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小小眼下有著黑眼圈!
起得太早,此刻忍不住呵欠連連。廢話,試試一晚睡不著,還受著傷在那做挺尸狀不倦才怪。
她昨天貌似沖動了,就算不想讓師兄生氣擔憂但這種親密動作好象只有情侶之間才會有吧?!當時想著上次師兄親過她後,好像很久都心情不錯,遂她這次用了同樣方法。
效果是不錯,可是有點難為情呢。
夜月璃眸光時不時瞟到小人兒,那一副眼神閃躲、面色糾結的小模樣看得他內心得意洋洋,等著吧,他的小丫頭很快就會開竅的!
這日,北辰瑞依約前來。
那晚的事鬧出的動靜很大,他只知慕容小小受了傷,之後也有命人送來藥材。只是當他派人去查又查不出什麼。低眸暗忖,如今的武林,皇室還能控制的了嗎?
看到此時她有些精神不振,北辰瑞皺眉,關心道,「小小姑娘好些了麼?」
「無妨。」回答的是夜月璃。
哼,從現在開始,他要把她死死綁在身邊牢牢看著,免得多出的‘蒼蠅’來擾亂他們,他要讓她心里眼里只有自己!
昨晚的甜頭讓他明白,這小丫頭是要適當逼一逼的!
北辰瑞絲毫不為此介意,面色依然是一派儒雅,嘴畔始終掛著淡淡笑意。
慕容小小忽然想問問北辰宇她給的那些法子是否真的有在用,環顧一周沒看到人,疑惑道,「大皇子呢?」
周圍氣氛有一瞬的怪異,而周邊侍衛的頭低的更低了,慕容小小挑眉,她錯過什麼好戲了嗎?
「皇兄已在馬車中了,咱們也動身吧。」北辰瑞吩咐人趕來馬車。
「嗯。」慕容小小點頭,她現在極需補眠。
這時,
馬車後邊行來一人,胸脯橫闊,從走路氣息不穩中判斷出來人受有內傷,雖極力掩飾,面上微許蒼白卻瞞不了人。
來人在和北辰瑞見禮後徑直到莫游高跟前,「莫閣主也去同去京城?放下這邊的事物沒問題嗎?」
「本閣主手下的人豈是一般人。」提到自己手下,莫游離倒是滿月復自信。
來人正是慕容謹天,果不出慕容小小所料,也是要同去京城。
看這樣子,那天受的傷可不輕啊。
慕容小小小指尖輕摳了摳某人厚繭掌心,邊摳還瞅了眼某人整個就一若無其事樣。慕容小小在心內搖頭嘆息,師兄可真沒點自覺啊。
不過,師兄做得這些可都是為了她呢。想到這慕容小小又兀自心覺甜蜜。
夜月璃雙眸微眯,想著昨夜的短暫一吻,感覺著現在小丫頭無意間的小動作,更是讓他百爪撓心。
不想被‘撩撥’而惹得自己蠢蠢欲,動,夜月璃想捉住作亂的小手指,想了想還是放任,繼續享受著這甜蜜又難受的‘小折磨’。
慕容謹天氣急,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求而不得的東西就這樣被別人不勞而獲!礙于這次莫游離算是二皇子的客人,他不敢多說什麼,恨恨的一擺衣袖回了自己馬車。
車內寬敞華麗,靠坐在師兄身上的慕容小小眼皮子直往下掉。忽然想起什麼,雙眼強睜,「莫游離,大皇子怎麼了?」
一直在車內纏著唐宣宣陪他說話的莫游離郁悶間回頭,「你問他去!」他很不爽這兩人在他眼前‘親親我我’,憑什麼小辣椒不理他。
「被人揍了。」夜月璃答道。知道了就快睡吧,他知道丫頭困得很。
慕容小小眉心微蹙,「發生什麼事了嗎?」被揍?被誰揍?為什麼被揍?
「睡醒了再說。」夜月璃輕輕將懷中人兒小腦袋埋于他懷中,這樣不會因馬車晃動而讓她睡不安穩。
慕容小小像只貓兒一樣從師兄懷中拱了出來,「莫游離,你說!」
夜月璃眼楮半眯,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莫游離。
此刻的莫游離有些氣急敗壞,小辣椒不理他,這兩人在一旁‘打情罵俏’也就罷了,還想拉上他,哼!
怒瞪了一眼夜月璃,不是不讓他說嘛,他就偏要說!
竹筒倒豆子一鼓腦將事情給撂了出來,慕容小小听得瞠目結舌,嘴角有可疑抖動。
一旁的唐宣宣似乎也被挑起了興趣,主動抓過莫游離衣袖,幸災樂禍道,「你說是真的?」
莫大閣主精神了!眉飛色舞將事情又大肆渲染了一番,好以此博得美人繼續‘青睞’,最好下次抓得是他手…
慕容小小已經不想再理莫游離這活寶了,從自家師兄懷中移出小身子,爬到一旁角落雪狼旁邊,輕輕抱住狼頭,放下小腦袋。
睡覺。
夜月璃眯眼,眸光危險直射雪狼,看來,他對這條狗還是太善良了,居然讓它和他們同坐馬車,他要不要把它扔出去呢?
北狄國人人爭相求養、堪比現代國寶的雪狼,此刻在這凜冽目光下縮了縮高傲的狼頭,‘嗚嗚,大主人好可怕啊’。
慕容小小抬首,「小白你睡不著嗎?」
狼目輕眨…
無奈的輕嘆一聲,慕容小小又挪到某人懷抱中,她哪里不知道某人在她身後的‘小動作’。小白在她身邊確實是個無害的寵物,但別忽略了,它可是真正的雪山之王,狼的野性只是在她身邊暫時收斂了而已。
可她真不明白,為什麼這一狼一人老是不對盤。這一想起,好像從小時候起師兄和小白就沒親近過。
夜某人笑了,抱緊小人兒,微微勾起的唇角顯示了他心情極好,無聲瞥了眼雪狼,心內輕哼,跟他搶人?變成人也不會有希望!
馬車角落的雪狼忍不住又往角落里縮了縮了,再次減弱存在感。
慕容小小有些無語,在心內默默為北辰宇默哀三秒鐘。
事情發生在昨夜。這大皇子興致來了逛青樓,看上了那樓柱子,呃,花魁。一番吸引下自然是要好好疼惜美人。可又來一大爺指名要那女子作陪,兩男人是誰也不讓誰。
爭奪之中,大皇子被揍,而那男子不知從哪听來大皇子身患隱疾,那個不行。而女子頓時就撇下尊貴無比的大皇子侍候另一男子去了。
大皇子怒火中燒,礙于自己是出來奉皇命辦事,也不敢公開自己身份,只能喊人調集手下準備捉人出來暗中教訓。而那男子似乎預料到般的逃出青樓。
大皇子自然是要追出來的,你逃我追中,男子在花街一路嚎叫‘殺人啦,大皇子殺人啦!被人知道那個不行要來滅口啦,大家快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