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二十一世紀最厲害的特工易川夏寄宿到這古代女皇帝的身體里,好歹也得干出番事業來,不然可辱了她特工的名。
傲玉微微垂首,清秀的臉上閃過一抹難色,「回皇上,東月國的軍隊在城外已駐扎一個來月,與北暮一共打了十次仗。」
「北暮贏了幾場?」易川夏繼續問道。
「回皇上,只贏了一場仗。」傲玉的聲音漸漸低下。
「這就對了,北暮危在旦夕,那些個官員們沒一個有用的,破敵之策遲遲未能想出,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北暮國帝都失陷,落到那殺人魔頭風懷軒手中嗎?」月起,淡淡的銀光灑在易川夏清美的臉上,那雙水眸里流動著霸氣。
「皇上,您真的變了。」傲玉的眼里突然有了一絲濕潤,好像是淚,又好像不是。她也許是在欣慰她的主子終于是長大了,終于學會擔當責任了。
青玉不用說,眼眶早紅了。
廢話,當然!易川夏暗笑,「朕劫後重生,終于想明白一個道理,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朕以前太軟弱,才被太後欺負,才被東月國欺負,朕這次一定連本帶利的還回去。」她語氣昂昂,也是,平時在特工組里,她習慣了這般「趾高氣揚」,因為她就是她,自負的易川夏,說罷,一揚袖,拋起一個強勁有力的弧度。
一次死亡的降臨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嗎?答案是可以。傲玉和青玉互視一眼,似乎想明白了什麼。
正當兩人還在發呆的時候,突然頭一陣悶疼,眼前一陣發黑。
這一切都是易川夏做的,如今已知敵軍位置,這兩丫頭若是再加阻攔,只會成為障礙,不如打暈她們,免得叨叨嘮嘮。
月下,林間,女子紅唇一彎,得意地拍了拍手,獨自一人往林子深處走去。
她易川夏做事一向干淨利落。
天,這是什麼鬼地方,林子又深又密,好像八百年沒人來過,茅草厚得跟被褥似的。易川夏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鑽出茅草叢,只是此時,渾身全是灰塵、草屑,本來好好的衣袍被樹枝、荊棘刮得零零散散,還滿身的臭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