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讀閣小說閱讀網這一日晚間,敬純躺在床上再也睡不著。便躡手躡腳地下了床,出得門去。一路上,他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得厲害。村子里此起彼伏的狗叫聲更是唬得他想作一溜煙的逃遁。好不容易來到平安家,跨過那矮矮的土牆,俯身在那窗下,壓低聲音干咳了兩下。只不知往下該怎麼做,想喊起來,卻又怕驚動了外面的人。若是不發一聲,平安娘又如何知道自己來到了呢?正在躊躇間,門吱扭一聲開了,敬純便迫不及待的閃身進了屋內。是平安娘開的門,她于輾轉反側之際,听出了窗外是敬純的咳嗽聲。一只手輕輕地掩上門,另一只手便急切地將平安娘攬在了懷里。「妹兒,哥想死你了!」敬純口里說著,手就開始不安份的在那女人身上撫來模去。女人應一聲︰「哥,我也想。」立時就癱成了他懷里的一堆泥。到在床上,敬純迅疾將女人身上抹了個一干二淨。把自己的一身行頭褪去之後,他就匍匐在女人身上。偏這時,義弟張敬義的臉龐浮上腦來,似正怒目金剛一般的瞅著自己。心中掠過一陣寒意,義弟死前是將他的女人和兒子一並交托給自己的。他之所以去死,是因為他覺得為妻兒找到了可靠的依托。念及此,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出來,他襠里的那團東西竟軟塌塌的,挺不起半點精神。侍弄了老半天,也無半點起色,倒是忙活出了一頭大汗。以前並不曾有過的,今一日卻出了如此情狀,敬純開始沮喪起來。平安娘在一旁勸慰道︰「哥,不妨事的,不妨事的。」敬純穿了衣褲,仿佛有了天大的過錯一樣直不願和女人再說一句話,就惶惶地離開。身後听見女人說︰「哥,我還給你留著門。」敬純發足狂奔,一路老感覺身後有人跟隨,回頭看時卻空無一物。他心中打起了鼓,莫不是義弟的陰魂追來了。他一準是看不過自己,看不過枉講了那麼多的義字,卻干出如此欺負孤妻弱子的事來。一口氣跑回家中,自己的女人正自立起半個身子,長吐著粗氣。看到敬純回來︰「上外邊打野食去了,對嗎?」女人的話是沖口而出。敬純也不答話,只顧將身放在床上,縮進了被窩。女人卻又將手探進他的襠下,只一撥拉,敬純身上的感覺昂然而起。真是奇了怪了,敬純正沉浸于一片灰色的沮喪之境,忽然間又被尋回了屬于自己的龍馬精神。一番**後,他又儼然一個男人了。女人也是極為滿意,她相信她的男人在外面並沒有胡作非為。如此一遭,敬純算是明白了,自己在平安娘面前就是一個失敗的男人,他敗給了那已經死去多時的義弟。「朋友妻,不可戲」,自己只有努力著去對那孤兒寡母好,才能彌補一身犯下的錯。從此,張敬純再也沒有踏進過那半掩的門,因為在那里他失去了做一個男人的驕傲。平安娘半掩的門,只接納過張敬純一個人,這一節過往只有他們兩人知道,彼此誰也不向外說。張敬純費了心思將桃花配于平安,他心里清楚自己是在向義弟贖著罪過。搜讀閣小說閱讀網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