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252設局

作者 ︰ 天堂有傷

「SHIT」電話這頭的夏以天听到助理的話,猛然的一拍方向盤,忍不住的就罵出了口。

疲憊的靠在後車座上,不顧身後不停響起的刺耳的汽車喇叭聲,夏以天抬起手掌遮住了臉。

所有的已經來不及,第一次跟墨以辰的正面交鋒,他就輸的徹底。他原本以為,憑著自己的人脈,他一定可以趕在墨以辰對爸爸以及吳月梅動手之前把他們很好的保護起來。

可是夏以天又怎麼會想到,墨以辰從上次去到A城尋找他跟夏清清後,就在那里留下了自己的人。現在他要對在A城的夏有城以及吳月梅動手,只需要一個電話。

是他太輕敵了,才會輸的如此徹底,夏以天沉思了一會,立刻把車掉轉了頭往夏清清所在的別墅開去溴。

別墅里,小翠端著一碗營養湯來到夏清清的臥室里,對著正神情悲傷的夏清清輕聲勸解著。

「清清……吃點東西吧……你這樣下去了……身體吃不消的。」

今天發生的事情,小翠也看在眼里,她一直以為夏清清跟夏以天是一對恩愛的戀人只是踫巧都姓夏罷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鬧出他們是親生兄妹的事情。她一個外人看著都驚心動魄,更別說是當事人夏清清了,她肯定難過死了禱。

「我吃不下……」夏清清神情懨懨的揮了揮手。

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讓夏清清覺得沒有食欲,還是這個開始炎熱的六月本來就很讓人沒有胃口。總之,夏清清的心里很不舒服,看到那些東西心里就泛起一股子惡心,更別說吃下去。

小翠見夏清清的樣子,頓時有些急了,一句話,沖口而出。

「可是……你不吃也要為自己肚子里的……」

話說了一半,小翠猛然間清醒,剩下的‘寶寶’兩個字,被她硬生生的吞回了肚子里。

今天早上夏先生出門的時候,他才告訴她,夏清清懷孕了,讓她一定要小心照顧她,千萬不能出什麼意外。這件事情夏清清還不知道,原本是一件值得期待開心的事情,可是現在卻又發生了這樣的變故。如果她這個時候告訴夏清清,她肚子里有了寶寶,恐怕她會更加難過崩潰才對。

想到這些,小翠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現在她肯定不能告訴夏清清她懷孕的事情。可是,她現在是一個孕婦,每天這麼傷心又不吃東西,這樣下去,身體又怎麼能受的了。

夏清清听到小翠的話,頓時疑惑的抬起了頭,聲音無精打采的問道。

「肚子里什麼?」

「沒……沒什麼……我是說……這樣餓下去……肚子里的腸胃都會受不了……」小翠神情有些慌亂的作答了夏清清。

「沒事的……你下去吧……小翠……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夏清清不疑有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聲音染著傷感響徹在寬大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的落寞。

小翠卻重重的松了一口氣,她怕自己再呆下去會一不小心把有些不該說的話給說了出來,立刻點了點頭逃也似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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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天回到別墅的時候,習慣性的抬頭望向二樓。二樓的窗戶處,站著一抹縴細的身影,那麼遠的距離,她的容貌依然在他的雙眸里,無比的清晰。

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車響,還是他灼熱的目光讓她意識到了他存在,有那麼一瞬間,夏清清向他投來了視線。四目在空中交匯,一時間,天雷地火,電光石火,交織的 里啪啦。

夏以天心中一喜,正想大聲喚一聲夏清清的名字的時候,那抹身影卻突然抬起了雙手呯的一聲關上了窗戶,連那碧綠帶著流蘇的窗簾也一並拉上。房間里的所有風景,都阻隔在了夏以天的視線里,他頓時覺得心口上讓人重重的捅了一刀一樣,嗜骨的疼痛排山倒海般的涌來。

似乎是有些不甘心,夏以天眼眸一沉快速的向別墅二樓的臥室奔去,他到了二樓的臥室才發現,房間的門早已經從里面反鎖。他的手握住了門把,正準備扣響門的時候,從房間里面就傳來了一個清清淺淺的聲音。

「小翠……我累了……想睡一會……別來打擾我……」

拒絕的話,再明顯不過,夏以天的牙齒咬的咯吱作響,握住門把的手緊的關節處一陣一陣的泛白,似乎想要把那金屬的門把捏碎一般。聰明如夏以天,他又豈會听不出夏清清話里的排斥,她剛才明明看到他回來,卻立刻關了窗戶關了門,她明明知道這會進來的是他,她卻故意的借著小翠的名字來打發他。

夏以天的心,突然間疼的無以附加。如果不是厭惡到了極點,善良如夏清清,又怎麼會這般的對他。他本可以用鑰匙開門,可是開了門見了面,如果夏清清依然是厭惡的對著他,他豈不是更加難過。

無力的低垂下了手,想到夏有城的責備,夏清清的冷漠,夏以天第一次感受到了眾叛親離的感覺。

他一想起,今後跟墨以辰斗的日子還很長,而他還要背著罵名過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還要多少年,他就感到一陣一陣的無力與絕望。

黯然的退了出去,夏以天又發動車子離開了別墅,他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太大,大的風可以肆意而過,大的他的心,無處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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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月梅原本在商場購物,自從嫁給夏有城,她就過上了普通貴婦的生活。美美容,購購物,打打麻將,要然就是給夏有城做一頓好菜。這樣的日子,無趣而悠閑,對于過了大半輩子苦日子的吳月梅,卻是求之不得。

六月的天,燥熱而煩悶,逛了一會吳月梅就覺得累的難受,她就決定回家休息休息。她打電話給司機老王,電話接通的那一刻老王的聲音卻有些變調,還讓她直接去地下停車場上車,說是外面的商場道不讓停車。當時吳月梅也沒有多想,畢竟老王在夏家當了十幾年的司機從來沒有出過錯,她就直接去了地下停車場。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剛走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身後就閃出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而老王站在一旁,他的身體被一個黑衣人拿著什麼抵在後背上,正身體瑟瑟發抖一臉驚恐的看著她。

吳月梅立刻意識到不好,她還來不及呼叫救命,身體就被一個男人給鉗制住。一條帶著奇異味道的毛巾就從後面捂上了她的嘴,她驚駭的睜大了眼楮呼吸了幾口氣,眼前一陣發黑,大腦昏沉沉的就失去了知覺。

吳月梅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了一間小屋子里。她的雙手背在身後被綁在一張木凳子上,頭頂一盞昏黃的小燈泡照亮了不大的房間,房間唯一的出口是一扇鐵門,這一會已經被關的死死的。

意識短路了那麼幾秒,吳月梅反應過來後,立刻大聲的叫了起來。

「放開我……是誰把我抓到這里來……快放了我……」

一抹恐懼從吳月梅的心底涌現了起來,她自從成為了夏有城的妻子後,經常跟那些貴婦一起打麻將。那些個貴婦也經常會說些某某被綁架,囑咐她出門要帶保鏢。

可是吳月梅卻從來沒有放在心上,再加上她已經成為夏夫人一年了,也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意外,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會有被綁架的一天。

這些人要的,無非是錢,吳月梅在心里嘆息,但願他們不會傷害她的人生安全。

吳月梅的叫喊聲剛落,走廊就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緊接著,那扇厚重的鐵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兩個身材魁梧的黑衣人邁步走了進來。

「是你們……」

吳月梅看到這兩個黑衣人,立刻認出他們正是她在地下停車場遇到的那兩個人,她的雙眼閃過一抹憤怒,聲音尖銳的拔高。

「你們到底想干什麼?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里來?」

其中一個較壯的黑衣人听到吳月梅的問話,眼眸一抬,面無表情的丟下一句。

「夏夫人,是夏先生讓我們請你來的,他有件事情想問夫人。」

「什麼,有城讓你們抓我來的……」吳月梅的大腦里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結婚一年,雖然夏有城不是待她像年輕人新婚那般愛戀如火,但是兩個人之間也算是相敬如賓。人生已經過了一大半,到了他們這個年紀,對于愛情已經沒有多大的希冀,有一個人能夠陪在自己的身邊,已經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了。

吳月梅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夏有城會用這樣的方式把她抓到這里來,有什麼話不能在別墅里說。今天夏有城出門也是好好的,他怎麼會突然間有這麼怪異的行為。

像是意識到什麼,吳月梅突然大聲的叫了叫了起來。

「你們說是有城他讓你們抓我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要見他……你們讓他來見我……」

吳月梅實在是想不出夏有城有什麼理由要找兩個黑衣人把她帶到這樣一個詭異的地方來審問她,萬一是這群人設的計謀,故意來套她的話怎麼辦。就算是夏有城要審問她,她也要見到他本人才行。

「夏夫人,夏先生說只要你認真回答了我們的問題,他就會來見你的。」一直跟吳月梅說話的壯個子黑衣人繼續說道。「如果你不回答這個問道,夏先生就不會出來見你。」

這擺明了就是一句威脅的話,吳月梅的臉色沉了沉,這才惱怒的問道。

「什麼問題?」

「夏清清小姐,她是誰的女兒,是不是夏先生的親生女兒。」黑衣人面無表情的問道,只是那犀利的雙眼里,有一閃而過的精光。

吳月梅一听黑衣人的話,臉上立刻浮現了密密麻麻的怒火,她雙眼噴火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聲音忍不住的嘶吼起來。

「你們亂說什麼,清清是我跟前夫的女兒,跟夏有城有什麼關系?」

先前是夏清清說自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說夢見自己不是爸爸的女兒,現在竟然又有兩個黑衣人莫名其妙的說夏清清是夏有城的女兒。最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多人開始關心夏清清的身世,難道,這個埋藏了十九年的秘密,再也瞞不下去了嗎?

可是,夏清清就算不是她前夫的親生女兒,她也不可能是夏有城的女兒啊,天底下怎麼可能有這麼巧的事情。

黑衣人听到天吳月梅的話,嘴角頓時揚起一抹冷笑,他從口袋城拿出了一張折疊好的紙快速的打開然後遞到了吳月梅的面前,聲音清冷的響起。

「是嗎?可是我們這里有一份親子鑒定書。這是夏有城先生拿了夏清清小姐的頭發以及自己的做的一份親子鑒定,上面顯示的是夏清清小姐跟夏有城先生是親生父女,這個你又怎麼解釋?」

黑衣人雙後攤開把那張親子鑒定書舉到吳月梅的面前,好讓她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上面的鑒定結果。吳月梅看了一眼,立刻臉色大變,聲音驚恐的呢喃起來。

「這……這怎麼可能?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這樣啊?」

吳月梅痛苦的閉起雙眼,這個結果,她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聯想到她昏迷前夏清清問她的話,吳月梅就更加心驚肉跳,難道,清清都知道了嗎?

黑衣人收起了那張親子鑒定書,然後小心翼翼的放進了口袋,這才對著吳月梅嚴肅的說道。

「夏夫人,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你就別裝了,快點說吧,再不說,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另外一邊一直沉默站著的黑衣人,在這邊黑衣人話音落的時候,立刻掰響了手指關節,慢慢的向吳月梅帶近。那神情分明是在說,如果吳月梅不配合,他肯定不會跟她客氣。

吳月梅看到這兩個凶神惡煞的黑衣人,臉色更加難看,這個房間空氣很不流通,狹小的空間里顯得更加悶熱,她的額角立刻冒出了細密的冷汗。她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唇,這才不死心的問道。「真的是夏有城讓你們來問我的嗎?」

吳月梅的嘴角揚起了一抹苦笑,夏有城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情,他是因為夏清清才跟她結婚的,還是結了婚後才發現夏清清是他的女兒。聯想到最開始夏有城堅持要夏清清改姓夏,很多問題一下子就有了答案。

那個比較壯實一些的黑衣人見吳月梅松了口,立刻擺了擺手讓另外一個黑衣人退後,他上前一步,這才溫和的說道。

「當然,如果不是夏先生授意,我們手上怎麼會有他跟夏清清小姐的親子鑒定書。」

吳月梅听到他肯定的語氣,眼里閃過一抹悲涼的光,她這才認命的說道。

「其實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真不太清楚。清清是我表姐許月的女兒,當年我表姐未婚懷孕,這讓我姨和姨丈很生氣,一心想要把清清送走。而我跟丈夫結婚一直沒有小孩,最後就決定把表姐的小孩接到了自己身邊來養。」

「我真不知道清清她是夏有城的親生女兒,表姐從來就沒有對我們提起過這件事情,而且我表姐很早就過逝了。」

算起來,許月只比吳月梅大了兩個月,她們的老家都在閉塞的鄉下,之間間隔了幾個村。高考那一年,許月成績很好,考上了省城的大學,而吳月梅卻早早的嫁作了人婦,從鄉下搬到了A城的郊區。

本來許月作為村里唯一一個大學生,本應該是全村的驕傲,可是哪曾想到,大三那年許月歸來,卻大著一個肚子。已經懷孕快八個月,眼見著生下來就能活的孩子,自然不能再去流產,再加上許月以死相威脅,這個寶寶總算是留了下來。

可是,未婚懷孕,在閉塞的鄉村里,卻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許月的媽媽因為這件事情一病不起,爸爸也因此而在鄰居間羞辱的抬不起頭。再加上他們一想到原本是自己驕傲的女兒一下子變成自己的屈辱,怎麼也接受不了,許月的寶寶清清剛生下來,就幾番被他們送走。

但是許媽媽總是招架不住女兒的哭訴,送走的寶寶又被抱了回來。可是許月卻因此而變的神情敏感,整天都把寶寶抱在懷里,生怕寶寶再次從自己的手中消失。

這樣一來,許月的身體就慢慢的消瘦了下去,許爸爸和許媽媽看在眼里,是又心疼又氣惱。直到許清清已經一歲多,吳月梅回到鄉下,听說了許月表姐的事情,再加上自己結婚三年卻沒有孩子,就決定收養了許清清。

這件事情,自然是瞞著許月的,吳月梅回家的時候,就悄悄的抱走了許清清。恰好她的丈夫也姓許,他們就沒有再給許清清改名字。後來吳月梅听說,許月因為女兒失蹤而精神失常,黑天白夜都在滿世界找自己的女兒,夜里一不小心掉進了魚塘里,第二天人們發現已經尸體浮到了水面。

一條年輕的生命就這樣香消玉殞了。吳月梅事後覺得很對不起表姐,可是人死不能復生,只有加倍的對許清清好。好在許清清很是乖巧,兩夫妻更是捧若掌心里的明珠。

吳月梅養了夏清清十九年了,這件事情她一直守口如瓶,她從來不知道,這件事情竟然也會有被揭開的一天。她更沒有想到,夏清清還那麼巧的,正是夏有城的女兒。

如果夏清清是夏有城的親生女兒,那麼她跟夏以天?天!吳月梅突然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難怪,夏有城一直要反對夏清清跟夏以天在一起,原來,他們竟然是親生兄妹。

正當吳月梅思緒萬千的時候,兩個黑衣人似乎在便利紙上寫著什麼,等他們寫完後,其中一個人立刻笑著對門外說道。

「來啊,把夏老先生請進來跟夏夫人團聚。」

黑衣人的話音剛落,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的夏有城就被一個黑衣人推了進來。夏有城的嘴被塞住,但是他的雙眼晶亮,眼角濕濕的明顯是哭過,顯然剛才他一直站在門外,吳月梅的話他是听到了。

吳月梅看到這個樣子的夏有城,突然間明白,她是被人算計了。如果真是夏有城設的這個局,他又何必把自己綁成這個樣子。一種不安強烈的涌上心頭,到底是誰設了一這樣一個局,要這般的對付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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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夏以天睡到了隔壁的客房。不知道是因為擔心著媽媽的安危,還是因為夏以天不在自己的身邊,夏清清一夜都沒有怎麼睡著。等到天剛亮的時候,夏清清頓時覺得胃里一陣難受,讓她忍不住的沖到洗手間對著馬桶狂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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