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貼的極近,安冉燁的鼻端全是她身上的酒香,要害被她抓在手里,眸中終是傾瀉出了絲絲妖魅迷離。
「畫畫,你方才說的什麼?」
楚檀畫眯著眼楮,眼里卻是酒意,听見他這樣問,嘿嘿一笑,紅唇貼近他的耳朵,那不安分的手卻在輕輕的上下滑動︰「我說呀,我抓到了狐狸的大寶貝哦!嘿嘿,看你還睡覺不睡覺!——你看你,忍的一頭汗,不如,畫畫讓你今天晚上舒服的欲仙欲死,好不好?」
安冉燁眯眼,大手覆上了她的手,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她在他腦門上亂模的手,低聲道︰「你之前死活都不肯做,怎麼喝了酒,反而改口了?還有,你大姨媽來了,能喝酒麼?」
她喝了酒他可沒喝,如今雖被她抓著要害,可是腦子還是清楚的,雖然很喜歡她這樣主動撩撥,但是心里仍是擔心她的身體的。
「沒事兒沒事兒!咱喝的又不是劣質酒精做出來的酒,這個酒啊活血化瘀疏通經脈偶爾喝一點還能增添情趣呢,哈哈哈,畫畫身體棒棒的,一點兒事兒都沒有,呀,狐狸,你的大寶貝怎麼這樣燙!好燙好燙,你覺得熱麼?來,畫畫給你吹吹——」
楚檀畫拍著胸脯笑著說話,她這會兒已經喝醉了,做事全憑本心,她又完全被這麼妖魅的安冉燁給迷住了,滿心滿腦子都是這只狐狸,哪里還有心思想別的?
這會兒她的觀感都關注在狐狸身上,便只覺得手里的東西熱熱的,弄得她的手也熱熱的,所謂十指連心,然後她的心也熱熱的起來,在心愛的男人面前,根本不需要掩飾什麼,迷糊就迷糊,犯傻就犯傻,再說這會兒還是第一次看見狐狸這般春/情風光,早就被迷的神魂顛倒了,嘴里說的話一點兒也不覺得害臊,表情還特別的認真,當真蹲下來撩開薄紗就把那個東西捧在手里里頭輕輕對著它吹氣。
「畫畫,你——嗯」
安冉燁見自己什麼也沒說,她就做了這樣的事,那種刺激簡直是沒法兒言說的,他的話都化為一聲低低的呻/吟。
狐狸的呻/吟低沉而魅惑,楚檀畫這還是第一次听到,愣了半晌,然後抬眸望著他,見他正巧魅眼如絲的低眸望著自己,那眼里的隱忍與脆弱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的小心髒狠狠的跳動了一下,就像被什麼大力揉了一下一樣,沒想到自己不過輕輕吹了一下,他就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來,楚檀畫腦子忍不住邪惡的想,如果她做些別的事情,狐狸會怎樣呢?
忽而,很想看看狐狸在她身下被迫婉轉承歡的模樣。
楚檀畫低眸看著他碩大的昂揚在自己眼前跳動,想著那東西曾經在自己體內無數次的沖撞,臉忍不住燒紅了,這還是第一次仔細的看這個東西,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前在光影里瞧著只覺得猙獰碩大,這會兒細細的看,只覺得可愛的很,她瞧了半晌,嘴角勾起笑意,鬼使神差的伸出舌頭在前段舌忝了一口,咂咂嘴巴,唔,沒有味道,香氣都是狐狸愛用的皂莢的百合香味。
她不過是好奇一舌忝,卻使得安冉燁的身子大大的顫動了一下,忍不住皺了眉頭,低聲哼道︰「畫畫,別這樣,這樣難受的很你,嗯——」thbp。
頭一回听見他如同七弦琴般好听的呻/吟,楚檀畫一直想要反撲的心終于得到了滿足,看見安冉燁在她的動作之下顯露出來的魅惑,實在是太興奮太激動了,邀功似的,又舌忝了好幾下,然後站起來,摟著他的腰身,低低的笑︰「狐狸,你想要開心啊,我讓你開心好不好?」
她也起了興致,逗弄這樣的狐狸實在是個新奇的體驗,都怪他,真不愧是千年老狐,居然這般會誘惑人,她現在是真的有一種想要把他拆解入月復的感覺,想著狐狸不會反抗,只會在她的逗弄之下婉轉呻/吟,她就覺得像個登徒子一樣,哎呀,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安冉燁被她那幾下弄的欲/火大炙,他本就隱忍著自己,這會兒听見楚檀畫這樣說,總有一種兩個人好像反過來了的感覺,從前在床笫之間總是他掌控一切,這會兒楚檀畫身子不方便,他卻又存心誘惑的她動了情,她喝酒之後狂放大膽,他實在是喜歡的不行,便想著不如這一次干脆由她掌控罷了,心里頭主意一定,便低眸一笑,勾眉道︰「那畫畫打算如何讓我舒服呢?今兒夜里,我什麼都不做,讓畫畫來做,好不好?」
楚檀畫听到他的回答,勾唇一笑就沒再說話,直接把他身上的薄紗一扯,就把他拽到了床上,她騎坐在他身上,床幃擋住了外頭的燭光,床上的光線暗得很,她在他身上亂模,還用手指在他身上的各個敏/感部位畫圈圈,右手卻也不閑著,有一下沒一下的在他的碩大之上輕輕套弄,微微眯眼笑著,還學著他從前的樣子時不時的俯子去跟他交換一個熱吻。
楚檀畫眯著眼楮看著身下的狐狸弓起身子低吟的模樣,只覺得心動不已,忽而從袖口里掉出一樣東西,她細細一看,原來是之前塞進去的西施受寵丹,她拿起來放在手里,想了想,眯眼一笑,不敢一次喂太多了,于是擰開蓋子倒了一顆在手里了,撩開床幃去擒了最後一口溫酒來,反身回來剛撩開床幃爬上床。
她剛離開一會兒而已,安冉燁便難耐的纏了上來,楚檀畫便順勢將丸藥送進了他嘴里,哺了溫酒幫他送下,手已經悄然伸了下去,套弄的動作微微加快。
「狐狸,不要忍著,畫畫愛听你的聲音狐狸你身上真好看,來,告訴畫畫,舒不舒服呀?」
這床笫之間,一旦女人掌握主動權,其實邪惡起來比男人還要邪惡,只不過大多數的女人沒遇上這樣的機會,而楚檀畫遇到了一個願意讓她為所欲為的男人,這會兒,她就正在發揮她無限的邪惡,不住的撩撥男人的意志。
「恩恩哦哦畫畫最棒了,我我」
破碎的呻/吟從安冉燁嘴里吐出來,他這會兒吃了藥,藥效發作,下面燙到不行,身上也是發燙,而楚檀畫幾乎不像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的人,喝酒果然是最大限度的發揮了她潛在的能力,靈活運用手、口、身子來讓安冉燁全方位的得到滿足。
楚檀畫知道這藥的厲害,手上更是加大了套弄的力度,握在手里的東西顫顫巍巍的,頂端不住的吐露透明的液體,終是在楚檀畫覺得手酸的時候,安冉燁忽而一把抓住她的手,狠狠的套弄了幾下,他弓著身子悶哼一聲,一股濁白的液體就射了出來,隨即軟倒在床上,低低的喘息。
楚檀畫一扯他身上的薄紗,將那東西擦了去,望著他低低的笑,然後又伸出手指在他身上畫圈圈,到處模來模去的。
「狐狸,來,告訴我,從前做天狐的時候,你的皮毛是什麼顏色啊?」
她到處模模弄弄,那東西不過軟了一下就又堅挺起來,她心里悶笑,他一叫畫畫自己就渾身跟過電似的,不過今兒她倒是發現一個秘密,她只要一叫狐狸,他也敏/感的不像話,只是他平日里藏得深,她沒察覺罷了。
情事之後的身子都會很敏/感,楚檀畫這樣模來模去的,安冉燁也是扭來扭去的,低低的聲音益發勾人︰「好像是銀灰色的嗯,對,是銀灰色的——我是有史以來最漂亮的天狐了,好多狐狸都羨慕我的呢嗯畫畫,別捏那兒」
「是麼?怪不得這會兒做了人,也這樣勾人是不是呀真是漂亮的狐狸呀,你看你的大寶貝又哭了呢」
銀灰色的天狐妖魅起來,一定特別風情萬種,楚檀畫真想有機會看一看,不過身下這一位,也妖魅的不像話,望著她的那眼魅的幾乎都能掐出水來了。說著楚低。
楚檀畫說完,將垂下來的頭發順到耳後去,然後便俯身將頭埋在了他雙腿之間了
月影低垂,床幃擋住了一切春光,一根紅燭漸漸燒的快沒了,只剩下一小截的時候,那淺淺的低吟才停止下來,只聞得驚喘聲聲,最後是女子的一聲輕笑。
過了片刻,床幃被人撩起,楚檀畫一臉緋紅帶著笑意下了床,沒回頭,只抿唇道︰「我去沐浴,你若困了,便先睡吧。」
里頭低低的應了一聲,楚檀畫便把床幃放下,徑自笑著走到藥箱那頭拿了一瓶醒酒露喝了,酒意頓時散去不少,腳步都輕巧起來,屋內窗格子開了一扇,下過雨之後,空氣便清新了很多,楚檀畫挑開門簾走到廊上,深吸了一口氣,剩下的一小半酒意也消散了,之後才輕聲喚道︰「琥珀。」
琥珀于是從那頭走過來,這若是往常,楚檀畫情事之後面對琥珀必定臉紅,這會兒倒是神色大方自然,且還帶了絲絲笑意︰「去備熱水吧,然後準備干淨的棉布給我,我用的那一塊只怕髒了,還有,一會兒你來給我洗頭發,順道按按摩,剛喝了些酒,雖喝了醒酒露,但是腦子還是不大清楚,一會兒你給我按按,我好睡覺去。」
琥珀大驚︰「小姐怎麼能喝酒呢?從前奴婢月事的時候,小姐都是千叮嚀萬囑咐的,這會兒怎麼自己倒是這樣了?」
楚檀畫嘿嘿一笑︰「琥珀你沒得男人,不知道呢!這女人有時候身不由己的會犯傻,你且放心吧,沒事兒!」
琥珀邊走邊嘀咕︰「有男人就會犯傻麼?這倒是,看小姐跟王爺在一起處久了之後,傻氣倒是越來越重了!」
「你說啥?」琥珀聲音不大,楚檀畫在後頭沒听清。
琥珀吐吐舌頭,忙回頭擺擺手︰「奴婢什麼也沒說,這就備水去了。」
待整個人進了熱水之中,楚檀畫才覺得身上松快許多,琥珀給她洗完頭發,擦干之後又給她揉揉太陽穴,楚檀畫忽而想起一事,抿唇道︰「對了,給我多弄些薄荷水來,今兒得多多漱口,有些不該吃的東西因為意外吞了下去,雖然不會咋的,但是好歹圖個心安,你記著多放些薄荷露在里頭啊!」
「嗯,奴婢知道。」琥珀不解,從前每次在和王爺一起之後,小姐也沒要過薄荷水漱口,這次是怎麼回事呢?她心里奇怪,可沒好意思多問,她心里明白,就算問了小姐也不會說的。
過了一會兒,琥珀等楚檀畫漱了口,又笑道︰「這大晚上的,奴婢都有些困了,小姐怎麼還這樣興奮的哼歌呢?」
楚檀畫一面玩水,一面扒拉水面上的花瓣,低笑道︰「我就是高興呀,高興了就要唱歌,哈哈!」
楚檀畫勾唇,她為什麼這麼高興的原因也是不能跟琥珀說的,楚檀畫只能把這事兒放在心里,自個兒偷著樂。
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的原因,只是在她給安冉燁做完全套服務之後,不慎吞下去一些東西,她又故意調笑了幾句,竟破天荒的看到狐狸臉紅,竟而有些害羞,垂眼裝累了不肯看她,楚檀畫想著就很想笑,這狐狸天不怕地不怕的,臉皮厚的跟城牆似的,沒想到也會害羞臉紅。
狐狸捂臉害羞的模樣只她一個人看到,這事兒可不是夠她得意又歡樂的回味好幾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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