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納蘭芍藥萬萬沒想到風懷軒是如此態度,大驚,怔了片刻,似乎冷靜不少,然後盈盈一拜,道︰「臣妾知錯了,皇上與姐姐新婚燕爾,臣妾就不打擾了。」
說罷,再拜,轉身,飄然而去,淡藍的顏色飄遠,透著一絲涼意。
易川夏的心突然有些苦澀起來,原來後宮的女人不僅惡毒,還很悲哀。待到納蘭芍藥走遠,她竭力掙開風懷軒的懷抱,嫌惡地看他一眼,「戲演夠了吧。」
「知道皇後很厭惡朕的做法,不過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朕說過,你會是朕的奴隸,一輩子,生生世世。」風懷軒不以為然地說道,兩道劍眉挑得老高,黑玉般的冷眸里透著一股幽幽藍光,詭異極了。
「誰是誰的奴隸,還不知道了。」易川夏的紅唇一勾,冷冷一笑。
「皇後的氣魄很叫朕佩服,不過朕會證明到底誰是奴隸,誰是主宰。」風懷軒說話同時,一把箍住易川夏的縴腰,頭幾乎要湊進她的脖子里,口里的熱氣陣陣□□,「皇後敢不敢試試?」
易川夏低哼了一聲,好個風懷軒,用了幾乎**成的功力,她想掙月兌都得費上好大勁,這擺明就是威脅,罷了,就算打不贏他,也不能失了氣勢,「這世上還沒有朕不敢的。」
「在朕面前,那個字必須收回,記得這是東月的鳳來宮,不是北暮你的龍玉宮。」風懷軒捏起她的下額,玩味兒的把弄,眸子里的幽藍光愈加的深邃。
那個字當然指的是「朕」。
「不要威脅朕,朕很討厭。」易川夏不懼反嘲笑一聲。
「朕知你不怕,但有人會怕,比如傲玉,你是北暮皇帝、東月皇後,她呢?一個奴才而已。」風懷軒的眸微低,長睫在眸潭里映下一排長影,唇角掛著陰陰的笑,手指還是不停地把弄她的下額。
好個風懷軒,拿傲玉威脅她。好,今日就忍了。「皇上這般對待臣妾,可是對臣妾有非分之想?」易川夏壓下怒氣,輕盈一笑,滿臉嬌柔,聲音里帶著挑逗的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