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222流產

作者 ︰ 天堂有傷

「夏總裁……我突然間發現……我們兩個人竟然長的有些相像……或許我們一起走出去,別人會認為我們是兄弟也說不定……」墨以辰听到夏以天明顯趕他走的話,也不惱,而是不緊不慢的丟下這一句無關痛癢的話。

其實,墨以辰今天之所以來,就是想看一看這位傳說中的夏以天的真面目。因為墨冷風病重,墨家面臨著更換當家人的大事,但是墨冷風的獨生子已死,那麼當家人的位置自然旁落,他,墨以辰就成了最佳的繼承人。

可是突然間,又有覬覦當家人位置的其他人搬出了墨冷風當年的初戀情人來,還說夏以天是墨冷風的親生兒子。突然冒出一個親生兒子,墨以辰的地位自然是不保,所以他特來看看,看看這個夏以天,會不會是他地位的威脅人。

墨家的消息,自然是靈通,墨以辰也是報紙上看到過很多關于夏以天的報道。那些報道說的無非就是說夏以天是什麼金融天才,是什麼商界精英贊賞的話,但由于夏以天為人比較低調,他很少接受什麼采訪,搞的那些報道就像捕風捉影一樣。

但是今日一見夏以天,表面上墨以辰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但是他的心卻猛然的揪緊。因為夏以天跟墨冷風長的太像,如果他們站在一起,沒有任何人會懷疑他們是親生父子。再則,雖然夏以天從小不是在墨家那樣爾虞我詐的大家族長大的,他的身上沒有那麼陰霾狠辣的氣息,但是他內斂而深層,眉眼間不威而怒的氣息卻是與身俱來的惚。

這樣的男人,一看就是一個狠難對付的人。墨以辰眼里閃著冷光,如果夏以天跟墨冷風相認,如果他坐上了墨家當家人的位置,那麼他這麼多年的謀劃,就會全部付之流水。

夏以天听到墨以辰的話,眉頭不由的皺的更緊,他落落的在沙發上坐定,長腿微微交疊,聲音輕笑的響起。

「這位先生說笑了……天下相似之人太多……夏某人是家中獨子……並無兄弟姐妹……溫」

夏以天明白,墨以辰不會無緣無故的說他們兩個長的像,像他這要心機深層的男人,做每一件事情都是有目的的。就像剛才,他那麼明顯的撫模那枚金色的袖扣,不就是間接的想告訴他,他是墨家人,他就是想看看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而現在,他又說他們長的像,雖然他們血緣上是堂兄弟眉宇間有些神似,但是他想,墨以辰最想說的,不過就是間接的說他是墨冷風的兒子。

夏以天對墨家當家人的權勢地位並不感冒,再大的權勢後面牽扯上了一個大家族,那麼很多東西又會變的身不由已。他還不如就像他現在這樣,有著數不盡的財富,在留城和A城也有著無人撼動的權力。

但是,他這樣想,墨家人卻不會這樣想。比如面前想當上墨家當家人的墨以辰,他會想著他會不會搶走了他的地位。他有一點反叛的心,他一定會除了他。

憑著夏以天現在的實力,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跟墨家人抗衡,所以,他只有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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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清洗好澡後,出門就遇到楚雅一臉冷清的站在房門口,她淡淡的撇了她一眼,就轉身下樓。楚雅一直扶著走廊的牆,一只小手不由自主的放在自己的小月復處,一雙眼楮閃爍不定。她在尋思著,怎麼讓肚子里這個讓她羞辱的孩子沒了,又怎麼把這一切不著痕跡的嫁禍給夏清清。

眼見著夏清清轉身下了樓,楚雅頓時從自己的算計中回過神來,她咬了咬牙,不顧有些不舒服的肚子,緊跟在夏清清身後,同時下了樓。

夏清清走到大廳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斗的水火不融的夏以天跟另一個同樣一臉清冷的男人,她腳步一頓,沒有想到這別墅里還有別人來。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她上課的時間,她立刻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一樣昂頭向著大廳外而去。

但是她剛一邁步,立刻有兩道灼熱的視繞跟隨著她。由于已是三月的天,天氣已經轉暖,陽光暖暖的照射著大地,夏清清已經換下了厚重的羽絨服,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打底衣,外面罩了一件寬松的黑色蝙蝠衫,下面穿了一條簡單的T恤衫。這樣的穿著,把她十九歲的朝氣全都展現了出來,再配上她那一張如花的小臉,顯得格外的美好,夏以天看到她輕盈的身影,眼眸立刻亮了起來。

墨以辰見到夏清清,突然撩唇一笑,他快速起身,大步邁到夏清清面前攔住了她的路。狹長的眼線肆意的打量著夏清清,聲音有些戲謔的說道。

「這位想必就是……夏總裁的妹妹……真是漂亮動人……」

墨以辰聲音一頓,然後對著目光陡然變的深層的夏以天儒雅一笑。

「夏總裁……或許……我們能成為一家人也說不一定……」

墨以辰明顯話里有話,雙眼里毫不掩飾對夏清清的掠奪,只是這掠奪是他故意裝出來試探夏以天的,還是他真的想要得到夏清清,這就不得而知了。

夏以天一見他對夏清清那態度,臉色立刻繃的緊緊的,怒氣頃刻間浮現了起來。他沖著夏清清,頓時大聲的吼了起來。

「滾回房間去……誰準你下來的……」

夏清清走的好好的,沒有想到面前突然竄出來一個男人擋住了她的去路。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膽的男人,他的視線,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她的心里頓時涌起一抹厭惡,正被看的全身發毛手腳無措的時候,夏以天的聲音就在這個時候響起。

她一直討厭夏以天的霸道,但是這一刻夏清清听到他的聲音就像天籟之音一樣。她扁了扁嘴恨恨的瞪了一眼面前一臉放肆的墨以辰,立刻扭頭就向著樓上而去。

墨以辰看到夏清清的動作,頓時啞然失笑,夏以天的臉,卻突然變得更加難看。他最不想的,就是夏清清跟墨家人有任何的接觸,沒有想到,竟然讓她遇到了墨家最人里最危險的墨以辰。他定了定心神,這才沖著那一臉居傲的男人冷聲道。「這位先生……夏某的妹妹已經有心上人了……先生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就請回吧……」

一直以來,夏以天都是冷靜睿智的,可是一扯上夏清清的事情,他就不能淡定。比如現在,他就特別的想趕走墨以辰這只討厭的蒼蠅,如果夏清清沾上了墨以辰,這件事情就棘手了。

墨以辰收回在了放在夏清清身上的視線,然後迎著夏以天的目光,不急不慢的說道。

「夏先生……我們之間就沒有別的可以談了?我以為憑著我們長的這麼相像的這一張臉……一定有很多共同的話題才對……」

來之前,墨以辰就得知道,夏以天的身邊,有兩個女人。一個是相戀多年的女友楚雅,一個就是他新得來的妹妹夏清清。所以他來到留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藍庭逸居’去找楚雅,但是他沒有想到,夏以天竟然沒有在別墅里留宿。

所以他又以向夏清清求親的名義讓楚雅帶她來‘玫瑰唐莊園’,沒有想到,夏以天竟然跟夏清清住在一個別墅里。

天底下竟然有這麼可笑的事情,一個男人不和自己的未婚妻住在一個別墅里竟然跟自己的妹妹住在一起。到底是他們兄妹情深,還是他們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系,這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憑著剛才的試探,墨以辰覺得,夏以天跟夏清清之間,不會是那麼單純的兄妹關系。

如果,夏以天在乎的是夏清清,那麼就更好辦了。一個男人,不論他有多麼厲害,只要他有了再乎的人,那麼他就是有了致使的軟肋,他就可以輕巧的對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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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清快速的逃回了二樓,原本跟隨著夏清清走到樓梯口的楚雅又折身先她一步回到了臥室門口,她見到夏清清走來,立刻嘲諷的開口。

「夏清清……你還真是張了一張狐媚臉……」

楚雅指的,自然是墨以辰上門的事情。這個夏清清,竟然這麼快又勾、引了一個男人,真是天生的狐狸精轉世。

「楚雅……你這麼快就忘了夏以天的話了嗎?你這樣的修養,竟然說出勾、引這個詞,真是不知羞恥……」夏清清冷哼一聲,轉身就想走進臥室。

不想見到到楚雅的夏清清,自然是想回房間。只是,轉身離開的她並沒有看到身後楚雅的目光突然變的陰狠無比。夏以天羞辱她就罷了,她夏清清算什麼,她竟然也敢這麼嘲諷她,這口氣,她怎麼能咽下。

楚雅的一只手猛然的放在小月復上揪緊,一邊回頭看了看那陡斜的樓梯口,嘴角那抹笑,就越擴越大。她猛然的上前一把揪住了夏清清的胳膊,用勁全身力氣死死的把她拖回到樓梯口,聲音冷冷的問道。

「夏清清……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你憑什麼罵我……」

楚雅邊說著,邊死死的掐住了夏清清的胳膊,她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激怒夏清清,讓夏清清出手。

夏清清果然吃痛,她皺眉滿臉怒氣的看著楚雅,聲音冷冷的說道。

「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姓楚的……你快放手……」

「除非你為剛才的話給我道歉……自己承認自己不要臉勾、引男人……」楚雅高傲著一張臉冷冷的睥睨著夏清清,大有她不低頭就誓不罷休的意思。

「誰理你,神精病……」

夏清清頓時也惱了,也顧不得其他,直接用力的把手從楚雅的懷里抽了回來。但是讓夏清清意外的是,她很輕易的就把手給抽了出來,像是楚雅本就在那一刻放開了她一樣。而就在她抽出手的那一瞬間,楚雅的臉上立刻揚起一抹詭秘的笑,她的身體重重的向著樓梯下面墜去。

「啊……救命……」楚雅驚恐的大叫起來,一張臉頃刻間又變的刷白。

夏清清被她的叫喊嚇了一大跳,楚雅的身後就是陡斜的樓梯,如果她真的這麼摔了下去,就算不死,也會丟掉半條命。雖然她很恨楚雅,但是也不可能見死不救,所以夏清清立刻伸出了手,抓住了楚雅已然下墜的手。

讓夏清清沒有想到的是,她的手指明明已經抓到了楚雅涂的艷紅的指尖,可是她卻突然厭惡的甩開了她的手。她嘴角詭異的笑容擴的更大,聲音卻淒厲無比的放聲響起。

「啊……救命啊……夏清清……你竟然推我……」

楚雅的話音剛落,身體就重重的滾到了階梯陡峭的樓梯上。剛跌下樓梯的時候,楚雅本能的把自己縮成一團護住了頭,這樣就能受到最小的傷害。

可是她突然想起,她要弄掉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她立刻又伸展了身體,把肚子挺了出去。一陣天旋地轉的踫撞,身體不斷的撞到四周的欄桿和樓梯的台階,短短的幾十秒,楚雅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是透出了疼,她這才滾到了一樓的大廳里,滾到了兩個王者一樣的男人面前。

跌躺在大廳里的楚雅想站起,可是努力了好幾次,身體的疼都讓她無力站起。她只好楚楚可憐的看向夏以天,聲音痛苦的哀求道。

「以天……救我……快救救我……我好痛……」

楚雅的可憐,有三分是裝的,可是那痛,卻全是真的。她從來不知道,滾下樓梯竟然這般的痛,身體就像被砍了無數刀一樣,每一寸皮膚每一個細胞都那麼清晰的表現著痛楚。她現在突然有些後悔,干什麼選擇摔下樓梯這樣的事情,雖然是可以嫁禍夏清清,但是這未免也太痛了吧,她付出的代價未免也太大了吧。

夏以天早就听到樓上隱隱約約傳來爭吵的聲音,他想也不想就知道肯定是楚雅在為難夏清清,他本想快步奔上樓去問個究竟,怎奈何墨以辰死皮賴臉的呆在這里不走,他也不好就此離去。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楚雅竟然會突然滾下樓梯。夏以天雖然討厭楚雅,但是見她從那麼高的地方滾下來知道她肯定會受很重的傷,所以還是神色凝重的來到她的身邊,聲音關切的問道。

「你……你怎麼樣……傷哪了?」

見夏以天還關心著自己,楚雅頓時撲倒在他的懷里放聲哭了起來。原本見到楚雅跌下樓的夏清清一時間也嚇的有些傻了,等她反應過來後,立刻狂奔下樓。入眼的,就是夏以天緊摟著楚雅的畫面,雖然看到這一切她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她現在最關心的還是楚雅到底怎麼了。她剛剛明明推都沒有推她,她怎麼就會無緣無故的摔下樓梯,

楚雅這一哭身體猛然一個用力,一股溫熱的液體就從雙腿間流了出來,小月復里像是有什麼東西硬生生被撕扯出來一樣,疼的楚雅一陣哆嗦。

她不由的微微分開了腿,雙眼驚恐的看向兩腿之間,等她看到那里流出鮮艷的血後,頓時再次失聲尖叫道。

「以天……救……救救寶寶……快救救我們的寶寶……」

血,越涌越多,艷紅一片濕了楚雅咖啡色的褲子,還慢慢的在潔白的地板上匯聚了一大灘。楚雅的臉色越來越白,額頭痛出了一層細密的汗,但是她的心里卻重重的松了一口氣。終于,終于她除掉了肚子里這個讓她羞辱的孩子,終于,終于她嫁禍給了夏清清。

夏以天听到楚雅的話,臉色一變,他快速的掃了一眼夏清清,這才沉聲問道。

「你說什麼?什麼孩子?」

自從楚雅回來,他根本就沒有跟她發生過**上的關系,他們怎麼會有孩子。這個楚雅,她當著這麼多人說出這麼一件事情,她又想干什麼?

不但是夏以天听到楚雅突然丟出來的這麼勁爆的消息臉色一變,夏清清听到後更是心如刀割,她身體立刻踉踉蹌的後退幾步,嘴角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什麼時候楚雅竟然跟夏以天親密到這般,他們之間竟然連孩子都有了,而她傻乎乎的竟然什麼都不知道,昨天晚上還那麼恬不知恥的跟夏以天歡好。一想到這些,夏清清就生不如死。

「以天,你還記得嗎?年前回留城的前一天,那晚,你喝醉了,我們在一起……」楚雅听到夏以天疑惑的話,頓時出言提醒,不知道是因為她太痛,還是她為了配合這蒼涼的氣氛,她的聲音,低沉帶著哽咽的哭泣。

「寶寶就是那時候有的……它都已經在我肚子里一個月了……我本想告訴你……想給你一個驚喜……可是你最近太忙……所以我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我剛剛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夏清清……我本來想讓她為我們高興的……我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她夏清清……她竟然那麼惡毒……她竟然把我推下樓梯……她竟然殺了我的寶寶……」

「以天……你一定不能放過她……你一定要替我們的寶寶報仇……」

「我好痛……好痛啊……這里好痛……」

楚雅牽引著夏以天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月復處,她把腿分的更開,那艷紅的血,立刻暴露在了眾人的視線里。夏清清頓時嚇的驚恐的捂住了嘴巴,嘴里呢喃著。

「不……不是的……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摔下樓的……」

「我剛才已經拉住她了……可是她自己甩開我的手摔下來的……真的不是我……」

夏清清慌亂的澄清著,映入她雙眼的全是楚雅身下那鮮紅的血。她不敢相信,一個寶寶,九個月後就會出生的一個鮮活生命,竟然這般脆弱麼,竟然這麼輕巧的,就化成了一灘血。

夏以天一直低垂著頭,沒有人看到他微閉的眼簾里想的是什麼。只是,他還沒有等夏清清把話說完,陰冷的視線就直直的射向了她。他握緊了雙手,像是在極力的隱忍著什麼,聲音無情的響起。

「夠了……夏清清……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你竟然這麼惡毒,連一個小生命你都不放過……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夏以天的雙眼里,騰生著殺意,似乎是真的要置夏清清于死地一般。只是那無人能懂的眼底,卻全是密密麻麻的心痛,那麼不舍的凝視著對面的女人。

夏清清頓時被他無情的話傷的跌坐在了地上,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突然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的夏以天,她突然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氣,孩子,鮮血,誤會,心痛,煎熬的她身心疲憊。

這麼驚心動魄的一幕,就連一直靜坐在一旁的墨以辰也快速的從沙發上站起,指著楚雅聲音輕顫的響起。

「這……這是……夏總裁……快送楚小姐去醫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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