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當初連我都要害,原來是等不及要擺月兌婚姻的枷鎖,和情郎雙宿雙棲了!」他冷血、蠻橫地往她身上扣罪名,武斷批判她的操守。♀
「你說我沒有關系,但不能污蔑我的孩子,小允不是野種——」她剪水雙眸泛出淚光,情急之下,竟差點沖口而出!
緩了緩神,箬心別過臉,「就算是我離婚後生的,也是正大光明的孩子,我不是嫁過你一次就賣給你了,我有我做母親的權利。」
江介看著她,突然笑起來,那樣子仿佛听到一個再好笑不過的笑話,輕蔑的哼笑。
「你跟我談權利?你有資格和我談這個?!老頭子現在還躺在醫院里沒醒,三年了,也許明天就會死,你覺得你沈箬心有資格和我談權利?!」他連續的反問,讓箬心的心防崩潰。
她抬起水霧迷蒙的大眼。
「公公他……」
「他不是你的公公,你不配!」江介喝斥她,盛怒里夾雜著嗜血的氣味。♀
「是……我不配……」她垂下清澈的眸子,「看來我們的商討是無果了,我會把壞消息帶給老板,對不起,打擾了。」
箬心落寞地黯下眼,轉身要走,可卻立即被人以電掣般得速度反手拽住。
「談判還沒開始,這麼急著走干麼?拿你老板的薪水,這樣草草了事也太不敬業了吧。」他像和適才怒不可遏的男人完全不是一個人,噙笑的俊臉不掩飾地透出戲謔,訕訕地道。
他把握箬心的度數向來很準,箬心邁向門口的腳的確在下一秒瞬間停住。
她慢慢轉過身︰「如果江先生願意談,我很樂意向您仔細介紹pinkish。」
他聳聳肩,玩笑似的笑道︰「可以,沈大設計師盡管講。♀」
他故意加重了「沈大設計師」這幾個字音量,箬心听得出其中揶揄的意味。
她不介意,也不理會,徑自從包里取出周詳準備過的計劃書,翻開到有圖的那一頁,以便江介理解︰「……像這個款式,我的設計理念就是簡約、前衛,但又能保持pinkish一貫以來的淑女特色——」她指著頁面上的一套連衣裙,然後下一條,「這條也是這季的主流風,今年流行袖色,袖色偏大膽,但我用淺v領,以便突然成熟女人的嫵媚和端莊——」
她講了一大堆,江介眯眼看著她專注解說的樣子,或許是在听吧,但耐性持續不了多久,他又用實際行動打斷——
「不用多廢話了,我同意你的pinkish在泰豐設個專櫃,但前提必須改變風格。款式太過保守,上流社會的女人不是乖乖女,喜歡的是性感、暴露!」他一掌合上箬心的計劃書,下達最後的決定。♀
「改變風格?可pinkish是走淑女路線的呀!」箬心急了,這樣就算能夠在泰豐上架,但pinkish的設計理念全毀了,完全和她的初衷背道而馳。
「淑女?」他輕蔑地笑了兩聲,「現在的蕩婦很多,淑女倒真沒見幾個,你不也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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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致命的最後一句話,奪去了箬心蒼白的小臉上最後一點血絲。
三年里,他是離婚後重獲自由的鑽石單身漢,別說幾十億的財產,僅是他迷死人不償命的帥氣俊顏,就不知道讓多少高官富豪的千金小姐為之瘋狂和尖叫,倒貼上來的不計其數,願意主動獻身驗貨得也不在少數。
所以,在他的認知里,蕩婦多過淑女。
「我不會同意你的要求的!」
箬心想也不想,斷然回絕。
江介揚起眉,唇色的笑痕不淡反深。
「不答應?」他傾身壓向她。「難道不怕我去你老板那里告你的狀?你老板好像很像巴結我呢,到時候你很可能被炒魷魚。」玩笑似地附在她頰畔耳語。
他刻意把溫熱的氣息吐在她耳畔,箬心的肌膚上瞬間鼓起一粒粒小疙瘩,她怔住,倘來不及走避,江介即捏住她的下領,噙笑的俊臉倏地貼近她,在她眼前放大——
他乖張地挑起眉。
「我無須害怕任何事……」她沒底氣的話,顯得毫無說服力。
他放肆地探出長指,親昵地撩撥她頰畔幾絡散亂的發絲,箬心僵住身子,柔弱的身子繃得筆直。
他再度壓低身體,貼著她耳畔細語。
霎時箬心驚醒過來,她奮力想掙開他,江介卻利用他男性的優勢力氣牢牢箝鎖住她,扳過它的臉,強迫她直視他。
「你很怕我,嗯?」他笑著箝住它的變腕,另一手摟住她扭動掙扎的腰肢。
「放開我!你這是在公報私仇!」比不過它的力氣,她只能氣憤地睜大眼瞪住他。
他微頓,嘴角輕揚起邪詭的一笑,索性壓上身︰「我公報私仇又怎樣?」把她縴細的身子壓陷在沙發內,寬闊結實的胸膛隔著一件襯衫和箬心的上身相貼,膚上的熱力像一道電流,迅猛地襲遍了箬心周身。
她白皙的臉頰火燒火燎地袖,
「我想我們是談不攏了的,你不必為了以前的事,刻意羞辱我!」她扭過頭,以敵對的姿態抗拒他的踫觸,恨他如此恣意羞辱自己!
江介低笑兩聲,沉緩地吸了兩口氣,堅硬的男性胸膛煽情地揉搓她的溫軟。「我說過,我樂意。」看著她臉頰上泛出一片羞惱的袖暈,他沙啞地低笑,愈發沉重地吸氣。
「你不用再為了小允而指責我了,倩怡不是也有你的孩子了嗎?」他壓得她幾乎不能呼吸,出于自衛,箬心下意識沖口說出。
他的型眉皺起,眼神里似乎有抹听不懂的質疑︰「什麼孩子——」
「阿介!原來你在這里!剛我去辦公室找你,不見你的人,還好我聰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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