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生氣啦,我南宮瀟寒發誓對你可是真心的。」南宮瀟寒見易川夏發火,臉色立即陰郁下來,手指指天,一副認真態勢。
「發什麼誓,小心被雷劈。」眼前的男人,說他孩子氣吧,他有時候倒挺成熟穩重的,說他太女吧,有時候也很男人,一向閱人無數的易川夏竟有些看不透他了,「你說你是真心,有多真心?男人不都是朝秦暮楚嗎?本宮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可是跟一個女子當街吻得釵橫發亂的。」
「上次,上次只是個誤會而已。」南宮瀟寒一听,急了,頓時一張女敕白的俊臉紅到了耳根子,「夏夏,你听我解釋,其實上次那樣做,只是為了吸引你的注意而已。其實來東月的路上,我就見過你了。」
「見過我?」易川夏略驚。
「有一次我在路邊驛站歇息,剛好你的馬車經過,又剛好一陣風吹來,卷起了你的車窗簾,我看到了你,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你的身上有著這里所有女子沒有的東西,夏夏,你要相信我,我那樣做只是為了吸引你的注意。我可從來不風流的,不信你去問問我們南昭國的子民,我可最乖的南昭太子。其實當時我借口要賠償給你,也只是為了跟你搭訕。」這個男人從頭講到尾,眼楮都沒眨下,一雙清澈的眸子里溢著滿滿的真誠,真叫人不得不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一向堅強的易川夏居然有些感動了,只是南宮瀟寒的性子太像貝爾,純粹的棉花糖膩死人了。不過多個傾慕者也好,至少在皇宮不是勢單力孤,「既然你這麼喜歡本宮,是不是什麼事都會為本宮做?」
「當然啦。」南宮瀟寒答應得干脆。
「好,去幫本宮偷一樣東□□。」易川夏淺淺一笑,計上心頭。
南宮瀟寒毫不猶豫,拍拍胸脯,「只要夏夏說的,上刀山,下油鍋,我一定辦到。」
易川夏清泉般的水眸里閃過一絲亮眼的詭異,四下瞄一眼,周圍除了明亮的宮燈,什麼人也沒有,安靜地幾乎連月光挪動的聲音都能听見,接著她甜甜一笑,朝著南宮瀟寒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湊近前來。「去幫本宮把風懷軒駐北暮國的布兵圖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