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靜柔魂不守舍的和司徒瑾瑜回到了家里,像一個呆呆的木偶任由司徒瑾瑜在前面牽著,看見她這樣,他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了一些,心里溢滿了心疼。
將她帶到沙發旁,司徒瑾瑜牽著慕靜柔坐了下來,心忽然的揪了起來,十年前她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為什麼伯父會變成那個樣子,這樣的問題他必須挖掘出來,才能更好的幫助她。
這樣想著,看著還在發愣的慕靜柔,他無聲的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肩膀,但慕靜柔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完全把身旁的人當作了空氣。
司徒瑾瑜悄聲的出了客廳,來到陽台,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了葉思哲的電話號碼,電話響了許久才被接起,傳來一陣慵懶和帶有點喘息的男聲︰「喂,你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干什麼?」某人欲火焚身,卻被打斷好事,心情更是差了。
司徒瑾瑜沒有說什麼,最近听劉浩然說林誠誠那丫頭從法國回來了,才下飛機就被葉思哲這個小氣的男人給抓了起來,到現在都還沒見過人,也許她來見見靜柔會對她有幫助。
「阿哲。」司徒瑾瑜聲音異常沉重的叫道。
葉思哲听到這有點不同尋常的聲音,也認真了許多︰「怎麼,又遇到什麼麻煩了嗎?」他關心的問道。
「慕靜柔的父親出現了,但卻是個傻子,失去了記憶,她見到了,心情很不好。」司徒瑾瑜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什麼,你不會是要我去安慰她吧。」葉思哲打著哈哈的說。
「林誠誠不是她的好友嗎?我希望她能來陪她,而你和我要去查一些事情,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他語重心長的說。
「什麼?要我的女人去陪那個毒蠍子,司徒瑾瑜,你太過分了,要是我女朋有也變成那樣啊啊。」葉思哲話還沒說完,一陣怪叫響起,接著從電話那邊傳來女人的聲音︰「葉思哲,誰是你的女朋友,你不過是我養的小白臉而已。」女人嘲諷的聲音響起。
「女人別太過份。」
「信不信我明天就回法國。」
「你,……好吧,我是你的情夫。」
「兄弟,有事明天找我,現在沒空。」接著電話就被掛斷,剩下司徒瑾瑜生氣的看著手機,再撥打過去時,那邊已經關機。zVXC。
慕靜柔似乎感到自己的身邊少了些什麼,四周空蕩蕩的,房間空曠的可怕,就像一個無形的網將她慢慢的籠罩,讓她喘不過氣來,她再也承受不住內心的害怕,驚恐的叫出聲來,這個人從沙發上跌落在地上,她雙手抱膝,整個背貼在了沙發旁邊。
司徒瑾瑜听到房間里的動靜,驚慌失措的從陽台跑了進來,到了客廳,見到的便是那那狼藉的一幕,令他的心都不自覺的揪了起來,他幾個大步,趕緊走到慕靜柔的旁邊,蹲了下來,輕輕的將她摟入自己的懷中︰「怎麼了?」他關心的問,話里無盡的溫柔,小手輕輕的撫模著她的頭發,一下一下,溫柔無比。
或許是被周圍的溫暖所感染,慕靜柔沒有了剛剛的那種害怕,她像一只受了傷的小鳥依偎在司徒瑾瑜的懷里。
司徒瑾瑜的眼里閃過一絲心疼,他沒想到慕靜柔竟然會如此的害怕,直到他摟住她,他才感受到那顫抖的身軀像風中飄零的葉子,隨時有可能掉落在地。
己都和樣。慕靜柔在他的眼中一直是堅強的,倔強的,她永遠會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在人前,而讓他忽略了一些她背後曾經發生的事情。
「靜柔,你到底怎麼了。」他再次問。
「司徒瑾瑜,我還沒有準備好怎麼說。」她聲音有些哽咽,一些痛苦的回憶充斥了她的腦海,即使她想把它們趕走卻怎麼也趕不走。
「好吧,竟然你不想說就不說,等哪天你有時間了,準備好了,你再告訴我,我隨時都願意听。」
司徒瑾瑜溫柔的說道,慕靜柔驚訝的看著他,她沒想到司徒瑾瑜在這方面這麼的理解自己,沒有去逼自己,這是給她莫大的信任和支持,也讓她一陣感動,淚水在眼眶里滾了幾個圈,落了下來,一陣溫暖的觸感襲來,司徒瑾瑜的用食指輕輕的擦掉她臉上的淚水︰「傻瓜,不想說就不說唄,哭什麼。」
「我說,我願意說,那是一個秘密,一個像山一樣重的秘密,它壓得我喘不過氣來,若是能說出來讓自己舒服些,我願意,而我也像你信任我一樣的信任你。」慕靜柔一下子說了一連竄。
司徒瑾瑜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緩緩的勾了勾唇,卻有一股溫暖人心的作用。
「你還記得十年前我們分手的日子嗎?」慕靜柔看著司徒瑾瑜那一抹笑容呆呆的問,而他听到這句話,眼里閃過一絲黯然,如果不是十年前的那場分手,他們也許會走的更好,或許現在早已結婚,也許自己不會和她分開那麼久,自己也不會差點與死神相見,但幸好,他熬過來了,他還是下定了決心回來,要不然,他也沒有那份幸運這麼的擁著她。
「記得,那一天我無法忘記。」司徒瑾瑜淡淡的回答。
「你還記恨我嗎?畢竟分手是我提出來的。」如果當時她不是那麼的年輕氣盛,那麼的任性,她也不會因為一些小事和司徒瑾瑜分手,畢竟那時候有很多的事情是不懂的。
「不生氣了,畢竟我們現在還是在一起不是嗎?我們應該好好的珍惜現在所擁有的。」司徒瑾瑜的笑容大了點。
「嗯」慕靜柔點了點頭,「那你還記的那天除了是我們分手的日子,還記得是什麼日子嗎?」慕靜柔再次問雖然一直不知道司徒瑾瑜那天為什麼會生氣,但是現在能再在一起,她沒有必要去計較那麼多了。
「嗯,情人節。」他的眼神更加的頹然,在情人節分手,還真是讓他有種刻骨銘心的感覺,而那種感覺在每年的那一天都會加深,變得有些痛苦不堪。
「你知道嗎?那一天,我的父母也出去幸福的去過情人節了,他們約在了山頂的餐廳,沒有想到的是,車子在下山時,剎車突然失靈,而車子直往懸崖邊跑,阻止都阻止不了,後來,父親將母親從車上推了下來,他就隨著那輛車掉在了懸崖下,但奇怪的是,第二天,警察在山下只發現了廢棄的車子,卻沒有看見他的人。本來以為他自救了,覺得他會來找媽媽和我,但十年了,卻一點消息都沒有,我準備放棄了,有時我想他可能是摔落在懸崖的另一個地方,或許摔死了,但他現在卻出現在我的面前。」慕靜柔更加的激動了。
「那伯母呢?她怎麼會變成這樣,還有,你父親是律師,你怎麼會住在那樣亂的地方,你家原來的那套房子呢?」司徒瑾瑜焦急的問,他沒想到在那一天竟然會發生那麼多的事,看著強忍淚水的她,心更加的痛了。「我媽,很不幸的是,我爸本想救我媽,將她推到了地上,但這時卻有一輛車開了過來,見到一個突然倒在地上的女人,司機踩剎車不及,我媽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不是那個司機及時將她送進醫院,也許她早就不在了。」淚水再也克制不住的流了下來,司徒瑾瑜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伯母會好起來的,伯父也會回來的。」
「你知道嗎?我見到我媽的時候,她全身都是血,都是血,我十分的害怕,驚恐,無助,我想和你打電話,但那時候我又不敢,我就讓自己撐著,告訴自己,慕靜柔,你不能倒下,你還得照顧你媽媽。」
「那你後來有沒有找過我。」他的語氣有些期望。
「找過,但那時你已經出國了。」慕靜柔模了模臉上的淚水,露出一個僵硬的微笑,那個笑容甚至比哭還難看,但他那時候的他覺得這是他看過最美的笑容,那麼的堅強,讓他覺得自己很沒用,只能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手溫柔的拍打著她的背。
心在抽血,司徒瑾瑜突然覺得自己很混蛋,當初為什麼要決定出國,如果自己留在國內,一定會知道她的近況的,也可以幫助她渡過難關。
「那後來呢?」他歉疚的問。
「後來,劉蓉失蹤了,林誠誠去了法國,而你去了美國,我想去找葉思哲和劉浩然幫忙,但他們非常的厭惡我,或許是因為和你分手的原因,他們並不怎麼待見我。到後來,我就做兼職,一邊打工一邊學習,晚上到醫院去看媽媽,如果很累,就直接在醫院里睡,就這樣慢慢的熬到大學畢業。」
那是一段怎樣的經歷,司徒瑾瑜難以想象,像她這樣上貴族學院的學生一夜之間成了灰姑娘,她到底是怎樣適應的。
「難道伯父沒有留下什麼家底嗎?」司徒瑾瑜問,照理說是不會的呀,慕嚴是一個很有名氣的律師,有一個很大的律師事務所,不會讓靜柔活的那麼的累呀。
慕靜柔的臉冷了下來,臉上透著一股濃濃的恨意,司徒瑾瑜被她身上這股恨意給嚇住了。
親,真悲劇,柳兒的文因為自己存檔的時候太快了,不小心點擊的否,結果整個文都沒有了,弄得現在要重寫,親,對不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