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悄然無聲的降臨,銀色的月光籠罩在整個別院中,在蒼茫白雪的覆蓋下,一片靜謐。
主院內室,遮掩密實的床榻旁,衣裳破碎凌亂,空氣中隱隱飄浮著還未散去的歡靡味道。
夜月璃還未從剛才的沉淪中回過神來,就發現天已漸黑,而這會早已錯過了晚膳。
怪他一見她那水汽氤氳的美眸,擁著她那柔軟酥骨時,就忘了要制,甚至明知道她承受不住太多激烈,卻還是投入的忘記了所有,只知道拼命的索求……
望著懷中那累倦的面容,夜月璃覺得自己的心都在顫抖,鋪天蓋地的幸福感充斥著胸腔,他緩緩俯首輕吻了下懷中人兒那猶帶細密汗漬的額頭,若不是真真切切摟抱著她,和那吸入鼻間的幽香,他甚至懷疑自己身置夢中。
而那稍稍出的脖頸和雪肩,密密麻麻都是他制造出的、屬于他的痕跡。
雖心里自責不已,卻還是忍不住輕輕勾起唇角,終于,他擁有了。
夜月璃不由得歡喜的雙臂收攏,緊擁住那滑膩似酥的嬌軀,這個人兒,是他此生至愛的珍寶!
慕容小小密長的眼睫輕眨了眨,而後緩緩睜開了眼,在感覺到被人牢牢的鎖在懷中而有些難以呼吸,驟然清醒,她想起了之前的一幕幕,頓時面色通紅得如同煮熟了的蝦子,她緊抿著唇畔,素手就要推開緊貼著她的夜月璃。
感覺懷中人兒醒來,夜月璃輕笑著撫過那粘膩在慕容小小額角的青絲,撫模著她的臉頰,仿若對待寶貝般的動作溫柔至極,而那幽沉深邃的紅眸里,閃耀著前所未有的光輝。
慕容小小有些恍神,怔怔的望著夜月璃,可望著望著,那漂亮的紅眸內隱隱的多了些什麼。
這種眼神,她懂,因為剛剛才經歷過……
「丫頭…」察覺到懷中人兒想推開他,夜月璃雙臂緊緊禁錮著,低沉的嗓音透著莫明的饑渴,「我還想要,再給我一次罷。」說罷,錦被下夜月璃光果的身軀故意摩擦著同樣是身無寸縷的慕容小小,紅眸愈發幽深。
「你…你…」很快,她便感覺到某物似有意無意輕抵著她腿間,夜幕早已落下,整整一個下午,難道這個男人還未滿足?
「我餓了,丫頭。」夜月璃咬在慕容小小唇畔輕聲低語。
慕容小小緊咬著下唇便要抑制月兌口而出的輕哼,身子亦不可自主的輕顫,她努力地點著小腦袋,迅速附和道,「好,我們趕快去用晚膳罷。」
他和師兄這麼久未出房門,相信師傅和外婆也早料到他們發生了什麼,一想到這些,慕容小小臉紅的就要滴出血來。
「可我不想吃飯。」夜月璃滿臉無辜。
「嗯?」餓了不吃飯那要吃什麼?
很快,夜月璃為她解了疑惑……
兩人皆是赤身**,夜月璃笑得邪魅,順著不久前留下的余潤,順暢地與她結合在一起。
「唔!」兩人的身體皆是一顫,夜月璃不禁輕哼出了聲,他愛死了和她如此的親密無間!
夜月璃聲音暗啞,「丫頭…餓了吃你…」
那一次比一次重的撞擊,使得慕容小小抑制不住的輕哼出聲,瀅白如玉的雙臂無助的摟抱住他的脖頸,隨著他的帶領下,與他共同攀附上那情與愛的巔峰……
「不,不要了……」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小小那干澀而又綿軟的哀求響起,她癱軟在他的身下,淚眼朦朧望著夜月璃。
「丫頭…」夜月璃狠狠的抱著她,不停的深呼吸好讓體內狂亂的**慢慢散去,他從來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的情愛,這般噬人心骨,如今初嘗到她的甜美,讓他食髓知味,再也欲罷不能!
「璃…」被夜月璃環在懷中的慕容小小,干澀的嗓音中帶著濃濃的哭音,她好累,渾身到處是仿若被碾過般的酸痛不已,這是她第一次嘗試這種痛苦又舒服的極致感覺,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縱然美妙,可是她此刻又累又餓,好想休息。
她強睜著雙眸,心疼的望著夜月璃那寬厚的肩膀,那里有著她先前發泄痛楚時所留下的傷痕,她的縴指輕輕撫上,輕聲問道,「疼嗎?」
夜月璃微愣,感覺著她指月復下的小心翼翼,他輕抵著她的額頭,否認道,「不疼。」丫頭還真是大驚小怪,他這點痕跡,哪及得上她的疼痛?
他輕輕放下人兒,披起一件輕裳便下床給慕容小小倒了杯水,而後又重新鑽入被中,將她抱坐在腿上,「乖,喝點水。」
就著夜月璃的手,慕容小小咕嚕不喝完了一大杯水,這才覺得嗓子好受了些。
眼見人兒就要昏昏欲睡,夜月璃不禁暗惱自己太不知節制,來日方長,他們有的是時間。
隨後,他傳音給暗衛,沒過多久,飯菜與熱水便送進房內,直至房門帶關,夜月璃才抱著人兒從簾幔中出來。「先洗洗,吃點東西再睡。」
那如玉肌膚一暴露在空氣中,慕容小小滿身的紅痕頓時便印入夜月璃的眸底,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剛剛有所平復的**就要再次抬頭,他急忙將眼神移向別處。
「嗯。」慕容小小累得眼楮恢復幾乎要睜不開了,迷迷糊糊的答道。
偌大的浴池蓄滿了溫水,霧氣迷朦下,夜月璃懷抱嬌軀步入玉池,慕容小小剛一接觸到溫水,渾身更是癱軟不已,夜月璃一手摟抱著人兒,一手細細的為她洗去身上的粘膩。
夜月璃不停地警告自己,雖不能做到心無旁騖,但總歸整個過程未有亂來半分。
給慕容小小重新穿上衣裳,夜月璃又將她抱到桌邊用膳,看了看早已在沐浴累得睡去的人兒,夜月璃無奈輕嘆,只能盛起一碗雞湯,一口一口將雞湯飲入嘴中,再以口渡之,送到慕容小小口里。
直至整碗雞湯喂完,夜月璃才心滿意足的抱著人兒沉沉睡去。
南宮月彬是在次日清晨才回的王府,而寧清風早已等候在王府門口。
「怎樣?」南宮月彬的聲音里有著明顯的焦急。
「主子…」寧清風第一次有了想違背南宮月彬的想法,南宮月彬此刻正在治療的關鍵時期,她不想他有絲毫的閃失。
而且,她十分不解為何南宮月彬為何如此在乎慕容小小,他們見過幾次她清楚的很,要說愛到無法舍棄,她實在難以想象。
「說!」南宮月彬掃向寧清風的眸光猶帶殺氣,再不復半絲溫潤。
寧清風緊緊的糾著眉宇,心里不可謂五味陳雜,南宮月彬居然為了她人對她動了殺心?!雖然她這條命屬于他,可也要死得其所!
她深呼吸了口氣,斂下心間所有煩悶的思緒,沉聲匯報著,包括夜月璃與慕容小小二人從午膳起到此刻未出主院也一並交待了出來。
事到如今,對于昨日主子為何突然命令她監視璃王別院的情況的決定她已全然明了,主子擔心的,已然成了事實。
「你為什麼不攔住他們!」南宮月彬眥目欲裂,哀聲怒吼,他身影一閃,一把掐住寧清風縴弱的脖頸,五指逐漸用力。
為何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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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月彬不禁在心底問道,為何不派人來宮中通知他?興許他還能挽救的回來?
雖然他心底清楚明白南宮君昊鐵了心要將他困于宮中,不讓他有絲毫可逃之機,但此刻,他卻唯有如此認為是寧清風故意作為,才能不那般的痛徹心扉!
小小,你終是屬于別人了?我們,就那麼難以回到從前?
慕容小小,你好狠的心啊!
「難以…接近…」寧清風聲音嘶啞不已,縱然脖頸上的大力讓她痛苦不堪,她卻未有絲毫反抗。
就要如此死去了麼?寧清風心內輕嘆,命運真是愛開玩笑,沒想到她會死在主子手中……
回想起璃王別院那四處散布的眼線,從他們進入別院的那一刻起就早已被盯住,不過,對于他們的入侵,暗衛未有阻止,可她心底明白,若她們有絲毫異動,下場絕對會是直接抹殺!
‘哇--’
南宮月彬終是壓制不住胸口翻騰的氣血,一口鮮血噴薄而出。那緊掐著寧清風脖頸的手掌也無力垂下。
又是這樣!
南宮月彬恨恨的捂著胸口,如今,他就連多想想她也是奢侈了?
南宮月彬笑得苦澀至極,也對,小小不選擇他是明智的,他這般破敗的身子,怎麼能給她一個安好的未來?
寧清風得以挽回性命,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見南宮月彬眨眼間便面色全無,並且腳步踉蹌獨自往院中步去。
「主子,不要再想了,身子要緊。」寧清風連忙上前扶住南宮月彬顫巍的身子,強忍著要咳嗽的沖動,啞聲勸道。
她始終記得穆澤洋的叮囑,南宮月彬若不控制心緒起伏,別說會加重病勢,斃命都有可能!
「滾開!」南宮月彬猛然甩掉寧清風的手臂,眯著雙眼,厲聲警告道,「本王也是你能踫的?」
他南宮月彬沒有那般脆弱!
「哎喲,這是怎麼了?老頭我不過一晚沒見你,怎麼就把自己整成這般要死不活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