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254夏清清,我們私奔吧

作者 ︰ 天堂有傷

只是,夏清清的話音剛落,她身邊就響起了一道生冷而強勢的聲音。

「不用再做了……這些都是真的。」

夏以天冷聲說道,一雙大手,握的咯吱作響。他知道,他這麼說,夏清清勢必會更加恨他,可是,他卻不得不這麼。現在夏清清懷孕了,他已經被逼的焦頭爛額了,萬一再做親子鑒定抽血的時候被墨以辰知道她懷孕的事,那麻煩就更大了。

夏清清听到夏以天的話,頓時詫異的回頭,她回頭就看到夏以天正一臉認真的看著她。她的雙眼頓時劃過一抹憤怒,墨以辰都沒有反對,為什麼他要反對,難道,他真的是做賊心虛麼?

她頓時快速的走到夏以天的面前,雙手揪著他白色襯衫的衣襟,聲音壓抑著憤怒嘶吼道溴。

「夏以天,你明明早就知道你是我的親生哥哥對不對?可是你竟然還跟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就不怕下地獄嗎?」

跟自己的親生哥哥有了肌膚之親,這畢竟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所以夏清清盡管很憤怒,也不得不壓低了聲音,只讓他們兩個人可以听到。

因為憤怒,夏清清自然是不會控制手上的力道,指甲透過襯衫的紐扣間的縫隙,直接劃破了夏以天胸前小麥色的肌膚。夏以天低垂下眼簾看著夏清清那只縴細小手的動作,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聲音自嘲般的響起禱。

「我早已經身在地獄里,夏清清,你不知道嗎?」

從小失去母親,父親有了外遇,最後連父親都不是自己親生的,他的人生,早就是一個巨大的悲劇。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原本以為可以平靜的過日子,到頭來,他卻傷了她,讓她不再信任他,還讓她成為他致命的軟肋。這樣的日子,跟地獄有什麼差別,在地獄的日子,痛苦也不過于此吧。

夏清清听到夏以天一副雲淡風情的樣子,頓時低垂著頭失控的捶打著他的胸膛,聲嘶力竭的大吼道。

「夏以天……你無恥……我要殺了你……」

這一刻,夏清清真恨不得殺了面前的男人,拳頭像雨點一樣落到夏以天的身上,指甲把他胸膛上劃出了細小血口子。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心痛好受一些。她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麼能這麼殘忍,明知道她是他的妹妹,明明知道他們有著血緣親情,他還要這般對她。

到底他是有多恨她,才會把她推入這樣萬劫不復的境地。他強佔了她的身體也就罷了,還一度要求她給他生一個孩子。他是想要這個孩子叫他舅舅,還是爸爸,他的心怎麼能陰暗到這般變態的地步。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怎麼去面對外界的目光,這麼多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似乎要把她的皮膚給燒出幾個洞一樣。就算是她從此月兌離了夏以天的掌握,可是她這一輩子都會被烙上跟自己親哥哥亂、倫的罵名,她又有何顏面存活于世。

越想,夏清清就越覺得絕望,心底像長出了無數瘋狂的野草,緊緊纏上的她的脖子,勒的她幾乎快要窒息。她恨不得自己的雙手可以生出如刀子般鋒利修長的指甲,里面可以藏進去這個世界上最快最毒的毒藥,頃刻間可以見血封喉,要了面前這個沒人性男人的命。

對于夏清清如此瘋狂的動作,夏以天並沒有還手,只是用沉痛的雙眼,那麼深那麼深的看著夏清清。任憑她的雙手,扯掉他工整襯衫的扣子,任憑她鋒利的指甲,劃過他的胸膛脆弱的皮膚。

明明,夏清清捶打的是胸膛,可是他的胸膛卻一點也感受不到疼痛。反而是胸腔里那個原本被保護的很好的心痛,痛的撕心裂肺,恨不能死去。他不擔心自己會受傷,卻無比的擔心著,夏清清會出什麼意外。

夏以天原本可以說出真相,可是,他的目光一觸及到墨以辰帶來的那幾個保鏢時,眼眸里的決心,頃刻間就軟了下來。那幾個保鏢,腰間鼓起的形狀表明,他們是帶槍前來的。這個時候,他又怎麼能說出真相,只要他說出來,只怕是下一秒,他所在乎的人其中一個,就會腦袋開花。

他賭不起,這場博弈,是一場只能勝不能敗的,他每走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他把所有的委屈都吞進了肚子里,因為他無比的清楚,只有等到他的好友東方瑾特訓的那些人到了,他才能跟墨以辰,一決雌雄。

不知道是打累了,還是覺得這個樣子的做法根本就不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夏清清突然停住了動作抬起了頭,眼眸四處的尋找著東西。吳月梅一看她這個樣子,頓時有些擔心,她趕緊上前拉住了夏清清的雙眼,哽咽著聲音勸道。

「清清……你別這樣……別這樣……媽媽會心痛的……」

曾經,吳月梅還一度的希望夏清清能夠嫁給夏以天,然後一家人永遠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現在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吳月梅才感覺到事情有多麼的荒唐。

但是,再怎麼說,夏以天也是自己的繼子,發生了這些事情,吳月梅寧願委屈自己的女兒,也不好苛責夏以天什麼。更何況,再多的苦難都會過去,日子總是要向前過的,總不能因為這一件事情,而造成更大的悲劇。

夏清清掙月兌開吳月梅的雙手,整個人瘋狂的吼道。

「媽媽……你別攔著我……我今天一定要殺了這個男人……不殺了她……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像是想起了什麼,夏清清立刻沖進了別墅的大廳,從水果盤的旁邊,拿起那把平時用來削水果的水果刀。她看了看這把水果刀,雖然短小,可是卻很鋒利,殺死一個人,綽綽有余。

握緊了水果刀,夏清清又再次沖到了院子里,一步一步鑒定走到夏以天的面前。吳月梅看到夏清清手中的水果刀,立刻嚇了一大跳,臉色一片慘白。就連一旁一直被一個黑衣人鉗住的夏有城,也緊張的嘴唇都開始發顫。

只有墨以辰,嘴角勾起了得意的笑。夏清清的表現,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原本還以為像她這樣嬌嬌弱弱的女人,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真相,只會嗚嗚的哭的暈過去。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夏清清竟然會拿著刀揚言會殺了夏以天。他想,如果夏清清能幫他殺了夏以天,那他還真是省了一件大事。御初寒沉默的站在一邊,眼眸放到別處,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不知道自己今天站在這里是對是錯,他這是間接的傷害了夏清清,但是他更恨夏以天,他明明是夏清清的親生哥哥,他怎麼能對清清做出這種天理不容的事情呢?

楚雅站在一邊,她的雙眼里,涌現了一抹痛楚。她害怕夏以天受傷,可是她卻希望夏清清傷夏以天一刀,好讓他對他死心。她的嘴角嘲諷的勾了勾,夏以天,這就是你心心念念放在心間上的女人,你看,她現在都要殺你了,你還會愛她愛的義無反顧嗎?

吳月梅首先上前攔住了夏清清,一邊盡力的去搶她手中的刀,一邊焦急的勸說道。

「清清……殺人是犯法的……再說,你殺了他又有什麼用……能改變什麼……」

吳月梅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鬧到這般糟糕的境地。她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告訴夏清清這一切,但是夏有城在墨以辰的手中,如果她不說出這一切,夏有城就會有生命安全。更何況,她也不想夏清清再跟她的親生哥哥曖昧不清下去。

現在看到情緒如此失控的夏清清,吳月梅也開始手腳無措。怕刀子會傷了人,她搶了半天,也沒能把刀子從夏清清的手中搶下來。夏有城遠遠的看著這一幕,雙眼頓時涌現了悲涼。

「清清……你別這樣……這件事情是爸……」夏有城原本想說是爸爸的錯,可是他又意識到不妥,立刻深吸了一口氣轉換了稱呼。

「這件事情是夏清清的錯……不怪以天……清清……你不要傷他……如果真要恨……你就恨夏叔叔吧……」

夏有城他早就知道這件事情說出來會讓很多人受到傷害,所以他才一直不敢說。夏以天是他兒子,夏清清是他的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傷了他們其中的哪一個,他都會心如刀割。

說到底,這件事情還是他的錯。當年他跟以天的媽媽還維持著婚姻,卻背著他們母子跟許月在一起,還有了夏清清,這才造成了今天的大悲劇。

所以,該下地獄的是他,他該為這一場十多年前的情債買單。而夏以天跟夏清清,他們都是無辜的,他們不應該受到傷害。

夏清清听到夏有城的話,氣血不停的往頭上涌,雙眼凶狠的看著他,毫不客氣的吼了出來。

「你要贖罪,自己下地獄去跟許月贖去,別在這里逼我。」

夏清清說完,看也不看夏有城,繼續一臉決絕的逼近夏以天。夏有城的嘴唇頓時一哆嗦,眼里閃著蒼老的淚水,難過的再也發不出聲音。

一直站在一旁的夏以天看到夏清清這個樣子,雙眼頓時布滿了痛楚,他微閉了眼簾,突然就沖著跟夏清清搶成一團的吳月梅吼出了聲。

「都不許攔著她……」

吳月梅听到夏以天的話,雙眼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慢慢的松開了手。夏以天的眼眸一轉,又落到夏清清的身上,聲音染著蒼涼,緩緩的響起。

「夏清清……如果你真想殺我……那就來吧……」

夏以天說著,就張開了雙臂,把自己原本被夏清清撓的布滿一道道血口子的胸膛,暴露在她的眼前,一副誓死如歸的樣子。夏清清看到夏以天這個樣子,雙眼頓是劃過一抹冷笑。

夏以天,你又想演戲麼,你以為我這一次還會心軟,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了你嗎?

夏清清快速的上前,刀峰對準了夏以天的胸膛,看到他胸膛上的傷口,她微微的怔了一下,但是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夏以天……這一次我再也不會心軟……」

夏清清說完,就把刀重重的對著夏以天的胸膛刺了過去。鋒利的刀峰劃破了夏以天的胸膛,深深的扎進了肌膚的紋理,夏以天低不可聞的一聲悶哼,鮮血一下子就洶涌而出,灼熱艷紅的液體,濺了夏清清滿手都是,連她碎花裙上,也沾上了星星點點的血跡。

血,滿目都是血,還帶著體溫,幾乎快要燙傷夏清清的皮膚。她的大腦一下子就無力思考,那艷紅的液體把她的雙目都映的通紅,除了血液,她什麼也看不見。空氣里全是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夏清清只覺得胃里一陣翻騰,讓她幾度快要嘔吐出來。

原本,夏清清以為自己殺了夏以天,她就可以解月兌,她就會拍手稱快滿城歡呼。可是現如今,她把刀***了夏以天的胸膛,可是她卻絲毫沒有感受到報仇之後的快感,反而她的心,痛的都快要沒有知覺得。

她突然開始恨這樣的自己,懦弱膽小,做過的事情,還總是後悔。為什麼她就不能做到決絕。

夏清清緩緩的抬頭,迎上了夏以天的目光。他依然是那麼溫潤的看著她,嘴角懶懶的勾起,如果不是胸前那個流血的傷口,他似乎跟平常看起來沒有任何差別。

「清清……這樣你心里好受了一些了嗎?我死了,你會為我難過嗎?」夏以天看到夏清清雙眼里的愧疚,頓時輕聲開口繼續說道。

「如果我真死了,那麼你也別難過,反正一切,都是我罪有應得。我下了地獄,這一輩子就沒有人在束縛住你。」

生而為人,又怎麼輕言死。有很多人會說,死在自己愛的人懷抱里,未嘗不是一種幸福。可是,他夏以天卻不那樣認為,人死了一切就不存在了,不到萬不得已民,他怎麼舍得把自己愛的女人留在這個世界上。

心髒在左邊,想要一個人的命,只用把一把刀直接***左邊胸膛里的心髒。夏清清把刀子***了右邊,再加上她沒有什麼力道,所以插的並不深,這樣子,夏以天又怎麼可能死。

夏以天知道自己沒有性命之憂,卻想要借此機會問夏清清,想知道她的心里,還有沒有他。如果他的計劃最終成功了,可是她的心里卻沒有了他,這一切又以有什麼意義。夏清清听到夏以天的話,頓時緊咬了牙齒,聲音惱怒的吼道。

「不會……夏以天……你死了我會歡呼歌唱……我絕不會為你流一滴眼淚……」

盡管這樣說,夏清清的心卻痛的無以附加,身體也忍不住瑟瑟發抖起來。她雙眼死死的盯著夏以天流血的傷口,心底卻有一個聲音在乞求著它,可不可以不要再流血,可不可以,早一點愈合。眼淚,不經意的滑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哭。

夏以天听到夏清清的話,不但不生氣,反而扯開嘴角笑了起來。他伸出一只手憐愛的撫上了夏清清的臉頰,然後擦拭著她臉上晶亮的液體,聲音溫潤的說道。

「清清……你哭了……」

篤定的語氣,雲淡風輕的笑,讓夏清清心底最後的驕傲都丟失掉。她怔怔的看著夏以天,猛然的拍掉夏以天的手,然後氣惱的吼道。

「夏以天,看來,你是想再挨一刀。」

雖然是這麼說,夏清清卻沒有勇氣再次上前把夏以天胸膛里那一把刀拔出來的再插進去,一雙小手,緊張而慌亂的不停絞緊。而吳月梅早已經被夏清清的動作嚇的白了臉,獨自跌坐在地上們嗚嗚的哭。

夏以天听到夏清清話,雙眼里希冀的光頓時黯淡了下去,渾身透著冰冷的氣息。正當夏清清猶豫著,她是應該再給夏以天一刀以報心頭之恨,還是應該以死謝罪的時候,她的肩膀,被一只溫暖的大手籠罩。

不知道什麼時候,御初寒已經移步到了夏清清的身邊,他緊緊的攬著夏清清的肩膀,雙眼厭惡的掃了夏以天一眼,這才對著夏清清認真的說道。

「清清……別這樣……為了這種人髒了你的手……不值得……」

御初寒並不喜歡夏以天,尤其是知道他竟然連自己親生妹妹的身體也強佔的時候,心里更是對他深惡痛絕起來。但是,御初寒同樣是一個睿智的男人,昨天墨以辰讓他來看戲,而今天他就把夏有城跟吳月梅從A城請了過來揭出這麼大一件事情,可見這個男人並不簡單。

墨以辰的動機再明顯不過,他顯然是要對付夏以天。這兩個強勢的男人斗了起來,夏清清肯定會受到牽連。所以,御初寒心里已經有了決定,他要盡快把夏清清帶走,只有把夏清清拉到自己的羽翼下報復起來,他才能安心。

夏清清听到御初寒的聲音,慢慢的回過頭看著面前的男人,一雙原本漂亮的大眼楮充滿了淚水,卻變得空洞無光。像是覺得御初寒的話說的很有道理,她原本輕顫的小手頓時緊張的收了回來。

夏以天听到御初寒的話,額頭的青筋立刻浮現了起來。該死的御初寒,他竟然敢對夏清清說殺他髒她的手,他這是有多毒舌啊,才會說出這麼損的話。

夏清清卻沒有看到夏以天突然變的難看的臉,她只是定定看著御初寒,像是抓住了什麼救命草一般,聲音痛苦的問道。

「御初寒……你覺得我這樣的人……是不是特惡心……」

跟自己的親生哥哥亂、倫,連她自己都覺得惡心,更別說是別人。夏清清突然低垂下眼簾,有點不敢面對御初寒。

這樣脆弱的夏清清,讓御初寒心間一顫,他猛然貼近了她,聲音蠱惑的響起。

「清清……跟我走吧……我們一起去法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御初寒說著,就把手伸哥了夏清清,雙眼期待的看著她。不知道是御初寒的聲音太過蠱惑,還是夏清清迫切的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御初寒話音落的那一刻,她的雙眼里立刻閃過抹希冀的光。

她像置身大海里隨時都會被沉入海底的遇難者,而御初寒就是那唯一可以救她的浮木。她不由自主的輕輕的把手放到了御初寒的手里,真想把自己的人生交給自己的男人,讓他把她帶走。

御初寒看到夏清清的動作,嘴角的笑容更是彎的溫潤起來。夏以天看到御初寒突然橫插進他跟夏清清之間,還跟她貼的那麼近,要帶夏清清去法國,頓時恨的牙癢癢。怎麼走到哪,這個臭男人都會陰魂不散呢?

「御少……你家的未婚妻已經住到你家里了……難道……你想給你正處在競爭市長的父親……送一份大禮嗎?」夏以天的聲音威脅般的響起,聲音染著惱怒。他不想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

但是,御初寒卻沒有看夏以天,而是捏緊了夏清清的手,雙眼凝視著她的雙眼,再次確認性的開口。

「夏清清,我們一起私奔吧,去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好好的生活,你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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