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讀閣小說閱讀網在永旭帝脖子上的咬痕被好友議論紛紛的時候,北安宮的小院子里,
「小姐啊!你脖子上的這塊到底是被什麼東西給咬到了,怎麼都兩天過去了,還不見消散!」小喜兒把毛巾放在熱水里泡了泡,然後擰起來敷在舞衣頸側上的紅色印痕上。
「……」舞衣脖子一僵,有些尷尬︰「我也不太清楚!」總不能讓她如實地交代,是被永旭帝給咬的吧!
「小喜兒,我來替小姐擦藥吧,你去小廚房里看看里邊炖的湯好了沒有!」
「哦!」
三個丫鬟中,只有雲荷知道舞衣脖子上的印痕是什麼造成的。為了不讓小喜兒再打破沙鍋問到底讓舞衣尷尬,她連忙接手過她的工作,從一邊拿起一罐小藥膏,挑了一點在手指上然後替舞衣涂抹在那塊紅色的印痕上。
「小姐,柳昭容那邊來消息了,晚些時候柳昭容要過來見秦貴人。」
「柳蓉兒!」舞衣蹙了下眉頭,這柳蓉兒過來尋她做甚?最近接二連三的事已經讓她有些心煩了,她可別再來添亂了……
正午剛過一會,得知今日柳蓉兒要過來的雲竹早早的就站在院門口觀察敵情了,當看見柳蓉兒一行人遠遠地走來的時候,她立即沖進去告訴舞衣。
「來了來了——小姐,她們來了——」
「小喜兒,你就躺床上裝睡就好,剩下的交給我便成!」舞衣將床上的帷幔放下,擋住了外界的視線,然後領著雲荷與雲竹走了出去。柳蓉兒一行人也正好進了小院子。
「參見柳昭容!」三人齊齊向著來人做了一襝衽。
柳蓉兒柳眉微微一皺︰「秦貴人呢?」
「回柳昭容,主子正在午休!」舞衣說道。
「我家主子都過來了,她竟還在休息,還不快去把人叫起來!」未等柳蓉兒說話,春桃已經先出聲了,語氣極盡嬌蠻。
「回柳昭容……您也知道我家主子的性子生得比較直爽,若是有什麼不喜歡的就會反抗,就好比上次的‘鬧春’之事。主子平日里最不喜人打擾她午休的,若是此刻將她叫起來,怕會得罪到柳昭容您了……這點還請柳昭容包含。」
「現在是在宮里!我家主子是昭容,比那秦無顏封位要高,難不成她還要以下犯上嗎?」春桃不客氣地譏諷著。
「若說這以下犯上,你做的要比我家主子出色多了!」舞衣笑笑地說道︰「我家主子怎麼說也是皇上親納的貴人,你語缺尊重,更有辱我家主子之嫌,若我將此告之皇上,治你個犯上之罪也不過分!」
有的人,即使在說重話威脅人的時候,還能保有著客氣有禮的語氣,比起那些惡狠狠面目猙獰的人而言,這樣的人說出的話更讓人信服,更讓人心驚!秦舞衣就是這樣的人。若是其他人說了,還未必會有人信,畢竟想見永旭帝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而以她此刻雲樂的身份,永旭帝于御書房侍讀宮女的身份,說出這話的重量更是十足十的重。
春桃神色一僵,話就噎在喉嚨上不上不下,直接憋紅了她一張俏臉。一旁的柳蓉兒見自己的貼身婢女竟反被將了一軍,臉上的笑也隨之斂去︰「好個狐假虎威的小宮女!」柳蓉兒看著舞衣︰「別以為會畫幾幅畫就了不起了。」
「柳昭容教訓的是,雲樂會記住柳昭容的話,不僅學會畫幾幅畫,還要多學學其他的才藝!」
「你……好個牙尖嘴利的丫鬟。」柳蓉兒眯了下美目︰「既然你也知道上下之分,本昭容來此小院子這麼久了,還不請本昭容進去屋里坐坐!」
「……柳昭容若不嫌棄的話,里邊請!」
柳蓉兒皺著眉頭看著屋子里簡陋的家具,只有幾張舊桌椅,牆上掛著畫作是是主次舞衣之手,她走到正前方的主位,伸手抹了下椅面,一旁的宮女連忙掏出帕子在椅子上擦了又擦,好像那椅有多髒一般。
一旁的雲竹見此情形,氣得一陣吹胡子瞪眼︰「怕髒就不要坐唄!」她小聲地咕噥了句,站在她身旁的雲荷連忙用眼神示意她閉嘴。不過話還是讓柳蓉兒給听進去了。
「本昭容這衣服乃是皇上賞賜的,若是在這椅子上沾染了什麼髒物,豈是你們賠得起的!」柳蓉兒伸手指向舞衣︰「你來替本昭容把椅子擦干淨些!」
「我來擦……」雲竹沖出去就要替舞衣攬下這活,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姓柳的是故意找麻煩的!她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小姐被欺負……
「放肆!本昭容什麼時候叫你了!」柳蓉兒抬腳,踢在雲竹身上︰「尊卑之分都不懂,你該學學雲樂,知道什麼叫主僕有別,你說是吧,雲樂!」她拿著舞衣說過的話來賭她。
舞衣置于袖子里的手緊握了下,然後再松開︰「雲竹,這邊我來就行!你去看看水開了沒有!」她朝著雲竹使了下眼色,示意她先出去!這丫頭太沖動了,在這里只會讓柳蓉兒借機欺負她。
雲竹從地上站了起來,小臉上滿是委屈和憤慨,吞下就要出口的怒話,忍著眼中的淚走出了屋子!
「還是你識時務!」柳蓉兒笑笑地坐上了舞衣擦過的椅子。
「不知柳昭容今日前來所為何事?」無事不登三寶殿,更別說這個女人一直以來就看她不對眼。
柳昭容看了她一眼,心里龐璇著該怎麼問才好︰「你這些天去皇上那可有听見什麼風聲?」
「沒有!」她最近躲那個男人躲得勤,去都沒去,哪里听風聲!
柳蓉兒听她回答得這般迅速,心里生了些狐疑︰「我都沒說是什麼事的風聲,你急著回答做什麼!」
「請柳昭容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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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就快發現了!大概再個兩三章就爆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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