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218上門說親

作者 ︰ 天堂有傷

「你的東西,還給你了,下一次,請不要再往我的手機上發這些惡心的東西。你跟哪個女人上、床,我並沒有興趣知道……」

夏清清說完,推開車門,轉身下了車。

高傲的自尊,自帶的倔強,讓夏清清挺直了脊背行影孤單的走在小巷里,雖然巷子很黑,可是她的心,卻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是不是心痛到一定程度後,心就不會再痛。以前夏清清看到夏以天跟楚雅在一起就會心痛的無以附加,可是昨天在看到那樣的不堪的照片的時候,她僅傷心了一晚。今天就像浴火重生的火鳳凰一樣,又變的斗志昂揚。

又或許,她的心,流盡了血,傷了筋脈,以經死在胸膛的那一個地方,所以她才不知道疼,她才能如此鎮定坦然的華麗轉身惚。

夏清清突然沖著天際莞爾一笑,她不過是失戀了一次,或許剛開始會痛苦,她終將會走出那一段灰暗的歲月。什麼夏以天,什麼楚雅,都不過是她生命中的過眼雲煙。

夏以天看到夏清清在手機上按了什麼,很快他就听到他的手機滴答一聲有信息進來。他打開了彩信,入眼的,竟然是一張那麼不堪而且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拍的,他跟楚雅親密的照片。

照片上的他,趴在楚雅身上,像是在吻著她。可是這一切卻騙不過夏以天的眼楮,他寵愛一個女人的時候,絕對不會雙手放在一邊軟綿綿的什麼也不做。顯然,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他的意識是不清楚的溫。

意識不清,楚雅,夏以天猛然聯想到昨天晚上他被下藥的事情,額角的青筋,頓時一根一根的浮現了起來。

好,好她一個楚雅,原本,她算計的是這件事情。給他下、藥然後拍下照片來讓夏清清死心,不得不承認,她這一招還真夠絕的。

夏以天猛然間意識到,為什麼夏清清今天會這麼抵觸他,為什麼她會說他髒嫌他惡心。他張了張嘴,正想解釋的時候,夏清清輕盈的身體已經下了車。他抬頭就看到,她青春張揚發絲飛揚在空氣里,孤單踉蹌的背影,隱沒在了小巷的盡頭。

這個樣子負氣而去又喝的暈乎乎的夏清清讓夏以天很不放心,他更不想她一直誤會著他跟楚雅之間有些什麼而傷心,所以他不由的趕緊發動了車子,朝著夏清清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好不容易在街口追上了夏清清,夏以天快速的下了車,大步來到夏清清的身邊拉著她的手,雙眼有些急切的說道。

「清清……你听我解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夏清清沒有逃避,大大的帶著酒意的迷離雙眼,就那麼直直的看向了夏以天,語帶嘲諷的問道。

「那是哪樣,照片上的男人不是你嗎……你們沒有滾在一張床上嗎?」

越問,夏清清心里就越難過。每一次,這個男人告訴她的,都只是事情不是她看到的那樣這麼一句輕巧的話。她一次一次的相信他,可是到最後換來的,卻全是背叛和傷痛。這一次,她再也不會相信他的花言巧語。

夏以天突然被夏清清堵的有些開不了口,是啊,照片上的人是他,他跟楚雅也滾在一張床上。面前的女人已經這般不相信他了,如果他告訴她,他被楚雅下、藥了,他被楚雅設計了,他們躺在一張床上,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她肯定更不會相信了。

他現在要做的,是趕緊擺月兌墨家人,然後跟夏清清好好的解釋這一切。想到這些,夏以天就抿緊了唇,好半在才擠出一句無關痛癢的話。

「走吧……一起回家……家里還等著我們回去吃團圓飯呢……」

夏清清原本還有些許期待夏以天的解釋,她沒有想到她听到的卻是他這麼一句雲淡風輕的話。她的雙眼里頓時閃過一抹惱怒,揮開夏以天的抓著她的大手,緊接著譏笑出聲來。

「不好意思……夏先生……我並不打算跟你一起走……」

夏清清說完,就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既然兩個人已經鬧到這般難堪的地步,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大度到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安然的坐在夏以天的車里一起回夏家。

她要跟他劃清界線,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再不相干。

夏以天看到夏清清冷漠的坐進車里,車門再快速的關上,整個人,都有些頹敗。第一次,他的心開始動搖,他這麼不顧一切的束縛夏清清在自己的身邊,對嗎?沒有誰喜歡天天受虐的生活,如果一場愛只剩下痛苦,他又何必強留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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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天比夏清清還先一步回到別墅,一見夏清清進家門,吳月梅就開始點著她的額頭數落起來。

「你這孩子……不是讓你早點回來麼……干什麼這麼晚……」

「打你電話你也不接……你聞聞你這一身酒氣……哪有女孩子的樣……」

越說,吳月梅就越生氣,點著夏清清腦門的手,就越用力。夏清清暈暈的頭就更痛了,她有些脆弱的撲進吳月梅的懷里,這才悶聲埋怨道。

「媽媽……今天是個喜慶的日子……您老就放過我別再數落我了……同學相聚……我推不過才喝了幾杯嘛……」

剛開始夏清清還覺得醉的挺厲害,可是跟夏以天吵了一架後,她卻沒有醉意了,只是頭還有點發暈。果然,疼痛能讓人清醒,她的心痛,酒精已經麻痹不了。

吳月梅一听夏清清的話也有些道理,再加上她瞥見了那抹從樓上走下來的高大身影,頓時對夏清清吩咐道。

「清清……你哥回來了……快點去打聲招呼……」

夏清清順著吳月梅的視線,就看到了夏以天從蜿蜒的樓梯處下來。他的身上已經換上了白色的居家服,沒了凜冽的氣勢,溫潤的像個王子。但是夏清清比誰都清楚,這個男人溫潤的外表下,內心是多麼的禽獸骯髒。

想起剛才撕破臉皮的不快,夏清清努了努嘴,頂著吳月梅刀子一樣的鋒利眼神,並沒有打算上前對夏以天表示虛假的熱情。而夏以天也是一臉平靜的望著她,只是那漆黑如墨的瞳仁里,有著讓人心驚的灼熱跳動視線。「好了……人到齊了……開飯吧……」在一旁的夏有城發現這劍拔弩張的氣勢,不由的上前來打了圓場。

晚飯吃的有些沉默,夏家吃飯的時候,一向也是如此,只是今天,大家更沉默了一些,連咀嚼,似乎都是小心翼翼。與這截然相反的,就是夏以天的視線,那麼大咧咧的放到夏清清的臉上,意味深長,讓人從骨子里開始發毛。

好在,只是惱人的視線,夏以天並沒有做出其他過份的事情。晚飯吃完了,一家人坐到了客廳里看春節聯歡晚會,吳月梅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紅包,遞到了夏清清的手上笑著說道。

「清清……這是媽媽今年給你的壓歲錢……媽媽希望你,來年考試考個好成績……」

每年的除夕,家長都是要派紅包的。跟媽媽相依為命那三年,日子雖然很是艱辛,但是過年的時候,媽媽還是會包一個紅包,表達一些對夏清清的期許。只不過,今年的紅包更厚了一些,地點不再是那間六十多平房米的舊樓小房間而已。

「謝謝媽媽……」夏清清接過了紅包,悶聲說了一句。

以往的每一年,收到紅包,夏清清都會很開心,可是今年,她卻高興不起來。因為有一道討厭的視線一直在她的身上,她不知道,還要忍受多久這樣煎熬的日子。

夏以城也把一個紅包交到了夏清清的手里,雙眼慈愛的看著自己出落的越來越美麗的,還不願意叫他一聲爸爸的親生女兒,聲音笑著響起。

「清清,這是叔叔給你發的紅包,祝你新的一年,事事順心」

夏清清捏住了被夏有城塞進手中的紅包,她感覺里面是一張卡的模樣,頓時結結巴巴的說道。

「夏叔叔……這……」

這些個有錢人,都不是送現金直接送銀行卡,那這里面的錢,肯定不會是個小數目。夏清清知道,夏以城對她並沒有什麼壞心,可是一下子讓她收他這麼多錢,還是讓她很不安。

「清清……叔叔讓你收下,就收下吧……」吳月梅止住了女兒的動作。

夏清清听到媽媽都已經開了口,大過年的也不好把氣氛鬧僵,就把卡放進了口袋,沖著夏有城道。

「謝謝夏叔叔……」

一道犀利的視線,又掃了過來,夏清清低著頭,對某個人采取了視而不見的姿態。沒有想以,夏以天突然走到了夏清清的身邊,他也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紅包,然後抓過夏清清的小手,放進了她的掌心里。

「清清,這是我送你的紅包,祝你新的一年,萬事如願……」

夏以天靠近了夏清清,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小臉上,直接燙紅了夏清清臉上的皮膚。他的大手一直緊握著她的小手,絲毫不給她退縮的機會。夏清清惱怒的抬頭,看到了夏以天墨眸底下的笑意,她當下知道,這個男人是故意要她難堪的。

她猛然的揮開了夏以天的手,然後手揚著手中的紅包,沖著夏以天假假一笑。

「謝謝……哥哥……」

哥哥兩個字,夏清清說的幾乎咬牙切齒。夏以天嘴角的肌肉抽了抽,最終勾著嘴角靜坐到一邊看電視去了。吳月梅只以為這小兩口在打情罵俏,臉上一直掛著笑,而夏有城看到這一幕,又變的憂心忡忡。

有了夏以天在身邊,又有夏家二老在一旁,夏清清很不自在。她早早的上了樓睡覺,她把房門反鎖了,又把桌子推到了門邊,就是怕半夜某個不自覺的臭男人又爬牆。但是這一夜格外的安靜,安靜的夏清清都不敢關燈,也不敢睡的太死,神經質的睡一會又突然睡開眼楮,看看清冷的四周。

後來她又想到,自己的大姨媽來了,夏以天那禽獸也不敢把她怎麼樣,這才放心的睡了過去。

夏清清早上起來的時候,頭依然有些暈沉沉的發痛。當然,這種情況下夏清清是一點也不願意起來的,但是她卻被吳月梅從被子里揪了起來,說是別墅里來了客人。

她是知道夏有城在A城的地位,所以趕緊收拾好自己往樓下走去,她剛走到樓梯口,就听到一個熟悉的讓她生厭的嬌滴滴的女聲,響徹整個大廳。

「夏叔叔……吳阿姨……新年快樂……」楚雅乖巧的招呼著人,把隨行帶來的禮物,放到了桌子上。

她款款的坐到了一個中年男人身邊,眼神,卻不由自主飄到了坐在另一頭的,一臉平靜的夏以天身上。顧盼生情的眼波里,有羞澀的嬌羞。

「楚老……你這個女兒,真是越來越招人喜歡了……」夏有城爽朗一笑,對著楚雅身邊的中年男人寒暄道。

「楚小姐,你太客氣了……」吳月梅也在一旁淺笑著附和。

楚雅的父親,楚定海是楚氏的總裁,跟夏有城是世交。這些年,夏有城把生意交給夏以天去打理,夏以天跟楚雅感情也分分合合,但是兩家人關系依然很好,逢年過節,都會走動。

「討喜有什麼用……這丫頭一點也不能讓我省心……還是你生個兒子好,不但可以幫你打理生意……也少操了不少心……」楚定海不著痕跡的把追捧的話移到了夏以天的身上,那雙精明閃爍的雙眼里,似乎有著別有用意的深層。

夏以天猛然皺起了眉頭,心里緊了緊,他當下猜出楚雅跟楚定海今天來的目的沒有那麼簡單,但是這樣的場合,卻不便他說什麼。他煩躁視線向四周掃去,不經意間就看到躲在樓梯口那道偷听的俏影,眉眼間,立刻染上了笑。

夏清清本來不是想要偷听的,可是她看到楚雅在樓下,所以腳步就硬生生的頓住。她听的好好的,突然被一道視線擊中,她抬眼過去,就看到夏以天斜斜的視線正灼熱的落在她的身上,眼里閃著不懷好意的光。她的身體頓時一個哆嗦,腳下一滑,身體就開始往樓梯下掉。

「啊……」夏清清一邊伸手去抓樓梯的扶手,一邊驚慌的叫了起來。大廳里的人都嚇了一大跳,目光匯聚向了樓梯口。夏以天早已經臉色一變箭步如飛的沖上了樓梯,穩穩的摟住了夏清清的身體,一邊拍著她的後背,一邊急切的問道。

「有沒有那里摔痛……嗯……」

夏以天一邊說著一邊去查看夏清清身上的傷,夏清清一手扶著撞的生疼的胳膊,臉色刷白一片,好半天都沒有從剛才的驚恐的情景中回過神來,就那麼呆呆的望著突然沖到她的面前摟著她的夏以天。

楚雅站在一邊看到這一幕,雙眼立刻冒出嫉妒的光,夏清清這個該死的女人,她未免也太有心機了,怎麼走到哪,都想引起夏以天的注意,都想勾、引他。

狠毒的視線在夏清清的臉上逡巡,楚雅看了看那傾斜的木質樓梯,又看了看一臉慘白的夏清清,突然一個惡毒的想法,在她的腦中生定。

楚定海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眼前的一幕,回頭就對夏有城調侃道。

「這以天跟清清的兄妹感情……還真是深呢……」

「呵呵……」夏有城被調侃的訕訕的笑。

這親生兒子跟親生女兒天天這麼摟一塊,能叫他省心嗎?還情深呢,都快要了他老命了。

好半天,夏清清回過了神,掙扎著出了夏以天的懷抱對他嬌惱的呵斥道。

「放開我……」

這個男人,他是什麼意思啊,一會對她冷漠,一會對她很是緊張的樣子。她不明白,剛才夏以天沖過來救她,是出于本能,還是又想耍什麼花招。

透過夏以天,夏清清看到了楚雅恨不得吃了她的視線,她的嘴角,頓時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這個男人,當著她未婚妻的面來救她,他就不怕楚雅會吃醋嗎?

夏以天看到夏清清並沒有表示出哪里不適應,當下知道她並沒有摔到哪里,他俊臉一沉,落落的放開了手,轉身又回到了大廳里。

「清清……你來認識一下……這是楚雅的爸爸,快叫楚伯伯……」夏有城對夏清清招了招手,溫聲說道。

夏清清一邊揉著摔的發痛的左邊胳膊,一邊慢慢的走到眾人前,嘴角勉強勾起一抹笑,沖著楚定海淺淺的招呼起來。

「楚伯伯你好……新年快樂……」

雖然夏清清很討厭楚雅,但是人面的面子還是要做的,她一向尊敬長輩,再說楚定海又沒有得罪她,她當然不會做出些出格的事情讓彼此不痛快。

「清清真懂事……」楚定海不著痕跡的夸了夏清清一句。

楚定海話音落,夏清清就看到楚雅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然後那抹縴細的身影款款起身,擺動著翹臀就挪到了夏以天旁邊的位置坐定,涂的艷紅的十指,勾上了旁邊一臉面無表情男人的胳膊。

夏以天的眉頭微皺了一下,但是仍然一語不發的坐在那里,夏清清黯然了眼眸,然後緊挨著吳月梅坐下。

接下來就是夏清清听不懂的一些男人間的談話,她的眼皮都開始發痛了,正準備自我催眠睡一會補一下昨天晚上的美容覺,卻被楚定海突然響起的一句話給震的睡意全無。

「老夏……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該說不該說……」楚定海精明的眼神閃了閃,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什麼話就直說……我們這麼多年兄弟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夏有城淡淡一笑。

「楚丫頭也大了……以天也不小了……他們這麼多年分分合合的……現在雅雅也定下來了,這半年一直在留城陪著以天……前幾天她又跟以天傳出什麼訂婚的消息……我問這丫頭,她又什麼也不說……我就想知道,老夏你怎麼想……以天又是什麼想法……這些個天,親戚都在問這件事情……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楚定海說的語重心長。

那語氣,像極了大多數的,擔心兒女幸福的可憐父親。唯一與他苦情的表情不相稱的,是他那雙精明的雙眼,一閃一閃,似乎可以洞悉一切。

楚定海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不就是變相的催促著讓夏以天跟楚雅趕緊訂婚。夏清清苦澀的勾起了嘴角,原來,今天拜年是假,上門說親才是真啊!不過這也難怪,那個男人跟楚雅都那麼親密了,又傳出了訂婚的消息,他們要訂婚以至于結婚,也是早晚的事情。

想到這些,夏清清突然覺得鼻子有些發酸,連坐在這里,都變成了一種羞辱。

楚雅見自家父親竟然真的把這件事情給說了出來,臉上立刻染著嬌羞,紅撲撲的臉看向了身邊一臉面無表情的夏以天。

而夏以天,早在听到楚定海開口說到一半的時候就猜到了他的意圖,他的一雙深邃的視線,毫不避諱的落在夏清清的身上,看到她的傷心,他的心,也驀然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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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汗,還沒有寫到流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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