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讀閣小說閱讀網「雲霧山里有帥哥麼?」舞裊裊連忙問
司馬靖滿臉黑線地看著舞裊裊,教育著︰「你才一歲,別一天到晚說這些話,嚇著別人。」
「爹爹真是這麼想的麼?」舞裊裊壞心眼將手伸入司馬靖的衣襟里,在他的胸口輕輕地涂鴉著。
司馬靖紅著臉拉下她作亂的小手,不解地問道︰「你們那里的女人都這麼主動麼?」
「我們那里?爹爹說什麼啊,我不就是這里的人麼?」舞裊裊假裝不解地問道
「我是說你上輩子的地方」司馬靖見舞裊裊裝傻,只好再次重復。
「噢,那我就不知道了,投胎時喝了點孟婆湯,前塵往世的事都忘得一干二淨了。」舞裊裊壞笑著,小手指又不安份地在刮搔著司馬靖的掌心,心里暗嘆司馬靖手掌真是柔軟,听說男人手軟心腸也軟,看來真有其事。
「裊裊,我想跟你說,你雖然不是我生的,但名義上卻是我的女兒,所以一言一行還得遵守規矩,你這樣子會讓你的名譽受損的,將來很難找個好婆家的。」司馬靖用力抓住舞裊裊的小手,不讓她有任何動作。
「那不是更好,你娶了我不就得了。」舞裊裊無所謂地笑答著,期待地看著司馬靖的臉色。
果不其然司馬靖勃然變色,聲音變得淡然起來︰「我想你誤會了,我知道你有成熟的思想,所以你應該明白我對汩羅的感情,這輩子我是不會再娶的。雲霧山的事你自己考慮一下,如果你不願去也行,但我不希望你給我的帶來困惑」
「呵呵,爹爹不用放在心上,我不過是逗逗你玩的,雲霧山我等幾年再去吧,畢竟我現在還小,不能自己照顧自己,到了那里一切都會不方便。」舞裊裊見司馬靖真的生氣了,也不再逗他。
「好吧,以後女乃娘會照顧你的。」司馬靖淡淡地吩咐著,轉身走了出去。
春去秋來,轉眼間兩年過去了,兩年中舞裊裊一如既往地踫著機會調戲調戲司馬靖,但這種機會真是很少,司馬靖避她如瘟疫,但她也並不孤單,沒事就捉弄府里的眾人,雖然被她捉弄的人恨得牙癢癢,但見她粉妝玉琢的樣子不禁又全消了氣。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司馬裊裊(舞裊裊對外的名字是司馬裊裊)玲瓏剔透,惠質蘭心,實乃太子妃的合適人選,欽此。」陳公公一早來到司馬府,對著滿府人宣了這份令人張口結舌的聖旨。
「司馬大將軍還不快快接旨?」陳公公見司馬靖呆立在那里,不禁提醒著,在他看來一定是司馬靖樂得傻了。
「噢,是,謝主隆恩」司馬靖回過神來,面色晦暗不明的接過聖旨。
「如果沒有什麼事,咱家就回旨去了。」陳公公見事完畢準備走人。
「等等」司馬靖拿出了百兩銀票交給了陳公公,「這點小意思,還請公公笑納。」
「司馬大將軍真是太客氣了」陳公公笑容滿面的寒暄,忽又輕聲道︰「舞皇後說這是她的意思,希望能與司馬府結下秦晉之好。」
「什麼?」司馬靖突然大聲叫起,一下失了態。
「司馬大將軍不必太高興了,這都是皇家對您的恩寵,也是您保家衛國的獎勵。」陳公公奇怪司馬靖如此失態,但也只當他是高興得忘了禮數。
「如此有勞公公了,我還有點事,就不送公公了。」司馬靖心神不定地說完轉身就往屋里去。
陳公公皺著眉看了看司馬靖,終于感覺到他的不樂意,心里不禁暗笑司馬靖的不識抬舉,這是別人想都想不到的好事,他倒是不樂意似的。但事不關已,想起剛才的百兩銀票,樂顛顛地走了。
司馬靖心思重重地走到舞裊裊的房外,敲門道︰「裊裊,你在麼?」
「爹爹,難道想我了?」舞裊裊千年不變的調笑聲從里屋傳來。
心情沉重的司馬靖不再計較她,推門進入,看到舞裊裊正拿著一把薄如蟬翼的小刀在一頭豬上不停地劃著。
「你這是在做什麼,想學烹調麼?」司馬靖雖然心情不好,但見舞裊裊的奇怪舉動不禁問起。
「切,我這是在解剖,讓管家給我找個死人來,他又不肯,只能拿這頭豬練練手了。」舞裊裊想起來就生氣,前世自己是著名的醫生,這輩子再不練手,手就生疏了,想找些尸體來練習,把管家嚇得以為她得了瘋病,在她再三要求下,才送了頭豬給她。媽的,讓她一個轟動哈佛的醫學博士去給豬解剖,真虧管家想得出來。不過想想聊勝于無,獸醫獸醫吧,畢竟也是有肉感的。
「這里的人死了都是入土為安的,被你解剖,你也不怕被人當妖怪燒了。」司馬靖笑了笑。
「那囚犯呢?我是說死刑犯,等他們死了能不能幫我弄幾個來?」
「也不可能,一般死刑犯斬首後都由家屬領回去了。」司馬靖立刻否定。
「唉,想找具尸體還這麼難,這倒霉的古代快把人逼瘋了。」舞裊裊不禁氣結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到底在做什麼?」司馬靖看舞裊裊好不容易變得正常,不再糾纏于他,忙討好起好。
「沒做什麼,就是在練手,等有機會行醫問診造福于民。」舞裊裊一臉向往,前世她就是個工作狂,每當挽救一個生命她都倍有成就感。
「這與行醫有什麼關系呢?」司馬靖雖然聰明,但從未想過一個人被開膛破肚還能活的。
「唉,看你一副聰明樣怎麼會問這麼傻話呢?該不會是這兩年陰陽失調,變得白目了吧?」舞裊裊白了一眼司馬靖,口無遮攔地調笑。
「你……」司馬靖面紅耳赤,心里真是想不明白,什麼樣的世界里居然有這種女人存在,比花娘說話都露骨。
「好了,不逗你了,免得你想謝頂了。」舞裊裊看著司馬靖的冏樣心里大為高興︰哼,誰讓你平時躲著我,這下送上門不好好捉弄對不起黨和人民的養育之恩。
「人與人的身體構造都是一樣的,如果生病了,那就必須在病灶將病因去除,才能讓身體恢復健康。我問你,象咱們這里如果有心悸,心痛的毛病,能治麼?」舞裊裊侃侃而談
「不能。」司馬靖忽然臉色一變,變得沉痛異常。
「怎麼啦?」舞裊裊見狀關心的問
「沒什麼,你繼續說吧。」司馬靖面色淡然地說
「好吧,但我能治,只要將病人的身體剖開,將心髒患病的原因找出來,那麼病人就能恢復如常,可是這一切都依賴于我平時在尸體上的練習,因為身體上的血管神經縴細復雜,稍有不慎,就不是救人而是害命了,所以要求醫者有熟練的手法與豐富的經驗。」舞裊裊見司馬靖不說也不強求。
「真是有這麼神奇的事麼?」司馬靖懷疑道
「這有什麼神奇的,連腦子剖開了都能救活。」舞裊裊說起這話想起了小白白,小白白是她在哈佛的同學,當年被稱為東方雙珠,他主攻腦外乎,自己主攻心胸外科,兩人曾風迷了哈佛全院,可是沒想到八年相交居然交到了床上去了,還被弄得縱欲身亡,不禁恨得咬牙切齒,卻又有一點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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