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的女人和做他的情人之間,有什麼本質的區別?
許安然沉默著沒有說話,其實無論做他的什麼,都是只能成為他的獵物,任他予取予求吧!
她是聰明人,當然是懂得,做他的女人,只供他一個人尋歡作樂,至于保護?他真的能給她保護嗎?
許安然的一個眨眼,夜傲擎亦能看出她心底的疑惑,他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唇片勾起正經的弧度。
「許安然,你應該明白現在的局勢,就算你執意要走出墨溪園,蔣家的人還會將你送上別的男人的床,他們只會利用你來達到挽救瀕臨破產公司的目的,而我夜傲擎言出必行,說過保護你就一定會保護你不會受到傷害。」
而每一個人都有兩面性的,一面是陽光下美麗的正義感,另一面是月光下陰影里的邪惡面,如果她許安然不願意做夜傲擎的女人,那麼,歡場上的夜傲擎又是怎麼樣的?
夜傲擎太過于強大的同時,也太過于精明,自然洞穿她心里所想,而這一次,他沒有說話,沒有解釋給她听歡場上的夜傲擎是怎麼樣的邪惡一面,而是……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扯開了許安然的襯衫,鈕扣一瞬間全部崩跌落地,在光潔的地板磚上發出清脆的「叮當」聲響。
許安然的瞳孔瞬間放大,雙手在反射性的推開夜傲擎時,卻被他先了一步,將她的一雙手反轉在了身後,而胸前的豐盈則挺翹在了他的眼里,他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足以讓許安然無所動彈。
她所有的聲音都只卡在了喉嚨深處,這里是夜傲擎的地盤,她若此刻呼叫,卻只會惹來墨溪園人的笑話。所以,沉默,也只有沉默,讓她默默忍下這一刻所受的屈辱。
而夜傲擎仿佛化身為狼,一面用深邃的狼眸注視著許安然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一面伸出狼爪撫觸著雪白似梨的美麗,他的眼神帶著洞穿一切的犀利,而他的手指則微微有一些輕繭。
而許安然,在夜傲擎犀利無比卻又帶著幾分嘲諷的眼神下,她咬著唇無所懼怕的迎上他的目光,如果這就是他的折辱,她還是希望自己的心靈承受起來有足夠的強大。
可是,她的心靈承受力和夜傲擎比起來,那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
夜傲擎的狼爪,在許安然的肌膚上撫觸時,帶著微微的輕繭,在捧住和搓揉她的美麗雪梨時,又加重了些許的力量,這種曖昧又刺激的撫弄,讓許安然身體里昨夜還未褪去的藥物又開始作祟。
她不相信自己會在他這樣的折辱體會有感覺,唯一可以歸究的就是昨晚紅酒里的藥物還未散去,盡管她想保留一點自尊,可是夜傲擎的手卻分外無情的一一剝落她的感覺。
「許安然……」夜傲擎喚了她一聲,這一聲帶著千百分的戲弄,「你不是想知道我歡場上的女人是什麼滋味嗎?現在能夠領略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