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這里是110報警中心,有什麼可以幫到您?」
「在維港一號碼頭,有一艘下午兩點半開往南洋的船里,有一名企業高管化妝成了老頭畏罪潛逃,他就是蔣雙超。」
當便衣警察從天而降將化了妝的蔣雙超抓住以後,他根本是來不及反應,只是嚷嚷著他們抓錯了人。
當擎車呼嘯而去之後,開往南洋的船只也開始起航,從一個起點到另一個起點,交通工具不僅僅是交通工具,它有時候是人們心靈的旅程,也是生命的旅程,能改變一個人的命運和軌跡。
許安然站在港口碼頭,目送著南洋的船遠航,只剩下大海里的波浪在翻滾,抬頭望著藍天,天空里有飛機飛過。
既然命運的齒輪將我們連結在了一起,那麼在轉動的時候,每一個人都是息息相關的。
蔣雙超,這是你的下場,你應得的下場,每一個人都要為所做過的事情負上責任,負上自己的責任,社會的責任。
許安然抽出了手機里的臨時卡,然後丟進了大海里,這是她用來報警用的臨時電話卡——
墨溪園。
當米壽和穆亞接到了嚴管家的電話後,火速趕了回來。
許安然端出了她在廚房親自做的菜,她看著氣得冒煙的穆亞,然後狡黠的上揚了揚唇角,米壽則一切還好的表情,拍了拍兄弟的肩膀。
「菜做好了,兩位要賞臉麼?」許安然放下了菜,然後去到了夜傲擎的紅酒櫃里,挑選了一支1945年份的木桐紅酒。
穆亞馬上叫了起來︰「這支是金裝聖品,二少爺都不舍得喝,你居然要現在開?」
「你有意見?」許安然輕輕一笑,「我可不懂紅酒,可否解釋一下,這是什麼酒如此珍貴?」
「這是木桐酒廠為了慶祝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勝利而生產的具有歷史紀念意義的酒,在全世界也只剩下屈指可數的幾瓶了。」穆亞著急的說道。
「哦……」許安然張了張菱形的小唇,她拿過酒杯,直接將酒倒在了自己的杯里,「夜傲擎不舍得喝,我想穆亞你也不舍得,所以,這酒我自己喝。」
「你你……你……」穆亞氣得不行,連飯也懶得吃了,然後轉身離開。
穆亞被許安然氣走了後,確是加大了墨溪園的守衛工作,在夜傲擎沒有回來之前,他可不敢再讓許安然給溜走了,盡管蔣雙超已經被抓住,但這女人一向詭計多端。
米壽微微一笑︰「許小姐,你慢用。」
許安然輕輕一頷首,舉起紅酒杯,將杯中酒慢慢地、慢慢地喝下。
好一個紀念1945年二戰勝利的紅酒!
干杯吧!許安然。
為自己干一杯!
今天這樣的日子,確實是值得紀念的,所謂借花獻佛,許安然借夜傲擎的這支酒來慶祝自己首戰告捷。
當許安然喝了酒倒頭就睡得不知時間後,夜傲擎在紐約那邊,登上了飛機,坐在頭等艙里,飛機飛上天空,在暴風雨之後的藍天里飛翔,而他的暴風雨似乎還沒有過去,亦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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