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筱借著去洗手間的理由走出了飯館,她在飯館的石階坐下,被酒精燒紅的臉,在寒風下顯得沒那麼燙了。
「你沒事吧。」見含筱半天沒有回來的何子翔跑了出來,發現洗手間沒人,而在門外。
「頭有點暈,吹吹風。」含筱只是簡單的回答。
「這不是第一次了吧,上次應該也是這樣吧。」何子翔是第一次親眼所見她們圍攻含筱的,想必上次含筱都哭了,應該也是因為他。
「沒什麼,小事而已。」含筱微微一笑。
「這還是小事啊,喝了那麼多,難受吧。」何子翔一臉的自責。
「我沒什麼的,我酒量還好,就是平時不怎麼吃東西,胃受不了。倒是你,不能喝酒撐什麼撐。」含筱的一句話,讓何子翔微震了,她居然發現他不能喝酒。
「你怎麼知道的?」他詫異的問她。
「開始白睿他們和你喝了兩杯,你就面色慘白了,我看見你捂著胃了。」她居然留意了他的細節,這個女人到底待人有多好。
「呵呵,我的胃也不好,一般也只能喝一瓶啤酒,撐死了也就兩瓶。」他傻傻的笑了,在含筱的眼里,那樣的笑容是多麼的單純。
「那就不要撐面子了,不能喝就別喝了。」她恢復了一個長者的語調。
「你是因為我,才這樣的,不能就這樣看她們欺負你啊!」他強調著。
「我沒那麼容易倒下的,再說,你給我帶來的麻煩還少嗎?」含筱故意的換了語氣,她不想他對她有愧疚感。
「是我害了你。」何子翔沉默的低下了頭。
「回去吧,我們兩個出來這麼久了,我怕再遲些回去,攻擊會更猛烈了。」
含筱站起身來,卻一陣暈眩,一個沒站穩,跌進了一個懷抱。
她輕的如同一張薄紙,這樣的身體她是怎麼撐下來的,何子翔心想著,慢慢的將她扶穩。
「沒事吧?」聲音是那樣的溫柔,如同呵護一只小動物一樣。
她有些尷尬,月兌離了他的懷抱,即使很溫暖,哪怕她有那麼絲留戀,還是離開了。
「沒事,進去吧。」淡淡的語調,單薄的身影,有些搖晃的向里面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