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八十九章掙扎第七更!3000字加更!
林沖的戰局還沒結束,不過對手已經沒有生還的機會,一個人不是兩個人的對手,更何況,林沖跟陸八斤都不是雜耍的角『色』。
林沖側身甩出一腳,那人單手抗住,正要還手,卻不想,腰間一冷,半邊身子瞬間沒了只覺,他終于知道自己的伙伴怎麼死的。
依舊是鐵針,『插』進心髒的時候,八斤幾乎沒有顫抖一下,對于想取自己『性』命的對手,他沒有留情的余地,哪怕只是一個念頭。
兩人癱軟在地,大口呼吸生還之後的新鮮空氣。
逃命依舊在繼續,方向依舊是東莞市中心。
趙家宅子異常安靜,嬸嬸在忙著收拾東西,只知道每天買菜做飯洗衣服的嬸嬸很單純的以為舒姨是去三亞旅游,所以收拾了很多暑天穿的衣服。
抱著孩子的舒姨解開兩顆紐扣,『露』出一邊白皙的胸脯,她一直堅信給孩子最好的食物應該是自己的『女乃』而不是畜生的『女乃』,至少自己的『女乃』不用擔心什麼氨什麼氫什麼鈉的。
一直站在旁邊的壯漢無意當中瞄到那條誘人的線條,似乎能感覺到其中的緊迫,暗自吞下口水,提醒自己,這是北爺的女人,想死就去踫一下。
等到舒姨懷中的孩子吃飽喝足之後,昨晚剛剛回來的童心才為她打開車門送了進去,童心怕擠到舒姨母女,做到了前排,開車司機是個年輕人,各自應該不高,比童心還矮了半頭,童心突然想起八斤來,八斤也不高,這次的事情,童心除了稍有的愧疚,更多的是遺憾。
于此同時一個挎著進口小提包的女人走進帕爾曼,這是她跟陸八斤第一次開房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柳曉燕不想去任何地方,她只想到這里,似乎只有這個地方才有那個男人的氣息。
如果那天晚上那個男人真的日了她,就算她柳曉燕會看低陸八斤,甚至會鄙視陸八斤,但她肯定不會後悔,一個女人想要一個男人跟一個男人想要一個女人是不一樣的,女人口中說著後悔但心里想著無悔,男人說著不悔心中卻悔青了腸子。
柳曉燕那這那張房卡站在門口呆住了,想了整整一個鐘頭,然後笑了,笑得很天真,很散漫,很純潔。
然後很痛苦很放肆,跟一個即將抓情『婦』的怨『婦』蹲在門口大哭起來。
柳曉燕是堅強的,那只是在某些人面前,她不得不堅強,不堅強,她斗不過那個身居東莞不出門半步的女人,遺憾的是,她整天陪著趙震北依舊沒有斗得過她,盡管她不愛那個男人,所以,趙震北在風聲最緊的時候接走了舒玲,而不是她柳曉燕。
她甚至在後悔,為什麼犯了一次錯誤還要犯第二次錯誤,是自己沒有阻止那個叫秦忌山的男人心甘情願的賣命給姓趙的牲口,也是自己沒有阻止那個叫陸八斤的男人心不甘情不願的賣命給同一個人.
柳曉燕哭得更加放肆,她柳曉燕不但沒有阻止,還推了他一把,這一推就是萬丈深淵。
「你哭什麼?」
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柳曉燕一愣,猛然站起身來。
一個大熱天也穿著黑『色』外套的男人笑眯眯的盯著自己。
「你、、、、、、」
「我想你,回來看看。」陸八斤憨厚的笑容,讓柳曉燕緊繃的神經一下子『亂』作一團。
此時此刻,沒有什麼趙家,沒有什麼北爺,沒有什麼東莞風雲,沒有什麼陰謀詭計。
柳曉燕只是撲到男人懷里放聲痛哭。
「開門,我受傷了。」陸八斤輕聲說著,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傷口。
劉曉燕這才皺眉哭道「怎麼了?」
說著拉開那件大衣,一片血跡斑駁,白『色』襯衫看不到一絲顏『色』,只有猩紅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
劉曉燕強子鎮定下來,既然知道自己錯了第二次,她不可能傻到再錯一次把八斤送到趙震北那頭畜生門口任他宰割。
劉曉燕刷了房卡,八斤剛剛躺倒床上就開始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已經虛月兌的陸八斤昏睡過去,沒有一絲憂慮,沒有一絲恐懼。
劉曉燕用剪刀剪開已經凌『亂』的衣衫,看到除了渾身上下的刀傷,在八斤胯下那一團黑漆漆的盤龍也紅腫起來的時候,不知道是心疼還是心酸,忍不住哭了笑了,最後趴在八斤胸口不停的抽泣。
那些個特種兵樣的車手不是一般的狠角『色』,八斤感覺胯下痛楚的時候幾乎以為自己費根了,在處理掉那個下陰招的對手之後抓緊時間察看了傷勢,因為夜『色』漆黑,叢林中的景象也沒能看的清楚。
不過小八斤沒有讓八斤失望,跟他一樣堅強,不但存活下來,還在劉曉燕擦『藥』的時候忍不住昂首抬頭表示抗議。這些八斤是不知道的,只能歸結為正常的生理反應,讀者不要多想,可憐的八斤絕對不是『婬』貨。
只能說牛人自有牛-『逼』之處
八斤醒過來的時候劉曉燕已經送走了請過來的醫生,給了她不少錢,也沒有吩咐什麼,漂亮醫生替這個長相耀眼的女人做這種事情不是一次兩次,知道規矩。
「過了多久了。」八斤開口問道,听聲音還有些虛弱。
「六個鐘頭。」劉曉燕坐在八斤身旁,紅腫著雙眼。
「你就不怕我坑你?」
八斤輕輕笑道「你敢嗎?」
劉曉燕恢復常『色』「有什麼不敢。知道那些事什麼人嗎?」
八斤搖搖頭、
「新疆那邊剛過來的,具體內幕我不清楚,這件事情一直是舒玲在打理。」
「怎麼了,這麼快就忙著撇清關系,為我?值得嗎?」八斤搖搖頭繼續說道「不值得。」
自問自答,劉小燕無話可說。
「我走了。」八斤強忍痛楚,起身拿過衣服,發現劉小燕已經為他換了一身嶄新的西裝,整整齊齊的擺在旁邊。
「謝了。」
「你是怎麼跟過來的。」
「早上就跟著你了,看你在門口哭了半天才打算跟你見面的。」八斤說著穿上衣服,望著看不出什麼表情的柳曉燕問道「我其實是過來殺你的,你信嗎?」
柳曉燕點點頭冷笑道「信。」
「在殺我之前,難道沒有想過先『奸』後殺?」
「你以為我不敢?先『奸』後殺,殺完再『奸』,等你忍不住活過來,老子再殺。」八斤說著臉上『露』出一絲狠『色』,嚴重戾氣很重。
柳曉燕月兌了衣服,只有一件長袍,白『色』的,很薄,但不是透明的,所以在柳曉燕褪去長袍『露』出里面完美曲線的時候,八斤完全沒有任何征兆。
「來啊。」柳曉燕往前一步,豐滿的胸脯大到好處,身軀近乎黃金般的比例,沒有一寸贅肉,光滑如玉,似出水芙蓉,想摘卻不忍心糟蹋就是陸八斤現在的真實感觸。
當然他沒有天真的以為這樣一朵鮮花真的只能放在博物館觀看不能褻玩,想-『操』不忍心『操』其實只是更想-『操』的另外一種體現。
所以陸八斤重新月兌光了衣服。
「既然你這麼賤,我也沒理由客氣,別以為我陸八斤是什麼好貨『色』,柳曉燕,你別忘了,我也是條狗,我也會咬人。」陸八斤一個縱身撲到,將這具身軀狠狠的壓倒身下。
一雙大手握住胸器,用力『揉』捏一陣,依舊帶著血腥的大嘴咬住脆弱金玉的耳廓,舌頭輕-舐,不到半分鐘的時間,身下的女人就開始呼出 蘭之氣,八斤幾乎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柳曉燕漸漸膨脹的那兩點脆紅,還有漸漸紅潤發燙的肌膚。
渾身是傷的八斤開始麻木了痛楚,胯下鋼槍也抬起頭來躍躍欲試。
就在柳曉燕幾乎臨近節點的時候,八斤稍稍上心,虎軀一震,柳曉燕崩潰了。
「八斤,要了我,殺了我……要了……殺……」
話剛說完,小八斤被一只玉手拿住。卻不想這個時候的八斤很殘忍的掰開那只玉手。
「你是想爽呢,還是想死?」
突然嚴肅起來的八斤近乎無情的站在柳曉燕身前。
毫無征兆。
躺在床上的柳曉燕依舊氣喘吁吁,剛剛的余溫尚未散去,內心鼓動著躁動著放-『蕩』著想要些什麼東西。
一時之間,羞澀,空虛,還有陸八斤冷漠的神情都讓柳曉燕第一次感覺到無地自容。
「有必要這麼報復我嗎?」
「有必要。」已經穿好衣服的陸八斤用不屑的眼神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柳曉燕,柔媚的嬌軀依舊還未散去激情之前最誘人的嫵媚。
這個時候的男人是驕傲的,但卻痛苦的。
這個時候的女人是羞澀的,但卻快樂著。
一個報仇,一個報恩。
相差無幾。
「長點記『性』,我不是秦忌山」
陸八斤狠狠突出最後一句話摔門而出。
他不是秦忌山,他是小男人,齜牙必報。
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柳曉燕沒有穿衣服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余溫未散還是根本沒有一點力氣繼續折騰,等到她沉沉睡去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
舒姨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