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塊八塊?顧汐婼听得眉角猛的一抽搐,忍住偷笑,隨即板起臉轉回身,「十塊八塊?雪逸寒,你讓老娘一婚二婚還不夠,還想讓我嫁你十次八次呢?你這麼喜歡結婚玩兒,得,你找別人去吧,我才不陪你折騰呢!再說,我都給你家老巫婆給......」
「你是我雪逸寒的女人,豈是他人說廢黜就廢黜的?」說話間,雪逸寒隨手一帶就把顧汐婼給牢牢禁錮在了懷里,「不就是皇室除名麼?大不了以後不去宮里請安了,倒也落得清閑不是?」
撇了撇嘴角,顧汐婼按捺住偷笑的沖動,作勢很認真的皺眉思考。那糾結的模樣,直看得雪逸寒提心吊膽的,擔心她一個不樂意還真就拍拍不要他這夫君了。
「呃......」
「怎麼樣?」見顧汐婼久久不表態,雪逸寒不禁著急的抬起她的下頷。
「走吧。」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顧汐婼點了點頭。
「去哪?」望著她一臉悲壯的表情,雪逸寒心間一痛,危險的眯起了眼。
「廢話!當然是回家啦!」白了雪逸寒一眼,顧汐婼徑自掙月兌他的懷抱,「愣著干嘛?香草他們可還等著咱們呢,走啦!」說罷,隨即一手拉一個,拽著這倆一大一小就轉道往王府而去。
直到三人走過轉角,隱藏暗處的彩嵐這才走了出來,陰笑的凝視著空蕩蕩的前方許久,方才轉身,腳踩輕功而去。
雲裳宮,菊花園。
洛雲殤著一身鵝黃色皇後宮裝,金絲流紋,在暖陽的折射下灼灼其華,水袖寬大,緊身束腰,翩躚高雅,婀娜窈窕。
本是難得一見的絕色佳人,然那眉宇間凝聚的犀利與悵然卻給她整個人的氣質平添了一抹龜裂的瑕疵。
一襲粉影閃動,眨眼,彩嵐已然落地于洛雲殤身後,恭敬行禮道,「皇後娘娘。」
「怎麼樣?他們可真遂太後心意再次反目成仇了?」洛雲殤縴長的素白玉手輕撫過凋零無幾的菊花,淡淡的語氣,漠然而清冷。
「他們這一次,讓太後失望了。」恭敬回報著,彩嵐唇角微揚,噙著一抹干練精明的笑,隨即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當即又嚴肅了臉色,「對了,太後那邊已經在著手監視我們了。」
「哦?」洛雲殤動作微滯,挑眉,嘴角卻噙著不以為意的似笑非笑。
「不過,據奴婢所知,咱們正是被這顧汐婼擺了一道,她似乎,知道娘娘和郭公公的事。」
彩嵐話音一落,洛雲殤的心神當即一凜,手中的菊花被折枝而斷。
「太後和郭興什麼關系,大家心照不宣,知道了又如何?她也不過是想些陰招對付我罷了,量她也不敢揭自己老底!」眸底一抹冷冽,洛雲殤撩人的性感紅唇隨即揚起迷人的弧度,笑得輕佻,不可一世,「皇上最近,身體狀況如何?」
「皇上已經開始頭暈,偶爾還會感到惡心。」洛雲殤突兀轉移話題令彩嵐不禁一滯,但很快便反應過來,如是上報道。
「嗯,沒事了,你下去吧。」聞言,洛雲殤點了點頭,淡然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的浮動。
「是,奴婢告退。」躬身行禮,彩嵐亦不再多言,隨即退身而去。
一回到王府,為了實行對雪毓卿的承諾,加上犒勞大家的一片熾熱熱情,顧汐婼特地讓大家弄來了稀泥,做了一頓豐盛的露天盛宴。
大家不分尊卑,均入席而坐,眼看著顧汐婼將改良漢堡和肯德基呈上桌,大家已經被那撲鼻的香氣沖擊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听著大家唾液滑喉的咕嚕聲,顧汐婼了然一笑,「大家先別著急,接下來還有玉米臘腸粥,八寶粥,灌湯包,水晶包,清炒女敕豆芽等等等等,還有好多呢。」
一根根掰著手指數來,顧汐婼笑得燦爛。這些可都是她老家顧記粥店的招牌菜,全給搬弄這古代顯擺來了,也不知道這些古人稀奇不呢?
「嗯嗯!我們等!」
話落,眾人一致點頭應道,卻是眼楮一瞬不瞬盯著桌上的東西,神情好不悲壯。只能看不能吃,這可是相當饞嘴的折磨啊!尤其是雪毓卿,小手伸出縮回伸出縮回好幾次了,那吞咽口水的聲響更是比誰都大聲。
倒是雪逸寒含笑端坐,臉上不見一絲夸張表情。目光深情的追隨著顧汐婼來來去去忙活的身影,在他看來,最美味的佳肴不是在桌上,而是眼里。
豐盛熱鬧的宴席自然少不了酒,大家不分彼此,笑鬧成一團,親切的就像是家人,這種溫暖,是雪逸寒之前從未體會過的,都是因為婼兒,他才能如此幸福。
本來就不勝酒力,這幾杯米酒下肚,顧汐婼就開始胡言亂語發酒瘋了,更是上躥下跳,大展月兌衣秀,看著她瘋狂撩人的狂野舞姿,那一層層被剝落在手中狂舞的衣物,大伙雖然也有些醉醺醺的,卻都驚愕的張大了嘴。這等瘋狂之舉,別說女人,就是他們男人也不敢!
看著顧汐婼只著艷紅色肚兜狂扭狂擺的魔鬼柳腰,雪逸寒手中的酒杯啪的應聲而碎,額頭的青筋暴突,氣得簡直快血管爆裂。
當即閃身離席,上前一把將舞得東倒西歪的顧汐婼給拽進了懷里,「婼兒,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人被禁錮在雪逸寒懷里,顧汐婼當即不安分的狂肆掙扎了起來,「不要!我要喝酒!我要跳舞!我還沒跳鋼管舞呢,我......」zVXC。
「乖,房里有很多酒,我們回房喝好不好?」顧汐婼掙扎得厲害,雪逸寒抱得亦是顯得吃力,只得循循好言誘導。
「真的?」一听房間里有酒,顧汐婼當即就冷靜了下來,揚著柔美的下頷,媚眸半睜,那酡紅的醉顏,直讓人恨不能咬上一口。
「真的。」微微一笑,雪逸寒一邊將衣服給她掩身上,一邊保證的點頭。
「可是,我還要跳舞,我還要跳勁舞,熱舞,還有搖滾......」
「好好好,我們回房間再跳好不好?乖,听話啊?」半拖半拽著扶著顧汐婼走出眾人視線,雪逸寒直覺太陽穴都突突跳的厲害,還勁舞,熱舞,什麼滾呢?在這麼繼續任由她瘋下去,沒準兒會是個什麼可怕的樣子!即起已眼。
拖離了宴席,被迎面的冷吹一吹,顧汐婼倒是安靜了不少,雖然嘴巴一直撅著不知在嘰里咕嚕嘟囔些什麼,但總算不再又跳又叫的了。
回到房,雪逸寒本是打算扶她到床上休息,卻不料被她突兀一把勾住了脖子,醉眯著媚眼,嘟著嬌艷的紅唇,迷人的模樣直誘惑的人呼吸急促。
「婼兒......」一時間,凝望著她迷人的醉眸,雪逸寒突然有些口干舌燥了起來。
「逸寒,我,我......」虛睜著眼,顧汐婼踮著腳尖,很想看清楚雪逸寒的臉,可就是一個兩個三個都在眼前轉悠。
「你,你怎麼了?」兩人的臉近在毫厘,稍微一動都能踫到彼此溫熱的唇瓣,雪逸寒直覺胸口被一抹火燒得莫名的燥熱。
「我,我想......」
「是不是想吐......」
話沒說完,雪逸寒就猝不及防,被顧汐婼反撲摁到了床上,「我想,和寒寒滾床單......」
不及他愕然回神,柔軟熾熱的紅唇已然印上了他的,輾轉廝磨,輕舌忝啃咬。小手更是不安分的撕扯著他的衣衫,可奈何扯弄半天,那衣服就是給顧汐婼杠上了似的,除了被蹂躪的褶皺不堪,就是扯不開。
不覺煩躁的皺了皺眉,顧汐婼干脆一股腦撐起身來,一坐下,正好坐在了一柱擎天上,當即一個激靈,猛的翻身到里側。
直愣愣的盯著那一柱擎天良久,顧汐婼這才怯怯的伸出手指戳了戳,手指顫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直看得雪逸寒莫名其妙。
「寒寒,糟糕,你還像,得骨質增生了,很痛對不對?嗚嗚嗚......」
骨,骨質增生?什麼東西?
面部華麗一抖,雪逸寒直被她哭的一頭霧水,好好的,怎麼說哭就哭了?難道是,因為她口中所謂的‘骨質增生’?都是過來人了,之前又不是沒見過,這反應未免也......
正神游著,腰上突然一松,顧汐婼一把褪掉了他的褲子。
「婼兒?」愣是雪逸寒這大男人,都被顧汐婼這異常的舉動驚得一怔。不待他反應,顧汐婼已然彈著他的男性象征玩的是不亦樂乎,「呵呵......原來是你的小弟弟,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這玩意兒發生病變了呢,雖然不大,不過......彈性不錯。」
小弟弟?病變?!
雪逸寒糾結著臉,徹底崩潰了。天!他這小娘子也就消失了幾個月而已,回來咋就變這德行了?
「寒寒,還是你這褲子好扒,衣服我都扯不掉。」嘟著嘴,顧汐婼說的好不委屈,突兀,醉眼一睜,「嘿嘿......有了!你等著,我這就去拿把剪刀來,我幫你把它給 嚓了!」
眼看她說著就要下床,雪逸寒冷不丁一個寒噤,當即起身一帶把她壓在了身下,「這種事,還是為夫代勞就好。」
話落,雪逸寒已然三下五除二褪盡了身上的障礙物,隔著肚兜的jiao軀,就像是一團熊燒的烈火,直熨燙進心底。
霎時間,天雷勾動了地火,繾綣著風卷殘雲的瘋狂,床幔輕垂,掩不住一室痴纏的春色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