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讀閣小說閱讀網「楚劇皇後」張巧珍傳——從苦菜花到牡丹花情感死亡的國家一級演員。經歷太多的死亡,父母、丈夫、兒子、有有形的——生命的載體︰軀體;無形的︰感情、溫情、戀情、父子情、母子情、夫妻情……「理智傾向未來,情緒傾向過去」。這話不知誰說的,對極,頂一個!所以鄙人一向主張忘記過去,過好今天,向前看。因為懷舊,便是衰老、也近似無聊的開始。于是遠避市囂,「下放」到遙遠的鄂西大巴山老林中,已光榮犧牲一十三本日歷牌了。雖無「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陶淵明瀟灑,雖少「以梅為妻,以鶴為子」的西湖隱士林和清高雅。但頭枕麗水,足踏秀山,書作伴,筆為友,寬網當命,清風拂面,白雲擁家。渴飲山泉,飽食土味,常听蘭蘭澗水傾訴,多與雙雙鳥兒對話,還觀隊隊螞蟻搬家,倒也自得其樂,悠哉游哉快活逍遙也。什麼白居易的「邯鄲驛里逢冬至,抱膝燈前影伴身。想得家中夜深坐,還應說著遠行人。」打住吧!什麼李白的「我宿五松下,寂寥無所歡……」一邊玩去罷!什麼費翔的「歸來吧,歸來喲,浪跡天涯的游子。」閉嘴吧!一夜孤燈下,獨在異「國」異鄉為異客的本山人,一不留神地在網上听到了張巧珍唱的楚歌《李雙雙》劇中︰「光著赤腳是怎麼走路啊,單衣薄衫怎麼遮涼?」唱者發自靈魂的詠嘆。不是槍炮卻似槍炮,輕飄飄地一彈中的──听者靈魂穿透了、堅硬的情商崩潰了、陣腳大亂了,那樣子幾乎像「四面楚歌」的楚霸王狼狼大敗、丟盔卸甲、折戟沉沙、落花流水的了。在歷史老人的面前,每個人不免都是愛哭、愛笑、愛天真、愛動情的孩子。從此,天天、夜夜,那楚歌飄蕩心間;時時、刻刻,下意識地哼楚劇《攔馬》中的「楊八姐離卻了雁門關,勒馬回頭望故園勒馬回頭望故園勒馬……」好笑!好笑乎?非也非也!記憶的天空浩瀚無垠,並非寂靜無聲,並非死水一潭,並非麻木不仁。盡管那鄉音難敵美國歌星王邁克爾•杰克遜《顫栗》那般流行,令人發狂;盡管那土調難匹意大利「高音C之王」盧奇亞諾•帕瓦羅蒂《我的太陽》那般高昂,令人震撼;盡管那俚曲也難媲台灣歌後鄧麗君《何日君再來》那麼脂氣,令人纏綿;盡管那俗韻更難及國粹《貴妃醉酒》那般王氣,令人附庸。但是,她無時無刻無休止地從遠方飄來,揮動著時光的花手絹,引我返老還童、時光倒流—重見熱血少年青春夢的殘缺;重見有惑中年的豪情萬丈、血汗浸透、虛無縹緲凌雲壯志的破碎;她像磁石,牢牢吸住我本浮躁、散慢、零亂的思維,她更像艘夜航船,強載我踏上回家的路——闊別20余年的「戰地黃花分外香」。「唉!……」寫完《「楚劇皇後」張巧珍傳–––從苦菜花到牡丹花》後,我長長地嘆了口氣,呵呵,還「從內心深處往外直冒冷氣」哩!是的,張巧珍是楚劇非遺傳承人,屬國際級別的「活寶」。但值得一書、一讀的倒是其背後︰許多首次披露、鮮為人知、獨家新聞性質、傳奇色彩的悲情故事。她這個曾經的遺棄女,是個幸運兒。別人演的《李雙雙》,經她在廣播一唱便響遍天下,人稱「活李雙雙」;大名角關嘯彬領餃主演《三世仇》因生病,她又頂了,人稱「小關嘯彬」;電影《追報表》原定二嫂演員懷孕了,她再頂了,人稱「電影演員了」。然後呀然後,火燒竹子——節節轟,芝麻開花——節節高。在繁華競逐,風流輩出的當下終于成了「七仙女」、風流人物……但是啊但是,她又是個不幸、苦命、淚都不能流的人。正如著名記者基泰說她是︰「情感死亡的國家一級演員。經歷太多的死亡,父母、丈夫、兒子、有有形的——生命的載體︰軀體;無形的︰感情、溫情、戀情、父子情、母子情、夫妻情……」故人稱「苦菜花」。唯有生活底層的大痛、大苦、大難者,唯有對現實的大悟、大憫、大愛者,才能忠誠地為人民歌唱,才能無私地奉獻真情,才能英勇地發出真聲,才能為她的父母——廣大底層芸芸眾生所抬舉、力挺、愛戴和擁抱。英國著名史學家、文壇怪杰,曾著《法國革命》托馬斯•卡萊爾Thomascarlyle說︰「未哭過長夜的人,不足以語人生/音樂是天使的演說」。那麼,請君听听下面這位天使的訴說吧。搜讀閣小說閱讀網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