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難往往是經過化裝的幸福,只有那些憑借堅定的信念和純潔的心靈戰勝它的人,才能得到真正的快樂。在世界上,沒有別的東西可以替代堅韌,教育不能替代,父輩的遺產也不能替代,而命運則更不能替代,通過堅韌不拔的努力,困難終會被幸福取代。我們遭遇過一次困難,不能將它看成拿破侖的滑鐵盧之戰,從此失去了勇氣,一蹶不振。我們要相信,沒有所謂的滑鐵盧,每一次的失敗,不是最後的結局,我們要堅持繼續奮斗,在每次遭到失敗後再新站起,比以前更有決心的向前努力,終有一天,我們將會《飛得更高》……」
許安然在做節目的時候,所說的這一段話,不僅僅是說給收音機旁傾听著他們節目的人,也是說給自己來听,她苦等了七年,又怎麼會為了這時的困難而放棄?不,她不會,她要在最後看著那些人得到應有的結局。
下班後,許安然沒有及時離去,她在整理著辦公桌上的東西,湯烙軒過來,看到她的手腕上沒有了手鏈,馬上就瞪大眼楮︰「你那愛如生命的手鏈呢?」
「壯烈犧牲了。」許安然也看了一眼空落落的手腕處,她說它壯烈犧牲,也不是信口胡說,確實手鏈為了達到某種目的而英勇就義了。
湯烙軒瞪著她,似乎不太相信她說的話,過了好一陣,她才道︰「我買一條送給你好不好?」
「怎麼?一直想做替補啊?」許安然沒有好氣的瞪回他,「拜托,我今天心情不好,別來煩我!」
「我是看出來了,估計是那啥綜合癥來的。」湯烙軒卻眯眯眼楮笑了。
一听他說這個,許安然馬上整個人如同刺蝟般的警覺了起來,好像她這個月的月經還沒有來,她以往一向都是非常正常的,如果……那麼……將會……
這接下來,她不敢再往下想去,只是瞪圓了眼楮望著湯烙軒,她的目的還未達成,現在如果再搭上一個小寶貝,她這不是在給自己添亂嗎?成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了。她這一段時間一直有些沉寂,也有些苦悶,計劃暫時擱置了下來,而夜傲擎也不再來找她,她在煩惱里度日,然後也就將生理期這些都忘記了。
「湯烙軒,你有沒有認識的射擊會所?」許安然突然問道。
「問這個做什麼?」湯烙軒眼楮瞪得更大了。
許安然忽然一笑︰「我只是減壓而已,你還以為我去干嘛?」
湯烙軒夸張的抹了抹自己頭上的冷汗︰「什麼時候去?」
「就今天吧!」許安然提起了自己的手提袋。
湯烙軒和她一起下了樓,湯烙軒開車,許安然坐上去,「到了藥店門口,停一下車,我要買藥。」
「買什麼藥?」湯烙軒問道。
「反正不關你的事,你別問是什麼藥了。」許安然懶懶的說道。
到了藥店門口,湯烙軒停下了車,許安然進去之後買了幾根驗孕棒,免得進醫院太麻煩,她今天晚上回去之後,自己先檢查檢查,這樣一來,心里也才有譜——
射擊俱樂部。
夜傲擎和風御騁在一般情況下,都是約在這里見面,雖然風御騁是現役軍人,天天也要拿槍,但卻沒有天天有射擊,他有時候會來這里玩射擊,而夜傲擎是因為喜歡,他在工作之余也會來這里放松心情。
今天,兩人見了面,先是比拼了射擊的結果,風御騁以微弱優勢領先一環,他在取下耳塞時,不由笑道︰「每次咱們都是平手,今天貌似狀態不佳!」
夜傲擎放下了槍,「因為你幫我弄帳號的事,我讓你。」
「別死鴨子嘴硬了!」風御騁一伸手拍上他的肩膀,「這件事情成功了之後,你真的準備離開香城?」
「到時候再看吧!目前還沒有決定。」夜傲擎拿了兩罐飲料,然後分給了風御騁一罐,兩人坐在了休息室的沙發里。
風御騁有些不明白︰「依你的性格,應該是將夜卓凡給趕回美國去,不可能是你離開香城啊?這其中有什麼緣由?還是鱷魚不想吃肉了呢?」
夜傲擎沒有說話,只是開了飲料來喝。
這時,風御騁指著門口︰「看那里!」
夜傲擎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就看到許安然和湯烙軒也走進了這間射擊俱樂部里,他已經有十多天沒有去找她,而她也是沒有再來找他,即使她最愛的手鏈在他的手上,她也不曾提及。
這時,許安然和湯烙軒來到了射擊俱樂部,許安然的漂亮自是不必多說,走到哪里都是一道惹眼的風景線,而湯烙軒則像大男孩般陽光向上,他們倆一進來,儼然一對金童玉女,惹得其他人頻頻側目。
夜傲擎的雙眸瞬間就變得犀利了起來,仿佛透過玻璃也能射向許安然,而風御騁則在一旁悠閑的喝著飲料看著熱鬧。
許安然不由輕輕顫抖了一下,仿佛哪里有目光射向她一樣,但是,沒有啊!
「請問你們是這里的會員嗎?」前台小姐問他們。
「我們不是,今天第一次來。」湯烙軒答道。
「歡迎二位前來我們的俱樂部。」前台小姐又問道︰「請問你們需要指導老師嗎?」
「不需要……」
「需要……」
前台小姐看著他們,他們兩個又互相看了一眼,還是許安然道︰「我不需要,湯烙軒如果你需要的話,你就要一個指導老師吧!」
「那好,我要一個指導老師。」湯烙軒說道,「安然,我要跟你比技術,看誰射擊的環數多?」
「你自己玩你的,誰要跟你比了?」許安然哼了一聲,「走吧!」
兩人各自站在了自己的射擊室里,許安然看著這些裝備,她正若有所思的時候,卻听見身後有腳步聲,然後有人站立于自己的身後,她頭也沒有回的道︰「我說過了,不需要指導老師。」
可是,身後的人卻沒有說話,依然是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將嬌小的她籠罩在其中。
沒有聲音了的時候,許安然馬上轉過身,在看到來人之後,她先是微微一凝,然後是平靜的注視著他。
十多天沒有見他,再見之時,他依然是英俊瀟灑,一身休閑服站立于她的面前,袖子挽至了手肘處,露出健美的小手臂。
夜傲擎雙眸注視著她,她今天沒有穿裙子,而是一身秋天的套裝,上身是粉色的平絨帶帽外套,下面則是同色系的短裙,長長的黑發扎成了高高的馬尾,看上去充滿朝氣和活力。
許安然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上夜傲擎,她本來已經打算放棄了,放棄在夜傲擎的身上再浪費時間,另外想辦法去讓剩下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可是,緣分就是這麼奇妙的事情,偏偏在這個時候,兩人又再次相遇了。
她還記得,那天他在她的小公寓里說的話,于是乎,輕輕的咬了咬自己的紅唇,或者,她連解決生理**的資格都沒有了吧。
但是,許安然就是一棵頑強的小草,她緩緩的展出一抹微微笑︰「嗨,夜傲擎,我們又相見了。」
本是沉悶的氣氛,被她這一說,似乎被打破了沉悶,有點歡快的感覺了。
夜傲擎本來是有幾分不快的,但是被她這一笑,他略一蹙眉︰「你喜歡玩這個?」
許安然拿起了手槍,然後戴上了耳塞,她用手指比劃著,她現在听不到他說什麼了。「對不起,我听不到你說話了。」原來這就是耳聾之人的好處,有些話不想听就不用听了。
她以前在家里的時候,曾拿過侍衛的槍來看過,嚇得侍衛大驚失色,很怕擦槍走火,但是,七年沒有再踫過,她現在還會不會玩?
當然,要玩得好的,就跟神槍手一樣,一打一個準,而且次次都是中靶心。許安然呢,也只是今天突然心血來潮,想來玩一把,她不圖打中靶心,能夠打到靶上,她就滿足了。
可是,才第一槍,就已經是放空了,連靶都沒有上,許安然扁了扁嘴,然後望著站在一旁沒有走開的夜傲擎,然後拿下自己的耳塞︰「我其實沒有玩過。」
「怎麼突然想玩這個?」夜傲擎走到了她的身邊,墨眸帶著意味深長。
許安然垂了垂眸︰「因為女人們都不玩這個,所以我就想要玩,男人們都喜歡玩,我就想看看究竟有多好玩。」
夜傲擎從她身後環住她,「不是想用來解決問題的麼?」
「只有笨人才用這個來解決問題。」她輕笑道。
只要給一槍,就可以解決問題嗎?這也太笨了,像她這種聰明人,是不屑用這種方法來解決問題的。
只是,太久沒有和他這麼親近,許安然有些不太自然,她雖然現在才知道夜傲擎了喜歡玩這個,但是她真的沒有想過再來招惹他的。
夜傲擎從她身後,雙手托起她的手肘︰「我來教你!」
親嘴,我來教你!這是他曾經說過的。
現在,她要玩射擊,他又這樣說。個前再天。zVXC。
許安然沒有拒絕,身後的男人強勢的執起她的小手,對準了前面的目標,也不準她拒絕,就這樣,夜傲擎講了射擊的主要要點和注意事項之後,他的大手握著她的小手,扣動了扳機。
「砰」一聲響,子彈迅速的飛了出去,在空氣中旋轉著向前進、再向前進,然後正在紅心。
這時,夜傲擎放開了她,退後一步,而許安然則開始練習,她果然是冰雪聰明,經過夜傲擎一指點後,射擊的準確度大為提高,而且越來越有接近當中紅心的趨勢。
一輪練習完畢之後,許安然正準備放下槍時,夜傲擎卻上前一步,執著她握著槍的手,然後對準了他自己的心髒處。「這個方法雖然很笨,但卻最為有效,你只要這一槍扣動下去,就再也沒有人能夠玩弄到你。」
許安然的臉瞬間蒼白,她緊緊的盯著夜傲擎,她也曾幻想能夠用一支槍解決所有的問題,可是,那只是幻想,只是幻想而已……
「不敢?」夜傲擎冷嘲一聲,然後從她手上拿過槍丟在了一邊,「那就乖乖的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說完後,他轉過身向門口走去,許安然還木然立在原地,凝視著他離開的背影。
「還不過來?」夜傲擎停下了腳步。
許安然回過神來,然後跟著他走了出去。
夜傲擎今天是自己開車過來,許安然坐上了副駕駛位上,他一腳踩下油門,車如離弦的箭一樣消失在了夜色里。
車邊的景物在不斷的後退,而且後退的速度是非常非常的快,快到讓許安然已經看不真切的地步,她不由有些緊張的握了握拳頭。
到了香城大學的山腳下時,夜傲擎卻突然停下了車,這里非常的安靜,而車上也非常的安靜,安靜得讓許安然能听得到夜傲擎的呼吸聲。
「月兌衣服!」他說。
許安然杏眸圓瞪,十幾日不見,乍一見就是只有這功能,如是往常,她也不必說什麼,可今天她卻有了一些顧忌,她不肯有什麼動作時,夜傲擎卻揚起了冷嘲的唇線。
「我來例假了。」她只好說。
「什麼?」夜傲擎顯然是沒有听明白。
許安然只好再說了一遍︰「我生理期。」
夜傲擎先是蹙了蹙眉,繼而是高大的身軀向右邊一移,直接扯開了她的兩條腿,今天許安然穿著短裙,雖然有長筒襪保暖,但是卻給了夜傲擎巨大的方便。
「夜傲擎……」發現了他的動機之後,許安然開始掙扎。
而掙扎的後果就是帶來更為粗暴的對待,他的大手將兩只修長的腿分開,一手扯下她的底褲和褲襪,讓她無人造訪過的私密花園,徹底的暴露在他的眼里,而如粉色花瓣的綻放,讓夜傲擎墨眸一熱。
許安然想要合起來,卻不料他的手抓著她的腿的力道很大,大到讓她疼。
「你這個小騙子!」他啞聲道,而沙啞的聲音里又隱含了**,男人看到如此誘惑至極的一幕,哪還能鎮定自如!
「我……」許安然欲言又止。
她不想告訴他,她的生理期延遲了,所以,只能承受著他說她是騙子!沒錯,她就是個騙子!
夜傲擎此時整個身軀都壓了過來,他將她的座位放低,許安然的上半身跟著椅背向下移,而她的兩條腿卻還被男人握住。
她趁著他解開自己的皮帶扣時,忽然用還能活動的手拿起了自己的手提袋,想也沒有想後果的就向他腦袋砸了過去……
當然,砸過去的結果,是沒有將夜傲擎砸傷,反而是將他激怒,只見夜傲擎墨眸一冷,臉色就更加冷峻,他沒有經過任何前戲,直接沖進了她的身體……
許安然只覺得有一種被撕裂的感覺,而小月復處傳來的痛楚,讓她更是想說話,卻又說不上來,只能用杏眸狠狠的瞪著他。
這時,夜傲擎一手抓起她的手提袋,正準備丟出窗戶外時,不料,手提袋里的東西「嘩啦啦」全部倒了出來,除了有隨身的MP4、化妝品、手機之外,還有幾條顯眼的驗孕棒呈現在了他的眼里。
夜傲擎一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馬上從她身體里退出來,然後撿起一支驗孕棒,遞到了她的眼前,沉聲吼道︰「許安然!」
許安然咬著唇片不吭聲,她將自己縮成了一團,希望自己此刻是個刺蝟一樣,能將任何靠近她的人刺傷。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夜傲擎不容許她不說話,他一手拿著驗孕棒,一手握住了她的小下巴,逼她面對自己。
「我還沒有證實。」許安然望著他極為怒氣的俊臉。
夜傲擎顯然對這個答案極為不滿意︰「你就算是證實了,也不會告訴我,對不對?」
「不,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我有了你的骨肉了。」許安然鎮定了下來,雖然還有疼痛,但她卻開始揚起了一個微笑︰「夜傲擎,別把我想象成言情劇中的女主角,我沒有獨自撫養孩子的義務,也絕對不會有帶球玩消失的戲碼,如果真的有了孩子,你決定吧!要生還是不要生,我都听你的……」
夜傲擎對這個問題的到來,似乎有些措手不及,他是不婚主義者,而女人于他,也只是消遣品而已,而突然之間有了孩子,那麼他會怎麼處理這個問題。
許安然繼續說道︰「如果你覺得有生下來的必要,我就生下來;如果你覺得沒有生下來的必要,我就不要了,當然這是後話,先提條件是我的生理期推遲了,只是有可能懷孕了,而現在並未得到證實,你能看到手提袋里的單據,是我今天下了班之後才買的,準備今晚來驗……」
听著她仿佛事不關己的訴說著別人的故事,夜傲擎忽然暴躁的打斷了︰「那麼你呢?你是什麼態度?」
作為一個孩子的母親,許安然真的能做到無動于衷嗎?她只是用雲淡風輕的外表來包裹自己,來武裝自己脆弱的心,豈不知,她的這種做法,只會讓夜傲擎更加惱火!
今天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