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風懷軒又一次被雷到了,好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魔君可能真的氣懷了,一張俊臉瞬間石化,「走!」愣了片刻,他毫不憐香惜玉的抓起易川夏的胳膊。
「干什麼你?」易川夏試圖掙月兌。
「朕剛來不是說了,今晚皇後在朕的龍行宮住下!」此時的風懷軒就像一只發狂的獅子,血眸圓瞪,怒浪奔騰。
這頭狂獅還真不知憐香惜玉,把易川夏的手腕捉得緊緊的,幾乎快勒出血印子來,此時與他斗氣定是不劃算,聰明的女子定有聰明的辦法,她不掙扎,抿唇一笑,清美的面孔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是迷離動人,清泉大眸輕輕一眨,長長的彎睫在眸底映出一排倒影,「皇上將臣妾抓得這麼緊,臣妾可是會認為皇上是為剛才的事吃醋了。」
風懷軒猛得一愣,迅速丟開易川夏的手,劍眉擰起,像冰山里冷冽冽的勾子,這次他更是生氣了,臉色鐵青一片,但是又不知從何發火。
「皇上如此態度,臣妾更是以為皇上是被臣妾料中了心思,惱羞成怒了。」易川夏不待風懷軒發火,搶先說道。
風懷軒冷吸了一口氣,似乎將所有的怒火都壓了下去,留下來的只有冷冰冰的無情面孔,「好個伶牙利齒,告訴你,易川夏,你是朕的奴隸,這個世上打敗朕的人,絕不能出現!」這次,他更加的不憐香惜玉了,用力一扯易川夏的胳膊,使勁一掄,將她扔上肩頭,「做為東月的皇後,該學學如何侍寢了。」
帝王果然是雷厲風行的性子,步如疾風直奔向龍行宮方向。
那一刻,易川夏的心頭有一絲小小的慌亂,不過有一個問題,她是一直想不通,一直以為風懷軒在那方面不行,可是賢妃的肚子的確是大了,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說這個男人的自控能力真是好到極點?若是這樣,這座「冰山」還真是男人中的極品。
這一路,聰明的女人沒有反抗,她知道反抗是多余的,此時她的腦子在進行高密度的運轉,到達龍行宮之時,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個魔君給治服。忽而她的手指無意間觸到腰間佩帶的香囊,眉頭一皺,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