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真是天佑G學部,在對A學部戰後一路跌跌撞撞走過來,總算每次都混到了主將戰,與這一期學員比上學期普遍差一些的情況不同,G學部的主將百地市每次都是在主將戰中一刀定勝負,被稱為「一刀姬」,與另一位出色的美人-野尻歸蝶,成了今年最出風頭的兩個人。
最最幸運的是在進三甲後的抽對手,第一個抽的是F學部,野尻歸蝶小姐很幸運的抽到的30號簽,而緊隨其後的G學部就很幸遠地抽到了33號簽,今年A學部很沒有面子,只是循環賽第三的身份入圍,不過他們的手氣好,一下就抽到了28號簽。這下百地市的願望實現了,不用比試,她就成了第七個「全世界新生代英雄比拼大贏家」總決賽選手。
今天在F學部的野尻歸蝶搶到最後一張「全世界新生代英雄比拼大贏家」總決賽入場券後,今年巴斯洛魔法學園新生比試會的冠軍在G學部和F學部之戰中產生。
王見王,終于還是到了王見王。在G學部的男子漢的努力下,一掃第一次交鋒時被對方連下三局的悲痛歷史,硬是由倫昂可拿下第四局,以2︰2的比分將比試帶入決勝戰。
今年兩位最出名的美女會面了,在兩人一同登場時,一片嘩然,單論哪一個都是美女,但是相互輝映就更顯得美了。
野尻歸蝶是一種文靜的美,站在那里就是一泓清潭,在寂寂無聲中伴著白雲蒼狗變幻,迎著日出日歸,寧靜詳和,讓人願意靠近卻不敢輕易驚擾。
百地市是一種孤傲的美,冷峻的臉就象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冰雕,無視著身邊的淪海桑田,真有泰山崩于眼前而視而不見的味道,那蔑視萬物的目光,會叫任何想表示好感的人退避三舍。
「你好,」野尻歸蝶有禮貌的行了一禮,戰斗管戰斗,野尻歸蝶還是看百地市蠻順眼的,「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不必說什麼客套話了,」百地市愛理不理道,「我看過你的比賽,你比那些廢物是強點。好了,我要出手了,小心。」說著就向前踏上了一步。
在其他的比賽中百地市這一步踏出後勝負就分了。不過野尻歸蝶早防著百地市的這一步了,在身邊布了下「漩渦壁」,這是一種不踫就什麼也不會發生的防御性魔法,防御力極低,但是一旦被觸及就會帶來無數風之漩渦,有很強的預警性。
百地市的雜賀長光在這一步邁出時就出鞘了,一道寒光中七刀交錯,這一式「飛雪」,就是百地市站在這里的絕招。但是這一次雜賀長光在要斬擊到野尻歸蝶前就先觸上了「漩渦壁」,一時間「呼呼」風聲大作,雜賀長光的攻勢被頓了一頓。
野尻歸蝶在百地市攻擊受阻的一剎那,立刻用飛行術飛上了半空,「狂暴的空之利牙,吞噬一切阻礙」,是「天風狂牙」,無數風刃從空中奔襲而來。
百地市一刀斬空後,雜賀長光就同時回鞘了,整個人轉入無懈可擊的防御之中。一看天風狂牙襲來,百地市原地一個三百六十度轉身,雜賀長光從下自上劃出一個螺旋形的軌道,將自已包在其中,將攻來的天風狂牙擋開,不過這式「踴舞」並沒有結束,在雜賀長光的引導下,整個人化為了一個光刃體飛向空中的野尻歸蝶。
野尻歸蝶也不避讓,「天神的懲罰,化為無盡的閃爍,」,在野尻歸蝶的周圍布下了一個不斷打雷的陣勢,「百鳴吼雷陣」一種以術者為中心擴散的魔法。
百地市的踴舞是借旋轉之力的招式,對正面有很強的穿透力,但是自身除正面以外的部分防御很差,百地市可不想變成電烤豬,硬停下來劍勢,回到地上,不過這次雜賀長光並沒有歸鞘。
「統轄十六冥域的神威,以我的生命為橋梁,以我的靈魂為祭禮」,竟是冥動咒,同時雜賀長光也轉而發出了黑色的光華,「在巴度拉的名義下,吞噬現實的虛無。」這是妄之力的巴度拉,在魔刀雜賀長光的幫助下百地市省下了百分之三十的魔法消耗,不過她還是只有一發之力。
野尻歸蝶只覺得自已的身子被無形的巨手所握,魔力似乎被不斷的吸空,再這樣下去可不行,「黃沙百戰穿金甲」,終于被迫使出了言靈術,在一聲呼喚下,風中的沙塵凝聚在野尻歸蝶的身上,強行隔開了冥動咒的影響。
「什麼?」百地市沒有預料到對手會有精靈系魔法以外的絕招,而且足以對抗冥動咒。事實是因為百地市學會冥動咒時間太短,但是野尻歸蝶從小就從父親野尻太郎那里學習言靈術。如果說百地市的冥動咒熟練度停留在D級的話,野尻歸蝶的言靈術熟練度早到了S級。
「無邊落木蕭蕭下,」一般而言,言靈術可以由術者自由編輯,可是面對百地市這樣的對手,野尻歸蝶可不敢使用那些自已才編輯不久的通俗歌曲言靈術,轉而用自已自小練熟的傳統言靈術。
就如野尻歸蝶所念的一樣,無數巨木從天而降,而百地市用刀怕是來不及斬的,用魔法也不一定擋得住,所以只有閃,「蓬」的一聲,一陣黑煙乍起,百地市轉眼便失去了影蹤。
「那不是瞬移術,」今天巴斯洛魔法學園的三個不良中年人也來看比試,說這話的正是時空系魔法的專家守護士-希格里,「魔力波動近乎零,區域時空一點也沒有發生魔力扭曲。」
「的確沒有魔力波動,」梵柯洛瑪也點點頭,搜尋魔力波動正是靈能系魔法的所長,「魯西夫,歸蝶的這個對手很古怪,你身為學園長知不知道她的底細。」對三個不良中年人來說野尻歸蝶是自己的小輩,自然希望她贏。
「這個百地市的入學資料很簡單,沒有表明任何特殊之處。」魯西夫學園夫從百地市的入學資料中看不出什麼問題,因為入學資料終究不是身家調查表,有心隱瞞的話,還是藏得住一些事的。
這時百地市又出現在了台上,不過剛才她是穿著長袍博袖的外套,現在卻是一身緊身衣打扮,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身材十分火辣,與冰冷冷的氣質在一起顯出不協調的非對稱性美感。「沒想到,你還有一手,野尻歸蝶,我能不能問一下,那到底是什麼?」
「言靈術,」野尻歸蝶並不想隱瞞,「我家代代相傳的秘技。」
「原來陰陽術並沒有完全失傳,」百地市冷冷的臉上搞過一絲驚詫,「三大秘法之一的言靈術就傳下來了,看來我也不能只靠拔刀術和半調子的暗魔系魔法來贏你了。」
「你的看家本領應該也是來巴斯洛魔法學園以前就修習的吧。」野尻歸蝶猜測道。
「不錯,與魔法、神跡並稱的忍術,就是我家的秘技,」百地市傲然道,「丹波百地流忍術。」
這時馬其雷才明白了第一次听到百地市名字時,自已為什麼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對于一個武者或魔法師來說,忍術都是一種奇妙莫測的東西,而丹波百地流正是世上兩個最大的忍術集團之一,以百地為本家,包括服部,真田,瀧川,猿飛四天王在內的二十六支家,唯一與它能抗衡的忍術集團就只有巴姆利大陸的長葉湖三池家了。「吉恩,我們的學妹原來是丹波百地流的本家成員。」
「以丹波百地流忍術為本,輔上拔刀術,再主修暗魔系魔法,」吉恩不住搖頭感慨,「她絕對是不下于你的凶器。」
「凶器是什麼意思?」在一旁的杰麗好奇地問。
「這個」吉恩被杰麗問住了,「會走路的凶器」一詞是大家在背後對馬其雷的稱呼,當然馬其雷也知道,可是很有當面這麼說的,今天自已一時嘴快漏了出來,還是讓自已學園以外的杰麗听到,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我們還是認真看比賽吧,杰麗,快到精采的地方了。」還是馬其雷幫吉恩解了圍,看來他並不介竟吉恩無心的多嘴。
杰麗也被馬其雷的話將注意力帶回了賽場,的確到了精采的地方。
現在是野尻歸蝶攻擊了,「淹回水而凝滯」,這是用來減緩敵人行動速度的古老言靈,對于一個神出鬼沒的忍者,要是降低了她的速度的確有不少好處。
百地市覺得身上好象被加上了無形的枷鎖,而且越來越重,再這樣下去可不行,「蓬」的一聲,百地市丟出了一顆煙霧彈,頓時百地市被包在了煙霧中。
野尻歸蝶一時看不見了百地市,心知這樣可不行,忙用了一個低級的精靈系魔法「風翔陣」將煙霧吹散。百地市所站在地方現在只有一根木樁了,是「替身術」,百地市用木樁替自已承受了野尻歸蝶的言靈術,可見她在哪里,野尻歸蝶四下張望。
「忍法*朧天」,百地市大叫一聲,從天而降,雙手握緊的雜賀長光從野尻歸蝶的左肩斜劈下來。
在這樣緊急關頭野尻歸蝶本能的使出言靈術,「騰蛇乘霧,」一團霧涌起,野尻歸蝶在霧在掩護下向右側斜飛,堪堪避開百地市的一擊。
百地市身形一落地更不怠慢,一旋身左手一抖,五枚手里劍帶著火焰飛旋而出,「看我的烈焰苦無。」
「天光雲影共俳徊」,野尻歸蝶用言靈召來一片水雲之氣,「噗滋」,烈焰苦無踫上水雲之氣兩相抵消,一股水蒸氣上天,五枚手里劍落地。
「好厲害,」百地市看見野尻歸蝶,「你是這學園里第一個讓我尊重的人。」
此話一出,馬其雷不禁把目光投向了坐在身後一排的巴拉里總教導,「巴拉里總教導,叫百地市這話的意思,她似乎並不尊重你。」
巴拉里總教導並不在意馬其雷的小挑撥,反過來將了馬其雷一軍,「你什麼時候尊重過我?」
「冤枉,」馬其雷當場叫屈,「巴拉里總教導,我可是萬分尊重你的。」
「那我說的話你會听嘍,」巴拉里總教導奸詐的笑了。
「那個這個」馬其雷左右顧而言他,想逃避問題。
「回答我,」巴拉里總教導不放松的追問道。「馬其雷。」
「會的,會的。」馬其雷硬著頭皮答應道,真不知道巴拉里總教導會有什麼難題給自已。
「听說你幫那伙男選手特訓過?」巴拉里總教導突然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是的,」馬其雷對這事完全沒有否定的必要。
「那就麻煩你干脆把這次g-5班的新生全特訓一下。」巴拉里總教導要馬其雷做的事其實很簡單,沒辦法今年這幫學生除了百地市以外都差了一點。
「原來就是這麼點事啊,」馬其雷放心了,又有人可以小小虐待一下了,「等‘全世界新生代英雄比拼大贏家’結束後,我來特訓他們。」
先不去管g學部的內部討論,台上的野尻歸蝶听百地市這麼一說,忙回答道,「學園里還有許多前輩和師長是很讓人敬重的,你這麼說我可不敢當。」
「你這個人就是有點太禮貌了,」百地市搖搖頭,「我只尊重有力量的人,若論實力,你可以做我的朋友,我們的實力是在同一水平線上的。」
「我覺得既然同在巴斯洛魔法學園學習,我們已經是朋友了。」野尻歸蝶是心胸開朗的女孩。
「我不會和廢物做朋友,我到現在只承認你是我的朋友,」百地市將手中雜賀長光一橫,「不過朋友是朋友,比賽我是一定會贏的。」
「我也會全力以赴的。我絕不讓我的學部失望。」野尻歸蝶雖然好說話,但冠軍可不會拱手讓出。
「在忍術中也有類似召喚系魔法的東西,」說著百地市左手伸出兩指向胸前一豎,「忍蛙呼來」。百地市腳下的地面涌動,漸漸地一只巨大蛤蟆出現了,百地市就這麼自然站在它的背上。
「這樣的東西言靈術里也有。」野尻歸蝶笑道,「兩兔傍地走,安能辯我是雌雄。」兩只可愛的小兔子出現在了野尻歸蝶的兩側。
「看我的天火斬,」百地市縱身飛撲,手中的雜賀長光高舉過頭,那只大蛤蟆噴出一團火焰附著在雜賀長光光上,雜賀長光變成了一把火焰之刀。
「半卷紅旗臨易水。」只見野尻歸蝶的身子一下從原地失蹤,和兩只小兔子一起到了大蛤蟆的身邊,只見兩只小兔子一齊撞向了大蛤蟆。
不過大蛤蟆身子雖然大,但並不笨,它原地一跳,小兔子們撲了個空,而大蛤蟆落下時那龐大的身子將小兔子們壓在下面動也不能動。
「看來你的兔子不如我的忍蛙,」一刀斬空的百地市對小兔子攻擊力還是不敢恭維。
「是嗎?」野尻歸蝶一笑,「如果這樣呢?」野尻歸蝶的眼光閃一絲殘忍,雖然她是個善良的女孩子,但是她父親野尻太郎教過她戰斗要有所決斷有所犧牲,「嫦娥應悔偷靈藥。」
「轟」的一聲巨響,被大蛤蟆壓住的小兔子們炸開了,將大蛤蟆掀上了天,再落地時大蛤蟆的胸月復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著。百地市一看就知道大蛤蟆沒有戰斗力了,趕忙叫道,「忍蛙收回。」大地裂開了一個口子,大蛤蟆被送回去休息了。
「果然厲害,」百地市贊許道,「連我的忍蛙也被打退了,不過下面這個攻擊是連我也無法完全控制的,我先在這時為我對你可能的傷害報歉了。」
「我也會用我的絕招的,彼此彼此。」野尻歸蝶不為所動的回了一句。
百地市雙手平胸,手中的雜賀長光豎立向天,「以往生之名,歸來地獄的怨恨,魔忍法*天魔軍門破」,無數黑色的冥界死亡之氣從四面八方匯攏到雜賀長光之上,百地市將雜賀長光一揮,死亡之氣化為一張霧網罩向了野尻歸蝶。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野尻歸蝶用言靈術的誘導言靈將霧網引偏。
「沒用的,」百地市又一揮刀,「魔忍法*天魔軍門破可以維持很長時間,」又一道霧網鋪天蓋地而下,「這是我將忍術和魔法融為一身的絕招陣法。」
野尻歸蝶又是一發誘導言靈,發現自已消耗了不少魔力了,該是場消耗戰了。
可是百地市兩擊無功就不願再等了,「魔忍法*天魔軍門破只是一個基本架式,看這一招‘八相幻破’。」說著死亡之氣四下彌散,台上一下出現了八個百地市,同時揮動雜賀長光向野尻歸蝶斬去。
這時野尻歸蝶沒有力量去閃避或擋開同時來的八斬,只有盡全力防守,希望能減少傷害,「白波九道繞雪山」,九條銀白色冰雪之柱盤旋而起,將野尻歸蝶包在其中。
眼看百地市的八相幻破就要斬到野尻歸蝶了,但突然間八個百地市的身子同時一晃,又還原為了一個,雙膝一軟,身子整個倒了下來,口中噴出一口鮮血,還好及時用雜賀長光撐在地上,才沒有癱倒在地。
「你怎麼了?」野尻歸蝶沒有受到預想中的攻擊,驚奇的看著百地市。
「你贏了,」百地市只說了這一句就拄著雜賀長光走下了擂台。
「暗魔系魔法的反沖,」坐在主席台上的梵柯洛瑪看出了究竟,忍不住自語道,「在使用了大量魔法力以後勉強使出那個魔忍法,結果造成了魔法反沖傷了自已,幸好底子好,只是受了輕傷。」
總之,今年新生比試會的冠軍是f學部。
幾家歡喜幾家愁,人生這些悲歡總是太平常。
其實這次G學部能得到新生比試會的第二名絕大部分人都很高興,其中尤以巴拉里總教導為最,說實在的這次G學部參賽選手水準除了百地市比去年差多了,竟能得到比去年還好的名次,除了所有學部水平均有下滑外,還有運氣在內。
大家都吵著要開慶祝會,既然難得這麼高興,巴拉里總教導也就批準了,就連吉恩也被這幫新生拉住了。但是巴拉里總教導發現百地市不見,不過幸好尊敬巴拉里總教導的馬其雷也在,巴拉里總教導就把找回百地市的任務交給馬其雷,「好好勸勸那個孩子,馬其雷,這是你作為學長的責任。」
喂,喂,大活人也,又不是一顆白菜,是那麼好找的嘛,馬其雷心里抱怨道,不過一直跟著自已的小跟班杰麗小姐也被拉去參加聚會了,從這一點來說,乘著月色不錯到處逛逛也不賴。
巴斯洛魔法學園的總規模很大,但是馬其雷的腳步走是習慣的走向一個地方-希格里叔叔教他魔法的小樹林,這兩天因為有杰麗小姐的緊迫盯人,所以希格里要馬其雷自己煆煉,過幾天再來驗收。
不過今天馬其雷來晚了,有人佔領這塊小天地,她正靠著一棵樹坐著,無聊地看著天空,只可惜伊人雖美,可是今天的月亮卻不肯躲起來了。
「百地市,」馬其雷這下知道什麼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了,尤其是這種不經過踏破鐵鞋無覓處,就直接享受得來全不費功夫的感覺,「你在這里?」
「馬其雷學長,」百地市的言調絕對是冰冰有禮,「對不起,我想一個人看月亮。」
果然還是這麼冷,馬其雷搖了搖頭,不知怎麼的百地市讓他想起丸風山造,兩個人都是一樣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百地市,我很抱歉打擾了你看月亮,不過你所在的地方正是平常我練習魔法的地萬。」
「對不起了,」百地市二話不說就要走人。
「你怕自已看到我魔法的威力後會後悔向我挑戰而要走?」通過和丸風山造的相處,馬其雷知道這種孤傲性子的人只有兩種法子相處,一種是讓,更一種更有效,就是激將法。
「有什麼可怕的,」百地市果然中計,「馬其雷學長現在就讓我看到你的那點家底,不怕到時候輸嗎?」
「憑你的表現還遠遠不行,」馬其雷顧意不屑一顧道,「我就讓你看看我的魔法,」說完,馬其雷開始念咒語,「讓黑暗化為絕對的世界,讓力量成為無異議的服從。」時空系魔法中高級暗屬性防御結界魔法-「暗食陣」,可以吸收暗屬性攻擊魔法轉而補充自已魔力的,不過有一個前提,就是術者的本身魔法防御力再加上這個魔法固有的防御力能夠擋住暗屬性攻擊魔法的攻擊,否則這個魔法固有的防御力會轉為對手暗屬性攻擊魔法的攻擊力而傷到自已,不適應用來對付太強的對手。平時馬其雷並不喜歡用這麼危險的魔法,不過今天是為鎮懾百地市才用的,對于孤傲性子的人只有證明你比他更強才有可能讓他听你說話。
果然百地市被馬其雷的實為驚呆了,自從進學園以來就一直听說這位馬其雷學長的強大,但百地市一向以為那不過是夸大其辭,再加上今年新人中男生差勁的表現,更讓百地市覺得馬其雷也不過只是比這些泛泛之輩好一點罷了,但是今天她看到了,雖然不明白這是什麼魔法,但是這魔法所顯出對暗屬性防御力已不是自已能攻開的,一時間百地市說不出話來。
「憑你那練的半生不熟的冥動咒恐怕是打不破這個暗屬性防御結界的嗎?」馬其雷看得出百地市的冥動咒只是有形,但暗魔系魔法的精髓不是那麼容易體會,如果不是有十年以上的研究,就要有位好老師指導才行,百地市對暗魔系魔法顯然才學不久,而且沒有一位好老師。
其實,絕大部分魔法都收錄各種魔法書中,只要有些魔力就能學會,但是如果一位好老師他就會告訴你一些修習的方法和小竅門,掌握的魔法也就更完整,但憑自已的理解有時會漏掉一些東西,使魔法不完整,魔法絕不僅僅是有魔力的人念咒語而已。
「不愧是巴斯洛魔法學園的工讀生,魔法力自然強了,」百地市故意有些不認輸的說道,雖然心中有些佩服這位馬其雷學長的魔法了,但還想找些他的短處。
「說得好,」馬其雷不由的仰天大笑,「哈哈哈,你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
「不會吧?」百地市冷管冷但還真是敬重有實力的人,難道憑馬其雷這麼強的魔法實力也不被人承認,太也太不合理了。「怎麼會這樣?」
「因為大家都說我的斗氣比魔法強,不象個魔法學園的學生,「說著馬其雷虛空一掌拍出,雖然存心不對準任何目標,但是那斗氣擊出時暗勁涌動足以讓百地市這個內行感到了比自已要強。
斗氣對抗沒指望,魔法相差不只一級,百地市心說要在對戰中獲勝,就只有靠技巧了,「馬其雷學長,果然無論魔法,斗氣都是第一流的。」
她還不服,馬其雷知道不讓百地市服自已是不可能說服她的,只有要讓她看看自已的實力了,「百地市,你的雜賀長光是把好刀,能不能讓我看?」
百地市也知道馬其雷不至于要騙自已的刀,所以將手中的雜賀長光一送,「請,馬其雷學長。」
馬其雷將雜賀長光抽出一半,刀上的寒氣已讓人的汗光豎直了,「果然是好刀,介不介意我耍一下?」
「請便,」百地市冷眼旁觀想看馬其雷會使出什麼刀法。
「好。」馬其雷向前踏了一步,同時斬出七刀後,雜賀長光在一瞬前歸鞘。
「‘細雪’,」百地市用不信的目光看著馬其雷。
「原來這招叫‘細雪’,看你用了好幾次,覺得挺好就先學來了,不介意吧。」馬其雷大大咧咧地說。
雖然不同于內在修煉的斗氣,招式的確是可以通過觀察學到的。但在短短幾次旁觀就使得比使用者還干淨俐落,只說明一個問題,學習者原來的武技技巧水平高于原使用者。
百地市現在自已除了忍術一無所恃,而且以馬其雷所表現的魔法與武技來看,就是用忍術也不一定能勝過他,不過馬其雷剛才使出「細雪」分明就是挑釁,百地市有些賭氣道,「馬其雷學長,你是很強但不必來炫耀,我不會臨陣逃跑的。」
「我不是來炫耀的,」馬其雷搖手示意百地市是誤會了,「離‘全世界新生代英雄比拼大贏家’還剩三天,也許這三天時間很短,但我希望你再提高一個台階,我們能好好較量一下。」
「是這樣,」百地市半信半疑,「我一定會達成馬其雷學長的願望的。」
「那我們先去參加慶祝會好了,」馬其雷對百地市提議道。
「我不想和那些廢物在一起,」雖然百地市了解了馬其雷的實力,也認同了他,並那不代表她也會認同別人,尤其是和她同一期的G學部新生們。
「過于冷傲也是魔法一大忌,魔法師要有一顆平常心,」馬其雷笑道,「參加慶祝會也是一種修行,要不要試試。」
「去就去,」可憐的百地市被馬其雷模透了脾氣,果然一起去了慶祝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