為那個貪婪的男人,才會把她弄到這麼艱難的境地,如果那個男人落到她的手里,她發誓她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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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明天就要回A城,所以下班後夏以天回到了‘藍庭逸居’,整理他的那些回程需要的行李。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的楚雅听到那熟悉的車響,雙眼里立刻閃現出一抹晶亮,拖著疲憊的身體穿著一身淡紫色的居然服快速的下了樓。

「以天……你回來了……」楚雅快速的跑到夏以天的身邊,細長的胳膊摟上了夏以天的脖子,厥著紅唇,聲音嬌媚的響起。

「明天不是要一起回去嗎?你的行李整理好了嗎?」夏以天不著痕跡的拉開了楚雅的手,溫潤的眉眼盯著楚雅,听不出喜樂的問了這麼一句。

「這……我……」楚雅一時語塞。

她有些模不著頭腦,這個樣子的夏以天高深莫測,眉眼間明明帶著寵溺,可是又總給一種冷漠疏離的感覺。

「是不是還沒有整理好,那就快去整理,讓康管家幫你,明天一早我們可就要出發……」夏以天不著痕跡的吩咐道。

他邁開長腿,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拿過一旁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換到了他最愛有的財經頻道,神色認真的看著液晶顯示屏幕楚雅暗自咬著下唇,並沒有就此離開,她站在一旁貪婪的打量著夏以天帥氣逼人的側臉,一點一點,烙印進記憶的最深處。良久,她才鼓起勇氣問道。

「以天……你今晚……你今晚還走嗎……」

自從夏清清搬走後,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在這里留宿過,楚雅怕她上樓去整理行李了,他又悄悄離開了。

「怎麼……你不歡迎我住在這里?」夏以天溫潤一笑,英挺的眉頭一挑,聲音似笑非笑的問道。

其實,夏以天是打算今天晚上住在這里了。畢竟這里離機場近,從這里走很方便。

「不……不……怎麼會……你知道的,我很想你留下來。」楚雅快速的搖著頭,極力的想要撇清。

「我今晚不走了。」夏以天漠漠的回了一句,再次把目光放回了電視上。

楚雅的心里又是一陣翻騰,這個男人有多少晚上不曾在這里過夜了。每一夜她孤枕著空氣,心里像長滿了荒蕪野草般廢棄的園子一樣孤單蒼涼。今晚,他好不容易回來了,他要留下來過夜了,可是,可是她卻懷上了另一個男人的孩子。

苦澀,蔓延到了整個心間,楚雅強忍著淚,快速的上了樓。她把行李一邊放進行李箱,一邊思緒紛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當楚雅整理到自己包包的時候,突然翻到了內側的一個小袋子,里面鼓鼓,像是有什麼東西。

她頓時有些好奇,伸手把袋子的拉鏈拉開,只見袋子里面有一顆白色的小藥丸,被透明的小袋子裝著,她的手指,猛然頓住。

楚雅想起,這一枚白色的藥丸,是蛇哥給的。那一次她把夏清清騙去了舊城區的那家酒吧。當時蛇哥讓那個賣酒女送給了她兩顆迷、藥。當時她只給夏清清喝的橙汁里放了一顆,還有一顆就一直被她收在了包包里,如果不是今天整理包包,她恐怕永遠也不會想起她的手中,還有一顆這樣的藥丸。

像是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楚雅四處尋找著可以毀滅這枚藥丸的工具,因為她知道一旦被夏以天發現了這東西,他勢必不會放過她。楚雅慌亂的跑進了衛生間,正準備把藥丸扔進馬桶里讓水流沖走的時候,她的手指,又猛然的收了回來。

如果她就這麼毀滅了這一顆藥丸,或許會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始終是一個大麻煩。她還不如利用這一個藥丸,設一個局,讓夏以天認下她肚子里的孩子。

一個更好的主意浮現在了楚雅的腦海里,她嘴角的笑容,頓時密密麻麻的蔓延開來。

無心再整理什麼行李,楚雅快速的下了樓,然後催促著康管家,趕緊開飯。她則專程跑到了吧台,挑選了一瓶夏以天酷愛的紅酒,啟開,嫻熟的倒進了兩個水晶杯。

慢慢的把兩個水晶杯注滿,楚雅四下看了看沒人後,這才從口袋里把那枚白色藥丸拿了出來。然後快速的放進了其中一個水晶杯。輕輕搖曳著杯子里的液體,直到白色藥丸完全溶解,她這才露出了笑容。

康管家已經命令女佣們把飯菜端上了桌,楚雅端著兩杯紅酒走到了餐桌前,然後沖著坐在沙發上的夏以天嬌聲道。

「以天……我們喝一杯怎麼樣……」

夏以天落落的起身,這才走到了餐桌上,他不疑有他的接過了楚雅手中的水晶杯,輕輕的同她踫了一下,這才放在了唇邊輕啜了一口。

酒香沁人心脾,楚雅見夏以天喝了那杯酒,眼里立刻閃過一抹乍現的驚喜。她輕輕的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扭動著腰慢慢的坐到了夏以天的對面,深情脈脈的望著他。

「以天……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約會嗎?那晚……那晚,我們也是像這樣面對面的坐著,紅酒佳肴……」

楚雅像是陷入了回憶,臉上揚著燦爛的甜蜜的笑。她還記得,那天,夏以天對她說過,等她滿二十四歲他們就結婚。她只是沒有想到,她還沒有等到二十四歲就去了英國,而現在,她二十五了,夏以天卻不再喜歡她了。

黯然,布滿了全臉。夏以天听到楚雅那此憶曾經的話,拿著裝滿紅酒的水晶杯的手一滯,聲音有些低沉的問道。

「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擔曾經干嘛?」

其實,對于夏以天來說,曾經他跟楚雅的那些過往,都真實的存在于他的記憶里。雖然他已經從對楚雅的愛里抽回了身,但是不代表他就不在乎那些曾經,沒有人為了過去而活,可是每一個人都會記住過去。

正因為如此,夏以天有時候才會對楚雅不忍。他要楚雅當夏清清的擋箭牌,一來是因為她傷害了夏清清一時氣的,二來,是因為她的身後有龐大的楚氏,墨家人,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得罪兩個大集團公司。可是有時候,他依然覺得這樣對楚雅是不公平的,會想到要補償她,會縱容她的一些小脾氣。

听到夏以天薄情的話,楚雅的眼里,布滿痛楚,聲音也變的蒼涼起來。

「以天……你在生我氣對不對……你始終不相信,清清妹妹腿上的傷與我無關是不是,你在怪我是不是……」

就算是他察覺到了什麼,就算他知道她是在撒謊,事情過去了這麼久,他的氣也應該消了不是嗎?難道,就因為她做錯了一次,他就不再原諒她?還是說,在他的心里,夏清清的地位就很麼重要,容不得任何人傷她一分一毫。

那麼她呢?他置她于何地,她也是他曾經愛過的人,為什麼在夏清清的面前,她卻變的如此的卑微。

听到楚雅提夏清清的事情,夏以天的臉上,閃過一抹慍怒。如果不是她那麼殘忍的傷害夏清清,那個小女人,又怎麼會到如今還同他鬧別扭呢?

但是他很快又掩飾下來,猛然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紅酒,聲音低沉的響起、「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也沒有怪你……」

「真的嗎?以天……」楚雅听到夏以天的話,眼里立刻閃過一抹喜悅的光芒。她慢慢的繞過餐桌走到夏以天的身邊坐下,白皙小手拉著面前男人勁實的胳膊,聲音希冀的響起。

「如果我們能一直這樣,多好……」

沒有隔閡,沒有猜忌,沒有蛇哥的肆意威脅,也沒有夏清清橫在他們之間,只有他們兩個人,深情相依,雋永情深,直到永遠。

楚雅的雙眼里,全是憧憬的美好。直到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酸澀的液體直往喉嚨處涌,她才猛然清醒,挽著夏以天胳膊的手,慢慢的僵住。

因為本就不打算要這個寶寶,所以楚雅也無所顧及。她快速低頭猛然的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急促的吞咽下去,把那些往上涌的酸澀液體給堵了回去。

夏以天眼神有些怪異的盯著楚雅,他不解她怎麼突然間那麼凶猛的不顧形象的喝那麼多酒,像是在沙漠里行走渴了很久的人見到水般急切,而這之前,她卻是好好。

一杯酒被楚雅喝的快要見底,楚雅這才覺得胃里好受了一些,她回頭就對上了夏以天漆黑如墨的瞳仁,他眼里閃爍著晦澀難明的光,仿佛能直達人的靈魂,讓人不寒而栗。

「以天……我敬你一杯……」楚雅努力的迎著夏以天的目光,聲音結結巴巴的說道。

有了剛才的惡心感,這更提醒了她,她應該速戰速決,不能再這麼拖拖拉拉下去。再說從她給夏以天喝的酒里下藥那一刻起,她就沒有了退路不是嗎?所以,她今晚無論如何,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明天還要回A城……還是少喝一點好……」這麼殷勤的楚雅讓夏以天的心里很不舒服,他把水晶杯放到了一邊,埋頭吃起了飯菜。

楚雅頓時有些急了,那靜靜放在一邊的那杯特別加了料的酒夏以天只喝了一少半。他經常鍛煉身體抵抗力本來就強,一整顆藥被他吃下去她都擔心藥力不夠,更何況他才喝了那麼一點,這怎麼可能有效。

強壓下心底的慌亂,楚雅重新端起那一杯酒,然後遞到了夏以天手里,聲音有些嬌嬌的說道。

「那就喝完這一杯吧……只是一杯而已……沒有關系不是嗎……」

說完,楚雅就雙眼那麼希冀的望著夏以天。或許是被楚雅纏的有些不耐煩了,又或許自大的夏以天根本就不相信一杯紅酒能起什麼作用,所以,他就從楚雅手中猛然的奪過水晶杯,快速的仰脖子,把水晶杯里剩下的大半杯酒一口喝了個干淨。

「吃飯吧……」夏以天把水晶杯往桌子上一放,聲音漠漠的響起。

楚雅沒有理會夏以天的脾氣不好,反而因為他突然間把酒喝干淨了而心里樂開了花。她乖巧的坐在夏以天的身邊,慢慢的扒著碗里的飯粒,眼神卻緊緊的盯著夏以天的側臉,關注著他的每一絲變化。

或許是夏以天的身體好,抵抗力力也自然的強了一些,吃飯的時候他並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異樣。吃完飯後,站起身的時候,夏以天突然覺得眼前一陣眩暈,腦子里有一種混沌的感覺。

機警如夏以天,身體的這輕微的異樣,立刻被他捕捉到了。他用雙手不動聲色的支撐著在桌子上,犀利的眼神一一掃過桌面上的所有東西。

那些美味的飯菜,依然好好的呈現在夏以天的面前。夏以天知道,這些飯菜都是康管家她們準備的,一定不會有什麼問題,那麼,是什麼出了問題呢?

最後,夏以天的目光落到了桌子上面那杯紅酒上,透明的水晶杯底部還殘留著一些猩紅的液體,在燈光的照射下,顯然格外的漂亮。夏以天的目光,立刻變的清寒起來,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是那杯酒有問題,他信任的楚雅,她竟然敢給他下、藥,還一再催促著他,喝完了那杯酒。夏以天微微心痛的閉上了眼楮,果然,楚雅再也不是當初的楚雅,她一次又一次的踐踏他的信任,一次又一次毀滅過去的美好,他對她,真不能再手下留情。

看到夏以天突然雙手撐著桌子不動,楚雅的雙眼里閃過一抹復雜難明的光,她靠近了夏以天,聲音輕輕的問道。

「以天……你……你怎麼樣了……」

楚雅知道,這藥對夏以天的身體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作用,她只是擔心,他會察覺她給他下、藥,憑著他愛恨分明的性子,他知道她設計了他,指定是不會再原諒她的。

「沒什麼……有些累了……我先上樓去休息了……」夏以天冷著一張臉揮開了楚雅的手,僵直了脊背,快速的二樓的臥室而去。

到了二樓,夏以天想也沒想的,就徑直走進了以前夏清清住的那一間房間。這是夏清清從這里搬走後,他第一次走進兩個人共同生活過的私人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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