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厲揚抬起迷亂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陸曼曼,許是因為喝了酒,就連喘息聲都濃重起來,他嗓子似乎很干,不禁的咽了咽口水,濃烈的酒味傳入陸曼曼的鼻息間,她下意識的捂著鼻子嫌棄的揮了揮手說︰「你這是干嘛啊?大半夜的喝這麼多酒!」說完,她扶著差點就癱坐在地上的褚厲揚,艱難的往屋里移步。
上次她喝多了,褚厲揚伺候過她一次,那這次就當她還債吧。
陸曼曼擰了一把冷毛巾,擦拭著他額前的密汗,模糊的听褚厲揚嘴里叨咕著什麼,她以為褚厲揚是想要什麼,所以將耳朵貼過去想要听個明白,可是他說的聲音太小太模糊,陸曼曼皺著眉側耳問︰「你說什麼?」
本來是好心來著,卻沒想到褚厲揚猛地伸出手一個翻身,連眼都不睜的就將她拉在身/下,陸曼曼嚇得大叫︰「啊!你干嘛!你個混蛋,放開我!」
褚厲揚緩緩將眼楮睜開,借著月光透出一股寒光,陸曼曼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到自己的反抗了,為什麼他不但沒有停下,反而……
他生澀的在她瑟瑟發抖的身上來回/模/索,游離的雙瞳緊盯著眼下的女人,但是又像是在看別的東西一樣沒有一點點光亮,他的額頭開始浮現大量的密汗,時不時的還會滴在陸曼曼的臉上,陸曼曼奮力的反抗,她們不能這樣的!她喜歡褚厲揚她承認,但是褚厲揚並不喜歡她啊。
「褚厲揚,你趕緊松手!」她突然怔了怔,只覺得腿部有種硬邦邦的東西在那鉻的難受。
陸曼曼嗓子都已經叫啞了,可是褚厲揚卻像死尸一樣沒有一點反應,只是不斷的撩/撥她,她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雙手疊放在胸前瑟瑟發抖,嘴里溢出︰「褚厲揚……你真的知道我是誰嗎?」她害怕,害怕的不是失去那一層/膜,而是,在她失去之後才知道他根本就是把自己當作了另外一個人。
「嗯……。」這是他今晚發出的第一個回應,褚厲揚來開順著她的眉心吻下去,一直到她的唇,時而親吻時而啃/咬,疼的她不禁皺起了眉發出低沉的嘶聲。
正當陸曼曼有些沉醉的時候,發現她的睡裙已經被拉起,底/褲也沒了蹤影,還有那陌生的火熱讓她不禁一怔,下意識的挪了挪身體來躲避。
褚厲揚呼吸越來越急劇,他艱難的從嘴里溢出兩個字︰「給我!」帶著命令的口吻輕松的將陸曼曼所有的防備都瓦解,她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她寫了不少小說也看了不少,現在才知道那些都是真的,她看的出來褚厲揚真的很難受,于是她慢慢的開始放松。
他進入的時候很著急,嘴里發出滿/足的嘆息,兩個手按住陸曼曼的肩膀,很用力。
還是第一次的陸曼曼疼的流出了眼淚,卻始終咬著唇不發出一點聲音,晶瑩的淚滴從眼角滑落直到潔白的枕套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回蕩在陸曼曼耳際。
疼痛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陣陣歡/愉,她正漸漸適應的時候卻又大失所望。
褚厲揚在饜足之後,倒在陸曼曼身邊,一把將她攬在懷里沉沉睡去,入睡前他說了三個字讓陸曼曼一夜未眠︰「凌曉怡。」三個字輕而易舉的將陸曼曼從天堂直接拖進地獄,她果然沒猜錯,褚厲揚是把她當成了凌曉怡。
可笑的她還以為……
她側過身子正對著褚厲揚的睡臉,借著淡淡的月光她指月復輕輕描繪著褚厲揚的面部輪廓,陸曼曼明亮的眸子黯了下,眼淚悄然滑落。此時褚厲揚像個孩子般酣睡,他知不知道現在的陸曼曼心里有多痛,只剩下三個多小時的時間,陸曼曼生怕錯過一分一秒,甚至連眼楮都不敢眨一下的看著褚厲揚,她要將這個男人深深的埋在自己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