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多多撅起小嘴,點了點頭,絲毫沒有害怕的感覺,相反,那雙美眸里面盛滿了期待。這種故事情節只有電視里有,沒有想到,在這邊,也會有這種事情發生阿,威尼斯果然不一般。
男人好脾氣的站起來,看了看身後拿著手槍,朝里面奔跑的人,抄起桌子上的水晶球,砸到那群人中間,抓起郎多多的手,開始了逃亡!
男人的大手拉著郎多多的小手,奔跑在小道中間,最後,找到一條船,將船家推下河去,開始劃槳。
看到岸上那幫氣急敗壞的黑衣人,爽朗的笑了。
郎多多看著自己的手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原本以為這種人應該是手掌冰涼涼,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溫暖。嘴角勾起若有所思的微笑,歪著腦袋,右手撐著下巴,開始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雖然剛剛在豪華船上見過面,但是……這一次仔仔細細的看,又是另一種美,絲絲縷縷的光線下,男孩俊美的臉龐曲線像古希臘神話傳說中的美少年納喀索斯一樣圓潤完美。長長的睫毛在眼楮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斜飛入鬢的眉毛在凌亂劉海的遮蓋下若隱若現,高而挺的鼻梁下是一張微顯飽滿的嘴唇,粉粉的,像海棠花瓣的顏色。除此之外他的皮膚也很白,烏黑亮澤的頭發因為定型水的作用而層次分明,精致的面容加上至少一米八六的高挑黃金身段,哇,真是一個妖精般美麗的男子,有著介乎于男人與女人之間的美,危險而又邪惡。
許是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男人轉過頭來,輕輕的撇起眉頭,沒好氣的問道︰「女人,你在看什麼?」
郎多多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所問非所答的問道︰「為什麼你會被追殺,你不是皇家的貴賓麼?」
男人放下手中的船槳,任由小船在這平靜的湖水里自由的游蕩,去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坐在一旁的板凳上,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嘴角勾著嗜血的微笑。「女人,你怎麼會知道我是皇家的貴賓而不是皇家的人呢?」
郎多多一臉你白痴阿的樣子看著眼前的男人,誘惑人心的唇,一張一合,好听的聲音傳了出來,帶著一些肯定,還有自信,呢喃道︰「首先,你是一個中國人,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來這個地方,另外,據剛剛的船家所說,那艘船是屬于皇家的船,所以,既然你是中國人,又怎麼會是歐洲的皇家呢?除非,你是私生子,不過這個應該可以排除,因為,一個私生子是不可能那麼明目張膽的游走在大街上,所以說,也許你是在出使什麼任務吧?」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語氣確實肯定的,毫無疑問的。
男人眼中不再是那副吊兒郎當的神情了,相反的,多了繼續贊賞。「女人,你真的很特別,既然我身份這麼復雜,難道你就不害怕我殺了你麼?」
郎多多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毫無畏懼的迎上了男人的目光,嘴角勾起邪魅的微笑。「你不會殺我的,雖然說殺人滅口是常有的事情,但是,那都是那些鐵石心腸的人才會做出來的事情,你不會。」
男人對于這個回答,顯然有些咋舌。輕輕的別過臉,看著湖面,所有所思的問道︰「我剛剛把船家推入湖中,不管他的死活,難道這樣的我,還會做不出殺人滅口的事情麼?」
郎多多看著男人那有些失魂落魄的身影,心,開始柔軟起來,該是怎樣的一個人,會有這種寂寞的表情呢?「你說的不對,既然這里是威尼斯,水上城市,既然能做船夫,就一定水性非常好,就退一萬步講,即便不是船夫,這里的每一個人想必水性也十分的好,另外,剛剛你並沒有開槍打那些黑衣人,因為,你心軟了。所以……」
郎多多悄悄的靠近男人的身邊,嘴角勾著若有若無的微笑,輾轉來到男人的耳邊,低語。「所以……你最好說,接近我有什麼目的,否則,小心,我的槍可不會心軟哦。」
男人回過頭來,果然,有一把銀色的手槍抵著自己的額頭,而且,這是自己的槍。這個女人還真是不一般。眼神忽然變得鋒利起來,如同利刀一般,和剛剛的那個寂寞的人反差極大,似乎剛剛那個人沒有出現一般,白皙的手,挪走了郎多多的手槍,打趣道︰「郎多多,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為什麼要這樣認真呢,你好,我是帝風的朋友,也就是所謂的導游,帝風和我說,你十分難搞,所以,才會有這一出戲碼,沒想到還是被你識破了,早知道,我就應該精心策劃一般,我輕敵了。」
郎多多將手槍無所謂的扔進河里,躺在甲板上,抬頭望著天空,心中,多了幾許失落,明明早就猜到了不是麼,為什麼還會有失落的感覺?郎多多,你在奢求什麼?
男人看著郎多多不說話,輕輕的躺在她的身邊,也同樣以90°角抬頭看著天空,嘴邊嗔著微笑。「郎多多,你很失望我是導游還是說你希望獲得一段威尼斯愛情?」
郎多多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輕描淡寫的問道︰「那你和皇家的關系是什麼關系?」
男人挑了挑好看的眉毛,似乎沒有想要回答的意思。只是好奇的反問道︰「我可以不說麼。」
郎多多閉嘴,不說話了,輕輕的閉上眼楮,感受這難得的悠閑。
原本以為到了威尼斯,可以自由自在的做自己,但是,卻還是依舊被人監視,這樣的日子,究竟什麼時候是個頭?
郎念雪我親愛的媽咪,究竟是你太愛我了呢,還是說因為我只是你撿來的孩子,所以才會這樣的想要控制我?讓我成為你的傀儡呢?
未等郎多多想完,幾聲清脆的帶著死神味道的槍聲,飄蕩在湖面上,子彈,從郎多多的腦袋上飛過。掀起了郎多多的柔軟的發絲。
郎多多瞪大了眼楮,抓著旁邊男人的衣服領子大聲的質問道︰「你不是說這一切只是在演戲麼?」
男人無辜的看著郎多多,攤開雙手。「不好意思,我只說我是導游,我並沒有承認只是在演戲阿。」
又是一陣槍林彈雨!郎多多危險的看著前方大喊道︰「還不快點拿槍?小心我們全都葬生在海里!」
男人只是悠閑的,輕飄飄的扔出一句話來。「不好意思,槍,已經被你扔進河里了!」
------題外話------
今天更新晚了,因為有事情所以……請見諒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