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那個綁匪被抓到警局,才得知那個綁匪曾經是個犯,由于被判入獄,他仇恨這個世界,而最近出獄在看到電視里的慕靜柔,一股報復社會的心思產生,並綁架了她,想要勒索大量的錢財。
只能說慕靜柔是因為她的律師身份和最近上電視上得多而倒霉了,但總算是有驚無險,由于這次手受傷需要好好的療養,她也難得的得到了一些假期。
而在住院的時候,她特意的來到了她母親現在所處的醫院,除了養傷,也希望自己有更多的時間來陪她。
除了這些,還有一點讓她滿意的便是自己和司徒瑾瑜的關系又恢復到了以前那樣,本來以為上次的那次不歡而散之後,他們之間還要冷戰很久,但經過這次,司徒瑾瑜就好像把那天的不愉快個忘了個干淨。
他不提,她自然也懶得提,就這樣像朋友一樣的在一起也很不錯,她還記得那天在司徒瑾瑜的懷里放聲大哭,差點昏過去,從小到大,自己還沒喲那麼失態過,確實讓她有些不自在,但司徒瑾瑜卻也只是由著自己,想到這,她更加的不好意思。
風吹起了白色的窗簾,她真的不是很喜歡白色,特別是醫院里的白色,讓她有種無力感,躺在床上早已很久,久到自己的身子就要麻痹,慕靜柔還是決定起來好好的走走,而她的腳步向那個熟悉的病房邁去。
慕靜柔的母親靜靜的躺在床上,除了臉色蒼白了點外,一切跟睡著了的人沒有絲毫的區別,當然得忽略到她身上的針管和旁邊的營養液。
慕靜柔一步一步的走近,走近,右手溫柔的撫過床上婦人的碎發,慢慢的坐在床邊︰「媽,最近怎麼樣?女兒已經好久沒來看您了,您會不會責怪女兒。」她細細的說著,輕輕的將婦人的手放進自己的手中,輕輕的撫模,眼淚不知何時早已沁滿了眼眶。
床上的人依舊沉睡著,沒有絲毫的反應,也听不到她女兒的獨白。zVXC。
司徒瑾瑜來到醫院去看慕靜柔,走到熟悉的病房卻發現里面是空的,他害怕她又出了什麼事,放下手中的水果,在醫院瘋狂的找了起來,走廊里沒有,花園里也沒有,問她有沒有出院,醫院並沒有她出院的記錄,這證明她現在還在醫院里,那她到底去了哪里。
他焦急的奔走著,直到把醫院的里里外外都找遍了都沒找到她的身影,他才沮喪的回到慕靜柔的病房里。
呆坐在那張病床旁邊,這時,一位值班護士走了進來︰「你好,請問你是病人的家屬嗎?」護士和藹的問。
「我是她的朋友。」司徒瑾瑜答道。
「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嗎?我到現在還沒看到她?」司徒瑾瑜帶著希望的看著眼前的小護士。
「你說靜柔姐呀?她可能去看她媽媽了。」女護士猜想。
「媽媽?」司徒瑾瑜疑惑的抬起頭看向眼前的小護士,這麼久來他確實沒有再看到她媽媽,本來以為她們沒有住在一起而已,怎麼會在醫院。
「是呀,那個病房就在樓上,你可以去看一下。」
在護士的告知下,司徒瑾瑜來到了那個病房,果不其然的看到慕靜柔正坐在床邊,而床上沉睡的那個婦人讓他為之一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慕伯母怎麼會成為了植物人?還有慕靜柔怎麼會住在那麼破舊的地方,一系列的問題讓司徒瑾瑜疑惑不已。
他慢慢的推開病房,悄無聲息的走到慕靜柔的身邊︰「靜柔,你怎麼會在這?伯母怎麼會在這?」他的手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肩膀,無限的溫柔。
慕靜柔像是受了驚嚇的兔子,在看到眼前的人是司徒瑾瑜時,臉上除了驚訝還有閃躲的眼神。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伯母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見慕靜柔不是很想說,司徒瑾瑜加重了自己的語氣。
「只是一場意外而已。」慕靜柔對自己母親的事情不想多說,那一幕她再也不想想起。
「意外,那是什麼意外?」司徒瑾瑜不喜歡這種感覺,超級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就好像他永遠都無法走進慕靜柔的內心世界一樣。
「瑾瑜,那是一場車禍,那對于我就像一個惡夢,我真的不想再去回想一遍,你懂嗎?你現在的逼問就是讓我重新經歷一次那樣的痛苦,我想忘記難道還不行嗎?」不知是否是太過于激動,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帶著哭音。
「好好好,不說,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多問什麼了。」見到她那麼悲哀痛苦的神情,他整個心都跟著揪了起來。
現在不能逼她,如果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只好找別人幫忙查了。
「那你是因為伯母才住到那樣差的地方嗎?」司徒瑾瑜問,看了眼睡在床上的人,以他學醫的人來說,就知道伯母已經變成了植物人,而這住院費便成了一筆昂貴的開銷。
慕靜柔沒有再說話,等于是默認了,司徒瑾瑜輕聲的嘆了口氣︰「傻瓜,你怎麼那麼傻,發生這種事情你可以找我呀。」
「找你有用嗎?」那時候的她不過是一個高中生,而他早已去了國外,不是她不去找,在那麼需要幫助的情況下,一個個朋友因為各種原因漸漸的消失在了她的生活圈里,而當她決定去找他時,才得知他早已去了國外。
那一刻,她的世界崩潰了,她從一個無憂無慮的高中生頓時成熟了起來,她不斷的在外面兼職,也把家里僅剩的錢用來做母親的治療費。
好不容易熬到了大學,她除了拿到了學校的獎學金,助學金,還在外面兼職,而學費則是用貸款教的,至于其他的錢幾乎都用在了母親的治療費上。
苦苦的撐過這幾年,本以為自己找到工作會好過些,不過依然過得十分的拮據。但這麼多年,她已經習慣了,也並沒有覺得住在那樣的房子有多糟。
反而被司徒瑾瑜這樣說,心里有些不舒服,嘴倔的說道︰「我沒有覺得不好。」
司徒瑾瑜听到她這樣說,火氣的不斷的往上冒︰「還說好?你到底發生了多少亂七八糟的事情,你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你這在病床上的媽媽著想吧。」
「那不過是意外。」慕靜柔反駁道。
「是的,意外,你媽媽這事故不也是意外造成的嗎?」司徒瑾瑜低聲的怒火,他從來都沒想過這個女人竟然一點都不擔心自己。
慕靜柔很想再說些什麼,但張了張嘴,反而沉默了下來,司徒瑾瑜沒有說錯,這樣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一天真的就那麼死了,律師這職業是表面風光,而實際上跟那些當官的一樣,每天都如履薄冰的過著日子。
「那怎麼辦?」她有氣無力的問。
「先幫伯母轉院,然後你再找個房子搬家。」司徒瑾瑜果斷的說,沒有絲毫平時的儒雅之氣。
「轉院?」慕靜柔驚訝的看著他,似乎不相信自己剛剛听到的話。
「嗯,轉到我的家族醫院去,那樣對伯母的病情會有幫助的。」司徒瑾瑜想了想說道。
「這樣好嗎?」慕靜柔擔心的問,曾經听司徒瑾瑜說過他家里是醫生世家,也有自己的家族醫院,但具體是哪一所,這就不得而知了,而市里確實有一所最著名的醫院,里面的大部分醫生都是姓司徒的,難道就是那家。
「你說的是不是中心第一醫院?」慕靜柔試探的問了句。
「嗯。」他點了點頭算是承認。
慕靜柔的小嘴驚訝得成了o型,那可是全國乃至全世界都有名的醫院,沒想到司徒瑾瑜真的和那家醫院有關系。
見到她那驚訝的表情,司徒瑾瑜笑了笑︰「怎麼,嚇呆了,如果你讓伯母轉院的話,不但有更好的醫生和醫療設備,也可以不收你半分錢的住院費,這不是很好嗎?」他反問,眼神里帶著無限的誘惑。己走病房。
慕靜柔確實心動了,也許到了那里,母親的病真的有所起色,而且不需要負擔龐大的醫療費,她也就不用逼著自己去做一些不想要做的事情了。
「好,我答應你。」慕靜柔臉上心動的表情早已落入司徒瑾瑜的眼里,在听到她親口答應後,悄悄的松了口氣。
等到慕靜柔的手傷好了之後,司徒瑾瑜和她就來到醫院幫慕夫人辦理了轉院手續,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這讓慕靜柔的心情好了不少。
後來司徒瑾瑜又幫慕靜柔找了新房子,本來想讓她和自己一起住,而她卻死活不肯,無奈,他只好走另外一條路,把自己那棟豪宅對面的門戶給買了下來,並低價的租給了她,這樣,他們也就正式成了鄰居。
當慕靜柔來看房子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那黃金地段的房子的房租竟然那麼便宜,據房東說他要移民去英國,這房子放著也是放著,不如賣出去或租出去。
慕靜柔不知道的是賣出去的是原來的房東,而租出去的則是住在她對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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