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易川夏巧妙地一個轉身掙開了西門清揚的懷抱,長袍一揚,優雅地坐到了旁邊的梨木椅上,笑聲連連,那是如似一長串優美的銀鈴,叮叮當當民,悅耳極了。
「笑靨如花,真美。」西門清揚此刻立在原處,手托腮邦打量著半坐的女扮男裝的川夏,格外的風情,心悸悸地跳動。
「西門皇上可不是表面上看到的如此風流不羈吧,往往愈不起眼的人,野心愈大。」易川夏止了笑聲,眉額一挑,「為了一個女子得罪東月皇帝,你的糧可是借不成了,為色而誤國事,相信不是某人所為才是。」
眼前這個看似如風流劍客的帝王,哪里會是省油的燈,絕不會!直覺告訴她,他懷惴的不知有多少的秘密。
就比如不告訴她,她根本沒有中什麼食心散之毒,故意借解毒之名,要她欠下他的人情。
一來除了她身上對風懷軒有益的藥引,二來叫她欠了他的人情,這算盤打得比誰都精呢。
「夏,沒想到你這麼了解我?」西門清揚輕嘆一聲,笑眼愈發迷離,連稱呼都喚得這麼甜膩,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們當真有什麼的,「只是我對你,是真的。」末了一句說得很是沉重。
「不是了解,是听說。你與他還有我之間的那點所謂前世緣孽我已听說。」易川夏直接開門見山,先前還當真感謝西門解了身上的毒,真相揭開不過又是一個陰謀罷了,「本來是想謝你的,不過我可是把丑話說到前頭了,先前的約定一概不算數。」
「堂堂東月皇後要食言麼?」西門清揚抱著膀子,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似是失望,但明顯他的狹眸里看到了一股釋然的灑月兌。
「應該听說過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易川夏,即是女子,又是小人,所以西門皇上還是不要指望我去屢行承諾。」易川夏訕訕地笑著,態度決然的堅定。
「果然沒有看走眼,你的確是與眾不同。」西門清揚朝前踱了兩步,想向易川夏靠近,但終是停下,細細地將她打量許久,「也對,如此條件交換不是君子所為,我想好了,從今天起,我就要正式追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