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影子組織和現在的兄弟盟中,每個人都配備了特殊制造的三菱軍刺,但是蒼天對這兵器並不是十分的感冒.
和七魔中的紅魔一樣,蒼天很喜歡血的味道,很享受雙手插入敵人身體那一瞬間的快感,這種感覺無與倫比,既是享受,也是一種麻醉。
敵人越來越來,也越來越凶猛,蒼天渾身上下都已經被鮮血浸透,有自己的,也有敵人的,不過現在那些都已經無所謂了。
現在他只有一個想法,殺人,殺人,殺光這些竟敢襲擊兄弟盟總堂的敵人!
雙眼變得通紅,渾身散發出恐怖的殺氣,就像是一個看不到盡頭的黑洞,而洞中全是嗜血無敵的怪獸。
蒼天沖在最前面,現在對方的老大連面都沒有露,只能見到一個他已經能夠完全肯定已經叛變兄弟盟的魯西。
既然如此,就拿這個叛徒的頭顱來祭奠自己這些慘死的兄弟們吧!
回頭看了一眼留守在西城酒吧的那些兄弟,大多人都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剩下的人有些見到來勢凶猛的敵人,扔下手中的砍刀就開始向外逃去,但還是有著血性男兒在做著殊死的拼殺,直到最後一滴血流盡!
蒼天不怒反笑,新生的兄弟盟將會在這一夜之後破繭重生,到那時,再沒有人能夠阻擋住兄弟盟前進的腳步!
神也不能!
「援兵已經在路上,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攻破防線,西城酒吧是我們兄弟盟的尊嚴所在,絕不容許這些渣滓踐踏,舉起你們手中的軍刺,戰!」
「戰!戰!戰!」
「戰!戰!戰!」
幾十個人的吶喊,卻有千軍萬馬的氣勢,而蒼天矗立在戰場的中央,雙手低垂著,鮮血順著手指滴下,就像是一尊怒目金剛,雙眼正死死的將魯西鎖定!
那些正在向西城酒吧猛沖的日本忍者和歐洲大漢們,听著那一聲聲震破蒼穹的殺聲,對這些不怕死的對手也肅然起敬,但是稍稍斂住心神,便又挺起手中的刀向西城酒吧大門沖去!
「殺!快把他們殺光,全部殺光!」
魯西被高大的保鏢護衛在中間,依舊大聲的向正在場中廝殺的人呼喊道,他指揮不動那些日本忍者和歐洲大漢,只能叫動那些手臂上纏著白毛巾的叛軍。
他很害怕蒼天那幾乎要把他給吞噬掉的恐怖眼神,那是從地獄中掙扎搏殺過之後才會有的眼神,那完全不是人的眼神!
魯西見到的是一雙滿是鮮血的眸子,那是惡魔的召喚!
在歸順葉尋之後的幾個月里,魯西想了很多,他好像迷失了自己的方向,不知道以後該怎麼繼續下去。
在以前,自己作為杭州兩大幫派之一的西城幫的老大,雖然沒有做出什麼大事,也沒有為幫派開疆拓土,但是幫中成員的生活卻在一天一天的好起來,而且也漸漸的遠離以前刀光血影的生活!
這本來應該是一件好事,但是葉尋的橫空出世將這一切全部都變成浮光掠影,魯西氣不過葉尋將自己的老大之位奪走,將自己的幫派拆解的支離破碎,即便是葉尋給了他一個不小的職位,讓他做兄弟盟在杭州,在浙江的代言人!
他不滿足,老驥伏櫪,志在千里,他說這句話就是他的真實寫照,也是他的最終歸宿,他不甘寄人籬下,但是懾于葉尋和兄弟盟的勢大,他一直隱忍著,等待著一個絕佳的機會,然後奪回所有屬于自己的一切!
而在這時,已經東歸的日本伊藤家族找上了他,準確的說是先找上了他的心月復黑豹,然後通過黑豹兩家搭上了線。
伊藤家族想要報伊藤英二的一臂之仇,另外還想斬除掉兄弟盟這個巨大的阻礙,然後能夠輕松的進入東南沿海。而且,伊藤家族承諾會在事成之後將浙江的大權交到魯西的手上,並且以後還會一直支持魯西成為浙江黑道的龍頭。
魯西知道伊藤家族很厲害,但是因為對方在吉月山莊一戰中完敗給了葉尋,對葉尋實力十分擔心的他,並不敢貿然答應對方的條件。
伊藤家族好像已經預料到了這些,又拋出了一個更大的籌碼,那就是他的另外一個同盟,一個來自歐洲的神秘人的加入,徹底打消了魯西的疑慮。
于是,日本的伊藤家族,杭州的魯西,歐洲的神秘人,三股勢力結成了同盟,準備將葉尋和他的兄弟盟置于死地!
就在西城酒吧所在的這條街拐過的一個路口處,听著一輛大貨車,前後分別停著兩輛黑色的轎車,將它保護在中間。
大貨車里面很寬敞,很明亮。有桌子,有沙發,還有美麗的陪酒女郎,就像是一個小型的高檔酒吧。
里面有六個人,喝酒卻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人的右手十分的奇怪,行動起來遠遠沒有旁邊的那個金發男人靈活,這個人就是被葉尋砍去一只手的伊藤英二,伊藤家的少主!
而坐在他旁邊的那個金發中年男人,則是法國黑手黨頭子路奇諾手下的首席智囊,也是他的管家帕德先生!
原來,那股讓魯西打消疑慮的神秘力量,就是來自法國黑手黨的帕德所率領的黑手黨精英,難怪他能夠不顧一切的起來叛亂!
雖然說是三方合作,但是伊藤英二並沒有把老邁的魯西放在眼里,帕德本來就是一個很具有紳士禮節的男人,對魯西倒還是以誠相待,從沒有給他臉色看。
而魯西好像也知道自己的地位和這兩位比起來實在是相差甚遠,只是做好自己該做的事,然後等著勝利的到來。
「那個人是誰?十分的勇猛,就像是中國人有本書上說的,那個于千軍萬馬之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的大將?」
「張飛,那是中國古代三國時候的人物,在當時是一個非常勇猛的武將,和他齊名的還有他的兩個兄弟。」
帕德作為一個中國通,對于中國的歷史更是研究的相當透徹,曾經熟讀孫子兵法的他,對于這些典故了解的還是相當清楚的。
「哦?那帕德先生你覺得他的另外兩個兄弟會趕來救他嗎?」伊藤英二陰笑著說道,這個伊藤家族的少主,不僅沒有幡然悔悟,反而還變本加厲。
「這個在下就無從得知了,也許只有那三國時候的諸葛亮能夠算的出來吧!」帕德嘆道,拿起桌上的咖啡,輕輕啜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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