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檔的豪宅內,黑色簡約的設計,看上去十分的時尚,少了幾分浮華,一個邪魅的男人坐在黑色的沙發上,手舉高腳杯,杯內的紅酒透著誘人的色澤。
男人的臉是一種陰柔的美,白皙的皮膚,迷人的丹鳳眼細細的盯著手中的杯子。他身前的桌子上正擺著一瓶開了的紅酒。
司徒瑾瑜回來便是看到這樣的一幕,自己既的家被人闖入,還開了自己都舍不得喝的82年的拉菲。
「葉思哲,你怎麼在這?」話里隱含著薄薄的怒意,走過去奪走了那個妖孽男人手中的酒杯︰「還有,誰準許你喝我的酒的。」
經過十年的變化,褪去了青澀的外表,葉思哲比以前更加的邪肆,他眸子里帶著淡淡的笑意,波光流轉的看向眼前的的男人︰「瑾瑜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不就是一瓶酒嗎?」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這麼晚了到這里來有什麼事?」司徒瑾瑜拿起一個高腳杯替自己也倒了一杯。
「瑾瑜,說話別那麼傷人心嘛?好歹我們可是鐵哥們。」葉思哲露出一個無盡委屈的表情看著司徒瑾瑜。
「長得跟個女人似的,別給我露出這樣的表情,我都要起雞皮疙瘩。」司徒瑾瑜沒好氣的說。
听了司徒瑾瑜的話,葉思哲的額頭上的青筋冒起,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戲謔的男人︰「你要是再這樣說,小心我們連朋友都沒的做。」
司徒瑾瑜知道自己觸踫到了葉思哲的地雷,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反而勾唇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
「好了,听說你今天去見那個女人了?怎麼樣?是不是失望了?」葉思哲的神情突然嚴肅了下來,想到那個女人,他好看眉毛不自在的皺了起來。
司徒瑾瑜舉杯的手一頓,抬眼與葉思哲的目光相交匯一會很快錯開︰「今天見到她只是一個意外,今天她是辯方律師,而我是法醫,僅此而已。」
連看都不敢看我,還說是意外,葉思哲嘴角微勾︰
「你這樣的話說出來我信嗎?瑾瑜,你不想當醫生的,然而你卻選擇從醫,還是法醫,美國那邊做出多次的邀請,希望你能留在美國的法醫機構,放棄那麼好的機會,而你卻選擇回來,而且還要選這個小區,這是為什麼?不需要我多說,你心里面怎麼想的你應該最清楚。」
嘴邊的笑意更加的深濃,像是黑夜里出沒的吸血鬼,他一把奪過司徒瑾瑜手上的杯子,放在唇間小小的抿了一口︰
「我不希望十年前的你再出現一次,你還是離那個無情的女人遠一點,這是作為朋友的警告,我不希望下一次看到的是你的尸體。」
「咚」放下酒杯,葉思哲從柔軟的沙發站了起來「很晚了,我就先走了。」他擺了擺右手,瀟灑的向門外走去。
司徒瑾瑜等葉思哲關上門,他才將自己深深的陷入沙發里,臉上露出許多的疲憊和悲傷,還有一絲無奈。
「失望,真的有些失望呢!」他低低的呢喃,最後閉上眼楮陷入了沉睡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