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紗布 落下,呀,春光乍泄。
「原來是個女扮男裝的女人!」男人大笑,笑得陰森可怕,從始至終,他的那張臉上都積聚著冰冷,沒有一絲人情味。
易川夏又氣又惱,反射性的環住前胸,縱身躍上岸,趕緊拾起衣袍,一個旋身,衣已上身,腰帶系好。臭男人,敢看本姑娘的身體,今天你休想活著離開這里,接著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使出一個對付男人最陰最毒的招兒——縱身躍起,正當對方大笑放松警惕的時候,那一秀腳直擊他的「命根子。」
笑聲嗄然而止,易川夏也不知自己用了多大的力,只知道突然間被一股猛力彈回,落到水中,水花濺得老高老高,她也不知道自己嗆了幾口水,只是拼命地游,想要逃離水底。誰料,不待她喘上半口氣,一個龐然大物壓了過來,接著紅唇被賭住,「魔手」在她的胸前肆意游走。
水底里,借著月色,終于是看清了,是那個男人!他的臉是猙獰的,也是陰寒的。
他那雙深沉的眸子睜得好大,似在說︰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易川夏當然不會任由欺負,又一腳狠狠踢過去,接著像水蛇一般竄出水面,男人也跟著竄出水面。
「女人,你很毒!」男人甩了一把臉上的水,眸子陰鷙的可怕。
「臭男人,今天我饒不了你。」易川夏氣恨恨地說道,從小到大,在男人面前她還沒輸過,這口氣她哪里咽得下。敵情未刺探到,還被人佔了便宜,這事兒要是傳到從前的那一幫屬下耳朵里,她可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幸好這是在幾百年前的古代。
「呵——」男人輕蔑的一聲冷笑,臉上的冰封之色愈是明顯,「女人,我會負責的,如果我一時高興了,說不定讓你當個暖床丫環。」
天,還有如此無恥的男人。
看著男人不屑的模樣,易川夏已猜到,她愈是生氣,他就越是得意,呵,難道本姑女乃女乃還治不了你一個臭男人,她吸了一口氣,往後退了一步,翻身上岸,很是悠閑地坐上一塊青石,長發透濕,水滴未干,再加之優雅一坐,長腿半露,臉上展出一抹甜笑,「其實你的什麼什麼的,我也都看到了,不如這樣吧,以後你只要為本姑娘端端洗腳水,洗洗衣服什麼的,本姑娘會考慮對你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