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張維僅僅是一個掌機攝影師,說白了,其實只是一個體力勞動者而已,真正的腦力勞動者,上台領獎的人,是導演和主攝影。他只有在家看電視,等著對方發表獲獎感言時感激的份兒。
所以幾個人,算上兩世為人的張維,也是第一次在電影節上拿獎,別說威尼斯電影節,就算不是a級電影節,眾人也有足夠的理由慶祝個通宵達旦。
晚上,劉忠明就在香榭大酒店設宴款待眾人。
張維握著手中的獎杯,對一旁的劉忠明笑道︰「曹老師也一定會很高興,只是……,可惜他沒有來。」
「老曹在咱們來的時候,不只一次跟我說,他只是掛個名字,混個資歷而已,能在編劇一欄寫上他的名字,他就知足了。而且我讓他來,也被他嚴辭拒絕了。張維,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畢竟劇本的想法和台詞都是你的,我說過,我和老曹只是動動筆而已。」
他見張維臉上仍舊略點著苦笑,就接著道︰「還記得楊鳳亮梁老師麼?你看張毅謀之前的幾部作品,幾乎都是和他合作的,導演一欄上也寫著他的名字,但是每一次領獎,以及獲得榮譽,都只是張毅謀一人而已,人們也只記得張毅謀,但是卻忽略了他這個無冕之王。其實他的性質和老曹一樣,不過是大體上有些幫助而已。這樣的情況,在世界影壇上也是數見不鮮,我想你懂得。」
張維微微一笑,接著不知誰喊了一聲,只見張漫玉、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和米洛斯?福爾曼聯袂而來。
兩人的到來,也使慶祝晚宴步入**。
……
昨晚的慶祝晚宴一直持續到半夜,幾乎所有人都醉了,張維只是記得自己迷迷糊糊的攙著齊夢然回去,然後自己也回到房間,一直睡到快中午時,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
他打了個哈欠,嘴里還帶著濃濃的酒味兒,抬眼朝窗外看去,窗子打開著,白色的落地窗簾被海風吹起來,不時便緩緩的飄飛起來,映著湛藍的天空。
陽光明媚,風趁著窗簾卷起時讓開的空隙,就跑到張維的床上。
他頓時神清氣爽。
「昨天竟然都忘記關窗了。」
張維坐起身,接著愣住。
「還怕我非禮你啊?喝了酒也不洗澡,臭死了都。」
齊夢然的聲音忽然傳來。
此時她正坐在書桌的椅子上,背對著張維,秀美的長發盤起來,露出一抹雪白的脖頸。正一只腳搭在椅子上,仔細的將紅色的指甲油涂到腳上。
動作輕柔和舒緩,白女敕的腳趾上,不一會兒就多了一個紅色的腳趾甲,靈動而充滿誘惑。
她曲起的身體呈現出誘人的弧度,這麼坐著,低腰牛仔褲幾乎只是將豐•臀包住一半,大片的白膩就映入張維的眼里,讓人恨不得撲上去,卻又怕擾了她。
張維下意識的舌忝了舌忝唇角,笑道︰「我是怕非禮你。」
啊……
齊夢然這才發現自己的姿勢有多麼誘人,指甲油也不涂了,起身就將張維的被子往他臉上卷。
卻不想直接讓張維露了底兒,早晨醒來,精神亢奮,某個部位棍子一樣戳著,頓時讓齊夢然的臉色更紅。
「快起來,出去。」
齊夢然慌了神,背對張維跌坐在床上,手卻伸到後面去推著張維。
「又沒讓你到我房間來。」
張維苦笑,卻猛的愣住了,下面戳著的棍子被齊夢然胡亂推搡的手抓了個實。
齊夢然也背對著他,也不知道抓到什麼,感覺有些燙手,就又用力抓了一下。
手指甲刮在上面,接著又觸到她手心的柔軟。
一股邪火就從腰椎竄到心里,齊夢然這才醒過味兒來,羞的啊了一聲,起身往門外跑。
張維心口躁熱,猛的跳下床,一把就將她捩回來,死死抱住她,恨不得將她軟軟的身子揉碎了。
齊夢然來不及驚呼,柔軟的半片櫻唇就被張維咬住,羞急之下,狠狠在他背上撓了幾下。
張維也不管她,將她整片唇瓣含著,舌頭就鑽進嘴里,攪著甘甜的津•液。
齊夢然輕哼一聲,嬌軀就被張維抱到床上,面色酡紅,秀發散開。
忽然緊緊的將張維摟住,眼簾輕顫著乍張還闔,丁香舌試探著鑽進張維的嘴里,開始生澀回應著。
一雙修長的美腿不住的蜷縮,又伸開,腳趾時而繃緊,齊夢然感覺自己整個身體被張維的熱量給傳染了,變得滾燙起來。
不受控制接連喘息著,碩偉的胸部不時就挺起來,頂著張維的胸口,濃郁的氣息和勾人的動作,就是最好的催情劑,讓張維醉了酒似的胡亂剝下她的外衣,順手一帶,黑色的愛慕文胸便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齊夢然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將張維滑下去的手按住,卻擋不住另一只攀上峰頂的手,不住的揉•搓著那滑膩的翠峰!
「張維……」
齊夢然夢囈便的輕呼,讓張維濃情勃發,手掙開她,撐開她黑色的底•褲,在兩片圓滿滑膩的臀?瓣上狠狠地揉•搓起來。
柔軟滾燙的身體不住的輕顫,齊夢然紅透的俏臉埋進張維的脖頸里。
張維將她平放在床單上,從她生澀的動作和反應,看出她還是第一次,不想給她留下帶著陰影的回憶,便俯,輕柔的品著她羊脂似的嬌軀。
齊夢然胸前的兩粒紅豆,已經變得異常堅硬,時而頂住張維的胸口,張維強忍住含它們在嘴里的沖動。
將她最後的屏障剝下來,他就俯身上去,黏著濕漉漉的花徑……
嚓!
忽然一聲脆響從窗外傳來,張維抓過被子,忙將一絲未掛的齊夢然遮住,果著身體就走到窗前,向外看了看,不禁眉頭皺起。
「怎麼了?」
齊夢然醉紅著臉問。
張維回身道︰「穿上衣服,外面出事了。」
齊夢然別過頭,不敢看張維**的身體,在被子下模索著將衣服穿上,才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啊……,粥都涼了,我下去給你熱熱再吃。」
說著就慌忙的起身。
張維看著她笑道︰「t恤穿反了。」然後走過去,道︰「我給你穿。」
齊夢然推開他,嗔道︰「別想再佔我便宜。」
說著在衣服下就將兩只胳膊退出來,然後直接調換過來,張維不禁暗自惋惜,再飽眼福的機會是沒有了。
不過看著齊夢然明媚的俏臉,腦海不住的翻轉,想起一個個俏麗的身影,眉頭也深深的皺起。
「怎麼了?」
齊夢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張維笑著搖了搖頭,她就推門出去給他熱粥。
張維也跟著走出去,路過她房門口時,剛好見湯蔚和張漫玉從里面走出來。
「夢然,我換完衣服了,房間我用完了,多謝。」張漫玉又問張維,「剛才听外面玻璃碎了,出什麼事了?」
張維搖了搖頭,就和三人朝酒店大廳走去。
下了樓,就見大廳門口正被一群保安堵住,而外面則是圍滿了一群人,多半都是來參加此次電影節的影迷。
不斷的有人用英語喊道︰「韓國佬,滾出威尼斯。」
「滾回漢城去吧。」
「韓國佬去死。」
「你們不配來威尼斯,不配拍電影。」
「自己回去貪污受賄吧。」
「快……」
各種謾罵的聲音傳來,而且還不斷的有人在朝樓上扔東西。
偶爾就會傳來玻璃被擊碎的聲音。
張維抓過一個服務員,問︰「這是怎麼了?」
服務員撇了撇嘴,就拿來今天早上的最新報紙。
張維打開一看,目光一凝,——評委會主席米洛斯?福爾曼揭露韓國導演行賄真相,酒店錄像帶成為實證!
將報紙遞給湊過來的張漫玉三人,又拿起另一份報紙來看。
這份名為《米蘭時報》的媒體更是將米洛斯?福爾曼的原話一分未動的寫到上面,而且米洛斯?福爾曼所說的,正是那天和韓真圭對話的實況。
其中韓真圭要求不讓共和國《盛開的百合花》拿到任何獎項這個話題,《米蘭時報》又專門開闢了專欄進行討論。
並且將張維和韓國人的恩怨進行了深度的剖析,甚至關聯到了兩國之間一直以來就存在的恩恩怨怨。
這麼一吵,《盛開的百合花》和張維的名氣是越來越大。
甚至已經有媒體在猜測,韓國人究竟會不會游泳回去?
而且據說現在還有人坐莊開賭,韓國人游回去的賠率相當高。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躺著也中槍麼?」
張維苦笑,將報紙遞給齊夢然,心說這米洛斯?福爾曼這招夠狠,直接宣判了韓國人的死刑。
但是卻不知道雙方何時行賄受賄的?
竟然在端端一天之內發生如此巨變,也不知道此時金基德那邊怎麼樣了,實在想不通,一個聞名世界的大導演,卻因為自己而教唆弟子做出這樣令人不恥的事來。
張維問了服務員一嘴,才知此時韓真圭他們仍舊在樓上,而金基德住在電影宮那邊,並不在這里。
嗚嗚嗚……
忽然外面傳來警笛聲。
接著人群被推擠開一個口子,一隊警察進來,直接到了樓上。然後又有防暴警察下車,將圍住酒店的影迷們驅散。
不一會兒,警察就壓著垂頭喪氣的韓真圭出來,對方在張維面前定了定身體,怨毒的目光看向他,隨即被警察推著走了。
「韓國佬,滾回漢城去。」
「記得游泳回去。」
「……」
外面又傳來陣陣的咒罵和呼叫聲。
說實話啊,這幾天一直在找房子住,實在沒安頓下來。一天兩更,已經是火柴以晚睡早起一個小時時間換來的,還請大家見諒。等穩定下來,肯定會爆發的,火柴一般不承諾,承諾必守信。求收藏和紅票,苦逼的果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