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驕傲的男人,他的愛就越危險。
莊暖晨一早就明白這個道理,所以遲遲不敢將愛明朗化,這也是艾念曾經勸說她找個普通男人過活的理由。她一直覺得,這種危險不過是表現在佔有欲和控制欲上,卻忘了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種驕傲的男人一旦判了她的罪便再無翻身的可能,是死刑,連死緩的可能都沒有,他不會再去輕易相信,更不會輕易去原諒。
這跟他的心眼大小沒關,只關乎尊嚴。
江漠遠,就是這種驕傲的男人,可以給你溫柔纏綿,亦可讓你危險致死。
眼眶,被眼淚漲得生疼,汗水打濕了她綿密的發,她累壞了,虛月兌了,整個人只能倚撐著江漠遠的身體才能站得住,嘴巴無力張開,喃喃,「漠遠……我跟他真的沒什麼,我……真的很想跟你好好在一起生活……」像是妥協又像是拼盡最後一絲力量來說完這番話。
只可惜,這句話在這個時候說出早就為之已晚。
身後,江漠遠冷笑,大手猛地掰過她的臉,強迫地將她緊貼入懷,「告訴我,你的話我還能相信嗎?」
「漠遠……我真的……」愛,已經無法再說出口,心都碎了一地,還要怎麼愛?
「莊暖晨,你很喜歡看著我被你玩弄股掌是吧?一次次騙我還想著全身而退?你對他不是堅貞不渝嗎?不是急著要跟他雙宿雙飛嗎?行,我滿足你。」江漠遠調整了一下左臂摟抱的位置,讓莊暖晨的前身亮出來,直逼著她的雙眼,笑透著那麼不屑一顧的寒,「不過,也得等我玩完了你再說!」驀地撩開她的裙擺,大手直接伸了進去。
莊暖晨這才意識到他真正的意圖,癱軟的身子立即繃緊了,雙腿發了瘋地蹬踏,身體在江漠遠強勁地禁錮之中激烈地起伏著。「你瘋了?放開我……」
「你叫啊,最好你的老情人叫醒,讓他親眼看看我是怎麼玩你的!」江漠遠的憤怒直接轉化成行為,他像一只嗅到血腥氣的狼,肆無忌憚地拉扯著她的衣裳。
莊暖晨的一雙手臂和身子,被江漠遠的大手死死地鉗制著,初夏的衣服很薄,僅靠身上的裙衫哪里能阻止瘋狂的男人?他的意圖太過明顯,促使她劇烈震顫。她從未有過這種經歷,亦沒這麼害怕過,這是一種極端恐懼的震顫,她的心神,和魂魄震顫的比她的身體更厲害!
她竭盡全力掙扎發出像蠍子蟄了一樣的痛楚,「不要!」
只可惜,她的驚恐在江漠遠听來像極了核桃殼的破碎聲,香甜的桃核仁終于露出來了。女人身上的裙衫變得凌亂,江漠遠下意識的箍緊了左臂,二頭肌鼓了起來,硬得像鐵,冷得像鋼。
莊暖晨只覺得肋骨被箍的變了形,都快要斷了!
頭頂上,男人的氣息越來越濃烈,他如狼般的心狠意圖早已昭然若揭。
內室,顧墨依舊沉睡香甜,絲毫沒想到一門之隔,自己心愛的女人正像是只兔子似的即將被人拆骨如肚。
厚重的門,吸納了所有掙扎的聲音。
她的底裙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扯去,江漠遠的大手如磚石般想冰冷陌生,熟練地完全沉入到了女人柔深似海的小月復里,他的冷絕和毫無憐惜如陌生刀劍刺穿了她的肚月復,刺穿了她的心髒!
江漠遠勾唇冷笑,寬闊的大掌下是柔軟而溫馨的海洋,沉浸在這個海洋能感受到青春的彈力。
他像是玩弄妓.女一樣不給予一絲憐愛,唯獨有的只剩下對她的羞辱和憤恨,勾動手指的關節,按動掌根,大掌便自由運動在這柔軟溫暖的海洋里,宛如一葉扁舟搖蕩于溫暖、柔軟的水波之中。
英俊的臉果.露出了一種更接近于原始獸性的狠鶩。
恐懼的電光劃過莊暖晨麻木的神經和僵硬的身子,猛烈地震顫了一下,接著便發瘋似地掙扎,「不要……放開我……求你不要在這兒……放開我……」
殊然不知,此時此刻的哀求看著男人更勝過欲擒故縱,如果剛剛江漠遠是憤怒,那麼現在的他儼然已成了被征服欲控制理智的野獸。懷中女人的激烈反抗讓他完全地拋開了偽裝,撕破了面皮,他突然變成了野獸,變成了惡狼的侵犯與攻擊!
「求我?你倒不如求求你里面的老情人,他睡得可真熟。」他的唇貼近她的耳,大手卻驀地拉扯掉她的衣扣,大半肩膀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他的唇落下,狀似溫柔地在上面廝磨,「這樣吧,你大聲叫,把他叫醒,讓他來救你怎麼樣?」
心底那根繃到了極限的心弦終于斷裂,無法言語的屈辱和羞愧將她席卷,她被身後的野獸開膛破肚了!
「我是你的妻子……」哽咽了這句話後,她哭了,眼淚沾染了臉頰,就好像是精美的衣服終于被濺上了污穢,她知道,她和江漠遠的關系會從今晚開始徹底走向絕境,從此以後她和他的心,分崩離析!
「你是我的妻子,曾幾何時我也把你當成是寶貝看待。」江漠遠死盯著她,眼角眉梢盡是厭惡,「今天你倒是讓我明白了一件事,對待你,就應該像是對待婊.子一樣,不需要絲毫憐惜!」最後一句話近乎一字一句,冰冷崩落。
莊暖晨全身一顫,哀莫大于心死。
上傲通他。他的手臂是冰,冰得堅硬,凍結了莊暖晨的憤怒與反抗!而他的大手則是火,在貪婪地索取著她那柔女敕的溫暖,以燃燒他體內焚心的熾烈的欲.火!
很快,這股子哀默成了憤恨,豆大的淚珠從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楮里滾滾而落,恨得牙關都快要咬碎了,劇痛乍減卻也不及心底的痛了。
江漠遠卻有意羞辱她折磨她,一下一下地捏動著,像鐘擺一樣不緊不慢,捏動的極有節奏。他一邊用這種節奏,奪取她的溫暖和嬌女敕,一邊蠶食她的意志。他像抓著一只用力扇動翅膀,拼命掙扎著的漂亮的小鴿子一樣,除了征服就只剩下征服。
身上的氣力也差不多耗盡了,像是被人揪住了耳朵的小兔子,莊暖晨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地閉著眼楮,僵硬、緊張的身體,慢慢兒癱軟下來。她的心,沉進了苦海!
內衣的扣子被他一個個解開,她的身體僵硬地像一截木頭。一張蛋臉,卻依然柔軟襲人,鼻梁依然筆挺,額頭和臉頰,依然泛著玉石般的光澤。他忍不住扳過她的臉,薄唇壓了上去,牙齒咬住她鮮女敕的嘴唇,使勁吮.吸著,終于成功打破了她臉上的僵局,她痛得全身發顫。
可怕的侵襲,她至死都無法想象是出自江漠遠之手,腰和四肢都動不了,也不能打彎,整個身子不能抑制地顫抖著。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地閉住她的眼楮,好像閉緊眼楮是解除眼前的災難的辦法一樣,所以她閉得很用力很用力。可不管多用力地閉住眼楮,都不能化解梗塞在胸口上的那個硬塊,她被那個硬塊堵得喘不上氣。那硬塊很硬!很沉重!硬塊下面滾滾的屈辱和惡心,無論如何的翻騰,沖撞,都沒能將它沖開!
她像是被剝了殼的雞蛋,質地卻像杜鵑花的花辨兒一樣,色澤潔淨、鮮女敕。胸口承受的全是骯髒與屈辱,一腔的怒火也快要爆炸了!在她的快要爆炸的怒火上面,壓著山一樣沉重的恐懼!那極為沉重的恐懼像一種魔咒鎮.壓著她的抵抗的念頭。每當她動起抵抗的念頭,那恐懼就會變大,變重,向她壓迫下來!w3f7。
縴縴的腰肢,平滑的小月復,形成極美的孤,她的樣子像是一條擱了淺的美人魚。
江漠遠知道她不敢喊,就連激烈的掙扎也不敢有,心底冷笑,那雙眼卻被眼前的美態染上了濃烈**,不得不承認,就算是盛怒之下,這個該死的女人還是能夠輕而易舉掀動他的**,正如之前對她的渴望一樣,恨不得將她狠狠吞噬入肚!將她的身子徹底按在門上,隔著一層玻璃,他看著顧墨的眼近乎殺人!
大手像是拎著一只頹廢的兔子,女人美妙的後背對著他,江漠遠微微眯眼,呼吸加重,結實的胳膊抬高她的腰,騰出另一只大手緩緩拉開西褲裝的拉鎖……
人性中殘存著的獸性,在江漠遠身上不斷地澎漲起來。
凌亂如她,穿戴整齊如他,這一幕羞辱至極!
莊暖晨不難察覺他蠢蠢欲動的、昂大的力量之源,再次反應過來拼命抗爭,眼淚打濕了整張小臉,像是貓兒般伸出利爪做著最後的小小的反抗,許是激怒了江漠遠,他低頭,薄唇猛地一下子啄在了她耳後白女敕白女敕的脖頸上,深深地吸著由秀發和肌膚兩種不同香氣混合而成的清香,啃咬變得瘋狂。
忍著鑽心的疼痛,她的心與靈魂不堪重負地震顫著,緊跟著她只覺得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抬高她的腰肢,滾燙貼上了她的身,沒有絲毫的前提下,身子被熟悉的狂野力量給貫穿,狠狠地!
沉厚的門,阻隔了兩個世界,內室里寂靜得一絲絲的氣息都沒有,好象是什麼都不存在,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內室外,在男人勁腰毫不留情挺進的瞬間,原本猛烈掙扎的莊暖晨突然一下子僵住不動了!
時間如停止了一樣,一片的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