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寵—撲倒師妹 第一百零二章 shi身被盜

作者 ︰ 若如煙

夜月璃聲音格外低沉有力,卻有著怎麼也無法掩藏的喜悅。

怡星打了個手勢,便率先出了室內,走了幾步,發現即墨雪陽未跟上來,她挑了挑眉,不解的望向他。

即墨雪陽滿肚子的酸楚無法訴說,這會真覺得委屈,再次羨慕的瞟了眼自家主子,一臉幽怨在跟在怡星身後出了房門。

魚兒早就樂得去給秦蒼報信了,她已經決定好,這陣子不能再出門瞎玩鬧了,馬上要添小主子,她得趕快找幾個好看的花樣,給將來的小主子做幾身衣裳,沒辦法,誰叫她家小姐不會女紅?呃,也不知小姐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要不,男女都做?

「你怎麼了?」出了門怡星忍不住發問,即墨雪陽那副怨婦模樣,合著她拋棄了他似的。

「星兒,你太殘忍了。」即墨雪陽苦著臉控訴道,他才是最先開花的行不?

莫游離是,主子也是,為何人人都走在他前頭當爹,太不公平了!

「我怎麼殘忍你了?」她哭笑不得。

「星兒,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他一臉嚴肅。

「抱歉,我還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她聳了聳肩,兩手一攤。

一瞬間,即墨雪陽無力的垂下頭,置于身側的雙拳,握的骨節  作響,他深吸了口氣,而後猛然抬首,「星兒,我決定好了。」

怡星煙眉聳動,看著極其詭異的即墨雪陽,這家伙,真是讓人莫明其妙,莫不是吃錯藥了?不過她這會沒空理他,「好了,我沒時間和你鬧,我得去給小姐準備安胎藥。」

「星兒!」

「有話就說!」

「我要當爹!」

「……」

剛剛轉身的怡星促不及防听到了即墨雪陽這句嚎叫,腳下一個踉蹌,她眼角微抽,紅著個臉,視線緊張不已的掃了掃周圍,惱羞成怒道,「你嚎什麼?不嫌丟人?」

即墨雪陽立馬抱住怡星,無恥笑道,「星兒,你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男人我被那群兔崽子笑話,懷疑我的男性魅力罷?」

「什麼意思?」這什麼跟什麼,她只是還未準備好當娘親而已。

「星兒,我們也是時候生個孩子了。」他可老早就盼著當爹了。

「……」

慕容小小醒了,可整個人還是懶洋洋的,迷迷糊糊的看向夜月璃,在視線清晰一些的時候,將縴細如玉的雙臂伸向坐在床頭的他,嬌憨喚道,「璃,抱抱。」她知她突然的嘔吐定是嚇著了他,讓他憂心了。

夜月璃隱忍著的狂喜,幾乎要噴薄而出,胸口激蕩的情緒幾乎要承受不住,他沒有想到,這些美好和幸福真正到來時,會這般讓他手足無措,喜不自勝。曾經無數次的想象,無數次的勾勒,但卻都未有這一刻真正到來時來得完美,這樣令他胸口充實某種無法言語的感受。

他緩緩將身子移到她身側,將她置于空氣中的如玉雙臂掖好在被中,而後才小心翼翼的輕擁住她,就算隔著層被褥,也不敢太過用力。

深深凝視著她的琉璃瞳眸,俯首在她眉心落下一吻,隨後將臉埋入她的頸間,聲色突然就沙啞了,「丫頭,我愛你。」也愛我們的寶貝。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惹得她有些癢癢,她不禁扭了扭身子往他懷中鑽去,好笑道,「怎麼就突然說起情話了?」

夜月璃怔愣,他微微輕嘆了下,隨後將她抱坐起,紅眸內盈滿無奈和寵溺,竟然連自己有了一個月的身yun都未注意,他該說她迷糊嗎?大手輕撫了撫人兒如瀑的長發,他唇角輕揚,挑眉道,「怎麼,嫌肉麻了?起床罷,你該吃點東西。」

慕容小小就要掀開被子,夜月璃眸光瞟向她那依舊平坦的小月復,心口翻滾著異樣的情緒,他立即給人兒披上狐裘,口中卻故作冷沉,「天這麼冷,別這麼冒失,要是受了寒,我可饒不了你。」

任他給她穿上狐裘,整理好衣襟,慕容小小滿心愉悅的昂首笑道,「著涼就著涼罷,反正璃會照顧我,我一點也不擔心。」

听著她任性,卻依賴、粘膩至極的綿柔話語,夜月璃渾身一顫,他裝作若無其事的委身,替她穿上小巧別致的羊毛小靴,望著她剛睡醒的氤氳杏眸,語氣佯裝淡然,「那也不行。」

說罷,他起身抱起人兒,大步往飯廳而去,他的丫頭,他必須比以前更加細心謹慎的照顧。

「為什麼?」慕容小小歪著小腦袋,不懂一向疼寵她的夜月璃,這會居然會反駁她?

午膳時間已過,離晚膳又還有段時間,飯菜雖是臨時趕制出來,但整個璃王別院內,除了慕容小小本人,所有人都知她懷孕了。遂當夜月璃看到滿桌子清淡卻不失營養的食物時,紅眸內閃過一絲贊賞。

「乖,等吃完了,再帶你去看樣東西,你一定會喜歡的。」夜月璃未作回答,只是執起玉箸,挑了幾樣補身子的菜色夾到人兒碗里,又給她舀了小碗血燕粥,細心喂著。

享受著某人的服務,慕容小小很快又將心頭的疑惑拋卻,杏眸內閃著明顯的興趣,「什麼東西?」

「乖,等會就知道了。」夜月璃單手擁著她嬌小的身子,抱坐在他的膝上,帶笑的哄道。

慕容小小還想再問時,外頭有人敲門。怡星端著碗黑乎乎,冒騰著熱氣,聞起來似乎很苦的藥,她放于桌上後,便恭聲請示,「主子,還是趁熱讓小姐喝了罷。」

「給我喝的?是什麼藥?」慕容小小急忙咽了口粥,含糊不清的問道。

「當然是…」怡星就要月兌口而出。

「下去。」夜月璃冷冷話道。

怡星不敢置信的睜大眸子,不會罷?主子還沒跟人講?莫非小姐和她一樣,不想那麼快做娘親,遂主子才瞞著?可這種事能瞞得了多久?

怡星退下後,慕容小小也沒了心思喝粥,他凝眉打量夜月璃,他今日很不對勁。她問的問題,他幾次避而不答。還有她醒來後,他也不問她為何嘔吐,現在怡星連藥都送上來了,他又不允怡星說明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忽而想起什麼,她問道,「我睡著時好像看到有人在,是發生什麼事了麼?」

莫不是她得了什麼病?

夜月璃又遞了勺粥到她嘴邊,蹙眉道,「你正午也沒用膳,再多吃點,會變瘦的。」

她現在有了身yun,一個人吃兩人的,他看著狐裘下露出的雪白縴細的皓腕,想著趁她睡著時,他翻閱的那些怡星的整理出來所需注意的細節,苦惱著她接下來所要承受的辛苦,他心里不禁禁升起一股憂心,他是狂喜不已,可看著她仍有些蒼白的面容,他突然就無從開口,因為喜悅過後,便是各種憂慮。

慕容小小的確很餓,胃里也空空的,可看到這些東西,她又全然沒了胃口,似乎從她吐過之後,她就隱隱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她擰著秀眉,抬眸就要說吃飽了,但看見夜月璃紅眸溢著點點擔憂後,終是沒能說出口,含住他喂到唇畔邊的勺子。

夜月璃眉宇舒緩,執筷夾了點她愛的脆筍給她,口氣也愈發輕柔,「不是好奇我呆會要給你看的東西麼,你想要的溫泉已經建好,喝完這碗粥,我們就去泡。」

雙眸一亮,慕容小小木納納的嚼著脆筍,這個自己平常最愛吃的菜色,此刻吃來並未覺得有多麼美味,她味同咀蠟,可心頭卻忽而不能自已的冒上些許感動,眸睫眨了眨,就這樣愣愣的望著他,只是說過一次的話,他便記住了,甚至還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已為她悄然建好。

她撫模上夜月璃那張冷俊的臉龐,悠悠的嘆道,「璃,你說我上輩子手染那般多的鮮血,這輩子雖說沒有報應,但如此幸福,總歸讓我覺得恍如夢境,璃,你是真的嗎?」

真的是你?你真的會永遠如此珍愛我?

夜月璃紅眸內溫情瀲灩,凝視著她略顯蒼白的嬌容,親昵的用臉龐蹭了蹭她的素手,挑了挑眉,啞然笑道,「怎麼又迷糊了,事到如今再來懷疑,不覺得太晚了點?」

慕容小小素手揪上夜月璃的衣襟,忽然就笑逐顏開,燦若梨花,她無比依戀的偎在他胸膛,耳畔是他沉重有力的心跳,心間的滿足幾乎就要滿溢而出,她‘咯咯’笑道,「是啊,晚咯。」

多年以後,當她想起他當初的神采飛揚,含著深情篤定的忍俊不禁,依舊有暖暖的笑意凝聚在唇角,幸福的眸光從未有一刻的減少,她身側那攜著她並肩游看天下大好河山的他。

人世間,最美妙的情感,也許她早已握在手中。

她眼眶溫熱,也不用夜月璃喂了,素手端起清粥,咕嚕便盡數喝光,望著那余溫猶在的褐色藥蠱,絲毫不遲疑的端起飲了個盡,末了她抹了抹唇角,一臉堅定,「說罷,璃,無論是怎樣的結果,我都能夠承受。」

有他在身側相伴,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是她不能邁過的坎?

夜月璃眸光深邃,情緒不辨,眉心卻陡然緊擰,他疑惑問道,「丫頭在說什麼?」

慕容小小伸出青蔥玉指,輕輕的撫平夜月璃緊蹙的眉心,輕柔笑道,「璃,你便直說罷,怡星無緣無故的給我送藥,定是我身體出了問題,不過璃也不用太擔心,師傅不是還在府中?事情還沒到糟糕的地步,我們要樂觀,嗯?」

夜月璃俊臉抽搐,見人兒已吃完,他一把打橫抱起慕容小小,運起輕功便往外掠去,他要趕緊出去吹吹冷風,不然他怕自己一個忍不住,那幾次想抬起的大掌,就要狠狠地拍在這胡思亂想的傻丫頭的屁屁上,叫她胡言亂語!

‘踫’的一聲音,夜月璃重重踹在某間房門,而後長腿一勾,門再次帶關。

慕容小小如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不明白夜月璃俊臉怎麼瞬間就陰晴不定了,她小心翼翼的問道,「璃,難不成,我的病真的很嚴重?」

她還敢提!

夜月璃腳下一個踉嗆,高大的背影有些難以維持,他臉色沉了又沉,幾步便邁向修建精美的玉池旁,開啟池旁一處羊脂玉雕突起處,周圍便有熱氣氤氳的溫泉水溢出來,沒多久就將浴池注滿。

帶著點點琉黃味,室內瞬間便霧氣朦朦,慕容小小不知這是從哪引來溫泉水,這兒離他們的房間不遠,若不是夜月璃帶她來,她恐怕還不得知。

夜月璃三下兩下剝棕子般就將慕容小小月兌了個精光,自己也褪下衣裳,抱著人兒入了浴池,他這才嘆了口氣,捏了捏人兒逐漸泛起嫣紅的俏臉,一臉認真的道,「你懷孕了,一個月。」

沉浸在溫水中,正舒服不已的慕容小小促不及防的听見這一句,無疑不如驚雷炸響耳邊,她茫然轉臉,「啊?」

「丫頭,我要當爹了,你也要當娘親了,開不開心?」夜月璃暫時拋卻了那些煩雜的憂慮,大掌覆向她光滑平坦的月復部,胸膛中再次被喜悅激蕩的無以復加,就算熱氣蒸騰,也遮不去那如寶石般熠熠生輝的紅眸。

她要當娘親了,十五歲的娘親?

一夜很短,短的慕容小小還未從得知自己懷孕的消息中恍過神來,天又快亮了。她時而明媚輕笑,時而擰眉輕憂,弄得夜月璃也捉模不透她真正心思,心也跟著忐忑不安。

一夜又很長,有人在這黑夜中漫漫等待,在夜欲隱去時分,觸模到冰封下的清顏時,才明了,無數個年月的漫長等待,終將在這夜逝去,一去而不復返……

天剛蒙蒙亮,雪夜下的京都,萬籟俱寂,璃王別院內卻因爬進一具全身血肉模糊的傷重暗衛,而被打破安靜。

碎月急匆匆的奔進主院,也不敲響門扉,便‘噗通’跪倒在外,聲色沉痛焦急,「主子,老夫人shi身被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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