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兄,你暗地里做的那些事不要以為朕不知道,你接近她,難道不是為了你自己!」風懷軒低低一聲陰笑,眼角一斜,利光如劍,「她身上的毒不是你該解的,這次朕可以不計較,絕沒有下次!」
他居然對西門清揚如此寬宏,怪哉!
「風兄果然厲害,不過你早該告訴她,她中的不是食心毒,而是替你療病治痛的藥引。」西門清揚輕輕一揚袖,余光一掃易川夏,嘴角彎起與狹長的美眸遙相呼應。
听到二人對話,易川夏滿月復疑問生起,療病治痛的藥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思緒勾起,記得那天他突然心痛難忍,難道他有病?怪了,西門清揚有病,他也有?同病相連?難道兩人患的是同一種病?
「住口!」風懷軒已經忍到極限,袖中的拳指捏得啪啪直響,一聲斥吼,眼底的血浪翻騰,接著一把拽過易川夏,狠狠勒住她的手腕,「她是朕的奴隸,一輩子,生生世世都是。」
「風兄,你還跟小時候一樣火爆脾氣。」西門清揚聳肩淡笑,永遠是一副不羈模樣。「對美人,應該溫柔一點兒才是。」末了,他的視線落到風懷軒握易川夏的手上,眼里閃過一絲憐惜。
他哪里像個帝王,倒真像飄泊江湖的風、流劍客,無牽無掛,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此時的他一點兒不擔心惹怒了風懷軒,借糧一事會冒湯,看來真是坦蕩瀟灑到極點。
頓時,兩個男人,四眸相對,居然有幾分仇視。
易川夏自然是不甘受人欺負的,竭力想掙開風懷軒的手,也就在這時,一個小太監匆匆奔了過來,「皇上,大事不好,國中有神衛教造反。」
只要提到國事,風懷軒的精力就異常充沛,他長袖一揮,立即下了決定,「召征遠將軍入宮!」
「是。」小太監應聲退下。
同時,風懷軒回頭瞥一眼西門清揚,道︰「西門兄,你與朕的事,稍候詳談,放心,公是公,私是私,朕分得很清。」語罷,他停頓片刻,突然松了易川夏的手,轉而攬住她的縴腰,「皇後就與朕一起,看看那神衛教到底是何方神怪,敢在我東月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