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絕色歡寵 第一百一十二章 侍候,他是主人

作者 ︰ 悠小藍

是不是做錯了一件事情,以後都會被判上錯誤的標簽?

許安然想,在夜傲擎的字典里,就是這樣的。

可是,許安然是永不言敗的,她雖然紅了眼楮,但還是非常自信的一笑︰「傲擎,今晚我請你吃飯,你來到了我的家鄉飛雨國,我還沒有為你接風洗塵呢!」

即使心在滴血,但許安然也是要笑著流淚的人。

夜傲擎冷唇一揚︰「如果是今晚請我吃身體盛宴,我還有考慮的必要。」「好,我等你來。」許安然欣然答應。

夜傲擎的臉色更冷,然後轉過身大步離開了項目基地。

許安然揚著唇送他走遠,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後,她才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且恢復了她一向清冷的本色,但眼楮里細細看來,還是水霧蒙蒙的。

下班後,許安然打了電話給湯烙軒,「你去接歡顏回家,晚上你們都早點休息,我還有工作要做,今晚恐怕很晚才能回來了。」

「回家的時候,打電話給我,我去接你。」湯烙軒習慣了她的加班,也習慣了要接她下班。

「好。」許安然掛了電話。

今天晚上,她必須和夜傲擎好好的談一談了,想起這個男人的態度,許安然就直想皺眉頭。

她發愣了好一陣,才打了一通電話道︰「公關部嗎?給我準備一個女體盛宴,年齡在18至22歲之間,容顏一定要漂亮,而且要氣質出眾,價錢絕對不是問題。」

先是做好了這些之後,許安然又看了看工程方面的資料,對于是夜傲擎才是幕後主腦,她是更加的留了心,別人不了解夜傲擎,她是了解的。

正當許安然在看文件時,湯烙軒再次打了電話進來︰「安然,不好意思,我家老爺子要和我視頻開會,我接了歡顏回家後,恐怕得回公司一趟。」

「你去吧!我現在忙完了,我先回家去照看歡顏。」許安然已經交待酒店那邊的公關怎麼樣布置和做事了,她只是靜候電話就行了。

她一回到家,湯烙軒就急急忙忙的離開,許安然叫了他一聲︰「烙軒,是不是公司出了什麼事情?」zVXC。

湯烙軒一笑︰「沒有事,你不用胡思亂想。」

「如果有事一定要告訴我。」許安然已經見識過當年香城里時,夜傲擎整治湯烙聖執掌公司,而這次夜傲擎來,難道不會對湯烙軒的公司下手嗎?對于這一點,許安然還是有些擔心的。

「你和歡顏早點休息。」湯烙軒說完就急急忙忙的離開。

許安然看著他如此匆忙,心里又內疚了幾分。湯烙軒留在飛雨國里,對她們母子是無微不至的照顧,而她從來也沒有回報過湯烙軒。

「媽媽……」許歡顏從房間里跑出來叫她。

許安然看著女兒,許歡顏雖然形似她,但神情卻依然有幾分似夜傲擎,她曾看過一份研究報告,報告上說,女兒的容顏百分之八十遺傳自母親,百分之二十遺傳自父親。

許歡顏跑到了她的面前︰「媽媽,給我講個故事,好不好?」

許安然拉著她回到了她的小房間里,兩母女靠在了一起,許安然笑道︰「歡顏想听什麼故事?媽媽今天講一個狐狸和老虎的故事,想听嗎?」

「我還是想听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許歡顏渴望的看著她。

「為什麼?那個故事不是已經結局了嗎?」許安然有些詫異。

許歡顏嘟起了她的小唇片︰「哪有結局了?媽媽只是講到了小白兔生了一個小小白兔,都沒有說到大灰狼知不知道小小白兔的存在,也沒有說大灰狼喜不喜歡小小白兔,還沒有說他們一家三口有沒有生活在一起,也沒有說他們有沒有生一個小灰狼……」

听著女兒說了一大堆的沒有沒有,這次輪到許安然將眉毛凝結在一起了。

許安然想了想︰「媽媽今天還是跟歡顏講狐狸和老虎的故事,那個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遲一些時候再講,好不好?」

「為什麼呀?媽媽,為什麼呢?」許歡顏天真的望著她。

因為許安然也不知道結局是什麼,她撫著女兒的秀發︰「大灰狼還不知道小小白兔的存在,所以小小白兔也不知道大灰狼喜歡不喜歡它,大灰狼和小白兔因為一些誤會而分開了很久,小白兔就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後來,小白兔發現自己是喜歡大灰狼的,它有去找大灰狼,可是由于現實生活中的種種原因,最後還是沒有見面,也沒有說明有小小白兔一事。這一次,大灰狼來了,大灰狼恨小白兔騙了它,還在生氣……」

「就沒有了?」許歡顏正听得津津有味,故事又是嘎然而止。

「想要知道,明晚繼續。」許安然伸手去呵女兒的胳膊窩,許歡顏怕癢癢直躲避。

兩母女玩了好一會兒,笑語歡聲不斷,滿室的燈光照亮著世間的親情,窗外雪花依舊在飄,但房內卻溫情無限。

許歡顏在睡著之前問道︰「媽媽,為什麼您的故事一次都講不完?」

「這樣歡顏才會乖乖的睡覺啊!每天講到精彩部分時,就要听下一回的分解。」許安然笑了。

看著女兒睡著的容顏,許安然思緒萬千,今天晚上,她這只小白兔就要單獨見大灰狼,但依她的預見,大灰狼估計是不會赴會。

在睡夢里,許歡顏還掛念著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她迷迷糊糊的說道︰「媽媽,您可一定要讓小白兔和大灰狼在一起……」

許安然听到這句話,孩子的心思永遠都是這般單純,父親和母親無論身分地位有多懸殊,無論有沒有恩怨情仇,孩子們都是希望父母在一起,組建成一個完整的家庭。

只是,心願再美好,也敵不過現實生活的殘酷。

許安然站起身,走到了窗前,隔著玻璃窗,看著雪花在飄落,而雪花有融化在玻璃上時,瞬間就化成了水。

第二天早上,許安然收到了酒店公關部打來的電話︰「昨晚您訂的女體盛宴,那位客人卻沒有來,這費用您看什麼時候方便結算?」

「我現在就匯過去給你們。」許安然道。

果然,如她所料,夜傲擎不會去的。

她現在別說和夜傲擎談事情,就連見他一面說上幾句話都是難上加難了。

這個男人,就是存心在整她。許安然嘆了一聲。

今晚,宮里有盛宴。

許安然會攜同湯烙軒和許歡顏一起參加,她不知道許心然會不會和夜傲擎一起來,以許心然喜歡炫耀的個性,定然是想帶夜傲擎一起出席,但夜傲擎這個人喜怒難辨,很難說他會不會來參加。

在晚上的宴會上,許安然只看見了許心然,並沒有看見夜傲擎的影子,她本就沒有什麼心思參加盛宴,而這次再被點名批評說工程進度問題,是更讓她心煩不已。

當大家都觥籌交錯舉杯豪飲時,許安然走了出去,站在陽台上,雪花已經是漸漸的停了下來,她抬頭一望,竟然望見了許心然的家里亮著燈,燈下站著一個身材健美但神色卻冰冷的男人,她一錯愕,原來他進了宮,卻不願意在盛宴上露面。

她這一望他時,他也正從上面望下來,兩人之間,隔著越飄越少的雪花,隔著幾十米遠的距離,在這一刻里靜靜凝望。

隨即,許安然向他露出一個唇角彎彎的微微笑,夜傲擎看見後,只是不屑的冷嘲回她,只是,接下來,更是讓他惱火三分。

湯烙軒見許安然出去了很久都沒有回來,他則帶著許歡顏出來找她,一家三口在陽台上站立,湯烙軒背對著陽台外面,為兩母女遮風擋雨,他的手里抱著已經快要磕睡的許歡顏,當然,他更是背對著夜傲擎而立,所以並未發現夜傲擎就在他們的不遠處。

許安然也沒有再抬頭往上望,她則看著許歡顏,小小白兔一直惦念著的大灰狼就在不遠處,只是,卻無法相認亦無法相見。

「安然,看你穿的這麼少就跑出來了。」湯烙軒將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給許安然戴上了。

許安然嫣然一笑,然後將頭輕輕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這一家人就公然在陽台上秀恩愛,許歡顏半睜半閉著眸兒看著他們,甜甜一笑,又伸出小小的頭顱鑽進他們兩人的中間。

如此溫馨十足的場面,夜傲擎只覺得心比冰雪更冷,他明知道許安然就是個有心機的女人,她公然在他面前秀夫妻恩愛,秀家庭溫暖,目的無非就是想見他。

他亦想見她,只是見到她時,他恨不得狠狠的教訓她,他亦不想見她,只是想挫挫她的銳氣罷了,但是,她很會找機會來氣他。

夜傲擎拿出手機︰「威廉,通知許安然,我要見她。」

威廉當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老板的吩咐,無論什麼時候,他也只得照做就是。

當許安然的手機響起來,她一看是威廉打的電話,她接了起來,下意識的望向樓上夜傲擎剛才所站之處,他已經不見人影了。

「安然,老板要見你。」威廉說道。

「好,我知道了。」許安然淡淡的說完,然後對湯烙軒道︰「湯烙軒,你帶孩子回家睡覺,我和威廉的老板要談一談工程的進度問題。」

湯烙軒點頭︰「我送你過去吧!」

「不用,我自己開車過去就行。」許安然親了親許歡顏的面頰,然後離開皇宮,向酒店開車去。

到了酒店之後,許安然直接去了夜傲擎的房間,她敲門進去後,只看見那個男人的高大背影,他背對著她而立,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大海。

她沒有及時打擾他,而是靜靜的走過去,和他並肩而立,一起看著窗外的黑色大海。

她安靜的等候著他的指令,也相惜這一刻里的她和他的安靜相處,因為接下來的時間里,兩人恐怕是再難以有這麼安靜的氛圍。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安然發現夜傲擎還是沒有說話的意思,她轉過頭望向了他︰「傲擎……」

夜傲擎過了好一陣才轉過頭看著她,而滿目盡是冰冷之色,「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許安然被他嗆白的臉一紅,但還是臉帶微笑︰「我們能坐下來談談工程的問題嗎?」

「果然是做了議員就是不同,一幅女強人的架勢,現在是下班時間,張口閉口依然是工作上的事。」夜傲擎冷聲諷刺。

許安然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我今天來是真的想和你平心靜氣的聊工作……」

「可我不在工作時間之外聊工作。」夜傲擎打斷了她的話。

許安然沉默了片刻,然後轉過身準備離開,可是,她走到了門口,卻打不開這道門,她驚訝的看著他︰「傲擎,既然是不想談事情,你打開門讓我走!」

夜傲擎這時軒迅身,背對著窗戶面對著她︰「我想你許安然不必在我面前裝純,這個時候是應該做什麼的吧!」

「你……」許安然著急了,「傲擎你先打開門!」

夜傲擎冷笑了一聲︰「是你找上門的,我干嘛要放你走!」

許安然凝眸︰「可是,是你叫威廉打電話給我……」

「我叫你來你就來,我也沒有說是談工作,何況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許安然嗎?既要做婊子還要立貞潔牌坊!」夜傲擎毫不留情的非常尖銳的諷刺著她。

他怎麼可能再相信她?當初就她一手設計好兩人的契約關系,表面上看上去是她受他的契約關系,其實這都是她的詭計,恨不得留在他的身邊,將他做為利用的棋子,達到自己想要報仇的目的。

但這一句話,還是令許安然心頭一震,她只是瞪大了杏眸看著他,她在他的眼里如此低賤嗎?可是這種泫然欲泣不僅沒有打動夜傲擎,反而是讓他更生厭惡。

「那麼,今晚讓我看看,你還有多少手段來勾引我?」他逼近她。

許安然被他迫人的氣勢嚇倒,她不斷的往後退,直到無路可退,才貼在了牆壁上,而他,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輕她,在他看來,她就是個只會用身體來誘惑男人的尤物吧!

她不想兩人的關系越變越糟糕,她哽咽著道︰「傲擎,先前是我不對,我們能不能不提以前,以後好好相處……」

「你一句話就想抹殺所有的過去!」夜傲擎大手一揮,「想都別想!要知道,是你先招惹我的,既然我才是你的主人,那麼你就好好的發揮你的奴性!」

他曾經說過,別試圖招惹他,否則後果是她承受不起的,但是,她一心要為棋玄報仇,而夜傲擎又是最好的棋子,她怎麼舍得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和這麼好的棋子,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後果是什麼。

以前夜傲擎說要玩她,那也多半是逗趣她,看著她既嬌又羞的陪他玩,更多的是寵著她。

而現在,他的心中只有恨意,而這個主人要發揮他惡魔的本性,又怎麼會是許安然預料得到的結果。

夜傲擎退開一步,然後坐在了沙發上,「許安然,游戲再次開始,現在就開始玩!來吧!取悅我吧!」

許安然咬緊了嘴唇不為所動,她不想兩人的關系變成這樣的傷害,她不想一錯再錯,她試圖說服夜傲擎放棄這樣的報復游戲,但是,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什麼也听不進去。

「傲擎,你能不能……」她說到這里頓了頓,「事情已經過去五年了,我們都已經又長了幾歲了,我和你之間能不能……能不能只是工作上的合作關系?」

「不能!」夜傲擎斬釘截鐵的拒絕。

許安然不知道哪來一股子倔勁︰「我不玩。」

以前,她會順著他的意,去取悅他卻逗他高興,那是有所求他,而現在,她依然是有所求,但是,她不願意了。因為她知道,無論她怎麼取悅他,他也只是要奚落她挖苦她嘲諷她,而問題的根本性質是解決不了的。

夜傲擎的雙眸如海一般深沉︰「許安然,你說不玩就不玩,這個游戲我沒有說結束,你就必須玩下去,一直玩下去。現在過來我這里,否則我去抓你,你今晚就想象不到後果了。」

許安然凝視著他,「傲擎,別這樣,我已經結婚了……」

而這「結婚」二字一出口,夜傲擎已經大步一跨,就到了她的跟前,大手一伸,已經將她撈了起來,一個重重的拋起,丟在了大床,許安然不斷的掙扎,她剛想爬起來,他就如狼一樣撲在她的身上,然後大手撕毀了她的衣服,就連最後的破布也不放過。

「傲擎……」五年多來,她的身子從不暴露在男人的眼里過,這時的她,難免有些顫抖。

夜傲擎哼了一聲,扯下領帶將她的手綁在了床頭,「就算你結婚了,你依然是我的玩物,我想要怎麼玩,都是我說了算……」

許安然潔白的身子全部露在了男人的眼里,雖然房間開的暖氣很足,但被夜傲擎冰冷的眸子掃過,她還是感覺到了陣陣寒意,忍不住瑟瑟顫抖。

他的大手撫在她顫栗的雪峰上,重重的一捏,許安然低聲一叫,五年沒有見過她的身體,現在再見時,雖然比以前瘦了一些,而且是生過了孩子,但是,卻依然是那麼美麗,那麼誘人。

隨著夜傲擎的目光一直掃射在許安然的身上,她受不住他這樣的目光,不由閉上了眼楮,這時,夜傲擎略繭的溫熱大掌摩挲著她的雪白面頰,語聲冰冷無比︰「許安然,是你先招惹我的,記住,我才是那個能掌控你一切的主人!」

他一說完,強勢的分開了她的雙腿,沒有給予任何前戲就沖了進去……

小,緊,暖……又小,又緊,又暖……

這是夜傲擎在恨意之中的第一印象,就像他初要她那般時的模樣,而許安然卻疼得皺起了眉頭,她使勁的咬著嘴唇不叫出聲,他的野蠻比起第一次要她時,還要凶狠很多,他的尺寸弄疼了她,他的所作所為更是讓她疼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而這一次的兩人身體再次交纏,許安然知道惡性循環就這樣開始了,她所有的智慧也淹沒在了此刻他對她的恨意里。

他根本一點也不顧及她的感受,只是將自己的大尺寸在她的小小甬道里橫沖直撞,女人最嬌柔的地方,就是他最放縱的地方,許安然疼得冷汗直流,而被他綁著的雙手時,前胸就更挺立,他每撞一次,她就顫威威的晃動幾次,這樣的身體盛宴是男人的心頭所好,他發了狠的撞擊她,仿佛要將這五年的恨意,在這一刻里一股腦兒的發泄出來。

「疼……」許安然忍不住叫出了聲……

夜傲擎听到後卻更加用力的撞著,仿佛就是跟她作對,她說疼,他就要拼命的撞擊她弄疼她,只有這樣,她才會長記性。

許安然受不住他,不由低泣道︰「傲擎,我疼……」

夜傲擎看著她流淚,不由冷笑了一聲︰「你不是喜歡我玩你嗎?你一向就是喜歡玩欲擒故縱的游戲,你告訴我疼,其實就是不疼,你只是想我更加凶狠的上你,是不是?」

「不是……」許安然搖頭,卻掙月兌不了他的桎梏。

「不是?」夜傲擎再一個狠狠的撞擊,「口是心非的女人!」

許安然不敢再求他,她越是求他,他就撞擊的越重,她就像一個破碎的布女圭女圭一樣,任他捏扁搓圓,撕扯的破碎不堪。

她的身子痛得就像被撕裂似的,四肢百骸全痛得劇烈顫抖了。

「傲擎……傲擎……」許安然只是低泣著一直叫著他的名字。

夜傲擎這時才伸手去撫她的腰,然後直接往上,罩住了她的雪白渾圓,邪肆的挑逗著她的柔美,但身下卻毫無預警的再次直接且深入地又一次貫穿她,一股夾雜著細碎疼痛與驚天刺激的感覺,令許安然仰頭放聲媚啼……

她開始動情了,她的身體是被他開發的,這塊處女地里,只有他耕過地播過種,雖然五年沒見,但她也是想念他的,而此時他的微微一**,她便開始沉溺其中。

「你看,你是不是喜歡被我玩?」夜傲擎感覺到了她的變化,「你的小嘴雖然不肯承認,但是身體卻非常的誠實。」

他又一回撤出,卻不再進入,只是逗著已經動情的她,許安然被他磨人的懲罰著,卻又無從抵抗著,那既期待又痛苦的渴望著他,她的身體懸在了要得而不可得的虛空之中。

「要不要被我玩?」他在她的耳邊問她。

「不要!」她尚有些清醒。

「要!」他堅定的說,然後握著她左右擺動的縴腰,「因為是你闖入我的世界,因為是你招惹了我,因為是你利用了我。」

他再次闖入她的柔女敕之中,惹得許安然陣陣嬌啼不已……

「傲擎……」許安然喚著他,聲音又嬌又噥,還帶著委屈的哭泣。

夜傲擎明知道這是她一向玩著的伎倆,卻還是沉溺了進去,他對自己說,他只是沉溺于她此刻**的身體里,他的心從來沒有過……

這一晚,許安然的聲音都叫啞了,夜傲擎要了她整整一晚,沒有給她休息的片刻時間,她又累又困,被他翻來翻去的要。

天剛剛放亮時,夜傲擎才放了她。

她渾身無力的趴在他的大床休息,他則一手拎起她︰「出去!」

許安然抬眸兒看他,然後再看了看窗外,她艱難的站起身,身體上片無寸縷,卻全都是他如野獸般撕咬過的痕跡。

她的衣服全被他撕碎了,她根本不能穿,她伸手去拿他的襯衫來穿,好歹也要讓她有遮蔽之物走出去才行啊。

「誰讓你動我的東西了!」夜傲擎一手奪過來,丟棄在了垃圾桶里。

許安然光著站在他的面前,聲音啞啞的道︰「既然是嫌我髒,昨晚干嘛還要我一整晚?」

夜傲擎已經披上了睡袍,「當然,我想看看被我開發過的你,別的男人教成什麼樣了?但是讓我比較失望的是,湯烙軒似乎不能滿足你,否則你怎麼會在我身下還這麼浪……」

許安然轉過了頭不再看她,看來他什麼遮羞之物也不給她,要將她光著趕出去了。

她不理會他的嘲諷,而是走去了窗邊,將窗簾扯下來,圍在了自己的身上,這個總不是他的吧!

許安然轉過身,不理會服務生怎麼看她,而是另外要了一間房,洗了一個澡,訂了衣服來穿上,還好冬天的衣服穿得厚又多,可以將頸上的痕跡掩蓋住。她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項目所在地。

回到了時,路上人們給她打招呼,她也只是點了點頭。

威廉一路喝著速食咖啡一邊趕著前面的許安然︰「安然,和老板談得怎麼樣了?」

許安然不理他,繼續大步朝前走。

「安然,安然……」威廉叫著她,然後趕超在了她的前面,「我叫你呢,怎麼不說話?」

許安然嘆了一聲︰「沒談攏。」

「你的聲音……」威廉驚訝的瞪著她。

這都是昨晚夜傲擎害的,他一個晚上都沒有放過她,她的聲音都叫啞了。

許安然沒有解釋,大家是成年人,何況她昨晚去了夜傲擎的房間,威廉是知道的。

工程的進度問題絲毫沒有得到解決,許安然還賠上了自己的身體和聲音,她去買了潤喉糖,順便買了避孕藥,當苦澀的藥被她艱難的吞下之後,她看到了林世杰正站在不遠處。

她微微一怔,許安然和湯烙軒之間的名義夫妻關系,林世杰是知道的。

那麼,她此刻吃著避孕藥,對林世杰來說,也猜到了幾分。

林世杰走近她︰「安然,他來了?」

林世杰口中的他,自然是指許歡顏的生父,許安然點了點頭,而且是來者不善。

「他,就是許心然身邊的那位?」林世杰作為醫生,他的觀察力自然是不比別人要少。

許安然苦笑了一聲︰「許心然根本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他這人很挑剔,不是見女人就會要的。」

她初初也以為夜傲擎和許心然有一腿,可後來一想,她發現不對。夜傲擎是很愛干淨的男人,對于許心然這樣的公共汽車當然是不會上的。大聲出小。

林世杰點了點頭︰「他和你這間是不是有一點誤會?」

「是!」許安然無奈的咬了咬嘴唇,「不過你不用擔心,我能應付得了他的。」

「需要我的時候,你要告訴我。」林世杰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許安然微微一笑,然後去開車門︰「我會的。」

她這一伸手,手腕上的勒痕還很清晰的映在了手上,林世杰作為醫生,是什麼沒有見過,他馬上一怔,「他虐待你了?」

許安然馬上將手縮了回來︰「世杰,沒事的……」

林世杰听著她沙啞的聲音,還有她手腕上的勒痕,還有耳根處遮掩不了的吻痕,也可推斷出發生了什麼事,他嘆了一聲︰「如果可以的話,就告訴他真相吧!」

「不——」許安然拒絕,她只靠她自己。

林世杰听了只是沉默著,許安然也就轉身離開了。

下午的時候,許安然知道夜傲擎來到了項目組這邊,她馬上來到了威廉的辦公室里,「關于工程的進度問題,我們真的有必要好好的聊一聊。」

威廉聳聳肩膀,表示他愛莫難助。

許安然將目光望向了坐在一旁的夜傲擎身上,他昨晚也是一夜未睡,怎麼現在看上去卻是生龍活虎一樣?

夜傲擎過了好一陣才抬起頭來︰「你昨天晚上給我計劃不好,工程進度問題只能一拖再拖了。」

許安然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明明是他昨晚說不談公事,明明就是他強佔了她,卻還嫌她沒有將他服侍好,這個男人就是存心故意在整她!

威廉這時走了出去,許安然才道︰「傲擎,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肯談工作?」

夜傲擎薄唇一勾︰「你只是我的玩物,跟我有什麼工作好談的?」

「你——」許安然握緊了拳頭,真想在他帶笑的臉上擊上一拳,可是,她還是忍住了,她忍下了怒氣道︰「你昨晚也出氣了,而現在也有空了,就不能和我好好的談一談嗎?」

夜傲擎卻冷漠的道︰「你在我的眼里,就只是個玩物,其它的沒得談。」

許安然的呼吸變得不平穩了,她也生氣了︰「你以為就只有我關心這個工程進度嗎?你們U公司是負責建設的,我只不過是個監工的,你負責建設都不管了,我還管那麼多做什麼,反正就算是工程期內完不成,我監工有誤,但那也是你U公司的責任,你自己不想賺錢,也連累得U公司在業界沒有了名聲,跟我又有多大的關系?」

她是越說越生氣,明明他是建設公司,她憑什麼這麼遷就他?她都已經道歉了,他還這樣對整個工程不理不睬,她究竟是怎麼了?非要如此關心他U公司呢!

夜傲擎順著她的話說道︰「對呀,工程完成不了是U公司的責任,賺不到錢也不關你的事,你只是個監工的,到時候完成不了工程,你就最多不做這個議員,反正你的身子還令男人**著呢,還能夠找到金主玩你!」

許安然垂了垂眼睫毛,她忍住即將噴薄而出的淚水,是的,他看得那麼通透,她如果辦事不力,那麼這個議員也是做不下去的,可是,他寧願損失這麼多的項目金錢,又是為哪般?

她不再跟他說話,而是轉身走了出去。當她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夜傲擎的聲音響了起來︰「今晚到酒店來。」

去干什麼?還被他綁住強要嗎?許安然沒有說話,但卻決定不再去。

下午的班也沒有再上,許安然直接開車回到了家,這是她第一次上班早退,她身心俱累,倒在床上就睡著了。直到晚上的時候,許歡顏回到了家,然後將涼涼的小手伸進了她的脖子里。

「好凍……」許安然趕緊縮脖子。

「媽媽,您怎麼了?」許歡顏擔心的看著她。

許安然有氣無力,但卻開心的一笑︰「媽媽有點累,睡一會兒就好,你回來了,爸爸呢?」

「爸爸在廚房里做菜呢!」許歡顏笑道。

許安然聞到了廚房里飄來的菜香,決定忘記那些煩惱,她抱起許歡顏就往廚房跑,然後大聲叫道︰「好香啊……」

「好香啊……」許歡顏也湊熱鬧。

湯烙軒隔著廚房玻璃門做了一個笑臉︰「稍等片刻,馬上就好了。」

一會兒之後,湯烙軒端著他做好的菜走了出來,一家人開心的坐著吃飯。

「昨晚加班通宵嗎?」湯烙軒和平常一樣的問她。

許安然微微一怔,她昨晚是通宵沒有睡,但卻不是加班,是在還債,那個男人來索取她欠下的債了。

湯烙軒見她不說話,以為她太累了,于是道︰「喝了這人滋補的湯之後,就早些睡覺,你這身體這樣下去,世杰一定會怪我的。」

許安然只是揚了揚唇,並不想解釋這些,越是解釋,他們就越是心疼她,可她卻無以回報。

只是為何?如此心疼她的人,她卻是愛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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