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讀閣小說閱讀網朱邪家大爺的主堂屋。
做著兩位身穿金縷,頭戴金步搖的女人,但見她們個個都一副雍容華貴的姿態,雖然已經步入中年,但是風姿不減,多的卻是幾分韻味。
只見那身穿著紫色烏金雲繡衫的女人,身體稍微有些豐腴,但是由此更是顯得她的膚色異常的雪白,長著一張標準的鵝蛋臉,卻是一雙細長的丹鳳眼,小嘴瑤鼻,咋一看,卻有些狐狸的長相,不過卻也是勾人魂魄的,年輕之時,定然也是個美人,此人正是下嫁朱邪家大爺朱邪長雲的益陽三公主,當年可謂是轟動一時,因為她是下嫁與朱邪長雲,而不是招朱邪長雲為駙馬。
也是因為這樣,所以朱邪長雲另外還納了三個小妾,一個意外身亡,一個得了怪病病逝,剩下的一個常年在朱邪家的家廟里參佛抄經書,所以大概是有佛祖保佑,一身無恙。
而另一個身著蘇繡月華錦衫的女人,便是朱邪家三爺朱邪長夜的正妻,乃五大家族之一金家現任家主的妹妹金媚娘。
與朱邪家二爺朱邪長風不一樣的是,朱邪長夜娶了金媚娘之後,並未像自己二哥一樣分出去住,而是甘願留在朱邪家,擔任著一份差事。
「大嫂可是準備去請安?」金媚娘一大早就到益陽公主的屋里來,就是為了這個事情,要去吧,轉念一想,那個十幾歲的丫頭算個什麼東西,且不說她的出生如何的低賤,但是她的年紀自己給她請安就足以折殺了她的壽命。
只是不去請安吧,又怕老爺那里,她畢竟是老爺娶來的,以後是要給老爺陪葬,上朱邪家家譜的。只是昨晚想了一整夜也沒想通,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所以一早就來看益陽公主是個什麼主意。
益陽公主一面用茶水漱著口,咕嚕嚕的涮了一下,吐到丫頭抬著的玉缽里,又接過另外一個丫頭遞上來的錦帕擦了擦嘴角,才道︰「請什麼安,那是個什麼東西,本公主雖然已經嫁作了朱邪家的媳婦,可是她不過是一個用來陪葬的附屬品而已,咱們何必將她放在眼里呢。」
她壓根就沒想過要去給那個低賤出生的丫頭請什麼安,她堂堂南月國,當今皇上的親姑姑,去給一個連她身邊提鞋丫頭都夠不上的人去請安,那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
聞言,金媚娘也覺得這倒也是。
堂屋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音,原來是益陽長子的妾室何婉書,還有次子的正妻與小妾。
三個青春洋溢美貌的女人先是向益陽公主行了禮,「兒媳給母親請安。」罷了,才向坐在一旁的金媚娘行了禮,「見過三嬸。」
益陽想她們這麼早來,想必來的目的跟金媚娘也是一樣的,吩咐丫頭們道︰「給主子們上座。」
丫頭們給三位嬌貴的媳婦拉開鋪著軟花褥墊的椅子,三位謝過之後,才紛紛依次而坐。
「你們這些丫頭,平日里也不見得這麼早就過來了,說吧有什麼事兒?」益陽一面任身邊的丫頭用上等的鳳仙花給自己染著指甲,一面問道。
開口的是益陽公主長子朱邪逸玄的妾室何婉書,她是當朝左相家的二千金,才德兼備,而且還是皇都屈指可數的美人之一,賢淑可人,但是因為她不是嫡長女的身份,所以只得做了朱邪逸玄的妾室,但是這對于何左相家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殊榮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母親,兒媳來就是想問問母親的意思,那邊咱們可有必要去請安?」
「是啊,一夜我們都沒睡好,一直憂著這事兒。」益陽公主次子朱邪逸南的正妻宗政雨也道。
宗政是南月國姓,而宗政雨也正是皇親,是六王爺家的三郡主。
「我看都不必了,誰也不必去,反正你爺爺那里是問不起來的。」益陽公主道,現在朱邪家里的男丁都出去了,除了五管家朱邪玉堂和大管家朱邪玉容,便只有朱邪璟,他們手上的事情多,何來有時間管這種閑事情呢。
「那便好,如此我們也不必擔心了。」宗政雨听到了益陽公主的話,心里的擔憂不禁放下來了。
朱邪逸南的小妾謝紫瑤揚著柳眉,一臉的笑道︰「我听說咱們這位新女乃女乃的出身可不是很好哩!」謝紫瑤,五大家族謝家的小姐。
「什麼女乃女乃,只有你才能叫出口呢,還有她的出身說出來嚇死人呢。」宗政雨听她稱呼蘇海棠為女乃女乃,不禁掩面笑道。
「不作女乃女乃,那作什麼?」謝紫瑤反應過來自己對蘇海棠的稱呼,不禁也覺得好笑,那蘇海棠的年紀還沒她大呢。
堂屋中人聞言,不禁都笑得顫抖起來,金媚娘道︰「紫瑤你只管去叫她女乃女乃,你也應該去叫,只是別折了你女乃女乃的壽命便好了。」
「她麼?也配,一個不入流的下賤身份而已,咱們家的一個三等丫頭她都比不了呢。」何婉書一面笑著,一面嘲諷道。
宗政雨頓時也來了精神接道︰「我也听說,那個蘇海棠,她的來洛州的前一天,她母親就死了,這個女人好像為了嫁到朱邪家來,當時竟然不顧母親頭七,就連忙答應嫁過來了。」
當然說起是非,金媚娘這個長輩也不甘落後,「我也知道,听那隨著去的幾個丫頭們議論,在九雲江時,她還意圖勾引五管家呢,不過五管家也不是個隨便的人,經她怎麼說也不靠近的她的馬車半步,當然了,最重要的是五管家根本瞧不上她那種姿色。」
益陽公主閑逸的看著染好的指甲,一面帶著滿是趣味的笑意听她們說著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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