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客什麼都知道,而且能與風懷軒稱兄道弟的,地位身份也一定不同凡響。
風懷軒下意識地捉緊了易川夏的手腕,氣態如初,不動聲色,很平淡地說道︰「他不過是朕的一個奴隸。」
「風懷軒,誰是你奴隸了?」易川夏直呼了風懷軒的名諱,一點不猶豫。是啊,他明目張膽地在別人面前抵毀她,她可不願意,尤其是美男,想想剛才那一吻,真甜,只是美男也是一個風流之人,哎,天下好男人真是死絕了。
「易川夏,給朕安分點。」風懷軒一聲怒喝,將易川夏扯進懷里,將她嬌柔的身體箍得很緊,很緊,怒眸翻騰,似在警告,接著他眼里的利光再掃向劍客,道︰「西門兄,隨後會有人來接你,朕有事先回宮。」
語罷,他毫不溫柔地將易川夏連拖帶拉扯出了破廟。
「喂,你放開朕。」易川夏死命掙扎。這家伙不是將她送給別人了?怎麼想起出來找她,一定有事。
「朕說過,不許在朕的面前稱‘朕’。」風懷軒還一點不肯吃虧。
「不說就不說,小氣鬼,有什麼大不了的。」在這方面,易川夏還是忍了下來,為了傲玉著想,還是少惹這個魔君的好,不過她眉頭一挑,很快又笑意滿面,「這麼大老遠的出來找臣妾,是為了讓臣妾受食心散之苦?還是想臣妾了?」
風懷軒似乎很不喜歡易川夏的輕挑,猛得一住腳,使勁將她拉至身前,眼神銳利得像刀子似的,將她上下打量個遍,「易川夏,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怎麼這麼不知廉恥?」
「是臣妾不知廉恥,還是皇上太大方?為了區區一疊銀票,就把臣妾送人了?臣妾再怎麼不招皇上喜歡,也是堂堂的東月皇後啊。」易川夏冷哼一聲,眼角、眉角盡是嘲諷,對付這個魔君,就是讓他生氣,就是讓他不遂人願,殺不了他,打不過他,氣氣他總行。
「易川夏,朕說過,你是朕的奴隸,奴隸是要听候主人差遣的,而你的主人只有朕一人。」風懷軒的脾氣很是暴躁,一瞬間,臉色發青,眼里血涌一片,恨不得將易川夏生吞活剝似的。不過最終,憤怒持續片刻,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不是太後召你回去,朕才懶得出來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