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讀閣小說閱讀網蘭苑。
「這是…」
月輕言看著面前的一張地契,抬頭瞥了一眼正悠然地站在一旁飲茶的蕭祁宸。
「城北的鋪子。」
蕭祁宸微微一笑,啟唇答道。
月輕言眼楮一亮,將地契接到手中,「多謝。」
城北的那間店鋪,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由于位置比較靠近郊區,來往的人也不算多。這麼個地兒,對于家大業大的蕭府,如同雞肋。但這麼一塊雞肋…卻是月輕言這幾日正愁著的。
不為其他,只因這塊地界,恰好是錢老爺與那外邦蠻子接頭的地方!
本來還想著讓白芷過段時間去將那鋪子收購回來,沒想到,今兒個倒是干脆利落的到手了,真真省了好大一番功夫。
「沒什麼,說實話,若娘子真是要謝,還不如謝謝錢鶯表妹來得好。」蕭祁宸笑道。
「哦?」月輕言來了幾分興致,「怎麼回事?」
蕭祁宸沒有抬頭,只是淡淡地將早上的事復述了一遍。然後,對上月輕言的視線,道,「呵,不過話說回來…錢府若不是出了錢姨娘這麼個女人,怕是早在十幾年前就沒了。」
月輕言不置可否。看了看手中的地契,問,「所以你就借機要了這家鋪子?」
蕭祁宸點點頭,「這家鋪子本來就是無關緊要的,每年不盈利不說,遇上清淡的日子,估計還得往里搭。雖說不多,但也貧的讓人心里不痛快不是?今天我順勢討來,錢姨娘估計還樂得清閑。」
「呵呵,‘清閑’麼?」月輕言將地契收好,澄澈的眸底泛出一絲淡淡的波瀾,「那就,徹底清閑下去好了。」
蕭祁宸挑眉,沒有接話,嘴角卻是略略彎了彎。
「對了,夫君大人,往後的一個月里,你可要幫妾身多擔待著些了。」沉默了一會兒,躺在月輕言驀然對著蕭祁宸開口道,「因為接下來的一個月,妾身會一直呆在蘭苑里。而且,妾身的身子…可是反復無常,病弱的緊啊。」
蕭祁宸了然一笑,听清楚了月輕言話里的重音,「娘子的事,為夫自然省得。」
一個月?呵呵,倒是有信心啊。
*
一月後。
「輕言。」
「白師兄?」月輕言看清來人,連忙開口問道,「證據可拿到了?」
白芷點點頭。清雋的臉上有一絲疲憊的神色,眸子在看向月輕言的時候,卻依舊是溫文如水,「就是這個。」說著,從懷里拿出了幾封信,遞了過去。
月輕言接過信件,細細地翻閱了一遍,看著上面的字,眉頭終于緩了下來。
沒錯,信上不是其他,正是錢老爺與外邦商量販賣私鹽的書信!月輕言微微笑了笑,再從自己懷里模出幾張紙片,與那幾封書信擺在了一起。
白芷看了紙條一眼,低聲問道,「這是錢姨娘的筆跡?」
月輕言點頭。看著面前的東西,嘴角撤出一個冷笑。
「自從錢鶯被趕出蕭府以後,沒有人幫錢姨娘牽線搭橋,要在蕭府的眼皮底子下,與外界接觸,自然是麻煩了不少。而錢姨娘這人又極度地多疑,不敢任用府上的丫鬟,只有飛鴿傳書。呵…她也不曾想過,會有人專門來截她的書信罷?」
白芷頷首,拾起紙片看著。每張紙條上字都不多,但字跡卻很娟秀,只不過…那內容卻都或隱或現地揭示了錢姨娘對蕭府的窺視,和吞並之心。
「輕言,你是打算出手了麼?」白芷放下紙條,問。
「不。」月輕言輕笑著搖頭,「這些字條實際上,並不能動搖錢姨娘的地位。只是些似是而非的話,若是她存心狡辯,我們又能奈她何?」
「輕言的意思是,錢老爺的這些暗信,也不能用,是麼?」白芷又問。
「不,這些是要用的,只是要看…我們究竟要怎麼用了。」月輕言輕聲開口,眸種劃過詭異的光彩。
*
「錢姨娘?姨娘?您在里面麼?」
門被人輕輕叩響,惹得錢姨娘一陣心煩。走上前,拉開門,卻見是一月都未出過房門的月輕言正俏生生地站在了門外。
「喲!月丫頭啊!」錢姨娘見著,馬上喜笑顏開起來,「月丫頭病了可都一個月了,都怪鶯兒那丫頭太不知分寸!對了…月丫頭現在身體可好些了?」
月輕言此時臉上還掛著大病初愈的病態之色,怯怯地看了一眼錢姨娘,縮了縮身子,然後才細聲細氣地答,「多謝姨娘關心,言言好多了。」
「好多了?那就好,那就好,要不然姨娘不得愧疚死啊!」錢姨娘笑得更深了些,但身子卻依舊堵在門口,沒有半絲想讓月輕言進門的念頭。
「嗯…姨娘別這麼說,上次是言言自己不小心,不關鶯兒姐姐的事。」月輕言低下頭小聲說了一句,隨後就這麼傻站著,也不再開口。
錢姨娘低頭看著面前顯得似是十分乖巧的女孩,眸里閃過一絲不耐煩,等了半盞茶,見月輕言沒有再交談的意思,連忙開口,「月丫頭啊,你這身子也才剛好,如果沒什麼其他事的話,你還是快回去歇著吧,別又著了涼!」
「嗯…不,不是…」月輕言愣了一下,搖搖頭,將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言言…言言是想將這個還給姨娘。上次謄好的,被池水弄濕了,言言又抄了一份。」
錢姨娘接過薄薄的賬簿,面上閃過一次詫異,正反看著,就听到月輕言突然開口,「那,姨娘,言言先走了哦。」
「嗯嗯。」錢姨娘聞言,漫不經心地應了兩聲,但正當錢姨娘準備收起賬簿,關門回房時,一封書信突然出現在了賬簿最後兩頁的夾層里。
「哎!月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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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等下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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