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227帶我離開這里

作者 ︰ 天堂有傷

「姓楚的……算你狠……咱們走著瞧……」

蛇哥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後,一腳踹開了凳子,這才怒氣沖沖的向病房外而去。

外面陽光赤目,蛇哥剛走出病房兩個原本守在門口的保鏢就自動跟在了他的身後。一行三個人走了不遠,就踫到迎面走來的夏以天。蛇哥的腳步一頓,這才訕訕的笑道。

「夏總……你來看楚小姐麼……夏先生跟楚小姐還真是伉儷情深……」

蛇哥明明是笑著,可是話里卻帶上了嘲諷的味道。夏以天俊臉一沉,聲音同樣冷漠疏離的響起溴。

「呵呵……我不知道……蛇哥跟楚小姐的關系竟然也好到了這般……」

夏以天說完,就大步的離開,絲毫沒有顧及到面前男人的面子。蛇哥的嘴角抽了抽,眼底騰升著怒意,他知道,他跟夏以天算是正式結仇了。

病房內,楚雅一直氣的在砸東西,杯子,水果,果盤,手機,能摔的她都摔了。她越想越氣,怎麼也沒有想到,蛇哥竟然那麼厚顏無恥的說那個孩子是他的。听剛才蛇哥走時說話那口氣,這件事情他肯定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禱。

楚雅怕這件事情會鬧的人盡皆知,更怕夏以天會知道真相,如果真是這樣,那她所做的一切豈不是付之東流。

抽出了後背上靠著的枕頭,楚雅恨恨的向地面砸去。正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緊接著枕頭就落到了來人的腳邊。楚雅怒氣沖沖的抬頭,等她看清來人後,怒氣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她驚喜的叫了起來。

「以天……你來了……」

楚雅沒有想到夏以天會在這個時候來到,一想起剛才自己瘋狂的扔東西的動作被夏以天看了去,一個心就像被懸在了半空中,七上八下的。她有些不敢看夏以天犀利的雙眼,不由的暗自低下了頭。

夏以天嘲諷的勾起了唇,輕輕的彎下腰撿起了那被扔在地上的無辜枕頭,長手一拋扔回了床上,這才譏諷的開了口。

「我原本以為流產的女人都會身心疲憊,想不到你卻是如此的精力充沛……」

「不是的……以天……你听我說……」

楚雅的心頓時狂跳了一下,她抬頭迎著夏以天的目光,這才慌亂的撇清道。

「我剛失去你的孩子啊……我不甘心夏清清那個殺人凶手就那麼逍遙在外……我為我們那可憐的孩子傷心難過……」

楚雅把這一切瘋狂的舉動都往夏清清身上推,只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剛提到夏清清的時候,夏以天的雙眼里就閃過一抹明顯的不悅,緊著他就沉聲毫不留情面的打斷了她的話。

「身體是你自己的……你愛怎麼折騰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別再用死來威脅我……我不是那種輕易受人威脅的人……」

夏以天的眼里,有著濃烈的厭惡。事情都到了現在,楚雅竟然還不放過夏清清,竟然還在這里裝無辜,他當初怎麼就沒有發現她是如此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呢?

楚雅被夏以天吼的心中一痛,眼淚立刻就流了下來,聲音苦澀的質問道。

「以天……你就這麼無情嗎……我不過是想要你多陪陪我……」

鬧自殺,絕食,他以為她想嗎?可是她不這麼做,他會來看她嗎?

只是楚雅的話音剛落,夏以天嘴角嘲諷的笑就揚的更高。陪她,陪她的男人還少嗎?剛才不是才從這里走出去了一個嗎?他犀利的看著面前虛假的女人,這才沉聲開口。

「你猜……我剛才在門口遇到了誰?」

楚雅的心頓時咯 了一下,盡管已經把那個答案猜到了八/九分,但是她還是不死心,呢喃的問道。

「誰?」

「是蛇哥……」夏以天的話,粉碎了楚雅的最後一絲希望。

「他……他……」楚雅的眼里頓時閃過慌亂,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她沒有想到夏以天會那麼巧的遇見蛇哥,那麼,他們之間說了什麼,蛇哥有沒有跟夏以天說過,他覺得她流掉的這個孩子是他的。

只是,夏以天什麼也沒有告訴慌亂的楚雅,只是語帶深意的丟下一句。

「你什麼時候跟這個男人關系這麼好了……這種事情他竟然親自來探望你……楚雅……你好自為之……那個男人……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夏以天說完,就轉身無情的離開。楚雅跌坐在床上,原本漂亮的大眼楮無神的望著天花板,似乎在下定著某種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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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下飛機走到候機室的大廳的時候,御初寒就拉起了夏清清的手,語氣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清清……要不……你住到我那去吧……」

夏清清被問的一愣,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輕輕的點頭笑著說。

「好……」

夏清清知道,御初寒是擔心夏以天會來***擾她,而她剛好也不想面對那個男人,她也相信御初寒不會對她做出什麼不軌的事情,所以她願意住到他那里去。等到手續都辦好,她就永遠的離開這里。

「太好了……那我們走吧……「御初寒眼底有不能掩飾的歡悅,他不容夏清清反悔般的拉起了她的手。

只是,御初寒還來不及把這一份喜歡擴大,身邊就響起了一道極其冰冷的聲音。

「恐怕,這事不由她說了算……」

夏清清听到這熟悉冷漠的聲音里隱藏著陣陣怒意,身體頓時忍不住害怕顫抖,她本能的把自己嬌小的身體往御初寒身後縮去,仿佛在躲避著什麼洪水猛獸。對面的男人看到她這樣的動作,漆黑如墨的瞳仁里頓時點燃了一把火,俊臉繃的緊緊的。

御初寒皺眉回頭,他迎著夏以天要吃人般的目光,這才冷聲道。

「夏以天……這件事情更不由你說了算……」

「那麼就看看……是不是由我說了算……」夏以天冰冷的揚起了嘴角,然後對身邊兩個黑衣保鏢沉聲道。「把人給我帶回去……」

夏以天顯然是有備而來的,兩個保鏢人高馬大,渾身是肌肉,一看就是精心挑選有備而來的。夏清清更加害怕,身體抖的不成樣子,御初寒把她緊緊的護在身邊,這才沖著夏以天冷聲嘲諷道。

「堂堂的夏總是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搶人嗎?難道你就不怕上新聞頭條……不怕你剛流了產還躺在病床上的未婚妻傷心欲絕……」

御初寒故意搬出了楚雅,這個時候搬出她來是為了讓夏清清死心,還是為了讓夏以天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可恥,這就不得而知了。

夏以天眉頭皺起,眼里似乎有了什麼顧及,兩個黑衣保鏢見狀也識趣的退回到了他的身邊。

兩個長相不凡的男人在一聲爭吵,再加上那酷酷的保鏢,一下子吸引了機場的所有人的目光。這些人听到御初寒了的話後,頓時開始怯怯私語,大多都是鄙夷夏以天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一些不好听的話。

夏清清心里也是一痛,是啊,楚雅已經流了產,這個男人現在不陪在楚雅的身邊,卻來糾纏她干什麼。難道,他是來找她為楚雅報仇的?想到這些,夏清清的心就更痛了。

听到那些議論紛紛的聲音,夏以天的俊臉閃過一抹惱怒,但是他很快又恢復了一貫的面無表情,沖著御初寒陰森森道。

「御初寒,你在說什麼……我帶我妹妹回家……有什麼不可以……我不過是怕她被你這個官二代的公子哥給蒙騙罷了……」

這個時候,親情,又成了最好的擋箭牌。人群里听到夏以天反駁的話,又開始把矛頭指向了御初寒。御初寒卻氣的咬牙切齒,雙眼同樣憤怒的瞪著夏以天,聲音拔高的響起。

「是不是蒙騙……那要問問清清的意見……清清馬上十九了……她有自己的辨別能力……我們應該問問她……她願意跟誰走……」

所有人把目光都匯到了夏清清的身上,尤其是其中兩道光,如閃電般犀利。御初寒捏了捏夏清清的手,這才在她的身邊鼓勵道。

「清清……別怕……不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尊重你……「

夏清清的手抖了一下,她閃著淚光的雙眼看了看御初寒,又小心翼翼的掃了掃夏以天,咬了咬唇,這才堅定的說道。

「初寒……我們走吧……帶我離開這里……」

夏清清說出這一句話後,心又止不住的痛了一下。可是人就是這樣,疼著疼著就習慣不會再有什麼感覺。

御初寒听到她的話,雙眼頓時綻放出奇異的光彩。

「好……」

御初寒說著,就拉著夏清清的手撥開人群,快速的離去。夏清清抬頭極力的忍著眼淚,從此,她要把那個男人,從記憶里拔除。

夏以天則在原地握緊了雙手,他沒有讓人去追夏清清,但是他深邃的目光早已經隨著兩人而去,那目光犀利的恨不得把兩個人給撕碎。

自此機場一別,又是一個星期,夏清清就再沒有見過夏以天,那個男人就像從她的生命中消失了一般沒再來***擾過她。美國夏以天曾經呆過,英國楚雅去留過學,這兩個國家夏清清都是不會去的,最後她決定去法國。

御初寒有人脈,很快幫她打理好了一切。簽證很快辦了下來,夏清清決定出國前回夏家看一下媽媽,畢竟這一去就不知道要走多久,她想在走之前看看媽媽,也去爸爸的墳前祭拜一下。

本來御初寒是想送夏清清回A城的,但是他想跟夏清清出國,公司什麼的都需要他重新請人來打理,他忙不可開交,所以只能把夏清清送到機場。

臨別之前,御初寒欲言又止,看著夏清清的神情也變的憂心忡忡。其實聰明如夏以天,他肯定知道夏清清跟他住在一起,肯定知道夏清清要出國的事情。可是這一個星期以來夏以天都沒有任何動靜,這是很不正常的,他之所以這麼平靜,肯定是醞釀著更大的陰謀。

御初寒很是擔心,夏清清這一回去就再也不能回來。可是他又沒有理由阻止馬上要遠走他鄉的夏清清回家去看媽媽,去祭拜她崇敬的爸爸。

夏清清看到他憂心忡忡的子,不由的淺笑著安慰著御初寒。

「你別擔心了……我不會有事的……他再也不能傷害我……最多一個星期我就回來……」

「那好……你路上小心……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御初寒最終只有放她離開。

他卻不知道,夏清清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月杳無音信。

坐在飛機上,夏清清從包里拿出了一本學習法語的書來看。既然她要去法國,自然就要開始學習法國的語言,要不然到了法國她豈不是像個聾啞人一樣听不懂說不出。

看了一會書夏清清就有些暈沉沉的,最近她一直都心力交瘁睡不安穩。她疲憊的閉上了雙眼,可是不知道怎麼的,總感覺有一道視線落到她的身上,那目光又冷又犀利,讓她很是不舒服。

夏清清睜開眼楮看了看,卻發四周都是些陌生的面孔,大家都在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注意她。夏清清又重新閉上眼楮睡了過去,可是那一道犀利冰冷的視線卻始終揮之不去。

夏清清下飛機後,就看到門口停了很多出租車,那些個司機都不停的向她打招手想招攬生意。夏清清走向了最近的一輛,然後報了夏家的地址坐了進去。

單純如夏清清,她沒有注意到司機在听到她報的地址後眼里閃過的光亮。窗外風景飛逝,夏清清卻有些心不在焉,腦海里全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四周的風景很是陌生,根本就不是她回夏家的路,她頓時有些焦急,聲音帶著驚恐的響起。

「師傅……你開錯了吧……我家不是走這條路啊……」夏家夏清清也是回過好幾次的,她的記憶里,從來沒有出現過這些陌生的風景、

「小姐……我在這A城開了十多年車了……哪個地方我不知道……我不會開錯的……你說的夏家以前是不走這條路……但是以前那條老路最近在修路不讓過了……我們現在都是走這邊要繞上一大圈才能到……」司機不躲不閃的安慰著夏清清,話里听不出一絲不對勁。

夏清清這才微微放下了心,中國的路,修修補補是很常見的事情。但是這一次她沒有允許自己再走神,雙眼一直緊緊的盯著車窗外,盡力的記住那些過往的風景,又在腦海里搜索了一遍,看看這里是不是自己曾來過。

可是,夏清清卻搜不到一丁點的信息,反而路越來越偏僻,四周的車輛人群,也消失不見。夏清清頓時急了,聲音毫不客氣的質問起來。

「為什麼還不到……都繞了這麼久了……」

「不是給你說過了嗎?走這條路要比以前那條路繞的遠,當然就會開的久一點了……」司機依然保持溫和的態度,很有耐心的同夏清清解釋道。

夏清清听到她的解釋,不但沒有釋懷,心里的懷疑反而更重。會那麼巧嗎?去夏家的那一條路開始維修被堵上了。她現在才記起,到夏家別墅出來有很長一條路一直只是一條獨路,怎麼可能從別的地方給繞了過去。

想到這些,夏清清的冷汗就流了下來,她拍打著車門,聲音焦急的吼了起來。

「停車……停車……快停車……我就到這里……開門……快開車門……我要下車……」

常常听說什麼出租司機見到有錢的乘客起了歹心,把車子開到一個無人的地方殺人劫財。夏清清很是擔心,自己不會那麼倒霉,正遇上了這樣的事了吧。

想到這些,夏清清整顆心都繃的緊緊的,生怕司機會做出什麼對她有害的動作。但是,前面的司機听到她的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很是好心的勸道。

「小姐……在這里停車你是打不到車的……你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那不要你管……如果你不停車……我就打電話報警了……」夏清清語帶威脅的開口。

司機停下了車,回頭望著一臉認真的夏清清,又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已經到了他應該把人送到的地方。他嘴角一笑,這才開口道。

「那好……隨便你……三百塊……給錢就讓你下車……」

夏清清望了望了計價器,上面明明顯示的是一百塊不到,這個男人卻問她要三百塊,這分明就是在敲詐。可是這荒郊野外的,失去兩百塊錢不算什麼,自己的人生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夏清清有些心疼的拿出了三百塊遞到了司機的手中,立刻快速的打開車門下了車。

剛下了車,司機就快速的把車子倒了一個頭開了回去,夏清清頓時有些氣急敗壞,她剛才怎麼沒有想到,讓那個司機送她回機場呢?可是有了剛才那麼可怕的經歷,就算是司機願意送她回去,恐怕她也是不敢再坐那個人的車了。

頭頂是刺目的陽光,夏清清努力的往回走,不一會就汗流浹背。這個地方很是荒蕪,又或者是午飯時間,夏清清走了那麼久,竟然沒有看到一個人影子。

路上有很多岔路,夏清清根本就不敢亂走,咬了咬牙,她還是決定讓夏有城派人來接她,這樣總比她亂走強的多。可是夏清清拿出手機後就傻了眼,手機竟然是沒有信號的。

她頓時不可置信的拍了拍手機,都說中國移動現在已經是全國覆蓋了,這個地方又不是什麼山洞隧道口,怎麼會突然間沒有信號呢?她看到遠處有一個小山坡,立刻爬了上去,左右拍了拍手機,手機依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緊接著,夏清清就發現了自己的手機很是不對勁,不但沒有信號,就是她使用其他的一些常規功能鍵都不起任何作用。她當下明白,自己的手機是壞掉了。

可是好好的,怎麼會壞掉呢?夏清清很是不解。她沮喪的走下山坡回到了路上,卻听到一聲車響在不遠處響起,夏清清頓時眼前一亮,快速的向車響的方向跑了過去。

一輛毫不起眼的黑色車子停在了路中央,車窗緊閉讓人看不清里面的情況。有了剛才的經歷夏清清看到車子就有些怕,可是現在她手機壞了,又不認識路,她也只能向這位車主求救。

夏清清有些膽戰心驚的走上前去,從前面的擋風玻璃處看到駕駛座上坐著一個男人,低著頭不知道在干什麼,可是他的身影,卻給她一種無比熟悉的感覺。

夏清清還沒有想起這個男人是誰,車門就被人從里面推開,緊接著,一個高大的男人就出現在她的面前。夏清清頓時被嚇了一大跳,雙眼驚恐的睜大,聲音結結巴巴的問道。

「夏……夏以天……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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