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轉神魔決 第二十七章命牌—舍我其誰

作者 ︰ 九轉神魔

大長老對亦凡和清秋老人的反對仿佛沒有听見一般,沒有回答而是對小天說「小天你覺得是凌天好一點還是那個什麼周天好一些,這兩個你更喜歡那一個」小天「我更喜歡凌天多一點」這是小天自看見大長老後第一次對大長老說真話,至于之前的那些不是可以引發別人的歧義,就是故意誘導的鬼話,而這一次確實真的真心話。不帶一點假的。小天是真的不喜歡周天這個名字。

大長老听到小天的回答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後對亦凡和清秋老人嚴厲說「現在你們沒意見了吧。姓是他自己選,我沒有強求吧」

亦凡神色焦急的說「可是大長老,小天他還什麼都不懂。怎麼知道事情的好壞」清秋老人也是緊張的說「沒錯呀,大長老你也曾經歷練過,你知道歷練的殘酷,你現在這樣做對小天來說,是不是不太公平,要知道現在的小天連個武者都算不上」

大長老臉上有不悅之色,開口說「我知道,我會讓歷練時間推後一年,還會跟他們打招呼的,不會讓他們下死手的,我不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我知道小天不凌天對家族的重要性」

亦凡松了一口氣開口說「原來如此,既然這樣小天以後你就叫凌天了,嗯凌天這個名字確實是不錯,嘿嘿」

這都什麼跟什麼,一個姓而已搞的好像是要死人一樣,不過听大長老的話,好像是真的可以死人呀。我的家族怎麼好像是有很多秘密一樣。生在這樣的家族不知道是福是禍。凌天心中苦悶。凌天一直都是想要好好的做個普通人的,可現在的樣子看來似乎做普通人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呀,不管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不論明日是與非。凌天下定決心要好好做個普通人,不管那些破事天下事自有天下人來管。

清秋老人開口說「既然小天被賜姓凌也就是凌天了,那剩下來的就是抽玉牌和刻命牌,這兩件事了,之後凌天就可以外出歷練了」

凌天開口問「玉牌是什麼東西」

亦凡「玉牌都是從上古其實家族傳承下來的」

凌天「玉牌有什麼用?」

清秋老人開口說「玉牌是一個人手拳頭大的牌子,通體渾圓,因為時間斷隔了很久,玉牌制作的方法已經失傳,不知道如何制作了,可以說少一個玉牌都是家族的重大損失」

凌天無奈的說「你還是沒說玉牌有什麼用?」

大長老「玉牌得到了一個玉牌也就意味著得到了一把上好武器或者護甲,每一個玉牌中都封印著一把武器或者護甲」

凌天天真無邪的說「可清秋長老不是說玉牌只有人的拳頭大小嗎,那里面封印的武器不是只有手指頭大」

亦凡「我當年也是這樣想,可如果真是這樣那玉牌也就不重要了,在玉牌中有著小空間,那些武器或者護甲,就在那個小空間里面。那些武器和護甲從玉牌中取出來就是正常兵器大小,這也是玉牌不凡的處之一了」

凌天「這麼神奇,對了父親你說之一,玉牌還有其他神奇的功效嗎?」

清秋老人「因為玉牌制作方法的流失,做成了玉牌只可以被消耗而不可以生產,在幾百年前有家族中的一個長輩天賦絕倫,居然找到了一個方法大大的緩解玉牌不可再生的苦惱」

凌天適時的開口詢問「什麼方法?」

清秋老人卻是閉上了嘴,沒有回答凌天的問題,凌天看到清秋老人閉口不言,又把目光看向亦凡,可亦凡卻是在專心的看地上有沒有螞蟻或者實在數螞蟻有幾只,一付全神貫注的神色全然不問世事。凌天在心中大罵其無恥,剛剛還在和我說話現在卻是全神貫注的數螞蟻騙鬼呀,三歲的小孩子也不會來這套呀。無奈好奇心極度膨脹的凌天只得把目光轉向大長老,大長老就是大長老,沒有做出閉口不言的樣子,也沒有像亦凡一樣專心致志的數螞蟻,大長老頓了頓才開口說「那個人一直都是家族的禁忌,清秋、亦凡不開口說關于他的事也是有原因的,那個人的事我也不可以和你多說,可以說的是那個人對玉牌進行了改造,外出歷練的族人在十六歲的時候都可以在祠堂中抽一個玉牌,將其武器取出來,玉牌留在祠堂內,如果外出歷練的人不幸身亡,那個武器在主人死後就會接受玉牌的召喚回到祠堂內,重新封印在玉牌中,靜等下一個主人」

凌天感嘆「好厲害的人,居然可以創造出這個功能,」

大長老也是嘆了一口氣說「唉,如果不是他,唉算了不說他了,凌天不知道等一下會不會抽到高級玉牌」

凌天「高級玉牌,玉牌也有高級低級之分??」

剛才還在數螞蟻的亦凡現在卻是開口說「玉牌等級的劃分和奇奧大陸的武器。功法品級的劃分是一樣的,一共分為四個等級神、日、月、星,星級是最低的品級,可就算是這樣,星級武器也可以小看,一般很少有武器可以品到星級,如果誰可以做出星級的武器,絕對是一些大勢力爭相拉攏的目標」

清秋老人自傲的說「可是在我們家族中星級卻是最低等級的武器」

亦凡愁苦的說「可也是這樣,我們家族外出歷練的人經常性的被人襲殺就是為那星級武器」

大長老神色冷酷的說「如是我們家族的人連自己的武器都保不住,那留這樣的廢物有何用」雖然大長老說的話非常冷酷無情可凌天還是在大長老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絲的痛惜,在大長老的心里還是挺在乎這些外出歷練的人的,只是身為大長老自己都不可以做好表率,那下面的人不是更加的痛惜家族外出歷練的人,那一個家族離毀滅也不遠了。這個道理凌天還是知道的。

清秋老人「小天說不定你運氣好可以抽到藍色玉牌」

凌天「藍色玉牌代表著什麼意思?」

亦凡「雖然玉牌分四級,可是玉牌上面沒有刻字,我們那什麼去辨認玉牌高級與否就是看玉牌的顏色來辨別的」

凌天「顏色?」

大長老「沒錯就是顏色,經過幾代人的研究發現玉牌一共有四種顏色,白、藍、紫、橙。白色與星級對應,藍色與月級對應,紫色就是和日級對應,橙色就是和神級對應,清秋希望你抽到藍色玉牌就是希望你有月級的裝備」

凌天「清秋長老也太小氣了,怎麼不祝福我抽到一個橙色的玉牌」

清秋老人苦笑「凌天你要知道這十幾年里外出歷練的人抽到的都是白色的玉牌,沒有人抽到藍色的玉牌,而我還是在玉牌記憶封印之後抽的才抽到藍色玉牌的」

凌天「玉牌記憶封印?玉牌還有思想、記憶」

大長老「玉牌沒有玉牌里面的武器卻是有記憶,那些高級的武器都保留著一些已故主人的記憶,也是因為這些記憶讓玉牌內的武器不會在輕易的認別人為主,也造成了高級玉牌基本看不見的局面,還是剛才說的家族中的禁忌之人,他還創造出玉牌記憶封印法,讓那些高級玉牌的記憶被封印一段時間,好讓族人抽到高級玉牌」

凌天「哦這樣啊,那這些玉牌記憶被封印和後,一直都不會解開封印嗎?」

大長老「會等到玉牌主人逝去之後,武器重新回到玉牌中的時候就會恢復記憶,然後在等一段時間再一次的被封印記憶,越是高級的玉牌想要被封印起來需要的時間就越長」

凌天「可是這樣對玉牌中的武器不是不公平?」

大長老被凌天的奇思怪想難住了,想了想才開口說「這個一直都沒有人去想過這個問題呀,也沒有人問過這個問題,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不過武器終究是武器,被人使用也是很正常的」

凌天知道和這種人說萬物有靈是說不通的,凌天輕嘆了一口氣沒有多說什麼。

清秋老人開口說「走吧進祠堂里面抽玉牌吧,時候也不早了」

大長老笑了笑。便舉步向前走去,走到石門前的時候大家都不自覺的頓了頓腳步,從清秋老人的話中,大家都知道就算牛戰天不在這個石門中,這個石門還是不簡單,現在想想牛戰天當初自我封印在這個石門中也許是有深意的,可無論眾人怎麼看都看不出其中的奧妙。無奈眾人舉步向石門後走去。

推開石門,一個漆黑的山洞出現在眾人的眼前,突然在靠近石門的亮起兩團光芒,凌天細看才發現在靠近石門的山洞兩邊石壁上有著兩盞油燈。大長老帶頭舉步向前走去,山洞中一盞盞油燈亮起為小天他們照亮前行的路,而凌天他們走過之後在他們背後一盞盞油燈熄滅。這些油燈的任務還想就是為人照亮前行的路,油燈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就自己熄滅。慢慢的小天發現大長老走的時候有時候走幾步就會停下來,把手安在石壁上不知道干什麼,有時候是走很久才會停一下,凌天知道這是機關,如果大長老一不小心弄錯了什麼,凌天他們絕對葬身在這個山洞隧道里面。

不知道走了多久,小天看到在隧道的前方有著一個光點在慢慢的變大,最後凌天他們出現在一個屋子里面。

一走進去就到大堂的中心有著一個像是樓梯一樣的建築物,一層一層的逐漸向上遞增,而在這些像是樓梯一樣的每一節台階上都密密麻麻的放著無數的木牌,木牌上都刻有字凌天仔細一看發現都是人的名字。凌天一看到這些木牌就想起,華夏那些祭拜先人的先人靈位牌,這讓凌天有些不寒而栗。更讓小天無語的是,清秋老人,亦凡兩個人都拿著一個木牌在溫柔的撫模好像是在撫模著自己的情人一樣。凌天雞皮疙瘩起了一片。這場景太滲人了。

大長老則是靜靜的看了看這些密密麻麻的木牌,凌天可不喜歡去看這些木牌,一雙眼楮到處亂瞄,突然凌天看到自己的旁邊有個人在觀察自己,這可把小天嚇到了,你要是在靈堂里面突然發現自己旁邊有個人在盯著你看,你說你會不會被嚇到。凌天定了定心神,沒有像個白痴一樣去大喊‘鬼呀,鬼呀’,那是白痴才干的事情。

凌天定了心神後才對那個在旁邊觀察自己的人開口說「不知道這位前輩是?」凌天在說話的時候仔細看了看這個無聲無息在一旁觀察自己的人,剛才凌天眼楮看的太快,沒有看清這個人長得什麼模樣。仔細觀察發現這個人,頭發已經花白,並且掉落了大半,只剩下些許的頭發在頭上,腰彎曲的很厲害,身上的衣服樣式也很是老舊,凌天沒有看到這個老人的臉。這個老人只是這樣待著沒有抬起腰去看凌天一眼,可凌天卻感覺自己身上的秘密都在被人翻看著,沒有一個點秘密可言。

倒是清秋老人、大長老、亦凡听到凌天的問話,才看向凌天,才發現在凌天的身旁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個老人,亦凡、清秋老人、大長老都面露驚色,互相看了大家一眼,待看到清秋老人、亦凡和大長老的臉上都露出吃驚神色,清秋老人,大長老和亦凡臉色都有些陰沉,來人在他們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眾人的身邊,還是凌天出聲之後大家才發現身邊來了一個人,好在他似乎沒有惡意,不然眾人不敢肯定自己可不可以活著出去。看到老人身上的衣服,三人又是對視了一眼,發現大家也是露出迷茫眼神,三人都不認識老人身上衣服屬于那個年代的服裝

大長老對著老人拱手說「不知道前輩是何人,為何出現在我們就家族的祠堂里面。」可是老人還是那個樣子靜靜的站在凌天的身邊頭依舊是看著地下,沒有抬起頭來看一下凌天他們,大長老也些為難,向別人問禮了吧,別人鳥都不你鳥一眼,可現在吧連別人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搞。

凌天這個時候听到一個非常刺耳難听說「華夏人」雖然是詢問語態可是說出來的語氣卻是非常的肯定,凌天心中神色大變,舉目看向亦凡三人,可是他們好想沒有听到這個刺耳難听的聲音一樣神色如常。

凌天現在確定了是在自己旁邊的這個老人對自己說的,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其他人听不到,還有怎麼好像是比較牛的人都知道自己是華夏人?,難道華夏人在奇奧大陸很出名嗎。可是從來也沒有听說過關于華夏人的事情呀。凌天不知這是好是壞。

刺耳難听的聲音又想起了「你練的是九轉神魔決,已經改造經脈成功了,華夏人果然個個都不凡」听到這句話讓凌天的心中翻起成成巨浪,眼前這個老人居然一眼就看出自己練了九轉神魔決,還知道自己的進境看樣子對九轉神魔決也是有些熟悉,最讓凌天吃驚的是那一句‘華夏人果然個個都不凡’面前的老人似乎認識華夏人。

凌天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那刺耳難听聲音又響了起來「你不用開口,切記不要別人知道你在練九轉神魔決和你是華夏的事情,切記切記」凌天的頭不著痕跡的點了點。現在凌天真是不敢讓別人知道自己練九轉神魔決和是華夏人的信息了,牛戰天也是如此警告,這個老人也是這樣警告可見事態的嚴重。

凌天想要在仔細看看老人的樣子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老人已經不見了,和來的時候一樣沒有痕跡,仿佛憑空消失一般。凌天還沒有感覺到什麼,可是清秋老人三人卻是臉上隱隱有汗流了出來,在老人憑空消失之前清秋老人、亦凡和大長老都感覺自己被一個冷漠的眼楮看了一眼,就只是那一眼,清秋老人、亦凡和大長老感覺自己全身都被看透了,沒有一點隱秘可言。

突然一個木牌從眾人的頭上降落下來,在凌天的面前飄浮著,這個時候凌天緩緩的舉起了右手,凌天壓根就不想要將手舉起來可是奈何手就是不听自己的使喚。現在的凌天就好像是一個木頭人一樣被人操控著,沒有一點辦法去改變這個事實。只可以接受。

凌天的右手緩緩的舉了起來,最後直指木牌,大拇指、中指、無名指和小拇指都握成拳只留食指指著木牌。凌天的食指的指尖浮現出兩三滴鮮血,從食指浮現出的鮮血直射木牌,漂浮在凌天面前的木牌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材質而做成,那兩三滴鮮血居然被木牌吸收了,木牌上沒有一點血跡。隨著那兩三滴鮮血的丟失凌天仿佛被抽空了身上全部的力氣,站都有點站不穩,還好亦凡及時發現凌天的異狀趕忙扶住凌天,才讓凌天沒有跌倒。

木牌吸收了凌天的鮮血後,在木牌的正中央有兩個字再慢慢的浮現出來,最後那兩個字完全清晰的浮現了出來,在木牌的正中央有兩個字,這兩個字正是凌天的名字凌天,字跡鐵畫銀鉤,蒼勁有力給人一種舍我其誰的感覺。

這個時候木牌飛到那些木牌放的地方,一飛就飛到了最高的那一層直接落下,刻有凌天名字的木牌在最高的一層後又飛了起來,給到半米距離後猛然落下,直接將那些與最高一層的木牌全都震落下來刻有凌天名字的木牌這樣做,好想是不屑與那些木牌同處一層,亦或是刻有凌天名字木牌認為那些木牌不配與自己同處一層一樣。不管是哪一種想法,刻有凌天名字的命牌通過它的行動告訴了人們它的不凡。

,可這一下卻是嚇壞了清秋老人和大長老,他們兩個趕緊跑到樓梯口做好準備接落那些原本排列在第一層卻被刻有凌天名字的那個木牌震落下來的那些木牌,清秋老人和大長老都很害怕這些木牌會被摔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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