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漠一陣後怕,額見冷汗密布,胸中燃起了一腔怒火,道「慕容雪,你既然已經輸了,我們之間的恩怨也一筆勾銷,你為何又偷襲于我。」
「我說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慕容雪面色決然,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見蕭漠躲過了自己的偷襲,慕容雪眼中閃過一絲驚詫,手下的攻勢卻未曾停止,一雙玉掌閃著銀色的光芒,再次擊向蕭漠。
「冥頑不靈。」蕭漠怡然不懼,右腳橫移,腳跟扎地,一雙褐色的鐵掌,帶著死亡的氣息,應戰慕容雪。
「砰」
一銀一褐兩股真氣在空中相撞,銀色真氣猶如驕陽一般耀眼奪目,而褐色真氣宛若一個帶著滔天魔氣的巨獸,呲著獠牙,將其吞入月復中。
慕容家以刀法立族,掌法只不過二流和八荒掌法有著雲泥之別,慕容雪的玉掌對上蕭漠的鐵掌一觸即潰,嬌哼了一聲,雙臂無力下垂,被蕭漠巨大的掌力震飛了出去。
一擊得手,蕭漠乘勝追擊,化成一道光影,以詭異的身形,電光石火見就奔到了慕容雪身後,慕容雪驚呼一聲,想要迎擊反抗,卻因剛才與蕭漠對掌,被其強大的掌力,震的氣息紊亂,身上的真氣一時間無法聚集,根本無力抵擋。
蕭漠貼在慕容雪的背後,左掌成爪,使出家傳的擒拿手,將慕容雪的雙臂折在背後,掐住雙腕使其動彈不得,右掌從慕容雪的背後伸出,手肘壓胸,控制住慕容雪的身體,一掌變爪掐住其脖頸,而蕭漠的身體也緊緊的壓著慕容雪的背臀。
從慕容雪襲擊蕭漠,到蕭漠反將其制服,只不過在一夕之間。當擂台下的眾人反應過來時,慕容雪已經被蕭漠壓制的動彈不得。
「蕭漠,你趕緊放開慕容小姐,你要是敢傷她分毫,我定將你碎尸萬段。」江風怒聲喝道。
「蕭漠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你好意思嗎?」
「蕭漠,既然你已經勝了,又何必乘人之危。」
慕容雪的愛慕者看到佳人被擒,都出言怒斥,有的甚至準備躍上擂台,出手對付蕭漠。
蕭漠聞言心中暗恨,這群人真是不辨是非,顛倒黑白,自己好意放過慕容雪,慕容雪不領情,反而出手襲殺自己,如果不是八荒步法玄妙無雙,自己恐怕已經成為了掌下亡魂了。
就算如此自己依然沒有對慕容雪下殺手,只是將其制服而已,可是這群人不僅不指責慕容雪偷襲在先,規勸慕容雪放下恩怨,反而出言恐嚇自己,真以為自己好欺負不成。
蕭漠右手掐住慕容雪的脖頸,可以說是命懸一線,慕容雪的追求者也不敢出手對付蕭漠,怕他鋌而走險殺死慕容雪,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蕭漠這個婬賊,只是想要輕薄慕容雪而已,不會痛下殺手,所以各位無需顧忌,一起出手將其制服。」
「蕭漠絕非良善之輩,數月來死在他手上的不下數十條人們,你如何知道他不會對慕容雪小姐痛下殺手。」江風質疑道。
「你們看蕭漠左手按著慕容雪的雙腕,讓她無法動彈,右手看似掐著慕容雪的脖頸,其實是想趁機將右手肘壓在慕容雪的胸部。」那個突兀的聲音再次響起,仿佛夾著鼻子一般,怪腔怪調的說道。
「最可惡的是蕭漠不時的扭動手肘,將慕容雪的胸部都壓出女乃.水了,哎呦,真是羞死人了。」
蕭漠臉色發黑,他出手擒住慕容雪只不過是為了自保而已,可是被這個陌生人一番誘導,竟然將自己的舉動說的如此不堪。
慕容雪的臉頰紅若發紫的玫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被蕭漠用如此曖昧的姿勢擒住,本就讓他羞憤欲絕,這個陌生人又落井下石,將細節講到如此清晰齷齪。
而自己與蕭漠對戰時,胸部流出的汗水,竟然被他說成了女乃.水,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連孩子都沒有怎麼可能擠出……想到這,慕容雪就一陣抓狂,恨不得將這個說話的人千刀萬剮。
剛才擂台下的眾人都在關心慕容雪的安危,並沒有往歪處想,此時听到這個人的言論,再向擂台上望去,果見蕭漠的右手肘壓在慕容雪的胸口,身體壓在慕容雪的背後,渾圓挺翹的臀部都被蕭漠的身體緊緊的貼著。
江風等一干慕容雪的追求者看得目次欲裂,恨不得沖上擂台將蕭漠生吞活剝,只是蕭漠的右手如鐵鉗一般,緊緊地掐住慕容雪的脖頸,讓他們不敢妄動,只能咬碎了牙往對肚子了吞。
蕭漠眼中陰晴不定,心中猶豫不決,放過慕容雪,又怕她在糾纏自己報仇,殺了慕容雪,更怕擂台下的青年,喪失理性對自己群起而攻之,到時候定然會性命不保、尸骨無全。
「既然勝負已分,不如依照之前的約定,雙方的恩怨一筆勾銷,何如。」永安王再次出言勸道,這里畢竟是他的地盤,出了事情肯定要付一定的責任。
「王爺此言正合我意,只是不知道慕容雪能不能放下仇怨。」蕭漠說道。
慕容雪被蕭漠半摟在懷中,身上的私密.處被蕭漠緊緊的壓著,隨著她掙扎和扭動,不僅沒有絲毫的松動,反而被蕭漠的右肘壓的更緊,讓慕容雪胸部的敏感處傳來陣陣的異樣感。
慕容雪未經人事,遇到此等情景,早已羞得無地自容,臉上的眼紅沿著脖頸一直紅遍了全身,心髒砰砰的跳動,仿佛要跳出心田一般,腦中一片空白。
慕容雪現在已經顧不得要殺死蕭漠,報昔日的被辱之仇了,而是想要第一時間逃出蕭漠的魔掌,帶著哭腔道「蕭漠你快放開我,我答應今日不殺你。」
不到萬不得已,蕭漠也不想行那辣手摧花之事,既然慕容雪已經服了軟,又有永安王從中調解,蕭漠也不怕慕容雪和江風等一干追求者對自己下殺手。
蕭漠思慮再三還是準備放過慕容雪,左手放開了慕容雪的雙腕,順勢一推,慕容雪踉踉蹌蹌的行了數步,月兌離了蕭漠的控制。
「蕭漠這個大婬賊真是下流至極,就算是放開慕容雪的時候都不忘了調戲一番,左手在慕容雪的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哎呦,真是羞死人了。」陌生人怪腔怪調的聲音,再次在人群中響起。」
蕭漠差點郁悶的吐血,自己在放開慕容雪的時候,怕慕容雪像上次一樣偷襲自己,為了安全起見,就順勢推了她一把,沒想到卻被那個人說成,自己故意模慕容雪的臀部,他真是冤枉之極、有口難辨,跳進大海也洗不清。
慕容雪前行了數步,月兌離了蕭漠的魔肘,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听到了那個陌生人聲音,氣的她頭昏腦眩,站立不穩,一個踉蹌跌坐在擂台上。
陌生人雖然不過說了寥寥數句話,但每一句都是棉里藏針,意有所指,明面上是說蕭漠下流、無恥,暗地里卻也將慕容雪搭了進去,讓慕容雪又羞又氣,恨不得將他找出來大卸八塊。
只是那個陌生人有一隱藏自己的身份和行跡,聲音稚女敕、尖銳,卻怪腔怪調,顯然是有一掩蓋自己真實的音質,不過那種戲謔、嬌嗔的語氣,卻讓慕容雪感到似曾相識,與心中一個恨入骨髓的身影漸漸重合在一起。
慕容雪對于這個人的憎恨不亞于蕭漠,想到那個人有可能偽裝成陌生人戲謔自己,慕容雪對于她的怒火,一瞬間超過了蕭漠,眼中怒火噴薄而出,咬牙切齒的說道「小公主你這個惡魔,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