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229做都做過了,還差生孩子這一件事嗎?

作者 ︰ 天堂有傷

夏以天看到夏清清黯然的臉,心底劃過一抹痛,但是很快他又強壓下了那一份不忍,聲音沉沉的開口。

「我當然不信……既然你讓我失去了一個孩子……那麼夏清清……你就應該賠一個孩子給我……」

夏以天說的一臉冷情冷心,夏清清一听,心里頓時劃過一抹惶恐,她哆嗦著唇,聲音顫抖的問道。

「什麼……夏以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賠他一個孩子,這樣看來,楚雅肚子的孩子必定是流掉了。這也難怪,楚雅那天從那麼高的樓摔下去,流了那麼多的血,那個孩子,又怎麼可能保的住。可是,他為什麼要她陪他一個孩子,孩子又不是花草物件,商場沒的賣,地里又不生,她又怎麼陪一個給他溴。

夏以天雙眼危險的半眯起,目光如千年寒冰般凝視著夏清清茫然的小臉,又把自己的話簡明扼要的重復了一遍。

「我是什麼意思你听不懂嗎……我的意思是要你給我生一個孩子……」

夏以天說的一臉平靜,可是他的話,尤如一聲驚天炸雷,響徹了夏清清的雙耳。夏清清頓時覺得心里酸澀難忍,這一次,她再也不能自欺欺人,雙眼滿是震驚的看著夏以天,怒不可揭的痛罵起來禱。

「夏以天……你無恥……你要孩子……你讓楚雅給你生去……我想她一定很樂意給你生……你憑什麼讓我給你生孩子……」

夏清清一邊說著,一邊就氣惱的揮開夏以天曖昧摩挲的手,心卻如肝腸寸斷,傷了心肺。她想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麼會如此殘忍,他把她當成了什麼,竟然那麼無恥而輕易的要求她給他生一個孩子,他以為她是生孩子的工具嗎?他以為生孩子就是三個字那麼簡單嗎?

假如她給他生了一個孩子,他又把楚雅置于何地,繼續三個人這麼糾纏在一起嗎?楚雅跟他已經有過孩子,憑著她那麼嫉妒凶狠的心,她怎麼可能放過她。既然夏以天已經跟楚雅走到了可以要孩子的親密地步,他本就應該等楚雅身體好了後再接再厲的多生幾個才對。

想到這些,夏清清真恨不得拿把刀把面前男人的胸膛給剖開,她想看看,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的。

夏以天听到夏清清拒絕的話,整張臉徹底的黑了下來,雙眼黑漆漆的如虹吸的泉,像是要把人的靈魂給吸進了般。他一把緊扣住了夏清清的手腕,聲音震天的響了起來。

「憑什麼?就憑你讓我失去了一個孩子……」

像是想起了什麼,夏以天接著殘忍的說道。

「夏清清……你大概還不知道的吧……楚雅流產時大出血……為了保命……她已經摘除了子宮……從此……她再沒有辦法懷孕……」

「你說……她又怎麼可能再給我生一個孩子……」

「你說……你害的她這樣……不應該賠一個孩子給我們嗎?」

夏以天不給自己退路,捏緊了夏清清的手一口氣把殘忍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既然他已經決定不會如此輕易的放手,既然面前的女人已不再性任他,那麼他就只能用這樣無情的方式,強留她在身邊。

夏清清听到夏以天的話,頓時一愣。她知道那天楚雅摔下樓流了產,她卻沒有想到,她竟然在此摘除了子宮永遠無法懷孕。她更不能接受的,卻是夏以天居然用我們稱呼他跟楚雅,她看著面前一臉殘忍的夏以天,突然就大笑了起來。

「哈哈……活該……她活該……沒了子宮……再也不能做母親……她真是惡有惡報自作自受……」

原諒她,她也不是什麼大聖人,她不可能在楚雅三番五次的陷害下,還保持著一顆善良寬容的心。那一天,本就是楚雅她自己故意摔下樓的,她不能懷孕,又怪的了誰。

難怪面前這個男人一直糾纏著她,一直要她給他生一個孩子,原來是楚雅不能再生了。

可是,這跟她又有什麼關系,她又不是生孩子的工具,楚雅流產又跟她無關。說到底,她不欠他們什麼,她才不會出賣自己的肚子,讓自己淪為可悲的生子工具。

「什麼時候……你也變的這麼狠毒了……一個沒有了子宮的女人你也嘲笑……」夏以天看到夏清清大笑的樣子,眼底的戾氣更重。他勾了勾性感的薄唇,這才接著說道。

「不過沒關系……反正我不會放過你……你始終得賠一個孩子給我……」

夏以天想的是,只要夏清清有了他的孩子,她就會乖乖的留在自己的身邊。因為夏清清是一個很是看重血脈親情的女孩子,要不然,她不會因為她的爸爸而一直排斥夏有城,也不會因為他拿她媽媽的生命安全而對他一味的妥協。

以前他顧及到仇恨,也顧及到她還在上學,所以他一直有做安全措施,只有那麼一次弄到了她的體內,可是恰巧那一次還失敗了。而現在,他不得不用一個孩子來栓住她,恰好楚雅在這個時候流產,還那麼巧的不能再生孩子,他剛好可以以此名義,逼著夏清清給她生一個孩子。

夏清清听到夏以天無恥的話,頓時毫不客氣的譏諷出聲。

「夏以天……你別做夢了……想給你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就算是沒有了楚雅……你只要招一招手……大把大把的女人她們就會前僕後繼的涌過來……」

夏清清頓了一下,話峰卻是一轉。

「可是……這些女人里面卻不會包括我夏清清……」

都說寶寶是愛情的結晶,每一個媽媽都是神聖而偉大的,她已經愛錯了人已經夠可悲的了,她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寶寶的出生,不是因為愛,反而是因為恨,一出生就是去償債的呢?

更何況她的寶寶還要面對楚雅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就算她的寶寶生下來,估計也活不長久吧。所以,她絕對不可以給夏以天生孩子。

「可惜……任何女人給我生我都不感興趣……我只要你給我生……」夏以天放開了夏清清的手,然後端正的坐到了駕駛座上發動了車子,聲音又漠漠的加了一句。

「我怎麼能讓你好過呢……你想跟御初寒雙宿雙飛……下輩子吧……」夏以天的話,破滅了夏清清的最後一絲夢想,她的雙眼閃過絕望的紅光。她死死的盯著夏以天握住方向盤的雙手,那一雙大手骨骼分明,修長而好看。曾經,她握過無數次那雙手,清晰的記得它掌心里那灼熱的溫度。只是,這雙大手如此的溫暖,為何它的主人,卻是那般的陰冷無情呢?

外面溫暖如玉,其心卻如千山寒冰,難道一個人的心和外表,真可以分裂開來嗎?這是不是應了那一句古話︰表里不一。

車窗外的風景飛逝而過,這條路窄窄的,一邊就是一個大大的斜坡。斜坡又長又陡峭,下面就是一個狹窄的山溝,山溝里還有很多尖銳的石頭。夏清清心里在想,這個時候,是不是只要她奪過夏以天手中的的方向盤,或許是她根本不用奪過來,只用把方向盤向這邊一打,車子勢必就會滾下坡去。那麼,就算她跟夏以天不死,也會受很重的傷吧。

絕望的閉了閉眼,突然像是下定了決心,夏清清立刻去搶夏以天手中的方向盤,聲音決絕的說道。

「夏以天……你這個惡魔……我要跟你同歸于盡……」

這樣的場景,何其的相似。夏清清記得,上一次也是這樣,她去搶夏以天手中的方向盤,想要跟他同歸一盡。想不到那天夏以天竟然不躲不閃,還說什麼要跟她一同下地獄的話。上一次夏以天篤定了想死的心,反而是她半路上放棄了。

今天,這個男人已經把她逼到了這般地步,她也要抗爭一次,不能讓這個男人把她隨隨便便的就欺負了去。

夏清清的雙後,很快的抓住了方向盤,一時沒有準備的夏以天,竟然讓她得逞,車子立刻向斜坡邊上沖了過去。

夏以天見到夏清清的動作,臉色先是一變,但是很快又恢復了鎮定,他猛然踩下了剎車,雙手猛打方向盤。只听見一聲刺耳的聲音過後,車子開出了一個畸形的S形,最終險險的停在了斜坡邊上。

他猛然的扯下脖子上的領帶,快速的抓過夏清清的雙手沿著她的手腕把她的雙手綁了個結實。他一邊綁,還一邊惡狠狠的說道。

「夏清清……我原本是想著拉你一起下地獄……可是現在我不這樣想了……我要你跟我都好好的活著……別忘了……你還要給我生個兒子呢……」

夏以天的話,邪魅不羈。既然生而為人,那麼有一丁點的機會都應該好好的活下去,要不然,他這麼久的堅持,他打拼了這麼多年,又是為了什麼。

他的心中,還有一幅美好的未來藍圖,沒有實現之前,他可不允許他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英年早逝。

夏清清的雙手被綁的再也無法掙開,夏以天還扯過了一旁的安全帶,從她的肩到腰的部位,緊緊的卡上。夏清清頓時再也動彈不得,不由的焦急的威脅道。

「夏以天……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絕不會……」

「我等著你……」夏以天淡淡的扔下一句,再次從容的發動了車子。

A城是夏以天的老本營,他對這里很熟悉。他一直沉著一張臉開著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把車子停了下來。

面前是一棟有著院子的二層小樓,在樹木縈繞的綠水青山之中,景致格外的美好。周圍還有些這樣的房子,大小裝修格局看起來一模一樣,倒是有些像那些度假村特別布置的樣子。

夏以天把車子停在了院子里,然後打開了車門,解開安全帶就扯著夏清清的手,把她往房間城帶去。

因為夏清清的雙手還被夏以天的領帶綁著,她的整個身子就被扯的跌跌撞撞,她想反抗,反而被夏以天粗暴的拽上了二樓的臥室。

一進臥室,夏以天就快速的月兌了自己的外衣,那動作優雅而淡然,只是低垂著臉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夏清清看到他的動作,又看了看臥室那張寬大的床,雙眼里的恐懼,頓時密密麻麻的浮現了起來。她身體一邊後退,一邊驚恐的大吼起來。

「夏以天……你想干什麼……你別想踫我……你敢踫我……我就死給你看……」

縱使夏清清再怎麼傻,這一會她也猜到了夏以天的企圖。或許以前,這個男人要她的身體,就算是她不怎麼願意,也不會難過,畢竟她愛著他,把自己的身體給最愛的男人,這本就沒有什麼錯。

可是這一刻,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同這個男人發生關系,因為這個男人,他不過是把她當成了生子工具,他不過是想要她給他賠一個孩子。

夏以天原本只是想月兌掉了外面的衣服,因為扯著某個不同話的女人上樓上他忽然感到有些熱了。他听到夏清清威脅的話,俊臉一沉,反而抬起一只手開始繼續解里面襯衫的扣子。他一邊解,還一邊冷聲說道。

「你想死就死吧……不過你放心……沒有我的命令……你怎麼都死不了……就算是閻王……他也不敢收你……」

夏以天站的地方,正對著一面大大的更衣鏡,鏡子里,清晰的映出了他說話時的樣子。他的嘴角半是勾起,半是向下,一半冷笑,一半殤然。他的雙眼犀利而深邃,可以眼底,卻全是顯現的痛楚。這樣的自己,連夏以天都覺得陌生的可怕,什麼時候,一向內斂深層的他,竟然會把自己的情緒,這般肆無忌憚的展露在別人面前。

他立刻握緊了雙手平息著怒氣,眼眸微微緊閉,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那些痛苦全然不見,又恢復了一貫的清冷寂寥。

夏清清早在听到夏以天殘忍的話的時候就在想著逃月兌的辦法,房間里很干淨,根本就沒有水果刀剪刀類她可以利用的東西。最後,她只有往後退退到了桌子邊上,使勁的用桌子的邊角去磨領帶打的結,企圖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的雙手得到自由。

可是,領帶那麼結實,又豈是桌子角就能輕易磨斷的。夏清清磨了半天,不但沒有把領帶磨斷,反而把自己的雙手手腕磨的血跡斑斑,疼的她齜牙。夏以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夏清清的身後,他看到夏清清磨領帶的動作,眼底閃過一抹陰冷。他輕輕的執起她的手,溫柔的摩挲著她已經流血的傷口,聲音冷冷的響起。

「怎麼……想逃……夏清清……除非我放你走……要不然的話……你休想可以從這里逃走……」

夏清清頓時被嚇的直哆嗦,尤其是她看到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條薄薄底、褲的夏以天時,她更是努的把有些痛的雙手往後縮。卻沒有想到,她的手反而被夏以天拽的死死的,那傷口處,血流的更多,也更痛了。

夏以天臉色一沉,突然把夏清清打橫抱起扔在了臥室那張超大的床上,緊接著,高大的身體就覆蓋上了夏清清的。

「夏清清,你殺死了我楚雅肚子里的孩子讓她終身無法再孕,那麼你就替我和她生一個兒子吧。」

夏以天的眸中紅光如血,大手緊扣著夏清清精致尖細的下巴,聲音寒如雪。夏清清面如死灰,她那一場青澀的愛戀,終于在這樣彼此的傷害里,灰飛煙滅。她突然就笑了起來,聲音決絕的說道。

「夏以天……我不會給你生孩子的……你別做夢……」

「由不得你……」夏以天冷哼一聲就開始動手去扯夏清清身上的衣服。

因為雙手已經被束縛住,所以夏以天只用一只腿就鉗制住了夏清清胡亂踢打的雙腿,兩只大手很快就把夏清清給扒了個精光。有多久沒有踫夏清清的身體了,夏以天都已經記不清,反正從年前開始,算起來也是兩三個月了。

沒有看到她的時候,夏以天只是想著,想著她軟軟的身體,想著她嬌羞的模樣。可是她不在身邊,他一切還可以忍過去,而如今,她就躺在他的向下,瑩白如玉的肌膚肆無忌憚的暴露在他的視線中,細滑的觸感,若有若無的馨香,這一切的一切都撩撥的他心猿意馬。

唯一不和諧的,就是那一雙帶著恨意的雙眼。夏以天用一只手蒙住了夏清清的雙眼,一邊用唇去吻她馨香甜美的唇瓣。夏清清卻突然笑了起來,聲音有些譏諷的問道。

「夏以天……為什麼你不敢看我的眼楮……哦……對了……名義上你還是我哥哥呢……不知道我們這樣算不算亂、倫……你還想要我給你生孩子……你就不怕天打雷劈麼……」

夏清清只以為,夏以天不敢看她,是因為怕別人世俗的眼光,說他們那些難堪的話。她卻不知道,夏以天最怕的,卻是她恨他的眼神。她的每一縷恨意,都可以刺穿他堅固防備的心,讓他痛徹心菲。殊不知,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傷他的,也只有她。

夏以天听到夏清清嘲諷的話,頓時又放開了捂住她雙眼的手,他的唇微微的抬高了些話,保持著說話張嘴里可以摩擦道的曖昧距離,聲音一字一頓無比清晰的說道。

「我們又沒有血緣關系……怎麼會是亂、倫……就算我們是親生兄弟……你之于我也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更何況……我們做都做過了,還差生孩子這一件事嗎?」

夏以天說完,堅硬的唇頓時放低了幾毫米,一下子就緊緊的貼上了夏清清的唇。他夏以天不懂的什麼愛的最高境界就是什麼放手,他也做不到看著夏清清在別的男人懷抱里淺笑嫣然,他夏以天的愛,就是掠奪。

或許別人都會罵他自私,可是即使這樣又怎麼樣呢,他一時的自私可以換來後半生的幸福,寬容大度,換來的卻是下半生孤獨終老。他又不傻,自然是選擇前者。

不知道是因為夏以天大言不慚的話,還是因為他這曖昧的動作,夏清清的臉,頓時紅了一個徹底,連耳朵根子都開始發燙起來,只是她眼底的絕望卻更重。她想動一下有些微微酸澀的唇,可是面前的男人立刻用一只手卡在了她的下頜處,讓她的嘴唇不能合攏,讓她的牙齒,更是不能踫到他的唇,他的舌頭。

清清只能被迫的承受著夏以天粗暴而狂熱的吻,她突然間就有些想笑。原來,人本能的就會有一種自我保護的意思。她不過是咬過這個男人一兩次,現在只要她一動嘴唇,他的手立刻就會卡住她的嘴,不會讓她再傷到他分毫。

一場愛戀,如此連兩個人接吻都變的如此的小心翼翼,何其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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