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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寒指揮了一會兒,便走了回來。但楊淮安卻是一點也不明白楊寒想要做什麼。
這一回頭,楊寒看到了秦雪景和憐兒正在看他,不由得暗自高興,走到人群中,楊寒極力保持自己的形象,舉止和姿勢,希望能夠給秦雪景留下好印象。
剩下的時間,就只有等四個捕快辦完事回來了。
誰知剛過了一會兒,憐兒似乎忍不住了,來回走動了幾下,這丫頭一點也不害羞,當著楊寒的面,左右打量。
楊寒只覺得有些不舒服,被一個女人這樣看,感覺怪怪的。但礙于「風度」,他沒作聲。
憐兒看完,走回秦雪景身邊,居然格格笑了起來。
楊寒心中奇怪,狐疑地看了憐兒一眼。
憐兒低聲道︰「小姐,這家伙好像比你矮一點兒哦……」
楊寒︰「……」
敢情看了半天,這丫頭注意上他的個子了。而且還當著美女的面兒說自己個子不行,楊寒只覺小臉一紅,真心丟人啊。但是這也怪不得他啊,過了年也才十四。只能說這大美女發育早了點。
秦雪景忙瞪了憐兒一眼,讓她不得胡鬧。
楊寒的性格比較靦腆,僅僅是對女孩靦腆,現代的時候和兄弟們特能侃,但是一和女孩說話就扭扭捏捏。這不,秦雪景就站在面前,他居然鼓不起勇氣打招呼。
剛要張口那會兒,心都要跳出來了。
「小哥,你叫什麼名字?」憐兒先和楊寒搭話了。
楊寒鼓勵自己,不要緊張,不就是一個美女嗎?于是道︰「在下楊寒。」
「楊寒?還真沒听過,你是哪家的公子哥啊?長得挺俊的……」
此言一出,周圍百姓都哈哈大笑。楊寒面露囧色。這從古至今都是男的調戲女的多,大唐朝民風果然開明,女的當眾調戲男的了。
楊寒不說話。楊淮安干脆走開了兩步,觀察起太平湖了。
憐兒頓時覺得楊寒很好玩,這樣的公子哥,倒是第一次見,平日里她見到的可都是最能吹牛瞎掰的人,各種不良嗜好。
「楊小哥,你們來這里干什麼啊?滑冰嗎?」
楊寒回道︰「我來這里辦事的……不是滑冰……」
「辦事?哈哈……這里能辦什麼事。」說著,憐兒模起了下巴,眼楮之中盡是調皮。
秦雪景看楊寒尷尬的樣子,也忍不住掩嘴笑了笑,當下拉了一下憐兒,道︰「憐兒,別鬧了。」隨機,秦雪景又轉向楊寒,道︰「真是抱歉,憐兒她經常調皮搗蛋,希望你別介意。」
楊寒直覺這聲音宛如天籟,听著很舒服,一想到電視里古人搭訕的說話方式,心中多了一份底氣,學著道︰「沒關系,敢問姑娘芳名?」
憐兒一瞧,這楊寒可真夠直接,當即道︰「喲,看你年紀小,沒想到膽子倒挺大。小姐,我們走,這家伙也是一個之徒。」
興許是憐兒經常遇到這樣的人,所以每當別人問起這樣的話,她就有所防備。
秦雪景沒有理會憐兒,而是道︰「讓您見笑了,這丫頭回頭我才教訓她。」
楊寒呵呵一笑,道︰「沒關系。」心中卻是尷尬萬分,一想到自己是見到美女就走不動的貨,更是覺得沒面子,回想之前的一連串表現,那真是掉價啊!
算了,還是先不說話了,一會兒破了案,有的大家佩服,到時候害怕這美女不關注我?楊寒心中想著。
憐兒見楊寒不說話了,覺得沒趣,拉著秦雪景道︰「小姐,我們還是快點走吧,這里還沒意思,還有死人。」
楊寒一听,這就要走?那豈不是出不了風頭了?
當下楊寒便道︰「姑娘,請留步。」
憐兒回頭一看,道︰「你想怎麼樣?」
楊寒一怔,這理由又說不出口,可是又沒有別的理由。
「沒事,我們就走了!」
楊寒只好道︰「姑娘還未告訴我你的名字?」楊寒月兌口而出,這僅僅只是一個借口,他早就在四方客的時候知道人家的名字了。問出這一句話,楊寒又是緊張了些。
秦雪景笑道︰「我姓秦。」
說完,轉身慢步離開了。
楊寒有些失落,但他與人家又不是什麼朋友,只得眼睜睜看著二人離開。
楊淮安看在眼里,不過他似乎知道會是這個結果,這段時間,他也一直沒有插嘴,只是在思考著案情。
有些百姓似乎也等的不耐煩了,走了一部分,只留下五六個附近的村民還在觀看。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從遠處回來了兩名捕快,他們帶著幾個壯碩的年輕人,手里拿著各種工具走來。
「大哥,人我帶來了!」
楊淮安點了點頭,隨即看向楊寒。
楊寒道︰「那就好,把這附近的太平湖邊兒上的冰都給我破了。
「好!就麻煩各位了,一起動手!」
這些人不愧為干活的好手,操著手里的工具,徑直走向湖邊,當頭的舉起錘子便是砸了下去。
……那錘子落在冰塊上,發出踫撞聲,一道白色的痕跡出現在眼前。
「這冰塊還真厚!」
那人再次舉起手中的錘子,砸了下去, 嚓一聲,這下冰塊裂開了。清澈的湖水立刻溢出。
冰層一旦裂開,那麼剩下的就好砸的多了。
連續砸了數米,楊寒才喊道︰「停!」
楊寒走到湖邊,凝視那些冰塊,吩咐一個人撈了一塊上來,仔細一看,這冰塊足足有磚頭塊那麼厚,心中暗暗驚訝。
楊淮安越來越看不懂楊寒要干什麼了,輕聲問道︰「楊少爺,這冰塊有什麼問題嗎?」
楊寒沒有回答,而是拿著其中一小塊冰,放在空中仔細觀察。透過冰塊,楊寒看到天空中刺眼的陽光。
「這就對了,冰塊很清澈。」楊寒自言自語道,「只是這不規則的冰塊,不具有燃火的能力才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楊淮安再次問道︰「楊少爺,這冰塊……」
楊寒笑而不語。
過了一會兒楊寒才道︰「楊兄,雖然我不知道這案子的具體情況,也不知道如何調查,但是我會讓你知道這房子是如何燃燒起來的。」
楊淮安聞言,大喜。楊淮安所欠缺的就是這一層線索,一旦關鍵問題解決,案子就會迎刃而解。
「那還請楊少爺快快告知!」
楊寒笑道︰「這事,我說出來,你肯定不會明白的,這樣吧,我做一遍給你看。」
「做一遍?」
楊寒點了點頭,道︰「麻煩二位再找一些干燥的柴火來,一定要干燥的。」
「好!」那兩名捕快倒也爽快,轉身就去辦事了。
楊淮安見楊寒故作神秘的樣子,夸贊道︰「龍門縣人人都在傳送楊寒之名,那是鬼才降世。若是楊少爺能夠助我破案,楊淮安定向朝廷請功!」
楊寒呵呵一笑道︰「這功勞就不必了。人怕出名豬怕壯,樹大招風啊!你是不知道我在龍門的苦,連門都不敢出。唉……」
楊淮安聞言,不禁一笑。
「你先別高興,這事我只有八成的把握,未必成功。」
「八成?足夠了!」
說著,二人靜候柴火的到來。
就在這時,最早出去調查的兩名捕快也趕了回來,兩人帶回來一個年過五十的男子,背部還有點駝,走起路有些慢。
「這不是老張嗎?」百姓們議論紛紛。
老張是太平縣街頭村的村民,家境不是很好,經常靠打漁為生,太平湖東面的一條小船就是他家的。只是大冬天行船不方便,加上身體也不是很好,所以很少見他出來打漁。
「楊大哥!人我查到了!這位是街頭村的老張,就在老孫家火災的前幾天,曾經在這一代打過魚。」
楊淮安點了點頭,隨即走向老張面前,道︰「老張哥,這次關乎人命的大案,不得不讓你幫個忙,我這兩個兄弟說你半個月前在這湖邊打過魚是嗎?」楊淮安指著附近的太平湖。
老張抬起頭,看了看太平湖道︰「我確實來這里打過魚。楊捕頭,我可是清白的啊……老孫家著火的時候,我不在這附近那,我的家人都可以給我作證。」
楊淮安道︰「我沒說是你做的案。」說著,楊淮安看向了楊寒。
楊寒也站了起來,道︰「這位大叔,如你所言,你在這里打過魚,那你打漁的那天,太平湖結冰了嗎?」
老張道︰「當然結了。費了老大的力氣才砸開。」
楊寒又問︰「冰塊都放在了哪里?」
老張環視了四周,隨即指向了老孫家的後面數十米,然後道︰「我只打了幾塊冰,當時可以撒網後,我就沒砸了,岸邊沒多少冰塊,其他的冰都在水里被我混走了。」